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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无限电影(玄幻灵异)——栀栀仔

时间:2021-11-08 10:58:00  作者:栀栀仔
  姜霁北放下窗帘:“别紧张,按照计划行事。”
  他正要盖回红盖头,轿外的老孙却叫了起来:“操!不是僵尸少爷!对面他妈的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花轿!”
  什么?!
  姜霁北一顿,随即重新掀开窗帘,向外望去。
  果然,从白雾中走出来的,并不是僵尸少爷的接亲队伍,而是一支和他们一样抬着喜轿的送亲队伍!
  怎么会有两支送亲队伍?
  严道长事先并未说明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也和现有影视作品里“红白撞煞”的情节完全不同。
  姜霁北蹙起眉,飞快地思考起来。
  难道说……有两个新娘?!
  怎么可能!
  前面抬轿的小结巴背对着姜霁北,声音颤抖:“寂哥,道、道长不是说我们会遇到红白撞煞吗?现、现在是怎么回事……”
  姜霁北盯着那支离他们越来越近的送亲队,冷静地说:“别怕,先看看怎么回事。”
  “不、不是……我是想说……”小结巴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声音变得越来越微弱,“我们、我们好像突然变成了送殡队伍……”
  听到这句话,姜霁北猛一抬头。
  小结巴正好回过头来,一张脸在幽暗的月光下异常惨白。
  他身上的红色喜服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丧衣,而姜霁北身上的嫁衣也变成了寿衣!
  再低头看,这哪里是什么花轿?
  他分明躺在一口乌黑的棺材里,伸手不见五指!
  他们变成了“白事”!
  “快停下来!”姜霁北拍着棺材板,大喊一声。
  “停停停不下来!”外面抬棺的小结巴扯着哭腔,“寂哥,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们被控制住了!”麻花辫吓得直哭,“道长怎么还没来啊?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老孙也慌了:“陈寂,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们继续走,别让。”姜霁北恢复理智,“红白撞煞,喜让丧。现在我们是白事,应该是它们让我们。”
  “好、好,听你的……”
  听到姜霁北的话,外面抬棺的三人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前行。
  眼看两支队伍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每个人都心跳如雷,汗如雨下。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将对面喜轿的红帘吹开。
  他们看到,一具身穿红色嫁衣的骷髅赫然端坐在轿子里!
  “陈寂!对面坐着一具骷髅!”老孙大吼,“我操!我操。我操!它飞出来了!”
  姜霁北心头蓦地一跳:“什么?!”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正上演着骇人的一幕——
  红骷髅突然从轿中飞身而出!
  它张着双臂,飘浮在半空中,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姜霁北一行人,身上的嫁衣一边往下滴水,一边随风飘动。
  “冷静!”姜霁北拍着棺材板,焦急地提醒他们,“告诉我,它现在在做什么?”
  麻花辫表情惊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它……它飘在半空中,盯着我们看……”
  “它有什么特征?”
  “身穿红嫁衣,浑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
  红骷髅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狂啸声,俯下身,猛地朝姜霁北的方向撞过来!
  “操!”老孙吓得一个激灵,直接撒手,棺材里的姜霁北跟着一晃,额头用力磕在棺材上,将棺材盖撞落在地。
  小结巴急得大吼一声:“老孙!抬稳——”
  眼看棺材就要坠地,忽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棺材,让它稳稳地停在了距离地面一尺的地方!
  红骷髅则被这股力量钉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狂啸。
  小心地把棺材放到地上后,小结巴立刻过来扶姜霁北:“寂哥,你你你没事吧?”
  “没事,是水鬼。”姜霁北从棺材里坐起来,揉了揉额头,扫了一眼红骷髅,“只听说过新郎抢亲的,没想到新娘也——”
  他忽然面色一沉。
  难道,他猜错了?
