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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娱乐圈)——寒夜客来

时间:2021-11-08 10:42:31  作者:寒夜客来
  “对,是最大功率的柜式空调。这个也是特别设计的。这宫殿里的每一个阁间都有。谪翰,今年夏天的戏,你不必拍的那么辛苦了!”
  “谢谢亲姐。”张先生笑意渐深。
  “还是那句话,不必谢我。是谁心心念念你怕热,是谁把这几十台空调买过来,姐也不用说出他的名字了吧?”
  “龚先生……”
  “所以,谪翰,你现在还要辞演吗?”
 
4、二搭?
  “姐,可以容我再想想吗?”
  “明天就是开机仪式了。”马姐叹气。
  “我知道。明早,明早我一定给姐个准信儿。”
  马姐未再强求,而是把视线转向凌霄宫里忙碌的人们:
  “谪翰,你看,这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已经忙碌了好几个月。如果你辞演,那明天就不能正常开机;不能正常开机,就意味这几百号人不舍昼夜辛苦赶工终是白忙一场;白忙一场也倒罢了,关键是接下来我们要继续维持剧组这几百号人一天天的吃喝拉撒,直至我们找到合适的男一号前,钱就得这么一直白烧着;
  而要找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在线的天选男主,你知道有多难?和买彩票需要攒足的人品也差不了多少。
  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罢。”
  马姐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越说到最后,声音竟生出轻微的哽咽。看着向来杀伐决断的女强人这柔软的一面,张先生不能不生出一丝恻隐之心。
  但是,他同情他们,谁又来心疼他自己呢!
  难道,他要再和龚先生历经一次拍摄《山河令》那样人戏不分的入戏,及诛心蚀骨般的出戏吗?
  “谪翰,我知道你嘴上虽不说,但心里一定在怪我,没有提早告诉你男主换了龚先生。”马姐说这番话时,并没有看张先生,而是转身在凌霄宫的木榻坐下来,并示意他也坐。
  茶桌上的茶具通体莹绿,色泽温润宛若如玉,一看便不是批发来的大路货,而是花了价钱的精细活儿。马姐斟了两杯茶,将一杯递给张先生。
  “谪翰,要怪你便怪吧。实在我名利心太重,这部戏我太想赢了!”
  张先生握着绿玉茶盅,茶水的温度隔着盅壁传到他指尖,掌心,就如同这无遮拦的要强心与□□裸的好胜欲,此刻也分毫不差地传到他心里。
  “谪翰,你看这座凌霄阁。如果剧火了,它便是争相打卡的热门地,它就会如一道风景一直立在这瀑布下;如果剧扑街了,不日它便会被推倒,成为一堆废墟、瓦砾、直至尘归尘、土归土,再没有人记起。”
  “人生何尝不也是如此。”张先生被她一番感伤的话,共了情。
  “所以,当昨天龚先生突然联系我,说他愿意投资,愿意出演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投资另当别论,我高兴的是,我笃定,你和龚先生,就是多少剧孜孜以求但又求之不得的、可遇不可求的、命运般的、天选CP!你俩二搭,这部戏必定大爆。”
  “可是,马姐,你知道我俩的现状,乃至过往。此一时、彼一时。正如当初没预期过,现在也未必如预期的。”张先生黯然。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马姐看向他的眼睛亮闪闪的。
  “我终究是,意难平呐。”张先生终于对马姐敞开了心扉:
  “你知道三年前分手时他有多绝情吗?他说,不要再联系!不要再见面!然后任我如何挽留他,都决绝地拍门离开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
  “是。龚先生从你那里出来后,给过我一个电话。他哭了,他说心底的话不知道和谁说。
  他说,你公司找过他N次,要你俩分开。当时国家正推行清朗行动,净化整治内娱,耽美也在列。许多因拍耽改戏爆火的明星闻风火速和CP解绑、切割,重塑人设,只为保住咖位不降不翻车。
  唯独你们不同。他们是假凤虚凰,你们可是真鸳鸯啊。”
  “这种情况下,怎么办?你俩的事儿一旦曝光,那便不只是花边新闻、路边大瓜,而是彻底封杀,永沦地狱,再无翻身可能了。”马姐此时说起,仍是挡不住的寒意。
  “我爱他,为了他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他。这是当时龚先生说的最后一句话。”马姐一气回忆完,怜惜地看向张先生。
  “啊!我完全不知道这些……”张先生喃喃自语,灵魂被击得仿若出窍。后来,他怎么被马姐的车载回来,怎么回酒店进电梯,他全都想不起来了。直到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到门口的迎宾花,意识才逐渐回魂。
  这酒店别致的一点是,每一间客房门口都内嵌花瓶。若这间没人入住,便不插花;若有人入住,插的便是一小束香槟玫瑰。
  张先生看到自己门口插的花时,心的位置猛的一疼。几色浅粉簇拥一抹淡蓝,那花式那配色他太熟悉了。首唱会他收到过,生日会他收到过,之前无数个日子他都收到过,那是曾属于他们的花——无尽夏。
  无尽夏的花语是:爱人无论分开多久,都一定会重新相聚在一起。
  无尽夏,是谁送的,张先生不用问,也是知道的。
  他想起当年情深意浓时,曾斜倚在龚先生怀里问他:“世上繁花千千万,为何单单只喜欢无尽夏?”
