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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GL百合)——梦与舟同

时间:2021-11-11 20:31:32  作者:梦与舟同
  两个人静静地回味了一会。邓川的手指绕着徐薇半卷的长发,像是终于想起来些什么不对,低下头,一边温存地吻着徐薇的耳朵,一边说:“新发型也很好看。”
  徐薇靠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哼着鼻子笑,那模样让邓川忍不住又要去吻她,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又亲了好一会,直到空调风吹得刚出过汗的皮肤有些发冷,才终于决定启程回家。
  邓川捧着徐薇的脸,鼻尖贴着鼻尖,亲昵地蹭蹭:“我来开吧。你坐到后边休息一会。”
  徐薇哼了一声,捏住她的脸,迫使她转头往后看。
  借着路灯,邓川依稀能看见后座上放着包装好的一大束花。原来这就是开门时花香的来源。邓川忍不住地扬起唇角,喜形于色得让徐薇都有些好笑。
  “下车吧。”徐薇故意板起脸说,“去后座休息。”
  邓川紧紧地抱住她,贴着她赤|裸的锁骨直摇头。
  最终还是徐薇开了车,小朋友坐在后座喜滋滋地抱着花,一朵一朵地嗅,连话都不说了。
  回程的路因为这束花而变得特别短暂。邓川感觉好像只是过了没多久,车子就已经驶入她所熟悉的小区里。
  徐薇松开安全带,拉开后座车门,把还在抱着花的小朋友拉出来。小朋友一只手搂着花一只手要过来抱她,徐薇也就任她搂着。好在半夜的地下车库只有她们的脚步声,没人经过看见她们不得体的搂搂抱抱。
  明明刚洗过澡,出去一趟又出了一身汗。徐薇拉开衣柜,给邓川找她一年前放在她这里的衣服。一切都和记忆里的毫无差别,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安静地躺在她最开始收拾好的,为邓川空出来的地方。
  徐薇的心里涌起一股奇妙的安心感,她拿着衣服走出房间,邓川正坐在客厅地上,周六和桔子已经认出她是谁,热情地窝进她怀里,各撒各的娇。
  邓川雨露均沾,挨个亲亲,又挨个贴贴脸,正闹得欢,一抬眼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徐薇,立刻笑得傻乎乎的。
  徐薇有些好笑地摇头,走过去把两只猫挨个拽出来,衣服塞进怀里:“浑身臭汗,快去洗澡。”
  邓川讨嫌地凑近徐薇的颈窝里闻闻嗅嗅:“香的。”又抬手嗅嗅自己,“也不是很臭。”
  一年不见,比以前话多太多了。徐薇推了她一把。小朋友立刻直起身子正色:“马上就去!”话音未落,又响亮地在徐薇脸上落下一个吻:“嗯……还是好香。”
  眼看着徐薇嘴角一沉,立刻一溜烟跑远了。
  周六和桔子不明所以,以为在闹着玩,追在她脚跟后头狂奔。
  像是一阵风刮过,邓川一走,客厅里霎时间空空荡荡,安静得不得了。徐薇站在原地,不自觉地抬首望望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凌晨五点了。
  她忍不住地笑,然后走进另一个卫生间,也要去再冲一个澡。
  邓川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开了空调,扑面而来一阵凉爽。徐薇不在,周六和桔子卧在床上,听见她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来看她。
  邓川对上这两双圆溜溜的眼睛,心里软成一片。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实在太好了,忍不住要像前几天在英国的房间里打滚那样,躺倒在徐薇的床上打了好几个滚。被褥上,空气里,全都是熟悉的香味。邓川抬起手,捂着脸傻乎乎地笑了一阵,又把周六和桔子搂进怀里,埋首进暖烘烘的肚腹里亲了又亲。
  闹了好一会,邓川的兴奋劲儿才终于渐渐消退下来,她探出身子,伸过手去要摸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没摸到,冷不丁看见一个摆在徐薇枕边的礼物盒。邓川疑惑地盯了一会,才从那段已经开始渐渐模糊的记忆里想起来,这是徐薇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礼物盒上绑着好看的结。邓川盯着它,一门心思地想,既然是她的生日礼物,那由她来拆是不是合情合理。
