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我替你继续比赛。”
贺星辞吓得嫩白的包子皮儿全吐在南言身上,“噗……”
第五十八章 :靠着还不满足?
“你一大男人去跳,你臊不臊的慌…”贺星辞嘴巴没个把门儿,秃噜出来了。
被忽视许久的南言弹跳出一米远,这死孩子,吃个包子能喷到他身上来,抖抖身子,把包子皮儿全抖地上。
墨燃面无表情道:“我一大男人,你不是?”
“我们不同,”贺星辞不想跟他掰扯文字游戏,他觉得,墨燃这样的高岭之花,就是不可能。“反正你别管,我说我能跳我就是能跳,我跳完咱俩得第一,你带我去那个火然餐厅搓顿就行。”
啥??南言呆滞,两人怎么还约上饭了,火然餐厅,他没听贺星辞提起过啊!脑海里反复回荡徐洋那话“你不觉得两人怪怪的吗”。
不会吧……
南言不是滋味儿,掸干净衣服上残留的包子皮屑,傲里傲气坐在贺星辞身边,挤过他半个屁股,让原本是相对而坐的贺星辞墨燃变成斜对角。
他抱着胳膊嘴角下撇,语速加快:“墨燃,贺星辞的事情,我身为他的经纪人会自己定夺的,不劳你费心。”
墨燃眉心攥动,没理南言。
“也行。”
南言恼火:“你们成日除了吃就是吃,哪来那么多钱,还有小金库趁早交出来。”
“哪来的小金库,上次全给嚯嚯没了。”贺星辞提到这个脸黑下来,戳他腰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得了,现在我每天清汤寡水,都快瘦脱相了。”
“……”南言反复看这张比他刚送进来还圆润了圈的白嫩脸蛋子,无语凝噎。
过了早上,南言不宜久留,忧心忡忡的开车离开了。
他把贺星辞送来跟墨燃拍节目真的对吗,怎么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车上,男人掏出手机,“喂,王导,我想要份我们家小贺拍的这个综艺节目的投资制片的名单,诶,诶对,我想回头亲自登门致谢去。”
经过昨日直播,送出玛莎拉蒂直播礼物的两位氪金大佬在粉圈内传遍了,硬核追星,敢不敢送玛莎拉蒂?
由此,微博上衍生出新tag:#贺星辞 四千年难遇美人#。
千金只为美人笑,贺星辞=美人。
粉丝们泥塑正主再开心也不会舞到正主面前,圈地自萌傻乐就得了。贺星辞放着大眼仔的号不常上,可贺星辞一众亲朋好友就不同了。
秦慢揉搓腰:“洛然,你说,为啥网上那些人都叫咱们贺星辞是四千年美人啊,他是男的,怎么可以是美人。”
洛然抬眼,笑他没见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泥塑,就是一种性转。多用在男明星身上。最开始好像从欧美传进来的,你没见过女孩子管男明星叫老婆的。”
他不懂,他真不懂。趴在床上,他长吁短叹:“
反正我是真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昨天跳完体操啊腰现在像戴了个锁拷。”他悠悠斜了洛然眼,一句押韵话表达自己的鄙视。
“你也是个娇弱美人。”
“滚你丫的!”
***
经过多方面协商,方导勉强同意贺星辞进行最后一场比赛。粉丝没把节目组骂个狗血淋头他已经是谢天谢地,艺人怪敬业还要继续比试。
他还能再拒绝吗?
贺星辞笑眯眯:“方导别担心,我一定给你长脸,我贺星辞还没滑铁卢过呢,您要不放心,跟我签个艺人保险,我有事儿不赖你。”
方导吓得摇头如拨浪鼓,怎么敢怎么敢。
墨燃像个跟屁虫,粘在贺星辞背后,撵也撵不走。最初,贺星辞也烦他,问他好几次有这必要吗?墨燃板着脸说,如果自己不看好他,再受伤,比赛拿不了第一。
心心念念着第一呢原来,练了上午,贺星辞瘫倒在软垫子上,淡粉红的嘴唇上起了层薄皮,被他练舞的时候咬的差不多,现在嘴巴上红一片淡一片,风扇吹过来,他还生疼的。
“墨燃,你怎么看出来楚云玦故意的,他脸上也没写这几个字。”刘海贴在粘腻的额头,贺星辞用手拨开,原本就白的透亮的肌肤在整张脸露出来的情况下显得愈发招人喜欢。
墨燃说:“很简单,他在你们跑弯道之后才加速 ,摆明想让你在跑的最快的时候摔得最惨。他那体力,完全不适合前期加速跑。”他不会说的是,他暗中派人调查到关于楚云玦的事情。
他承认,自己对贺星辞就是个混蛋。
楚云玦更是混蛋中的混蛋,害人性命,还不止一次唆使人坏贺星辞。
“哟呵,”贺星辞来劲儿了,“你还挺懂得推理,那你推推看,我现在想干嘛?”