  龚先生俯首笑着,手抬起他的下巴,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因为这花开得最盛时,正是我们相知相恋缘起时,一样的从6月到9月。”
  龚先生长长的手指又划过他的眉峰和长睫毛:“你总说我们是限定花期。我偏不信,我就是要告诉全天下,我们和这无尽夏一样,是从春到夏再到秋绵延不断的超长花期!”
  龚先生说完,将头俯下来,一个吻便落在了张先生如花瓣般美好的唇上……
  “将来,做我的无尽夏新娘,好不好?”相拥深吻许久,龚先生抬起迷离的眼,看向怀里同样迷离的人。
  “好。”怀里的人笑了。笑得眼若藏星辰,面若含春水。
  往事历历,不堪回首。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这中间隔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以及太长的时间、太深的怨念……。
  而且,我已经……
  张先生长叹口气,摇摇头,侧身经过那束无尽夏,开门进了房间。
  他进房的背影、他在无尽夏前的停顿、他的叹气与摇头……龚先生统统看在眼里。他不在房里,在这一层的电梯间里。
  张先生前一刻回酒店,马姐后一刻便给了龚先生电话:“对不住,姐没能帮你再藏住秘密,我把三年前的事儿告诉他了。”
  “无妨!他终究会知道。”龚先生宽慰她。
  “如果你真心还想挽回他的话,该你自己把这一切说给他了。旁人终归只是旁人。”
  “我知道…”
  “还有。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演。我的直觉认为他不会。如果你也还想挽回这部戏的话,也许你是最后一线机会了。”
  “姐,我不想勉强他了。一切就让他随心,一切就让它随缘吧。”
  挂掉马姐电话,龚先生又在大堂茫无目地晃了很久估摸着张先生该进房了,他才摁了电梯,门合门开。张先生对着一束无尽夏发痴的背影还是无防备地尽落在龚先生眼底。
  张先生想起多少事!龚先生一分也未能少。
  看着张先生纤瘦的背影,龚先生没来由一阵心疼:除了情伤,这人,三年来受了多少中伤扛了多少恶意?他也一一看在眼里。
  “瀚瀚,如果世界对你不够温柔,可以再让我试试做你的世界吗?”龚先生心里默默地问。
  横店一夜无风无雨,只有夏日的知了,聒噪地鸣个不停。两个昔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隔了两道薄薄的门,却各怀心事,疏离地似隔了茫茫的奈何桥。
  第二天十点。《叹奈何》开机仪式将在清明上河图准时举行。剧组为这场发布会特意包了一架机,从京城请了各路大小媒体来观礼报道。
  前场□□短炮、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却不知后台一片慌乱。时间已到9:50了,张先生方面仍没有给马姐任何回复。制片急切地催马姐,是准时开始?还是往后拖一拖?
  “十点。准时开始。”马姐沉着说道。
  “那男主怎么宣?”制片慌乱地问。
  “我们做两套方案:Plan A是只宣龚先生,就说另一位还在遴选中,届时可以借着媒体把选角的新闻一起发出去;Plan B是,如果谪翰十点准时到了,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马姐嘴上沉着冷静,心里其实一样的慌乱打鼓。她低头看看表,时间又往前走了两格了,还剩八分钟了:“看起来,得启动Plan A了!”