  她刚伸手摸到礼物盒的一个角。卧室的门便响了一声。邓川立刻闪电般地回头。脸上犹沾着水珠,浑身香味的徐薇姗姗来迟,正笑着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9-27 22:00:37~2021-09-28 21:44: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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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6章 
  夏日清凉, 徐薇穿了一条深黑色的吊带丝质睡裙,很短,深黑色的丝滑布料堪堪裹住她的半截身躯, 把她胸口和肩膀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瓷白。
  徐薇浑身的水汽, 睫毛都还是湿的。水珠滚落锁骨, 将那黑色睡裙的颜色浸得更深。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像是按下什么开关。邓川一门心思地看着她, 看她轻轻阖上门, 白细的小腿在空气中迈动,走过来, 俯下身子, 捧住自己的脸,作势要亲, 又似嗔还笑地顿住不动, 像是在等着看邓川的下一步反应, 好教她取决到底要不要亲下去。
  莹润的红唇悬在眼前,正对着的面孔那样的鲜妍娇美。徐薇的鼻息扑在脸上,属于她的香味也扑面而来,邓川按捺不住地要往前凑, 抬起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睡裙面料的手感入手冰凉。
  正心猿意马间。邓川旋即感觉到徐薇放在她脸上的指尖轻轻一动,幅度很小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无关绮念,徐薇的美丽在此刻变得像水一样柔软清澈。阔别一年后深夜里静而又静的时刻。邓川直觉她应该说些什么,或许要笑一笑, 她知道徐薇喜欢她笑的样子。可她一年里在异国他乡耳濡目染,学习了那么多破冰交际的好听话和讨人喜欢的模样,现在却什么都展露不出来。
  邓川只能抿着唇, 抬起另一只手,再次揽住徐薇的腰。
  小朋友现在睁着眼睛装镇定的样子有点傻。徐薇忍不住地要笑,可她的笑意刚刚滑至唇边,刚刚顺着腰上那双手的力度躺下来,刚刚要亲下去。就发现邓川眼睛里的着迷和惊艳已经被很好地掩盖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徐薇感到有些陌生的气质。
  一如既往的笃定,变为一种纯粹的专注,带上了很强的侵略性,让邓川低下头来的样子特别有杀伤力。这双徐薇所熟悉的,向来从容的漂亮眼睛,现在却燃起一阵燎原的火焰。
  火焰猎猎燎原,燃在邓川眼里,那份燥气又被她眼中自带的沉静所过滤,变得清冷起来。仿佛被这一阵无声的,冷的烟火所包围,徐薇落进这样的眼神里,彻底被一把攥住了心神。她终于意识到,她的小朋友没有虚度着过去一载的时光,好像真的又长大了一点。邓川那份青春年少时在她面前难得的从容,令她心慌意乱的从容,正渐渐地蜕变为一种更加摄人的风采。
  这样的邓川让徐薇感到有些陌生,又有些欣慰。她心里发软,忍不住抬起落在邓川脸上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顺着她的力道,邓川眯了一下眼睛,乖顺地低下头来。房间里亮着大灯,把她脸上放松下去的表情映得一览无余。
  徐薇享受着她的放松,手从头上滑落下来,捏捏耳垂:“刚才在干嘛?”她进门时就注意到邓川正在对着礼物盒发愣。遂直起身子去把放在她枕边的礼物盒拿过来,躺进邓川为她张开的怀抱里,示意她大大方方地拆开来看。
  邓川一手搂着她,一手抱着那个礼物盒,看样子还不太乐意:“我的礼物。我自己偷偷看。”
  徐薇说:“不是都看过了。”
  关于这份生日礼物。邓川现在想起来了。原来她记得特别牢,知道里头有那个她想要了很久的长焦镜头,还知道有一张徐薇写得密密麻麻的贺卡。
  所以她珍惜地抱着那个盒子说:“哪有——我还有没看到的呢。是你送我的礼物,你都知道里头有什么了,让我自己看。”
  徐薇看见她脸上幸福的固执,终于也想起来里头有些什么,想到贺卡上写的内容,她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期待,别过头,答应了:“好,那你找个我不在的时候再偷偷看吧。”
  邓川应了声好,伸手把盒子放地上,转过身来,正儿八经搂着徐薇:“几点了?”
  徐薇往窗户的方向往了一眼,又转回来,枕着邓川的肩:“不知道。”她想起洗澡前在客厅里看的时间:“应该有六点了。”
  “天都快亮了。”随着徐薇抬手去关灯的动作,房间里便落入黑暗,邓川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喃喃道。
  “嗯。”徐薇摸摸她的脖子,将手搭在上面。“睡吧。”
  柔软的被子覆在身上,四面八方都是那样温软。徐薇依偎着她,头发软软地散落在她们的怀抱里。
  邓川闭着眼睛,听见徐薇在问自己:“你明天……回家怎么说?”
