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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娱乐圈)——寒夜客来

时间:2021-11-08 10:42:31  作者:寒夜客来

 多情应笑我(娱乐圈)

作者: 寒夜客来
  ​
  这是一个顶流巨星跌落尘埃又复上巅峰的故事;
  也是一对一线顶咖爱而不能历经种种最终堪破世间最重的故事。
  一切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往后余生,所求不多,唯一颗真心而已。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先生,龚先生 ┃ 配角:赵公子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所谓爱情,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立意:向心而行
 
 
 
1、重逢
  时间不会让你忘了一个人,只会让你习惯没有一个人!
  这是一个三年后的故事。
  时间:2024年5月28日。
  “今年夏天北京的雨好多啊。”张先生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朦朦的雨线,转头对小雨说。
  “是啊。你怕不是自带雨神体质?从上海的雨,到北京的雨,雨总跟着你,时时环绕你。”小雨看着发小微笑。
  “缠缠绵绵淅淅沥沥,还有你这新余的雨。”张先生对小雨回以微笑。
  出道十几年,遇到多少人,又失去多少人,最终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他微叹口气,又把视线投向窗外。首都机场的出发大楼已然遥遥在望。
  “希望今年横店的夏天,没那年那么热吧。”张先生伸出手指,在车玻璃的水雾上信手涂鸦着。
  小雨看来看去,总觉得那抽象简笔画像一只狗狗的笑脸。他知道他想到那个人了。他于是开玩笑转移话题道:“三年没去横店拍古装戏了,没准儿现在的技术真的可以只披块绿布,再厚的戏装都能P上去了。”
  这个念头是三年前张先生在横店拍《天涯客》穿着N层戏装被热到崩溃时的奇思妙想。难为小雨还记得。张先生想象着全员都披一块绿布的诡异,终于被逗笑了。
  车停了。小雨先下车。从后备箱取出行李,张先生压了压帽檐儿,跟着跳下车。
  今时今日的张先生,依然身处一线顶流。与三年前一样,明处暗处总少不了很多镜头对着他;与三年前不一样的,是他已对此安之若素,并被千磨万击修炼的坚劲从容。
  Ta拍便任Ta拍,Ta说也任Ta说,任尔东西南北风。
  顺着VIP通道,张先生登了机。北京直飞义乌的这趟航班不大,头等舱只是几排,一排也只四个座位,左右各两个。
  张先生找到自己的位置,在第一排靠走廊。他里面靠窗的位置人还没到。他想了想便先坐下来。后排的小雨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本书递给他。
  张先生接过来。是他最近在读的《追忆逝水年华》。很快,他便沉浸在书里。头低的似乎快钻到那书里。来来往往的登机客,只能看到他一个头顶,以及头顶的一顶帽子。
  “借过,我进去一下。”一位旅客在张先生旁站定,礼貌说道。
  张先生站起身,侧身让过。等等,这声音怎么那么熟?!他抬眼看向这位旅客,人被帽子墨镜口罩遮的严严实实,但是他依然一眼便认出:
  “龚先生?!”
  “张老师?!”那人惊讶地似掉了下巴,整个人因紧张而身形僵硬地似被钉在原地。
  “好、好久不见。”张先生被这巧遇惊得乱了方寸。
  “好久不见。”龚先生重复着。人似乎清醒了一些。借着这微弱的清醒他装作镇定地一抬脚迈进了里面,把自己跌进靠窗的位置。
  张先生也随之坐下。眼睛虽还盯着书,但却读不出那些字的意思了。大脑唯余一片空白:好巧不巧。
  三年了,自分开后,没有电话,没有微信,没有遇见。当他以为这个人已经彻底消失在自己生活时,他却突然宛若天降了。
  尴尬会传染,慌乱也会传递。两人头顶的气场凝固好久,龚先生摘下墨镜,除掉口罩,扭过头率先打破了沉默:“张老师,去横店啊?”
  “嗯。”张先生点头。
  “进组啊?”龚先生又问。
  “嗯。”张先生又点头。
  “今年夏天,也不知还会不会像那年那么热!”龚先生似在无心感概。
  又是那年。
  三年前的记忆碎片在张先生面前走马灯地轮换:他躲在龚先生立在日头下的身影里,龚先生汗飞若雨却卖力为他扇扇子,龚先生心细如发时时记得总把空调对着他…
  “哟,龚大明星!”小雨的一声把张先生从回忆拉回现实,小雨从后面一排走过来,揶揄地看向龚先生。
  “小雨哥。”龚先生脸上绽放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咱俩换个位置可好?”小雨无愧是公主的骑士。
  龚先生显然被这提议吃了一惊,他拿眼看看张先生,眼神里是温客行一如既往的幽深与无辜。
  张先生不敢直视那眼神。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不能确定这滋味是何味?是分手的苦、相思的涩?还是重逢的甜、离别的恨?但可以确定:龚先生这一路若都坐他身边的话,他非得大脑短路。
