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澜意逃走时屁股还流着自己精液的样子,江错并没有气急败坏,毕竟,他们还会在一个屋檐下很久,既然对方说他不记得,那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好好记起来。
*
“你这两天在做什么,怎么也不接电话?!”
许澜意刚开机,便看到江业成打了数十个电话,按下回拨没多久,江错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靠在墙上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沙发上的自己。
“感冒了,吃完药睡了两天。”
许澜意声音还沙哑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听着确实像患了重感冒。
“怎么了,没事吧?”听到许澜意生病了,江业成语气立马软了下来。
“没事,已经好了。”
“我让人上门给你看看。”
“不用。”
说话的间隙,江错已经走了上来,坐到许澜意旁边,见他还在和江业成聊电话,不禁有些不爽,藏在背后的手悄悄捏了一把许澜意的屁股。
“唔……”即使表面装得冷淡,但身体似乎记住了这种感觉,在江错一靠近时,许澜意就有种微微发热的感觉,被捏屁股时更是浑身一个激灵,一不小心便泄出了声。
“怎么了?”
“没什么。”许澜意悄悄瞥了一眼摄像头,站起身往花园里走。幸好江错没有再跟上来,仍旧像个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江错那小子在家吗?”
听到熟悉的名字,许澜意心脏微微一颤。
“在。”
“最近,应该没什么异常吧?”
“异常?”许澜意一时间没明白江业成的话。
“就是没什么奇怪的举动吧?”
许澜意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这两天的一些零碎片段,虽然大部分已经很模糊,但发生关系之前的事,他还记得一些。自己的“病”会被激发出来,大概率是江错身上的味道导致的。
这件事,算是异常吗?
许澜意耳根有些烫。他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只轻描淡写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没有”。
“那就行。我很快就会回国,他要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你马上告诉我。”
“嗯。”挂断电话,许澜意仍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了解江业成,他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多上心,最近的言行,显然也有些反常,该不会,和自己在查的事有关……
“讲完电话了?”就在许澜意沉思时,江错走了过来。
“你想要找到你妈妈吗?”
“啊?”江错被许澜意突然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我说的是你生母。”
“都18年了,我还找她干嘛。”江错不太自然地捋了一下洗完还没干的头发,突然贴到许澜意耳边,用痞坏的语气低声道,“我妈,不就在这吗?”
“不要乱开玩笑。还有,请不要靠我这么近。”许澜意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的距离,面色冷淡得像是面对陌生人,“这几天的事,就当作……一次意外犯的错误吧。希望你能忘记。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抱歉。”
和比自己小八岁的孩子上了床,实在太荒唐了。
“真冷淡啊。”
江错咋了咋舌,鼻尖还残留着淡淡的蓝雪花香气,不知道这个状态下干他,是不是更有趣。
第19章
江错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下午许澜意就突然出去了一趟,一直到第二天晚上还没有回来。江错没有手机,联络不到人,更猜不到对方会去哪,只能在家里干等。
那人该不会是为了躲自己跑了吧……可是他什么东西都没带,连车都还在车库里,应该不至于。不过,什么也不带才方便跑路吧……
江错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烦躁不安,只好拿着遥控器对电视一顿乱按。突然,一个新闻画面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近年来本市发生的第四起相似案件,警方对此高度重视……」
电视里,一位身着黑色警服的刑警正在接受采访,提醒民众注意出行安全。因为最近又发生了一起让人毫无头绪的人口失踪案,失踪人员是一名在本市上大一的男生,加上前两三年的,这已经是第四起。
然而江错停下看新闻的原因,是电视里那位长得还挺好看但表情冷酷的警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只是一瞥,便觉得他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看了一眼旁边那排小字介绍,刑警支队队长 谢知离,一个奇怪又极其陌生的名字。
自己确实不认识。
就在这时,许澜意回来了。
他没有跑!这个认识让江错原本烦躁的情绪在瞬间一扫而空。
然而许澜意并没有看他,回来后只是瞄了一眼电视里的新闻画面,径直往房间走去。
“你去哪了?”江错急了,倏地站起身,叫住了逃避自己的人。
“和你没有关系。”
许澜意显然不想和江错多说,放在门把上的手正要开房门,却被快步走上来的江错一把拉过按在了墙上。
少年脸上略带愠怒之色。莫名觉得这两天担心他的自己有些像傻子。
“怎么,在床上的时候抱着我不放,恨不得我每时每刻都把你塞满,用完了,就连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江错的话让许澜意霎时红了耳根,脸色更是红一阵白一阵,好一会儿才恢复原先的冷淡,默默将脸转向一边。他第一次觉得,那个曾经幼稚的小鬼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强的压迫感。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你羞辱我也无可厚非,如果你还是觉得很恶心,我很快就会从你眼前消失。”
“什么?”听到“消失”两个字,江错脸色一变。
许澜意转回头,缓缓望向江错的眼睛。
“我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一切是时候收尾了。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自己本可以用更轻松的姿态离开。
突然接收到这样的消息,江错只觉得脑子嗡鸣了一声,抵住墙的拳头开始微微颤抖。
“谁允许你离开的?!你觉得江业成会放过你吗?!”
