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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的绿茶白月光HE了(近代现代)——追鹿/喵小玄

时间:2021-11-08 11:02:43  作者:追鹿/喵小玄
  盛知新吃了个半饱,刚开始那种腹中空空的不踏实也消失了,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点点头:“还好。”
  温故刚想继续说什么,却听见对面人欲言又止:“温老师。”
  “嗯?”
  温故微微抬眼,看向盛知新。
  餐厅的灯光是偏暗的黄色,照在人身上,像给人镀了层金边。
  温故将目光不动声色地移到盛知新脸上,发现小主唱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想说什么?”
  盛知新没将片场的事告诉林莫奈,怕他小题大做地来这边,给那些人落下“娇贵”的把柄。
  因为他也不清楚片场的这些“怪异感”到底是自己瞎想,还是真实存在。
  可面对温故的时候,他的心理防线却隐隐有些动摇。
  “没事,不着急,慢慢说。”
  温故支着下巴看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盛知新再三斟酌,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摇摇头:“没事。”
  “真没事?”
  温故垂下眼:“如果你真的遇见了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毕竟我们是朋友,自己拿不准主意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对不对?”
  盛知新抿了抿唇,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揪紧了餐布。
  “当然,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温故笑了下,又给他夹了块剔干净刺的鱼肉:“毕竟我们也没有太熟,可能你还放不开,不信任我,没关系,慢慢来。”
  盛知新看着那块鱼肉,没来由的有点委屈。
  好像自从父母离婚以后,除了温故再也没有人这样认真地给自己挑鱼肉了。
  虽然他一直对这个人的示好和接近抱着一种提防的态度,但万一人家其实根本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好心呢?
  自己......可以信任他吗?
  温故说完那句话后也没再开口,慢慢地喝着汤,等盛知新自己想明白。
  在静默了快十分钟后,盛知新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拍戏拍得不好。”
  “怎么了?”
  “我在片场遇见了一些事......”
  盛知新挑重点讲了一些事情,但隐瞒了王楚生咸猪手乱摸自己腰的事,着重讲了片场某几个不对劲的要求和地方。
  他话音刚落,抬眼看温故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面色凝重了起来。
  温故斟酌了片刻,问他:“有没有人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借着指导动作的机会摸你,或者约你晚上去他房间?”
  盛知新听见第一句,心中一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没有吗?”
  “没有。”
  “我知道了,”温故说着,从一边撕下来半张纸,从口袋里摸出根水性笔,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轻轻推给盛知新,“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盛知新接过号码,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我有你的微信。”
  “万一有的时候微信不能用了呢?”
  温故的眼中不知藏了什么情绪,让人看一眼便会有些心惊。
  盛知新没来由的觉得温故现在的神情可以算得上“郑重”,于是将那张写了电话的纸条小心地塞进衣服里面的口袋里。
  一顿饭吃完后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温故不顾盛知新的婉拒,坚持将人送回了剧组下榻的旅店。
  在外面看见旅店的时候,温故微微挑眉,按住要下车的盛知新:“小盛。”
  盛知新回头看向他。
  “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故的眼中似乎不只有担忧,看得盛知新有些心慌意乱,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目送着那辆黑色轿车在夜色中远去,刚走进旅店的大厅,便听见有人叫自己。
  一个人从不远处的休息区站起身:“哎呀小盛老师,这不是巧了么?”
  盛知新眉头一跳,带着几分不悦向他看去。
  上午那个流里流气的导演助理嘴里叼着根烟,两手抄兜,一步三晃地走了过来:“这么晚了,小盛老师从哪回来的?”
  “我和朋友出去吃了顿饭,”盛知新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导演找我有事吗?”
  “哦,出去吃饭了。”
  助理点点头,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踱到盛知新身边,一伸手便揽住了他的肩:“小盛老师,是哪个朋友的面子这么大,让你宁可跟他出去吃,也不和导演一起啊?”
  盛知新没想到导演会因为这个让人找自己的麻烦,刚要躲开,却觉得这人力气大得很,胳膊和铁钳似的紧紧箍住他,让他根本没法逃脱。
  相比之下,艾新时不时来一下的强制性肢体接触简直像小打小闹。
  这个男人不知多长时间没洗澡,身上一股陈年的汗味,混合着烟味一起撞进他的鼻子里,熏得盛知新脑袋发胀。
  “小盛老师?”