  “谢谢体谅!我和小雨想、想商量些事儿。”张先生帮腔小雨,也算是给龚先生的回复。
  “好。换!”龚先生爽快地站起身,“听张老师的。”
  张先生哑然失笑,听我的?你何曾事事听过我的?如果早听我的,我们还会闹成今日这番形同陌路?
  张先生站起身,侧身让龚先生出来,小雨进去。
  龚先生却没在第二排小雨的座位坐下,而是挥手唤过空乘,一番协调之后,他坐到了头等舱最后一排。
  既然不要近,那便索性远些、再远些吧。
  飞机开始滑翔,一抬首飞入云端,云起云落,云卷云舒,再一俯首便已降落义乌。
  张先生和小雨第一个和第二个下了飞机。从落地后,龚先生便一直盯着张先生的背影,他不奢望他等他,只是希望他能回头给他一个笑脸,哪怕看一眼也好。
  然而,没有。从始至终,张先生都没有回头。那背影决绝地形同陌路,不,比陌路还陌!
  龚先生微不可察地长叹一声,跟着助理下了飞机。
  义乌机场不大。几个拐弯便能出机场。此时,张先生已出机场,上了剧组接机的商务车。
  司机接了个制片的电话,不好意思地回头笑道:“张老师,雨哥,剧组那边说,今天同机抵达的还有另外一位老师。原本是安排了两辆车来接的。结果那辆车刚刚被追尾了。您两位看,咱们可不可以把那位老师一起接上?”
  “剧组不能再派一辆车来接吗?”小雨拧紧眉头。
  “派是可以派的。只是那老师便要再等一小时。现在他飞机也到了。人应该马上就出来了。”
  小雨还要再说啥,张先生在后排道:“我没事,一起吧。”
  “谢谢您嘞,张老师!”司机如释重负,赶紧给剧组回电话邀功,还不忘安抚车上两位的情绪:“到了啊!到了!”
  司机说着跳下车,殷勤地去把车门打开,那位老师迈开大长腿上了车,原本躺平的张先生惊坐起:“龚先生?!”
  “怎么又是你?!”张先生惊的坐起。
  龚先生也没想到车里会坐着张先生,他的脚步也是一顿。原本他一条腿已迈上车,一条腿尚在车下。看到张先生,一时竟不知该上车,还是该下车。
  司机大约想赶着开车好早些收工,在一旁可劲儿地撮合:“两位老师既然认识,那更好说了。咱这车大。坐着也舒服的。”
  小雨在副驾听到动静,扭过头揶揄道:“师傅,你知不知道顶流大明星出场要讲究排面的。龚大明星这么大咖位,怎么可能屈尊搭别人的顺风车?”
  龚先生红了多久,便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刻薄话了,他原本已黑了脸,但只一瞬间便由阴转晴,不恼反笑道:“小雨哥,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可是一家的。怎么能说是别人呢?”说罢,另一条腿坦坦荡荡地迈上车,挨着张先生在车上坐定了。
  小雨在前排翻了个白眼儿:“此一时,彼一时。明明早已情断义绝,秀这些亲密给谁看?龚大明星,省省吧。这里又没架着摄像机。”
  “小雨!”一直没说话的张先生低低喝住。把身子向窗户挪了挪,和龚先生保留了些距离。
  龚先生浑不在意,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对着车外的助理挥挥手:“你们和行李等着下一趟车来接吧。我先和张老师叙叙旧。”
  车子启动了。人是旧人,却没人想和他叙旧。车外是热烈的夏天;车内却冷得大约在冬季。
  不是冷风开得足,是气氛冷到极点。
  良久。车子都上高速了。龚先生才又笑着搭讪:“张老师,这次进组拍的什么戏?”一副没皮没脸没来由的热情样儿。
  “《叹奈何》。”张先生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看着前方,并没礼节性地转头看问话人。
  “《叹奈何》!我看过这部原著!好书!好IP!我很期待!”龚先生笑语晏晏。
  “你很期待?你,这趟去横店,也是进组吗?”张先生问。
  “嗯!”
  “没看到新闻呀?”张先生诧异。
  “嗯。临时定下的,还没官宣。”龚先生说着长眉一挑,突然收了笑容认真地望住张先生道:“怎么,张老师还在关注我的新闻吗?”
  张先生摇摇头,苦笑道:“龚先生,这么多年了,你竟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说过!对你,我永不会变的!”龚先生突然情深。
  张先生叹口气。摇摇头,没再接话。翻出AirPods Pro降噪耳机戴上,随便播了首歌,车里的这人便被隔绝在音乐之外了。
  当年分手时有多绝情。今天重逢时便有多伤怀。
  当年绝情话说得有多不管不顾,今天的多情话听起来便有多可叹可笑。
  车子啊,赶紧到横店吧。赶紧和这人远离。离得越远越好。
  一个小时后,车子泊进酒店。这是横店最新最豪华的酒店。顶流明星到横店,都住这里。
  小雨先下了车,绕到张先生的车门,拉开门,陪着他走进酒店。
  龚先生坐在车上未动。一如在航班上。就那样看着张先生的背影。期望他回头对自己说声“再见!”期望他哪怕只是看他一眼。然而,他始终没有回头。
  “张老师,你就那么恨我吗?”龚先生在心里低声问。
  心情平复许久。他才戴上帽子,一拉车门,走进了酒店。
  房间号和门密码,助理已经发来了。他按图索骥,坐电梯上楼。
  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准备输密码。
  这时,对面的门突然开了。小雨走出来,张先生送出来。
  “又是你?!”
 