  这具红骷髅,才是真正的新娘?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奏乐声。
  众人闻声望去,远远看见,第三支队伍正浩浩荡荡地朝这边前进。
  “阴兵!是阴兵!”老孙扯着嗓子,语气激动得像是见了亲人。
  “少爷来了!”麻花辫冲它们挥舞双臂,又蹦又跳,“少爷救命啊!你再不来,你老婆就没了——”
  姜霁北:“……”
  不知为何,他似乎从他们喜极而泣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悲壮和喜感。
  僵尸少爷的接亲阵仗可比他们胡拼乱凑的草台班子要隆重多了。
  在一阵阵带着肃杀之气的庄严器乐声中,纷纷扬扬的红色花瓣和白色纸钱随风飘洒。
  阴兵们的身上挂着破烂但喜庆的红绸,黑伞换成了隆重的红伞。
  就连少爷身下那具高大森白的马骨架也被挂上了红绸带和绣球,看起来诡异又滑稽。
  队伍所过之处,皆被黑色鬼气侵袭,焚出一片焦土。
  终于,三支队伍在树林中的三岔路口相遇。
  身穿红色喜服的僵尸少爷手握缰绳,骑在高头大马上,看了看姜霁北,又看了看红骷髅。
  有意思。姜霁北忍不住笑了。
  看来,在这部电影里,“红白撞煞”中的“红”和“白”并不取决于双方所穿的衣服颜色。
  “不是说好来娶我吗?渣男。”他坐在棺材里,支着腿,冲僵尸少爷吹了声口哨,笑盈盈地说,“老婆只能有一个,你选吧,它还是我?”
  他本就是有意拱火,却不想这句话竟先激怒了被钉在半空中的红骷髅。
  红骷髅发出愤怒的嘶鸣,刺耳得在场所有活人都伸手去捂耳朵——但没捂住,他们不约而同地被迫弯下腰,重新抬起棺材。
  “怎么回事?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老孙惊恐地吼。
  “我我我也是!”小结巴回他。
  “道长到底去哪了——”麻花辫号啕大哭。
  一瞬间,姜霁北的队伍被两股无形的力量撕扯起来。
  他们一会儿抬着棺材往左边走,一会儿又被扯到右边,来来回回,循环往复。
  为了维持平衡,姜霁北不得不伸手扶住棺材两侧。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僵尸少爷和红骷髅在斗法。
  红骷髅想把他往河里带,而僵尸少爷想把他往坟里带!
  “别扯了!”臂膀处传来的清晰痛感让姜霁北烦躁起来,腹部也跟着隐隐作痛,“我疼——”
  话没说完,他的身体瞬间被两股巨大的力量从中间撕扯成两半,血液滂沱而出,迎面喷了僵尸少爷和红骷髅一头一脸!
  抬棺的小结巴三人被这一幕吓得亡魂丧胆,僵在原地:
  “寂哥——”
  “陈寂!”
 
 
第7章 活嫁鬼(6)
  一阵旋风掠过,僵尸少爷从马背上冲了下来。
  它单膝跪地,紧紧抱住姜霁北的半边身体,没有皮肉的脸看不出表情,喉腔里却发出了阵阵悲鸣。
  它在哭。
  哭声里蕴含着愤怒、不甘以及悲戚等种种复杂情绪。
  就连少爷带来接亲的阴兵队伍也发出了哀怨的呜咽。
  声音悲切,如泣如诉。
  伴随着少爷的悲鸣,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侵袭而来。
  在场的三个人心中都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悲痛感,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两行血泪从僵尸少爷空洞的眼眶中涌出来,滴到了红色的喜服上。
  活死人有了自己的情感和意识,它不再是“它”,而是变成了“他”。
  僵尸少爷缓缓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红骷髅。
  忽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道巨雷当空劈下,将来不及躲闪的红骷髅炸得粉碎!
  轰!轰!轰!
  巨雷一道接一道劈下来,红骷髅的水鬼随从们尖叫着四处逃窜,满地打滚,在轰炸声中变成一堆一堆的碎肉。
  啊啊啊啊啊——
  整个树林瞬间变成炼狱,回荡着厉鬼们凄惨的号哭声。
  面对这般惊骇的场面,三个活人早就抱作一团,缩在角落里发抖。
  麻花辫几乎昏厥,软塌塌地倒在小结巴的怀里。
  “道道道道长怎么还不来啊……”小结巴捂着麻花辫的眼睛,自己面色苍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许久。
  这场厉鬼杀戮终于停止,现场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腐烂腥臭味。
  满地都是碎肉和残肢,血淋淋的心肝脾肺和肠子挂在枝头,喷溅到树叶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到草地上。
  结束屠杀的僵尸少爷抱着姜霁北的尸体,站起身来。
  他低下头,怀里抱着的人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竟是半个鬼里鬼气的纸扎人!
