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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苹果(穿越重生)——孟还

时间:2021-11-11 20:26:29  作者:孟还
  结果被从小练散打的谢青寄一脚踹开,头撞到墙上。
  他这一脚肯定下了死力,不然不会也跟着一头栽到地上,看样子还晕上了一会儿。
  有些事情再经历过一次,就会发现之前被刻意忽略的细节,谢然心想,谢青寄这定力,就算不当警察,去出家当和尚,那也是和尚中的翘楚,这种紧要关头居然也能抬脚踹人。
  他们家谢青寄真的从小就是个烈女。
  上辈子的时候,谢青寄这一脚不但没把他踹出个好歹,反倒还把他踹出一头火气。
  彼时他刚跟着位大哥闯出些门道,正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时候,连谢青寄上补习班的学费都是他给交的。那时的谢然得意忘形,被人捧着,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偏在亲弟弟这里碰壁。
  当年的谢然恼羞成怒,喝下去的白酒在他体内蒸腾发酵,直冲脑门,他把心一狠,却是对自己狠,直接扒了裤子,把弟弟的阴茎撸硬,手指头绕到后头去给自己扩张。
  他扶住弟弟的肩膀坐了下去,强迫弟弟把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谢青寄没有过性经验,第一次和人上床就是被亲哥强迫。
  他额角青筋绷着,仔细一看手背也有,强忍着顶胯的冲动,像截木头样躺在床上,好像哥哥身上的肉和别人的不同,看一眼都会叫他视线烧灼,目光只好越过哥哥肩头,屈辱愤恨地盯着对面的墙壁。
  那眼神看得谢然心里难受,只能假装不在乎地哼笑一声,低头要去亲他。
  结果被狠狠避开,他的亲吻落在弟弟耳垂上,谢然眼神和心气一起跟着冷下,人越冷静,就越是大胆,越是大胆,就越是不计后果。
  他故意贴着弟弟的耳朵,轻声叫床给他听。
  上辈子的他贴着谢青寄的耳朵明知故问:“你不想和哥上床,那为什么还硬得那么厉害?”
  现在想来,谢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个混蛋,也不怪谢青寄恨他。
  谢青寄脸色烧红,被情欲折磨得忍不住痛苦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把谢然拉回现实,他走上前,像上辈子那样走过去,却不是把弟弟推倒到床上。
  谢青寄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在他耳边炸开,谢然不敢看他的双眼,更不敢胡乱看,他松开了谢青寄手上捆紧的皮带,又小心地给他揉着手腕,叫他自己把裤子穿好。
  “哥喝多,认错人了,你别放在心上。”
  谢然把弟弟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如躲避洪水猛兽般坐到沙发上去,手指下意识抠弄着沙发上被烟烫出的小洞。
  上辈子的谢然粗鲁、野蛮、信奉着及时行乐的原则我行我素,对道德伦理丝毫没有敬畏之心,这辈子却说什么也不敢了。
  他叹口气,又听了会儿外头搓麻将的声音,抑制住冲到外面看一眼妈妈和姐姐的冲动,突然起身走到床边。
  谢青寄沉默地躺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徒劳无功地试图压制紊乱的呼吸声。
  下一秒,谢青寄呼吸一滞。
  谢然只感觉眼前一花,他伸过去的手腕就被人擒住了。
  谢青寄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眼中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恨意。
  谢然心想,怎么待遇还不如从前了,上辈子好歹完事以后才被这样要死要活地瞪着,怎么这辈子还没做什么就开始了?
  “松开,我给你擦擦汗,这药副作用小,你待会儿去洗个冷水澡,别给妈看见。”
  谢青寄依然不声不响,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两个眼珠子都快要粘到他身上去。
  谢然有些纳闷,这小子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然而很快又想明白,但凡杀人不犯法,恐怕谢青寄这会儿已经撑着一口气跳起来把他一掌劈死,然后再一头撞墙上力证清白之躯。
  “都说了喝多认错人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行行行,等你恢复以后再找我算账,快让我走!”
  谢然连求饶时都不敢看谢青寄的双眼,身子和手一起往外挣,谢青寄喉结一滚,茫然道:“去哪儿?”
  谢然没吭声,趁着谢青寄晃神分心的空档,终于挣开他的桎梏。
  他快步走到门口,左脚刚落下,右脚就抬起,一刻都不敢停歇,好像停下就走不成了。
  可当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时,却没有一鼓作气冲出门,犹豫着要不要看谢青寄最后一眼。
  然而还不等他作出决定,背后突然扑过一阵风,甚至连头都还来不及回,就被人死死按在门上。
  谢然屁股一凉,裤子被暴力拽下,剐得他两边胯骨生疼。
  谢青寄带着热气的粗浑喘息贴了过来。
  “啊——!”
  谢然突然叫了一声。
  他老娘的怒骂声隔着门响起:“不好好睡觉喊什么喊!吓得我牌都打错了给人点炮!”