2、重聚
  “怎么又是你?”小雨的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小雨哥。横店就这么大。想不遇到也难吧。”龚先生打着哈哈,视线却越过小雨望向他身后的张先生。
  张先生一张脸无风无浪,无悲无喜,眼神并没看他,仿若他这么大个人不存在般,仍只目不斜视看着小雨嘱咐道:“六点,来接我。”
  “嗯。”小雨点头。拿眼睛剜了龚先生一眼,转身离开了。
  走廊一瞬安静下来。安静地似乎能听得到门里门外两个人的心跳。
  门外的龚先生,看着门里的张先生。突然一步步走过来,张先生后退一步,想要把门关上。
  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一只大手不惧被门拍地猛然搭在了门框上。
  龚先生闭上眼。等待着被门挤到手的痛,等待着十指连心的疼。也许这疼可以消解一点心里的疼吧。他凄楚地想着。
  然而,疼痛却没如预想般袭来,他睁开眼,看到张先生及时收住了关门的手。
  他心里苦笑,面上却忍不住装作戏谑:“张老师,还是这么嘴硬心软?”
  张先生的脸上原本一线悲悯,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拧紧了眉:“龚先生,你这样,有意思吗?”
  “张老师,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龚先生扒在门槛的手微用力,另一只手试图借力推门,好让自己不请自来地挤进这屋里来。
  “不必了吧!”张先生一挥手用力把他的手打开,“哐”地一声,把门拍上了。
  龚先生摸摸差点被门拍到的高鼻梁,抚了抚心口有惊无险道:“不说便不说,这么大动静干嘛!把我拍毁容了,后半辈子,你养我啊!”
  张先生没听到。高级酒店的门隔音太好了。
  所以,龚先生顶多就是自作多情一下。
  晚上,是剧组欢迎主创抵横的欢迎晚宴,就设在酒店内。范围不大,只是制片人、导演、编剧和两位主演。
  张先生来之前知道,此次主演的仙侠耽美巨制《叹奈何》,另一位男主是许筱恺。古装扮相极美,以前也是合作过的。人正直性子也好,算得上团宠张先生的108个好兄弟之一。
  六点,小雨准时来接张先生。张先生只随意换了一件白T搭一条白色短裤。他们经过对面的房间,房间门紧闭着。一点声响都没有。
  穿过长长的走廊,进电梯,出电梯,再经过长长的走廊。才到了预定的包间。
  小雨正要去推门,张先生伸手制止道:“稍等,我想先上个洗手间。”
  “好。我在这里等你。”小雨拍拍他的肩。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每次进组前,张先生都有一点轻微的恐慌症。因为他是那种每一次拍戏都要把自己深度沉浸在剧情,深度附着在角色上的人。所以,每次进组前,都是对未知的人和事的不确定,也是对张先生本人的一次短暂告别。的确,他需要一点点勇气。
  张先生进了洗手间,茫无目的地洗着手,头抬起来,看着镜子里短发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
  他用手往面上拨了点清水。在心里对自己说:“张先生,再见!接下来的四个月,你是主镇东方的不奈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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