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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死对头炒cp的日子(近代现代)——煜米花www

时间:2021-11-11 21:12:38  作者:煜米花www
  听到墨燃说想自己的时候,贺星辞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用嘴说出来太肤浅,憋着太难受,他的一切化为轻柔不激进地吻。
  现今两个人工作安排下来满满,见面机会少,吃饭都不能坐在一起。
  可太委屈了。
  小可怜儿愤愤扒了半天饭,桌角下传来的小骚动,他喉口噎住,“咳咳…”他放开筷子,伏在桌上呛咳嗽,捂着嘴,“咳咳…”
  这好好的孩子,吃个饭都能咳嗽!
  容悦无奈的想完,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温柔的拍打他后背:
  “儿子,来,喝点水。”
  菱形角长桌布底下正进行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动作”。
  这哪儿是喝一杯水可以解决的,吨吨吨个三斤都不能解决。
  “谢…谢谢妈。”他咬牙切齿瞪着始作俑者,此时正面无波澜的跟老爷子聊天,斯文正经的表面下隐藏着肮脏的内心!
  那双脚怎么就这么长?
  都快能数清贺星辞的口袋里有几个零钱了。
  “咳…”
  贺老爷子在墨燃的话语下哈哈大笑,贺星辞也因为他,背脊弓起来,只能趴在桌上。
  容悦:“…?儿子,你不舒服吗,妈给你喊医生吧…”
  “不,不用,”医生可解决不了,只有那个老畜牲墨燃才能,修长秀气的指尖捻在桌布上,勾出道道划痕,他拎住皮带逃也似的往后走,“爸妈爷爷,我吃饱了,胃不舒服,先走了。”
  “这孩子…”
  不等得长辈们发声询问完,贺星辞的身影一溜烟跑没了。
  墨燃不苟言笑的脸松懈下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刚刚某个小可怜儿在房间里有多得意嚣张,现在逃回房间就有多狼狈。
  *
  “大爷的!”贺星辞拽下皮带,没好气站在衣柜前骂了一声。
  黑白配色衣柜拉开,琳琅满目地衣服们整齐挂在一起,以色系来分一堆一堆,他的手划过衣服们,最后落在宽松短裤上。
  在吃饭那会儿,墨燃的脚勾了过来,先是挑他最软的地方下手,这还没完,临了临了,直接勾开了他的皮带。
  饭不吃了,他拎着皮带落荒而逃。
  裤子顺着白皙笔直的双腿褪去,他气呼呼换上运动裤,扎蝴蝶结时特意勒紧些。
  “咯吱”门打开。
  贺星辞机警抬头:“我爸妈他们怎么放你过来了!”
  看着炸毛的崽,墨燃心情愉悦,转身带好门,坐在床边,视线转移在地上的皮带与裤子,喉咙间发出声嗯哼。
  贺星辞背过身去,“有些人不肯安分,我就只好自己安分点喽。”
  走到窗边,他撩开窗帘,雨点噼里啪啦急促打着窗户。隐忍的笑憋了回去,他伸懒腰打哈欠:
  “你就美吧你,雨这么大,开车来了没,要是没开,贺大爷勉为其难收留你一晚上,不收钱。”
  “开了。”
  …
  “成,那您老回去路上当心地滑。”贺星辞突然想起来,“不对啊…你不是晚上有工作来着,算了,你必须回去。”
  墨燃弯腰捡起他的裤子搭在衣橱边,低着头摆弄皮带:
  “在来找你时,我已经推了。”
  小得意挡不住表现在脸上。
  贺星辞咳嗽两声,得了便宜还卖乖道:“这个…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己要来找我,徐洋骂你,不关我的事。”
  晚上。
  两个男人躺在床上,挂壁液晶电视播放六岁小孩看得动画片,贺星辞笑着笑着笑到了墨燃的腿上,一路下滑靠着膝盖,拎起空空如也的薯片一角,他怎么倒也没了:
  “哎,这么大一包薯片被我们吃完了,不知道多少热量。”
  墨燃手背擦去他嘴边的薯片渣滓,素来洁癖,在这人面前洁癖小毛病全不见了。
  “准确来说,都是你吃的。”
  掏出柜子里藏的另一包,墨燃开好了递到羞愧脸贺星辞手边。
  “你就让我自欺欺人会儿吧,”他认命接过无法抗拒的薯片,咔嚓咔嚓嚼起来,“南言知道我这样,非得扒了我一层皮。”
  墨燃日常撸炸毛头发,一下又一下,很安心。
  “他对你体重控制的的确挺严格,你以前控制的不是挺好的嘛,跟我在一起了,反而这么胡吃海喝。”
  哪儿能啊,过往贺星辞是不在墨燃明面上吃,为了较劲,深夜不睡在健身房撸铁,勉为其难保持最好的状态。
  “反正我知道你看中的不是我的脸,是我的才华,我的善良,我的幽默。”贺星辞特死不要脸的撒泼。
  “你这话的确挺幽默的。”
  ……!?