  盛知新低声说:“就连我和谁去吃饭,导演都要管吗?”
  助理细长的小眼睛微微眯起,多了几分虚伪的笑:“这不是担心小盛老师误入歧途吗?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剧组的演员半夜跟别人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
  男人粗糙的手臂皮肤在他的脖颈处频频摩擦着,上面不知为何十分黏腻,触感如同一条令人作呕的死鱼。
  他挤眉弄眼地凑近盛知新,嘴里的烟味随着说话的动作喷涌而出,齐齐招呼在盛知新脸上:“结果人家是和大老板春宵一度去了,第二天床/照火遍了全网......我靠你都不知道,简直太劲爆了,连带着整个剧组都没法开工,那损失真的相当大。”
  说完,助理撒开了箍着盛知新的手:“小盛老师,得多注意点私生活,我们这种行业的人,千万不能被拍到了。”
  盛知新来不及听他后面说了些什么,跌跌撞撞地走向电梯,胡乱地按下自己楼层所在的号码后,几乎虚脱了一般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金属门上,半阖着眼睛,全身都在发抖。
  太像了。
  那股汗味与烟味,还有粗糙又带着汗的黏腻皮肤,无一不将自己带回到那个充斥着绝望的夏天。
  男人突如其来的造访,如毒蛇般在耳边呢喃的情话,以及暴怒后的咆哮统统从记忆中被翻找了出来,一条一条地与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对上号。
  盛知新无力地喘/息着,待电梯门一开,踉跄地刷开自己的房门,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就进了卫生间,趴在水池边干呕,面色惨白,手脚冰凉得像个死人。
  可他什么都吐不出来。
  待干呕到脱力后,他才慢慢扶着墙从卫生间出来,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脸。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他都能如常地和别人接触,恐怕早就已经自欺欺人地不记得那年发生过的事情了。
  可一旦出现了与那个男人身上味道相似的人,别说近距离接触,哪怕只是站在他身边,都让盛知新恶心得想逃走,越远越好。
  他定了定神,缓和了下头晕的不适,从口袋里摸出温故给他的那张纸条,将电话号码默记了下来。
  ***
  第二日的拍戏也一如第一日,让人感到头大。
  导演似乎完全看不出来男女主演身上的各种问题,可着一个盛知新挑刺,从台词挑到动作眼神表情,就差没将人直接打包去北影或者上戏进修一下再回来了。
  盛知新无数次想直接摔剧本走人不干了,可也无数次地忍了下来。
  违约金他赔不起,没必要的闲言碎语他也不想听。
  中午休息的时候,导演捧着杯水走到他身边坐下。
  盛知新正一脸阴沉地看手机,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淡淡瞥了他一眼后向一边挪了挪。
  “小盛,你别记恨导演。”
  王楚生清了清嗓子,将手搭在他肩上。
  又来。
  好在王楚生似乎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身上没有烟味,和他助理比清爽了不少。
  但这也只能让盛知新没应激反应而已,反感照旧是反感的。
  他忍着不适低声道:“导演,我觉得我们没必要......”
  “小盛啊,我们这个剧的投资人很看好你,你知道吗?”
  王楚生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小聂总对你可是赞口不绝,让我好好培养你,千万不能毁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所以对你的演技这方面我要求可能严了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罢,他抬头看了眼场内站着聊天的庄介和女主演,凑到盛知新耳边低声道:“今天的party好好表现,说不定就飞黄腾达啦。”
  说完,王楚生拍了拍他的肩,留下几声意味不明的笑,施施然地离开了。
  今天的戏结束得很早。盛知新看着女主角和女配扯头花的剧情就很反感,更何况两个人都没什么演技,生气全靠声音输出,似乎谁喊的声音更大谁就是赢家。
  可能是因为那个所谓的“party”,盛知新却并不像昨天一样期待结束。
  “那么今天我们就到这里,”王楚生喊停了众人,“大家今天表现很不错,明天继续加油,争取早点把室内的戏都拍完了。”
  盛知新脑袋一直绷着根弦,听见“结束”两个字后差点从椅子上“腾”地弹起来,恨不能立刻走掉。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去那个party。
  没想到他刚向门外走了两步,肩上便多了一只手。
  王楚生用温柔到骇人的语气轻声道:“小盛老师,别急着走啊。”
  ***
  似乎是早有安排一样,剧组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加长版的商务车,恭候多时。
  庄介那个缺心眼的小孩依旧兴高采烈的,坐上车后便连声夸赞里面宽敞明亮,比自家的车舒服多了。
  虽然王楚生说今晚是“剧组内部破冰活动”,可盛知新却并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以外的人,包括那个看上去来头不小的女主演。
  “盛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庄介夸完了车,将目光转向他:“公司从来没给我们配过这么好的车,是吧?”