“他放不放过我,并不重要。”许澜意似乎是铁了心要走,语气非常平静。
“所以,你就要丢下我?!”
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情绪,江错说话时带着轻微的颤音,听得许澜意心里一揪,竟生出几分内疚。仿佛自己是搬家时把心爱的宠物丢下的冷血主人。
“这不叫‘丢下’。你已经成年,马上就能去上大学了,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吧,况且,你不是本来就讨厌我。”
在此之前他们的关系根本不好,江错看起来极其厌恶自己,本以为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会感到开心才对。
“我确实,非常讨厌你。”江错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对方亲口说出这句话的这一刻,许澜意竟觉得心脏莫名刺痛。
“但是,你明知道我讨厌你,还勾引我,勾引完又马上抽身。许澜意,你简直就是冷血的毒蛇!”江错双眼通红,直接粗暴地扯下了许澜意的裤子。
“你做什么!”许澜意感觉到下体一凉,下一秒左腿就被江错抬了起来。
“前天还在我身下扭屁股流水求我操你,现在一脸清高说走就走,许澜意,你真把我当不要钱的按摩棒吗!”
“你先放开我!这是不对的!不能再犯……啊……这样的错误!”
江错的身高已经超过许澜意不止一个头,想要压制对方简直轻而易举,再加上身上逼人的杜松子味,不出一刻便让许澜意燥热不安。
这副身体,像是已经认准了主人。
“我还没对你做什么,竟然就流水了。”江错诧异地将两根手指捅入颜色粉嫩的肉穴,那里已经泌出了些许水液,尽管不像前几天那样泛滥成灾,但骚成这样,还是让他不可置信,“说着不能再犯错误,怎么就流水了呢,小妈?”
“哈啊!别,别插进来!唔嗯……”
“屁股湿成这样,还装什么高冷。”江错嗤笑,手指快速抽插了几下,见那里已经完全消了肿,又变回了原来的紧致水嫩,于是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鸡巴就要往里捅。
“不行,不能做!你快放开我!”许澜意慌张地冲江错摇头,眼睛还不自觉往走廊右边看。
江错这才反应过来,许澜意这么害怕,可能是因为客厅有监控。只要摄像头稍微转个角度,就能看到他们正在行苟且之事。
“原来是怕被我爸看到啊。”江错突然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不但没有松开,抵在穴口的性器还直挺挺地插了进去,“反正你不是要走?被他看到,也不要紧吧。”
“啊呃—!”
许澜意将泻出一半呻吟硬生生扼制了回去,只有生理性泪水无声地飙落。要不是靠着墙,他早已经瘫软到了地上,之前的性事,哪怕是自慰,他都是处于大脑混沌的状态,这是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下做爱,他可以非常真实地感受到少年的鸡巴有多么粗壮硬热,圆大的龟头是怎么一点点破开自己的身体,摩擦过敏感的内壁,不停钻向深处的。
而更可怕的是,不远处,还开着监控。
第20章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太过紧张,许澜意夹住鸡巴的肉穴咬得非常紧,虽然流了不少淫液,但没有像前几天一样夸张到一操就“噗噗”冒水,所以江错没有办法一插到底,只能一寸寸推进。
这对许澜意而言,无疑是更要命的折磨。
“叫出来。”江错似乎不满他的隐忍,粗壮的鸡巴突然加快了插入的速度,捅得许澜意直呜咽。
“你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一次干进你里面的腔穴!”