  “睡客厅去!”
  哄闹过后,电视机音量愈发调低,贺星辞半睡半醒靠在墨燃的胸口,一只手环抱他,细语呢喃:“墨燃…我以前那么对你,你是不是很伤心呀。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很讨厌我。”
  墨燃半眯眼睛,温热的掌心扣上对方的,十指交叉,要把这个人牵住…
  “偶尔会。”
  贺星辞嘴角下撇,沙哑的语气:“那你伤心了,怎么办。”
  “跑去看你演唱会。看到你了,就好了。”
  “嗯…”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随后,他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梦里发生很多事情—回到高中时期:
  一系列争执意外后,贺星辞从医院跌跌撞撞跑出去,是那个酒吧,是墨燃,是宾馆。
  他再揉着宿醉的脑袋从床上起来,墨燃没有跑,牵着他的手,握的紧紧地。
  白以祁呈透明状态站在床边淡淡笑,祝福他们。
  贺星辞伸手去抓他,怎么抓也抓不住,一缕烟飘散去…
  次日早上醒来。
  贺星辞发现睡前抓住的手没有松开,梦里看到的枕边人还在睡着,眼角残余泪痕。
  白以祁还在就好了。
  梦里梦外强烈的反差使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跟墨燃在一起后,这些感觉总算比以前减轻很多。
  “怎么了?”
 
 
第九十三章 :这个男人…居然就这么走了!
  “没事,睡醒了有点懵,你起来洗漱吧,我送你下楼,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还有工作么。”贺星辞撑着床边,脑袋有些昏沉,靠喝提前凉在床头柜的蜂蜜柠檬水续命。
  喝完水,床上另一个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套衣服:
  “墨大总裁,舍不得走了还,温香软玉抱满怀固然好,正业当然也不能忘。”
  紧接着,贺星辞就感受到床上一阵骚动,男人以极快的速度穿衣服刷牙洗脸,期间贺星辞迈着悠哉的小步子,时不时讨人嫌的伸长了脖子去看洗漱间里那人的动作进度。
  没两分钟,墨燃收拾干净自己,转过头对他笑了笑:
  “如你所言,这就走了。”
  … …?盗dao资zi源yuan小心Si妈  ma
  贺星辞不知自己是睡懵还是真懵,腿下灌铅千金重,愣是一步跨不出去。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小跑到阳台上,咬牙切齿看着男人上车,摇车窗,对他侧了侧头,车那么开走了。
  “!!!你xx!”贺星辞站在阳台上爆跳。
  隔壁房间容悦早起来查看两个人的情况,她穿着一身富贵绿睡衣,哈欠连天走到儿子房间,儿子正在阳台上指手画脚,她敲门道:
  “大早上的,你在干什么,墨燃那孩子呢,这么早就走了啊。”
  “对…他那么早就走了。”贺星辞越说越委屈,本来是逗逗他的啊,他垂眉低眼无力的瘫回床上,斜看老母亲,“妈,你起这么早干嘛。”
  容悦抱着胳膊冷哼,靠在门框上:“当然是来看看你跟墨燃怎么样了。”
  她不会说,本来是打算早起来偷听的。
  结果睡过头了。
  偷听没听着。
  大意了!
  看穿老母亲的内心,贺星辞懒得揭穿,语气疲乏,双眼瞪着天花板:“你说这才几点,这么早走,工作比命重要啊。”听起来非常关切的话语,处处透着他的私心。
  他这张嘴巴真该改改。
  口嫌体正直也不好,自己想要的东西,顾着面子说不要,后果就是那东西真不给他了。
  他愁眉苦脸:“妈,你说我是不是该改改我的性格了?”