  盛知新笑容虚弱地点点头,算是敷衍地回应了一下。
  这个小孩本质不坏,可却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做事。盛知新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两个字,可他偏偏要把盛知新拉进自己的讨论中。
  王楚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小盛好像很腼腆,不愿意说话啊。”
  “盛哥好像平时在公司里就不愿意讲话,”庄介说,“其实我也很少看见盛哥的,倒是经常看见艾哥。”
  当然少。
  那完全是因为艾新不想让两个人频繁同框,以免被别人发现问题。
  可是既然连同框都不想同,艾新看起来也没有多喜欢他。盛知新自问也没多少热度,艾新怎么能忍着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呢?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适合想这些。
  他将目光投向窗外,在心里默念了一串数字,等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那是温故给自己的电话号码。
  若是真的出事,谁能来救他?
  盛知新不敢多想。
  商务车拐进一条小巷后停下,外面有人来帮着开门。盛知新刚从车上下来,便被穿着黑衣服手上戴着白手套的保安拦住了。
  “先生您好,这里是私人会所,请将一切通讯设备交出来。”
  私人会所?交手机?
  盛知新脑中警铃大作。
  “啊?为什么要交手机?”庄介跟在他身后,听见了这个要求,饶是心大如他,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不交不行吗?”
  “不行。”
  保安一口回绝了他的问题,上前一步便要来摸盛知新的口袋。
  盛知新连忙后撤:“等一下。”
  “你还要干什么?”
  “不知道这个聚会要多久才能结束,我先告诉经纪人不要着急,”盛知新随口扯着谎,直接将自己的位置分享给了温故,“免得他找不到人,最后还得怨我。”
  “那你快点。”
  保安说着便探头过来,正好看见盛知新从微信切了出去,立刻向他伸手:“好了吗?”
  “好了。”
  盛知新心有不甘地将手机关了机,交给保安。
  “请各位贵宾不要介意,”保安将手机统一装进了一个透明袋里,“因为今晚的主人特殊,他不太想让相关的照片流出,也并不想让娱记在门外蹲守,所以才将你们的手机收走,敬请谅解。”
  庄介信了,点点头,和盛知新咬耳朵:“果然聂哥会来吧,也只有和他一样的大流量才配得上这样的安保力度。”
  真的吗?我不信。
  盛知新暗中腹诽着,被王楚生推到前面,第一个跟着保安进了包厢。
  包厢中的灯光很暗,屋顶的边缘处有一枚硕大的灯球,将刺目的红蓝绿光轮番投射到地面上,再被光洁的大理石反射出来,映在人眼上。
  很刺目。
  背景音乐是摇滚乐,声音不小,炸裂在耳畔,听多了便有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盛知新平时就和音乐打交道,现在听了这些曲子,不由得眉头紧锁。
  太折磨人了。
  屋中早就有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穿了一身豹纹的大衣,挑染成棕黄色的头发在脑袋顶上扎成个小辫子,脸上化了套烟熏妆,银光闪闪的亮片缀在眼角,衬得他的肤色更黯。
  他见几人进来,大笑着鼓了掌:“老王,等你好久了。”
  王楚生也笑着上前和他握了握手:“小聂总,别来无恙。”
  聂英哲这个人给盛知新的第一印象就是坏。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人虽然长得挺好看,但骨子里透出一股颓废又恶毒的气质,虚浮在光鲜亮丽的表皮之上,像一条伺机伏猎的鬣狗。
  “给小聂总介绍一下,这两个是我们剧组优秀的青年演员,”王楚生把盛知新和庄介向前一推,“来来来,和小聂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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