  “!”僵尸少爷愣了一下,随即转头四下张望。
  看到这一幕,三个同伴也愣住了。
  小结巴弱弱地问:“寂、寂哥怎么变成了纸做的?”
  “纸人?替身?”老孙回过神来,“如果这个不是陈寂,那陈寂去哪了?”
  突然,旁边有人回答:“我在这儿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众人一僵,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去。
  抬棺的第四个人抬起头来。
  草帽下露出一张明月似的脸,可不就是姜霁北。
  “寂寂寂寂哥!”小结巴放开麻花辫,激动地朝姜霁北扑去,“太太太好了!你你你没事!”
  “陈寂,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麻花辫也瞬间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
  “没事。”姜霁北摘下草帽,笑意盈盈,“哪能这么容易死呢?”
  从一开始,坐在花轿上的就不是姜霁北,而是无脸人给他的纸人替身。
  真正的姜霁北乔装成抬轿的随从,一路混在送亲队伍中。刚才场面太过混乱,谁都没有注意到他。
  麻花辫刚要朝姜霁北奔去,眼神却在触及什么时,忽然变得惊恐:“啊啊啊!”
  第一个冲到他身边的小结巴也发现了异样,猛地停住脚步:“寂哥,你的手怎么……”
  姜霁北的手背上露出了一片片暗紫红色的斑痕。
  没几秒,这些斑痕突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样,迅速爬满了他的脖子和脸。
  老孙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尸、尸斑?!”
  “怎么会这样……”麻花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表情瞬间绝望,“你是个死人?!”
  姜霁北瞥了自己的胳膊一眼,若无其事地说:“别慌,没死透,还能再抢救一下。”
  话音刚落,一旁的僵尸少爷忽然将怀里的半个纸人扔到地上。
  姜霁北抬头看他。
  两人隔着满地残肢对视。
  “走吧。”隔了会儿,姜霁北先开口,“拜堂去?”
  僵尸少爷沉默地点头。
  散落一地的纸钱突然自动焚烧起来,灰烬带着幽暗的绿色鬼火,像蝴蝶一样悠然地飘浮在半空中。
  刚才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的纸扎人们重新站了起来,举起鲜艳的旗锣伞扇,变成了一支焕然一新的喜庆队伍。
  小结巴三人身上的丧衣变成了崭新的喜服,那口乌黑的棺材也变成了一顶雕鸾刻凤的精美花轿。
  姜霁北身上的寿衣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富丽堂皇的梨园行头。
  他头戴一顶戏曲中婚聘用的蝴蝶凤冠,形如扇面,左右垂着排子穗,冠后一排短穗。*
  凤冠上的点翠立凤展翅欲飞,少说也有三千颗珍珠和上百颗宝石。
  除却浮夸的凤冠,姜霁北身上还穿着一件彩绣的圆领大襟红蟒袍。*
  小立领云肩披在肩上,下摆缀着彩色丝穗,宽袖下探出一截长的白色水袖,宽身长至过膝,腰间一条玉带系着窄腰,上面缀满五彩飘带。
  “好漂亮……”坐在地上的麻花辫哆哆嗦嗦地惊叹一声,把尸斑这回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婚服真是不伦不类,不愧是港片。”姜霁北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一时间哭笑不得,“哪有人穿戏服结婚的——”
  声音倏地一顿。
  他想到了那夜。
  那个沉入水潭的噩梦,以及水里那件死死缠着自己的戏服。
  刚才看到同样穿着嫁衣的红骷髅时,姜霁北几乎以为,它才是真正的“小妾”。
  可现在,这件戏服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马上就子时了,严道长为什么还不来?”眼看着事情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老孙面露焦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按照原本的计划,两支队伍相遇后,他们找机会用事先准备好的辟邪道具困住僵尸少爷,再由埋伏在暗处的严道长趁机制服他。
  没想到的是,半路却杀出了一个始料未及的红骷髅,打乱了一切计划。
  “横竖都是死,这婚不结也得结。”姜霁北掀起衣摆,抬腿跨上花轿,“见机行事。”
  僵尸少爷也骑上马。
  送亲队伍和接亲队伍合并成一支,重新起轿,锣鼓喧天,两侧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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