“不要!嗯呜,求你,出去……”
许澜意用力推拒着江错,但根本不能阻止铁了心要在这种情况下干自己的人。
“真想我出去,怎么还硬了呢?”
江错看着许澜意勃起的小肉棍不屑地说道,看到他反抗的样子,突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冲出去救他的那次。明明有那么一秒,自己也想过保护他,但是现在,自己却成了江业成那种人。江错突然觉得有些可悲,可是这份可悲终究败给了怒意,想到眼前的人前几天还在自己胯下发情,还黏着自己不肯撒手,今天就一脸冷漠地让自己忘记这件事并且表示要离开!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一股气,足以摧毁一个18岁少年的理智。
江错感觉心底不停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把这个高傲的人一起拉入深渊,这样,他就再也甩不开自己!
想到这,红了眼的少年一鼓作气,鲁莽地将大半根性器送了进去。
“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就这么狠狠撞在了腔穴口上,直接把许澜意撞懵了,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到了极致,只是眼泪直飙,连惊叫都带着哭腔,勃起的性器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连成一条细线往下滴。
江错本想着直接破开深处那个小口一插到底,却不料,龟头碰到微微凹陷的软肉之后竟被弹了回来。
“你那里怎么又闭合了?打开。”江错一边强硬地命令道,一边不断往那个紧闭的穴口上肏,但那个小口就像从来不存在般纹丝不动。
“呜呜,别一直弄……那里!呃啊!”
许澜意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小好几岁的男孩操到哭叫不止,清醒后努力维持的疏远和清高,被少年粗壮到硬物顶得支离破碎,而自己被玩弄得越惨,对方就越兴奋。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开……呜呜……”那里本来就是许澜意最受不住的敏感点,被江错这样用蛮力顶撞,刺激感来得比任何时候都强烈,非发热期不那么容易情动的后穴在这样的攻势下竟又开始快速的收缩颤栗,仿佛下一秒就要泄出水来。
“别想骗过我。”
江错以为是许澜意不愿意,于是撞击得更加卖力。
“啊!好疼……放开我,呜……江错!”许澜意被操得梨花带雨,嘴里喊着疼,小穴却紧紧嘬着对方的鸡巴,根本没有半点痛的样子。
江错从他出水的程度,就知道他在撒谎,这个人的身体,远比他的表情和嘴巴诚实。
“前几天明明还叫我‘小错’,爽完了就叫‘江错’了,太伤心了。”
少年的语气故作失落,下身的鸡巴却越干越凶,透明的水液被插得起了白沫,靠在墙上到许澜意好几次被顶得抛起又狠狠坐下。就算没有全数插入,也有种被顶穿的错觉,到最后直接被操到双脚离地,许澜意下意识用双腿夹紧了江错的腰,因为这样自己才不会掉下去。
“呜嗯!不要,这样!啊啊太深了!哈啊!”
“前几天操得更深,你忘了吗?”江错含住许澜意的耳垂用力一咬,龟头顶住腔口来回打圈摩擦,然而可惜的是,不管怎么样操,那个小口都没有再打开。看样子,这确实不是许澜意自己能操控的,不知道是不是需要什么契机……
“别……磨那里……好难受呜呜呜……”哪怕前面被干得极凶,都没有现在这样让许澜意崩溃,那个小口被磨得又酥又痒,不停泌出黏滑的淫液,发出“咕唧”的水声。感觉像是,有虫子在那个口上蠕动,痒得钻心,他只能不停收缩肉洞来缓解。
“那你告诉我,你还要走吗?”
许澜意一愣,没想到江错还惦记着这个。
“这是……两码事。”
听到他这么坚持,江错面色一沉,声音冰冷道:“去沙发上吧。”
说着,江错毫不留恋地抽出性器,把许澜意转个身放倒在地上。
9/43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