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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被师尊套路了(穿越重生)——十约

时间:2021-11-08 10:48:20  作者:十约
  清远摇了摇头老实道:“没有。”
  斐玉尘将手收了回来单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他,心内想:“不应该啊,这个时间段,早开窍了才对。”
  于是直入主题道:“你觉得师尊如何?”
  问题跳跃得有点厉害,清远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开口,酝酿了好一会后才开口道“师兄,鲫鱼粥我也会煮。”倒也不必为了一口粥,如此拐弯抹角。
  原本见他迟迟没有开口,斐玉尘以为是清远不好意思说,喉间有些堵,知道和亲身经历毕竟不是同一种感受。
  结果没想到清远开口是这么一句话,那口气就卡在喉咙间,上不去下不来,憋得慌。
  偏生清远还以为抓住了重点,十分陈恳地接着道:“其他粥也会些。”
  斐玉尘摇头失笑道:“谁问你粥了,我是问你觉得师尊如何。”
  “很好啊。”清远不假思索道。
  斐玉尘接着问:“那你对师尊是持什么情感?”
  “就像父亲一样。”清远思索了会道。
  同话本子上的父亲一样,不言苟笑,有威望,默默付出。
  “咳咳。”这回答直接将斐玉尘给呛住,卡在喉咙的气直接就咳了出来。他低头奇怪地看了清远一眼,重复道:“像父亲?”
  清远点头:“用民间的话来说可不就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
  斐玉尘像是见鬼了一样张大了嘴,十分震惊,想不明白怎么剧情崩坏到这个地步。
  还没等缓和过来又见清远抬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别扭道:“当然,师兄不一样。”
  斐玉尘:“???”
  眼见斐玉尘神色怪异,清远赶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对师尊的看法,师兄可以不必套用在自己身上。”
  斐玉尘闻言尴尬一笑,扯了几句别的将话题给带过。
  而院里的君墨白自斐玉尘上楼后,视线就不自觉地往二楼瞟。
  大爷只当没看到,一口接一口地喝茶。
  过了一会,斐玉尘还没从清远房间出来。君墨白有些坐不住,视线上瞟的次数越发的频繁。
  虽说早上看到斐玉尘反应后,心里踏实了许多,但……
  思绪被开门声打断,抬起头就见斐玉尘做贼似的从清远房里猫了出来。
  视线对上,斐玉尘脑海里直接蹦出清远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想想自己对君墨白的想法,十分羞耻地扭过头大步回了房间。
  君墨白见此自是坐不住,同大爷说了句,直接就上了楼。
  眼见院里就剩自己,大爷抬手拿过一旁的蒲扇摇了摇,愉快地哼起了歌。
  山村小曲,是独特的曲调。
  君墨白进屋后,斐玉尘抬头盯着君墨白,脑子里不断滚着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越看表情越奇怪。
  “和清远谈了什么?怎么脸色这么差?”君墨白抬手贴了贴他的额头问。
  斐玉尘赶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君墨白的手。
  手背上的温度抽离,这是第一次斐玉尘拒绝他的靠近,因而君墨白顿了顿,僵着将手收了回来。
  气氛属实有些尴尬,君墨白不明白早上还好好一个人,这还没到中午态度就来了个大反转。
  因而有心想去问问清远刚刚这点时间他们都聊了什么,还没等挪开脚步,就听斐玉尘尴尬地低声道:“没聊什么,就是问问师弟对于师尊的看法。”
  君墨白“哦。”了声等解释。
  斐玉尘抬手揉了揉鼻子更加小声道:“他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说罢小心地抬眼瞥了君墨白一眼,然后快速低下头。
  君墨白:“……”或许应该把清远送走。
  ——————
  大火将天边的云霞染成了红色,赵晨的书房被烧了个七七八八。好在赵晨这人多疑,书房周边除了几颗晚梅,不见其他建筑草木。
  因而只烧了间书房,没有祸及其他。
  大火灭后,新上任的掌门领着堂主长老盯着灰烬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围救火的弟子们,白衣被熏成了灰色,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才听新掌门道:“天干地燥,这几日多注意注意,可别又走水了。”轻飘飘一句话直接将这事盖了章。
  领头大弟子往前走了一步,躬身点头称是。
  到了夜里,十多人聚在赵晨卧房,灯火一亮,仔细看正是那新掌门和众堂主长老。
  赵晨的卧房很大,分里中外三间。
  最外间用来处理平日里不是太重要的事,中间一间隔出一块置了书架书桌,没去书房时就在这看书写字,最里间则是卧房,除了一张檀木床便没其他东西,很是朴素。
  十多人围坐在外间,个个皱着眉头不说话。
  过了许久,许是气氛过于压抑,赵钦之开口道:“书房毁了,东西没了,这事怎么办?”