  也许不该说明天,而是今天几个小时之后。邓川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模糊的意识里,她听见自己这样回答着徐薇:“不管他们了……”
  不管是懒得去想,还是真的不想管这个问题,邓川果真一觉在徐薇家里睡到了日上三竿。
  正午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窗户外头是聒噪的蝉鸣,一阵一阵地响,邓川皱了皱眉头,抬起一只手挡着脸,睁开了眼睛。
  床上空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人。邓川揉了揉眼睛,很快想起来身在何处。她撑起身子四下打量,房间里静悄悄的,连桔子和周六都不见身影。
  邓川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微信里有很多未读信息,还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来自老邓,问她在哪。邓川看得有些头疼,想起昨天晚上她对徐薇那个问题的回答,更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索性没回,先下床去洗漱。
  她一下床就踢到了昨天晚上放在床下的礼物盒。装着长焦镜头的盒子挺沉,闷闷地一声响,让邓川疼得嘶了一声。
  脚上的疼痛终于让邓川正视了放在地上的这个礼物盒。她蹲下身,把它抱在怀里,犹豫着要往哪里放。犹豫着犹豫着,想要打开来看的好奇心就渐渐占了上风。
  反正现在也没事干,也跟徐薇说好了她自己来看,那么现在拆开看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吧。
  邓川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去拆绑在礼盒上的那个结。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解着绑带,脸上的神情不自觉地越来越认真。
  终于,绑带散落一地。邓川靠着床在地上盘腿坐下来,掀开礼盒的盖子,探头去看放在里头的礼物。
  一切都十分顺利。邓川把里头那个她想要了很久的长焦镜头拿出来,虽然重点并不是它,但毕竟是想要了很久的东西,她还是忍不住拆开来拿在手里摆弄了两下,过足了新鲜瘾。才去拿放在里头的贺卡。
  贺卡合拢着,空白的烫金的外壳,上面烙着几簇绵延着的,垂坠着的繁花。花枝下面是徐薇娟秀却有力度的字迹:给邓川。
  仅仅只三个字。邓川的心便狂跳起来。
  窗帘半掩着阳光,把一切炽热都变得温和。蝉鸣逐渐远去,邓川靠在床脚,支起一边膝盖,像是要聊以支撑似的把下巴靠上去,眨眨眼,又使劲儿定了定神,才敢把这张合拢着的贺卡翻开。
  翻开贺卡不需要用到多少气力。邓川却突然觉得,她到现在才开始真正拆开她的礼物。
  她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邓川定了定神。低头去看。
  贺卡的开头写着:亲爱的邓川……
  看见这五个字,像看见徐薇那条宣誓主权的朋友圈那样,邓川立刻又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她咬着唇,往下看。
  “亲爱的邓川:
  坦白地说,写下你名字的感觉很奇妙。我常常这么喊你,但很少写你的名字,喊你往往很快就有你的回应,但写下你的名字却还需要再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得到你的回音,就像现在这封信一样。这么一想,似乎有些遗憾。但我又想,如果这份等待是你曾经经受过的,同样性质的等待,那么我从现在起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幸福了。
  现在是凌晨五点,外边的天还没亮,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失眠了,开着灯,周六和桔子睡在床尾,你不在,它们把你的位置空了出来。
  再过十九个小时,就是你二十岁的生日。二十。我最近常常恍惚于这个数字,数字应该是极其确切的概念,可放到你的身上,却显得那么模糊。回想起我的人生阶段,也总跟数字挂钩,但我很快就能一眼看清里头的逻辑,一截一截的年岁,清楚明了地就能看完我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
  可你不一样。我从很早之前就明白,你是不一样的。
  强调这个事实是不是太肉麻了,这算是情书吗?我不知道。
  邓川。就像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总变得不像我自己。我开始关心很多琐碎的事,总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今天吃饭了吗,北京或者英国的天气如何,遇到了什么事情。可很多时候我都问不出口,我总在等着你主动开口说,这份别扭的期待落在你身上,也许对你并不公平。但我又很高兴,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有时候我会做梦,从梦中醒来,枕边静悄悄的,信息栏里堆着你在七个小时里给我发的琐碎生活,那一刻想吻你的心情,不知道你在英国能不能感受得到。当然,你是我聪明的小孩,你的懂与不懂在我这里都值得得到原谅。在你这样向我毫无保留袒露出的生活里,我常常感受得到你的柔软和美好。有时候,我也会有烦恼,会有低落的时候,工作忙乱,庸庸碌碌,偶尔又会听见某位同学或是故友不好的消息。都是些不美好的故事。世事无常,人长大之后,往往不只是为自己而活,就把一切都显得残酷。但奇怪的是,我在低落的时候很少想起你,你总是美好的,柔软的,我把你排除在这些无常的残酷现实之外,你的存在也让我更坦然地在低落中徘徊。你放心,我的低落不会持续很久,这么多年过来了,我当然拥有调节情绪的能力。但就算是大人,偶尔也要有任性的时候,不是吗?
  比起你需要我,可能是我需要你多。就像前面我所说的,我靠着想你来振作低落的心情,因为你的存在已经让我收获了足够用来此消彼长的幸福和喜悦。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想着不暴露我的脆弱,但时间越长越会发现,不知不觉,你已经成为了我小小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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