  谢然咬着牙不吭声,痛得眼前一黑,他的屁股被谢青寄这丧心病狂的小畜生拿几把给丧心病狂地捅开了!
 
 
第3章 跪好
  两人做爱跟打架似的,谢然撑着胳膊想把谢青寄给顶开,却被从小练散打的弟弟用个警察抓人时把歹徒按在压在地上的姿势,死死按住肩胛骨。他双臂大张着压在门上动弹不得,胯部被狠压着,磨得生疼。
  谢然刚要张嘴怒骂,十七岁的谢青寄却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痛意叫谢然一个激灵,清醒几分,瞬间反抗得更厉害。
  弟弟低沉粗野的呼吸声缭绕在耳边,阴茎毫不留情,又艰涩地插入进他未经润滑的身体。
  谢然和上辈子受了一模一样的苦,上辈子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这辈子却说什么也不肯了,他痛得眼前一黑,不敢再乱动,就怕谢青寄刚开荤的愣头青不管不顾地上来一顿操。
  “轻点!”
  妈妈和姐姐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打麻将,他甚至能听见妈妈在摸牌后扣在牌桌上的那声闷响。
  谢然不敢叫得太大声,怕被外面的人察觉出异样,只能低声咬牙切齿地警告。谢青寄还在碰一碰就硬得莫名其妙的年纪,没有性经验,就怕他上来二话不说就抽动。
  好在谢青寄没有那样做,他的头埋在哥哥肩膀里,身下阴茎随着呼吸声不住搏动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张嘴,把一个又一个印子留在谢然的肩头,那力道时而轻柔时而重,叫人说不清是亲吻还是撕咬。
  谢然就这样心情复杂地站着,体内还含着亲弟弟的阴茎,他没有拒绝谢青寄的习惯,甚至对谢青寄的亲近是打心底里渴望的。可上辈子的痛苦却让他胆战心惊心有余悸,对于和弟弟做爱这件事情不再是享受。
  谢然肩窝一湿,还热热的,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谢青寄居然哭了。
  谢然有些无语,自我安慰地想这眼泪可能代表着谢青寄被逼得当强奸犯,和亲哥乱伦时丢掉的少男尊严。
  他自讨苦吃,放缓呼吸缓解痛意,有气无力道:“谢青寄,我告诉你,你想干这事儿我就去给你找个小姐,找个鸭也行,刚才是我鬼迷心窍,真是认错人了,我说你哭什么啊你?”
  他无奈地质问着害他痛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可最后一句话又不知不觉带着纵容的意味。
  他又能拿谢青寄怎么办呢。
  谢青寄没吭声,摸索着,像是确认般,从谢然胳膊一寸寸摸到肩膀,最后往上一捂,谢然干燥的嘴唇贴着他柔软的掌心,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他像拥抱那样搂住谢然,抽腰摆胯,硬热的阴茎开始在他体内进出,青涩的身体不断起伏,又重新压回哥哥身上。他不带任何技巧地操弄着谢然,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着哥哥后穴中最敏感的地方,干得对方阴茎很快食髓知味地翘起,抵住粗糙的门板,刺激得谢然快射了。
  谢然被弟弟捂住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没想到他和谢青寄居然这样有默契,重生后第一次用这副身体做爱,也能有明显的快感,更不用说谢青寄这时候还是个处男。
  但他没有丝毫劫后余生,重来一次的庆幸与惊喜,相反地,谢然很快出一身冷汗。
  弟弟阴茎抽插的力道使他想起海浪,充满压迫感,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叫他喘不上气,好像又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咸咸的海风味道,海风吹来的声音和谢青寄低沉的喘息混杂着,叫谢然脑中一片空白。
  和十七岁的谢青寄做爱,让他想到了跳海自杀的场景。
  他居然又重蹈覆辙了。
  谢然不再嬉皮笑脸,他想挣开谢青寄,但他挣扎得越厉害,谢青寄就越是压制,很快在他腰间左边掐出一片乌青。
  谢青寄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谢然很快不再挣扎,他沉默着承受,只时不时随着谢青寄顶进来的动作闷哼一声,谢青寄的态度与上辈子截然不同,这突如其来的强暴抹杀掉他最后一丝侥幸,这下他非死不可了。
  妈妈和姐姐的说笑声在外响起,似乎是识趣的姐夫一直在给妈妈喂牌。
  他又一次听见了这些久违的声音。
  谢然眼泪流下,既不是痛的,也不是爽的,谢青寄像是知道他在哭,突然伸手抹掉了他的眼泪。
  他的嘴巴终于再一次得到自由,谢然被干得口干舌燥声音嘶哑,一开口声音就变了调,带着丝丝情欲,裹挟着被干到爽时不自觉的低声细语,听得谢青寄埋在他体内不断讨伐进出的阴茎瞬间更硬。
  “……你,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和我发生性关系,这,这叫强奸,你和亲哥,发,发生性关系……啊,这,这叫乱伦。”
  谢然心想,反正都要死,他也不能叫谢青寄好过,非得挤兑他两句不可。
  这是上辈子谢青寄对他说过的话,后面还跟着一句,他真的恨死他了。可谢然嘴下留情,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想刻薄一回,也刻薄得不彻底。
  他对着谢青寄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谢青寄果然一听就受不了,他动作一顿,又报复一样,狠狠操进来,撞得门板咣当一声巨响。
  他妈听到后又在外面怒骂:“你们俩在屋里拆房呢?!没睡就出来送送!”