墨燃掐住贺星辞的大手,一副拆穿的表情。贺星辞喊疼疼疼,他的手捏的更用力,握住虎口中心向下顶:“下次再想偷拍,可以跟我说。我让徐洋在每次发工作室图片之前给你过目。”
“我没要偷拍你!”被人戳中心事,贺星辞跳脚,咿咿呀呀的矢口否认,眼睛凶的快冒火光,“我是想问,我现在能换了你这壁纸不。”
墨燃不信他的鬼话,顺水推舟问下去:“一个月。”
一个月非得逼疯他不可,每天对着墨燃这张臭脸,点开各种软件,玩手机的欲望-99。
在贺星辞的据理力争下,他的壁纸换了——换成墨燃新拍的照片。
照片中男人身着嘻哈短袖,眸光渐敛。光撒在挺直的鼻梁上,天然高光显得他高贵无比。不像是人间来的,而是从地狱来的使者,带着股没由来的邪性。
大萝卜腿惬意的架在墨燃的肩膀上,贺星辞毫无被看光的自觉,大喇喇玩手机聊天。空荡荡的裤管儿溜到大腿根,墨燃转个身就能看见不该看的。
“帮我按下腿呗,墨……墨好哥哥!”
贺星辞比他大一岁也不害臊,讨好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反正他讨好的是墨哥哥,跟他墨燃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声,听得墨燃心尖儿能掐出水来。
面儿上还是岿然不动,“给你靠着还不能满足你?你挺难满足。”
贺星辞没听出话外之音,等反应过来都是按摩结束,只能腆着个老脸无能狂怒。
“按按呗,咱俩不是镜头前好兄弟吗,偶尔贯彻到现实里,我会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这倒也大可不必。
蓦然有了些渣男自觉的贺星辞偷乐,墨燃的手真是巧,温暖有力,比按摩店里的师傅还技术好。
“嗯……上面点儿,诶诶对,就是这里,这可,太爽了……”贺星辞两眼抹黑,这按摩是真特么的爽,他闭着眼睛调侃,“瘸子都能给你按的站起来。”
“嘶,爽……太爽……”
练舞室白天传出细细碎碎的聊天声,添了不少生气。这声声比声声高的贺星辞嚷嚷声,被来探情况的南言一听,情况不对!
在门口偷偷听了两分钟,他闭着眼睛拧开门把手冲进去,没有想象中的视觉冲击,只有两张神同步不解的脸。
南言定定的尴尬,“你们还在按摩呢……我来看看怎么样,星辞,你脚痛吗?”视线扫过皱巴巴成一团儿的裤子,他又看向满脸不悦的墨燃。
这时候进来打搅。
“这样啊。”贺星辞没往心里去,拉下裤腿撑着拐杖一瘸一拐蹦哒到南言身边,“给我带啥好吃的来了?”
南言拿他没辙,这死孩子,骚断了腿还这么贫,长兄如父,再不乐意也得多照顾着:“喏,你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你不知道现在猪肉多贵,这点排骨,都好多钱。”
他撩开塑料袋,粉色保温箱掀了盖子扑面而来的香味,贺星辞一丢拐杖,半只脚保持平衡,新鲜的水果玉米切成一段段儿的,排骨肉多骨少,点缀上葱花,完美的汤。
墨燃默默拿小本本记下——贺星辞喜欢喝玉米排骨汤。
排骨汤补身体,贺星辞心满意足的抱着汤坐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喝着,他反应挺快的,南言手伸过来时,他就抱着保温箱换反方向坐着。
大有护食的架势。
“不是,你当我要跟你抢呢,”南言失笑,收回尴尬的手,“我想提醒你,把上边那个盖子拿下来可以优雅点喝。”言外之意,这还有墨燃这个你最讨厌的外人呢。
贺星辞屁股挪走,“不,我就自个儿这样喝。”
“…行呗。”
空气里只听到贺星辞滋啦滋啦喝汤的畅快声,坐在另一张垫子上的墨燃不说话,南言也不说话,低着头看鞋子,手里拿了杯温枸杞。
怎么也喝不下去,这墨燃,到底跟他家死孩子啥关系?他就是死也想不通!让南言相信自己有四条腿儿都比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基存在容易。
“南经纪人。”墨燃叫他。
南言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墨燃撒谎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星辞养病期间吃穿住行我总得负责点,请问他平时有什么忌口的吗,还有什么爱好。”
怎么依旧怪怪的?南言抛开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好是他太龌龊了,把两个小孩儿之间关系想复杂了。一定是被那个死徐洋心理暗示多了。
“行,我晚点私发给你这些,麻烦你多多照顾他了,他成天没个安定的,皮的要死。”南言没带着贺星辞那两天觉得自己阳寿回来好几年,一带着,就被气的折寿十年。
高段位墨神,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探到了情报。
随着一个朝天巨嗝,贺星辞在圆溜溜肚子上比划记下,“嗝儿~~我想上厕所了。”
墨燃:“……”
南言:“……”
等等,这儿厕所可不比家里,这儿都是得站着扶鸟。
他…他现在这样,站着扶好就要摔倒在便池里吧?