  “这还能怎么办?东西没了,希望也就没了,照我说该如何就如何。”开口应声的是个灰衣青年,生得人高马大,满脸络腮胡,瞧着不像是修仙之人,倒像是个杀猪大汉。
  话音才落,一根玉笛直接横在他身前,他扭过头看了拿笛之人一眼,嗤笑道:“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条狗?赵晨可见是活不成了,这么卖力,为了啥?”
  说罢抬手推开笛,起身摊开手冲众人道:“先前东西在,这话我不敢说。如今人死了,东西丢了,连书房都烧了,怎么你们也和月晟一样,还想当条狗?”说罢抬手直指月晟,用力地在他肩上点了三下。
  月晟哪里能忍,长笛一横就要出手,被旁边人给一把扯住。
  新掌门抬手挥出一道气流,将两人给隔了开,这才起身冲众人道:“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大师兄如今仙去,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也该知道外边多少人盯着我们。就等我们乱了,好分一杯羹。”
  说罢转头瞪了那灰衣青年一眼道:“老六你平常就莽,都这时候了动动你那脑袋。”说罢将视线移到月晟身上,训斥道:“还有老九你,老六怎么也是你师兄,你是时候把你这动不动就出手的臭毛病改改。上次被教训得还不够?就你这脾性迟早出事。”说这话时倒也没想着赵晨还是屋内众人的师兄。
  众人皆不出声,新掌门说完话,视线一一从众人面前扫过,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们心中都有想法,我也明白你们不服我。但,特殊时期,都忍一忍,当务之急是将东西寻回来。”
  眼见他们都不表态,新掌门无奈道:“再怎么着,也得等老三回来不是?”
  月晟轻哼一声,将笛子一收,拱了拱手冲新掌门道:“方才是我不对,给师兄赔个不是。”
  话罢,坐回了位置上。
  这次夜谈开头就不大顺利,结尾也算不上满意。不论说什么,都没几个声音,因而到了后半夜也就各自散了。
  唯一的行动大概就是将内门弟子派了出去,一一搜寻行动诡异之人。
  对外只说是寻人,对于大火之事那是只字不提。
  但那满天火光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有心人的眼睛,因而流月宗在大陆上搜寻宝贝的消息不胫而走。
  说什么都有,最离谱的说法就是流月宗搜寻的宝贝,若能到手,可破归仙,不论资质根底。
  一时间,争抢不断,人心惶惶。
 
 
第五十四章 斐玉尘:我拿你当爹   ……
  日落西山, 倦鸟归林。
  斐玉尘捧了个茶壶拿着小板凳坐在一旁听叶大爷讲故事。
  斐玉尘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除却自身经历,大多数来源于脑海中对于原故事寥寥数笔的描写, 本就十分稀少,况且还时常断层。
  叶大爷人生经历丰富,说起故事来绘声绘色,因而直接把斐玉尘给吸引了过去。
  那些剑客情仇、操奇计盈、材米油盐。听起来惊险又刺激,平淡中平端添了抹不一样的色彩。
  故事说罢, 大爷单手摇着蒲扇,眯眼看了会星空,然后扭过头问斐玉尘道:“昨夜进展如何?”
  斐玉尘听故事听得滋滋有味的, 这么个问题一砸直接就红了脸。
  大爷十分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见此斐玉尘赶忙给自己灌了嘴茶水。
  喝得有些急,直接被水呛到,遂弯腰干咳起来。本就红着的脸更红了, 就连脖子和耳尖都被染上了色。
  “你这孩子,这会怎么这么急。”叶大爷边说边起身帮他拍了拍背。
  正好君墨白从外头走了进来,叶大爷十分有眼色地将手收了回去。
  斐玉尘抬头看了眼, 咳得更厉害了。眼眶甚至积了水, 稍一用力就能挤落几滴。
  君墨白抬手覆上斐玉尘的背, 轻轻拍着,手心的温度隔着薄衣衫落在身上, 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斐玉尘侧过头去看蹲在身侧的君墨白,泪眼朦胧间就见君墨白双眼微垂,佛了一池春水。
  恍然之下想起白日光景。
  那会他站在桌边,君墨白离他就几步距离。听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时,神情先是一愣, 随后嘴角微勾,缓缓露出一抹浅笑。如春日桃花酿,不比烈酒灼人,却醉人。
  然后就见君墨白往前走了几步,经过斐玉尘身边时,脚步一顿。轻笑道:“那你呢?”
  君墨白故意抬了抬颚,话语间的热气恰好落在斐玉尘耳边,麻麻痒痒,心口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握住,还坏心眼地伸指挠了挠。
  那你呢?那你呢?