  屋里没人说话,实际上谢青寄发着狠干人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听见妈妈出门送客的声音后,突然拔出阴茎,离开哥哥的身体。
  谢然被他操得两脚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刚才亏得谢青寄压着他。
  此时谢青寄一走,他就顺势滑下,跪在地上,后面又疼又爽,好像还有什么粗壮的东西在里面进出。谢然心有余悸地摸着那个被撑开的可怜小洞,心想要是上辈子的谢青寄跟现在一样不是东西,他们还至于这样折腾么。
  谢青寄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谢然被他一把提起时才发现那是他之前用来捆谢青寄的皮带。
  他的弟弟活学活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捆起亲哥的手把人扔到床上。接着把谢然下半身扒了个精光,又强迫地让他在床上跪好,继而掰开他的屁股,一只脚踩在床上,像条狗一样操了进去。
  谢青寄在床上是个哑巴,干人的时候不说话,有多沉默,就有多用力,压在谢然身上发力,硬得发疼的阴茎再次整根进入对方的身体。被进入的地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干涩紧致,像人吃了苦头就会长记性,摔了跤就会长大。谢青寄一进来,里头的软肉就湿湿热热地贴上来。
  谢然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求饶,捶着床怒道:“轻点!”
  谢青寄还是没吭声。
  妈妈送完人,才想起两个倒霉儿子都喝了酒,怕兄弟们打架,贴着门问他们有事没有。
  谢然的嘴再次被谢青寄捂上,身上很快再没一块好皮。谢青寄做爱像在施暴,他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意,动作重到近乎无情,他们的妈妈回来前,几乎整个床都要被谢青寄给摇塌。
  “谢然,你们睡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听着妈妈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谢然下意识紧张起来,他几乎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上辈子发生的一些事情。
  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想叫谢青寄停下,害怕妈妈下一秒就推门而入,看见他的两个儿子在床上乱搞。可谢青寄不管不顾,抱着谢然在地上干,这样就没有摇床的声音,他疯了一样动得更加用力,在他妈眼皮子底下搞得他哥手脚发软脑子发昏。
  谢然躺在冰凉带着潮气的地板上,觉得自己要被谢青寄给捅穿了。
  谢青寄沉默着用力,他额头的汗水滴落到谢然脸上。
  屋里没人说话,妈妈一头雾水地离开,谢青寄才强势地拖着谢然回到床上去。
  妈妈丝毫不知一墙之隔的地方,她那前途无量,最贴心懂事的小儿子正把大儿子压在床上,他的阴茎在一个同性的身体里进出,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哥哥。
  谢青寄干了大半天,把谢然插射一次,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掐住谢然的腰,动作强硬,态度冷漠地命令谢然跪在床上。
  谢青寄终于说话了。
  他今晚沉默寡言,从头到尾只说了四个字。
  一次是之前的“去哪?”
  一次是现在的“——跪好。”
 
 
第4章 找死
  谢青寄自己不说话,也不叫别人说话,每换一个姿势,就重新捂住哥哥的嘴,空着的那只手压住谢然的脖子,把他的脸死死按进床里。
  谢然渐渐失去说话的欲望与冲动,他们沉默地投入这场违背道德伦理的性爱。
  他的喉咙还有点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过,嘴巴里一股暧昧腥臊的咸味,那是之前为谢青寄口交时留下的。
  当然是在谢然重生的几分钟以前,这段回忆他记得很清楚。
  谢青寄没有性经验,单是阴茎一被人凑近,单是感受到除自己之外的气息,就硬得莫名其妙。谢然一摸它,它就发抖,谢然柔软的嘴唇刚碰到饱满鼓胀的龟头,它就有了要射的意思,谢然的手指点上去,很快整个手心都被从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湿。
  谢青寄本人,和他模样凶悍狰狞的阴茎都一样青涩。
  可谢然也没有过性经验。
  他还做不出在谢青寄恼羞成怒的瞪视下,伸出五指舔掌心的动作。
  那时候的谢然只是一手捂了谢青寄的眼睛,弯腰低头,把弟弟硬挺到极致的阴茎含进口中,他一下就吞到最深处,让弟弟的阴茎挤开他的喉管。
  干呕感一阵阵的,他的喉管下意识挤压着这个凶悍霸道的东西,鼻头还很痒,因为谢青寄的阴毛很硬很粗糙,他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上辈子的谢然被谢青寄一脚踹到地上,勉强站起后擦着嘴,他挑衅地问谢青寄自己舔得他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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