第五十九章 :正主被挂到反黑站…
南言见他不动:“去呗,没人拦着你。”
是啊,没人拦着他,也没人帮他啊!贺星辞放下保温箱,慢吞吞的够长手拿拐杖。算了,还是自己试试看,让他跟南言开口,不如一刀杀了他来的痛快。
就是太熟悉了,这样才尴尬。
他哼哧两声,憋屈的扶着门框墙壁,真是有他该的,他也能沦落到这般田地。
“妈的。”
他暗骂一句。
“说脏话可不好听。”墨燃脚步轻快,跟在后头不出声响,结果就听到狗崽子口吐芬芳,“你确定一个人去厕所没问题。 ”
“屁话,有问题还能怎么的,你替我上了不成?”他知道墨燃跟过来多半南言不放心让他看看,没恶意。可他就是想找茬儿呛他两句,仿佛只要每次看到墨燃黑着脸,他就舒服了。
贺星辞皱眉,诶诶诶,不行,再跟他耗时间下去非得尿撒当场…“不跟你说了,我得去上厕所…”
这会儿贺星辞由衷心疼起腿脚不便的人,上个厕所像打仗时被人卸条腿,面部肌肉紧张抽搐,身体机能又跟不上。咬着牙拖条腿往前冲——
别提多狼狈多滑稽了。
下一秒,贺星辞双脚腾空,拐杖跟瓷砖滋出难听的声音,重重一记,让他更加头皮发麻。
一八几的大男人被人公主抱着真特么耻辱!贺星辞怒瞪他:“墨燃,趁人之危对我职场x骚扰,信不信我告你去!”
他身上有肉,可那都是虚的。哪儿像墨燃身上实打实,这家伙可真没白去健身房!贺星辞挣扎不下去,手忙脚乱中薅他头发,“放我下来,我自己能去!”
这要是被人拍到传出去他贺星辞还做不做人啦?
走到了厕所门口,墨燃听话松手,贺星辞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手里攥着几挫黑毛。他龇牙,“出去,我要上厕所。”
他就是摔到便池里,也要把这厕所上完。
另一边。
洛然放心不下贺星辞,跟着秦慢来练舞室探望,墨镜口罩一摘,两人直接钻到房间里去蹭空调。这天忒热了,秦慢喘着气,后知后觉看到南言。
他愣了会儿,嬉皮笑脸的打招呼:“嘿 ,南哥你也在嗬,星辞呢,已经回去了吗?”
洛然带上门,脸色阴沉沉:
“那我们也走吧。”
南言拦住两人,“不是,他上厕所去了,”他啧了声,墨燃说不放心出去跟着,结果两人到现在还没回来,他道,“要不你们去看看他,他腿脚不方便,怕他摔着。”
秦慢拍拍胸脯,可能贫嘴了:“好嘞,包在我们身上。”
秦慢洛然有聊有说的去往厕所,到了半道儿,两人对视一眼,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厕所里一声更比一声高。
“墨燃!!!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帮!”
“你你你你帮手放开,老子自己可以脱裤子!”
“你把脑袋转过去!”
“诶,别去。”秦慢抓住洛然的胳膊,对上他能吃人的眼神,心里嘀咕,这又不是你对象被人这样你急个什么劲儿。“我们走吧,看来星辞不缺帮忙的。”
妈的!
贺星辞眼角红红的,又只能咬牙抖抖身下。拉上裤链,狠狠掐着身边人手臂上的肉。换作其他人,早疼得嗷嗷叫,偏墨燃一声不吭。
怎么…总是在墨燃面前失态。
好羞耻。
又想起被他刻意忘记多年的那个晚上。
纯白的床单搅起两个人缠绵不休的身影,贺星辞也就那次开了个荤,后来到现在都没有过再一次。
墨燃靠在厕所门口等他,要说他不心疼贺星辞是假的。可贺星辞总弓起全身的刺扎他,他也得让他知道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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