  不过三个字,落在耳中有如千斤重。斐玉尘哪里敢说真话,随口扯道:“自然和师弟一样。”
  君墨白“哦”了声,尾调上扬,不太正经的调调。
  “是吗?”
  心口有如打鼓,“咚咚咚”的仿佛要跳出胸膛,斐玉尘抬手掩饰性地理了理领口,然后手心往下压在了心口处。
  稍稍平静以后,这才开口应:“自然。”短短二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沙哑得不行。
  沉默许久,君墨白叹了口气伸手按在斐玉尘肩膀上,张口道:“……”
  就在这时眼尾被一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刮了刮,跑远的思绪被人拉回,就见君墨白给他擦了擦眼尾被呛出来的泪水十分无奈道:“多大个人了,喝个水还能呛成这样。”
  斐玉尘双颊一红,就见面前的脸同白日里那张重合在一起,薄唇微张,就听他道:“我不是。”
  ——————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稻谷成熟的季节。
  斐玉尘三人在叶大爷家住了月余,自打那日君墨白凌模两可的话语一出,斐玉尘的心就乱得厉害,于是硬生生躲了君墨白月余。
  白日里君墨白在院中,斐玉尘就躲回屋里。君墨白若是在屋内,斐玉尘就各种找活待在楼下。到了夜间,则是早早回房,外衫一脱,滚上床直接就睡,睡到阳光进了屋,身边被褥的温度都凉了下去,这才起身穿鞋。
  相比于斐玉尘的躲闪,君墨白处理的方式则完全相反。
  从斐玉尘那日所说和表情中,能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多。心里有底,倒也不急着去逼迫斐玉尘。因而斐玉尘躲着,君墨白就变着法子多在他眼前晃悠。
  斐玉尘在院里剥豆子,君墨白就找准时间下去溜达一圈,同叶大爷说会话,然后在斐玉尘起身之前先离开。
  斐玉尘在房里打坐,君墨白就掐好时间在他开门前上楼。
  如此追逐,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
  恰好是稻子成熟的季节,门外的田里金黄一片。
  斐玉尘拿着镰刀弯着腰割稻谷,清远则是将捆好的稻谷揽在肩上扛给叶大爷脱穗。
  君墨白将衣袍往上撩起,将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手里拿着把镰刀伸脚就要往泥里踩。
  这边的稻田排水过晚,田头干一块湿一块,有些地方积水还能没过脚踝。脚尖落地,柔软的泥直接从脚缝里挤了出来,滑溜溜,冰凉凉,倒也不算太难接受。
  斐玉尘抬手擦了擦额头,稻叶金黄,一个不注意就能将皮肉割出细长的小口,虽说不至于流血,却痒得慌。特别是不注意碰到水或者流了汗,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体会得到。
  脚边田水波动,扭过头就见君墨白拿着镰刀,深一下浅一下的往这边走。纯白的衣摆虽说往上扎起,末尾处仍旧被溅起的泥水染了印记。
  斐玉尘张了张嘴,话语在嘴中绕了绕,等人走到身旁几步距离后,才开口道:“小心,这稻叶很锋利。”说罢弯腰低头一把拽过稻杆将镰刀挥了过去。
  君墨白掐指将灵力细细渡了过去,在斐玉尘身边形成一个透明的保护膜,顺便将他身上细小的伤口给细细覆上。这才弯下腰去和那稻杆作斗争。
  感受到肌肤上的温热,斐玉尘抬了抬眼尾,视线从水上小浮萍跳到君墨白脸上再落回浮萍上。
  田间脚踩脱穗机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将镰刀割向稻杆清脆的声响都给盖了过去,更不用说是那微弱的呼吸声。
  斐玉尘一开始还在脑中胡思乱想,听多了“咯吱”声响后,君墨白又没旁的动作,心思也就渐渐拢回稻杆上头。
  一直到正午,林大娘扯着嗓子喊几人回去吃饭,几人才将东西一放,往回走。
  一个早上都弯着腰,直起来后腰杆酸疼。斐玉尘抬手往背后锤了锤,就见清远从身旁走过,脖间和手背上满是红痕。
  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身前一步距离的君墨白伸手拉住清远,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清远,温声嘱咐道:“洗干净了再涂。”
  眼见清远接过瓷瓶塞进袖中,斐玉尘将双手上下翻看,就是没见到一道口子。
  心内不禁感叹君墨白控制灵力的能力实强,顺带暗搓搓表示小羡慕——那药泥,好想要。
  饭后在院中休息了一炷香时间,几人整顿整顿又朝着稻田出发。
  等将稻谷全部收好晒干,也就到了他们回程的时候。
  午后的太阳又毒又辣,偶尔吹过的风也是带着闷闷的热意。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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