 
5、二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马姐的心也一点一点滑入谷底。
  “钉”,时针终究指向十,张先生,没有来。
  马姐略略叹气,稍稍平复心情,便冲后台挥挥手:“各方面注意,Plan A准备,开场吧。”
  一段磅礴、恢弘的暖场音乐过后,主持人款款走向前台,做了欢迎词,之后便首先请出这部戏的总制片人——马姐。
  今时今日的马姐,早已跻身金牌顶尖制作人之列,在业内及圈外皆是响当当的人物,媒体们对她自然不陌生。
  “马姐,和当年的《山河令》相比,《叹奈何》有何不同吗?”有媒体提问。
  “拍《山河令》时我们没钱,穷得只剩下良心;现在《叹奈何》不同了,我们不光良心未泯,也更有资本了。所以,值得小小期待一下!”马姐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自嘲幽默得恰当好处,媒体一片笑声及掌声。
  “马姐,《叹奈何》是《山河令》历经三年后原班人马再度集结精心打造,请问这个原班人马该怎么理解?”又有媒体问。
  “我还是我啊。”马姐笑着答:“大家都看到喽,制片人、导演、编剧、服化道……主创团队、台前幕后,如假包换的原班人马。”
  “男主呢?”媒体追问。
  “先卖个关子,稍后便揭晓了。”马姐体面地笑着,压根儿看不出深重的失落与内心的波澜。
  勉力强撑几个回合,下了台马姐一身已是大汗淋漓,心里暗自悔道,自己当初就不该筹备开机仪式暨着媒体发布会,太高调了,搞得自己也差点下不来台。
  其次被请上台的是成导。昔日一部《山河令》也将成导送上了一线导演阵营。他的真性情、接地气,好才华,人缘自也是极好。
  “成导,您觉得《叹奈何》会超越《山河令》吗?”媒体争相问。
  “在这里,我想和大家透露个小消息。拍摄《叹奈何》同时,我们还会套拍一部纪录片,片名暂定《山河小令》。可以理解为幕后花絮,也可以理解为大型真人秀。”成导在台上摇头晃脑,他的港普说得也愈发铿锵有力:
  “《叹奈何》我反倒不期待,因为它的结局在剧本里已写好了的;《山河小令》嘛,没剧本,结局是HE,还是BE,我也不知,天也不知!所以就我个人而言,反倒更是期待!”
  这一番话将现场媒体的胃口吊得十足:“自古花絮比正片命长,成导磕起CP来也最是英勇。此次有策划地去拍摄,是有什么非比寻常的点吗?导演,可以再多透露一些吗?”
  侧台的马姐被吊得十足的,则是她那可怜的小心脏。她抚抚心口,勾勾手叫过制片:“没告诉成导宣发是Plan A,而不是Plan B么?他怎么说的还是B的词儿。”
  “叮嘱过了!反复叮嘱了的。”制片苦着一张脸。
  马姐摆摆手:“算了,还好。关键信息成导还没生出乌龙。你快去再叮嘱龚先生。他可别再漏了。”
  说完后马姐看看制片仍苦着的一张脸,又摆摆手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去说罢。”
  此时的龚先生已扮好了若何帝君的妆。鬓前两缕黑发,并着玉色罩白纱一身长衣,整个人仙气飘飘。
  他面前的另一套是同款,只是颜色做了反转——白色底衣罩玉色长纱。那原本是不奈帝君的定妆戏服,是张先生穿的。此刻,被层层叠叠、没灵没魂地挂在衣服架上。
  “龚先生,他不来了!咱们只宣你啊!切记,问到张先生,你就说,只是传闻;若追着再问的,你一律只说,无可奉告。”
  “嗯。好。”龚先生机械地点点头,他眼盯着不奈帝君的戏服被风吹得飘啊飘,心则一直在自己的情绪中坠啊坠:“张老师,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怎么来,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不是吗?”
  “龚老师,该您上台了!”制片开始催场,龚先生站起身环顾了遍后台,叹口气整整衣摆,迈步登上舞台。
  前场一片轰动。谁也没想到走出来的会是龚先生。
  “大家好。我是饰演若何帝君的龚先生。”一上台,龚先生便营业式地绽放出一张标志性的高级项目笑脸,和大家打着招呼。
  然则看到他,在场媒体都快失控了:
  “龚先生演若何,那不奈是谁演啊?是传闻中的张先生吗?”
  “昨天路透爆出,张先生进组《不奈何》,是真的吗?”
  “所以,这部戏是张先生和龚先生二搭吗?”
  ……
  各路媒体激动得快燃烧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几近将台上的龚先生淹没。整的龚先生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正尴尬间,台上突然跳上一个人:一袭白衣,白色棒球帽,白色球鞋,通体白得就像一道光。
  是张先生!
  他来了!
  他笑着冲台下挥挥手!笑着冲场外的主创挥挥手!最后笑着走向台上的龚先生,并远远地伸出了右手。
  龚先生被这宛若天降的他的“光”晃得恍惚,他下意识地递出了自己的手。在两只手握住时,张先生借着力把龚先生往怀里一拉,左手顺势揽过他的肩,同时将头侧着贴到了龚先生右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瞬间,台下响起□□短炮此起彼伏的“咔嚓”声,而被这无数镜头定格的,恰是一个“借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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