  难得儿子有这种觉悟,容悦笑了:“你性子挺好的,说说吧,哪里要改。”
  “既然妈说我性子好,那我就不改了,我觉着我也挺好的!”
  “… … ”
  *
  贺家吃早餐一向早,七点不到,一家五口围坐在桌前,享受难得的团圆早餐。有各式各样的菜色,甚至西餐都有,可贺星辞就是食不知味。
  他喝了一口碗里的牛奶,立刻表情扭曲:“妈,这是什么,好腥啊。”
  容悦看报纸的头抬起来,丢去个眼刀:
  “这是羊奶,早上喝羊奶对身体好。”
  现在的孩子太不懂这些了,嘴巴都被垃。圾食品给养的不对劲了。
  呵呵。
  贺星辞表示现在他想念的是路边两元一包的豆奶跟包子,他觉得那些东西比桌上油腻的饭菜好吃多了。
  贺爷爷摘下老花眼镜,“星辞,墨燃有跟你说什么吗。”
  贺星辞不懂:“没啊…他没跟我说什么,您跟他说了什么嘛?”
  “没,我们聊了点公司里的事情而已,”贺爷爷的表情看上去欲言又止,他推开时政报纸,岔开话题,“好了,没事,我看会报纸,你们继续聊。”
  看来有事情瞒着他啊…贺星辞喝一口罗宋汤,艰难的咽下去,他不着急,如果墨燃不主动告诉他,他不会去问。
  一顿不对胃口的饭吃下来,贺星辞没饱,揉着瘪肚子,他从前院里拿回两只鸟,一手一只,开始在老宅附近的区域内遛鸟。
  这片地方闲杂人等进不来,遮掩的口罩与帽子不需要戴着,他惬意的拎着两只鸟儿走了一圈又一圈。
  “哔哔——”
  “哔哔——”
  他的脚步停下来,身后有辆车在滴喇叭,下意识靠到边上,熟悉的车牌号离自己越来越近。
  车窗摇下,热腾腾冒热气的包子豆奶首先映入眼中,看清楚车子里的是谁,贺星辞咧嘴乐了,两只手都不得空,他又着急又欣喜:
  “你还知道回来。”
  听这口吻,像极了哪家小娇妻在训斥彻夜不归的丈夫。
  “丈夫”贴心的吹凉包子,“小娇妻”双手不便,“丈夫”便轻柔塞他嘴里,一口一口等着他吃完。
  墨燃头一回发现,原来看着人吃饭也是种享受。
  投喂崽子真是快乐的不得了的事情。
  皮薄馅多的一个包子下肚,贺星辞瞬间高兴了,这才是早饭该有的味道。许是太久没回老宅吃过早饭,从小吃到大的饭菜不合口味起来。
  这个跟自己心灵相通的人带来他当下最想要的东西。
  墨燃总是这样,在他最需要的出现。
  肉包油渍沾在嘴角,墨燃失笑,没有提醒他,反而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幕。
  早晨温柔的太阳逆着光洒在他身后,笑的灿烂漂亮。
  “你偷拍我!”贺星辞听到咔嚓一声,反应了过来,换来的是墨燃再次按下拍摄键,前后照片大幅度反差。他想了想,不亏,“这就算我们两个扯平了,付给你的早餐费。”
  两个男人迎着晨光聊天眼中仅有彼此。
  距离他们一排车远的银白色轿车里,摄像机正在对焦。
  口罩上标志性的那双吊梢眼阴狠毒辣。
  很好,墨燃连贺星辞家里都进来了。
  什么人前不合原来是营造出来的假象,他可把自己这位哥哥想的太单纯了。
  十指缠绕白色绷带,他略吃力的点击切换键查看拍的照片。
  口罩下冷哼。
  贺星辞,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
  时间飞快,此后几天,墨燃工作繁忙,两个人白天抽着时间微信聊天,晚上墨燃收工了,或者在后台,他们打视频聊天,恨不得把对方的声音模样刻入骨子里。
  贺星辞常常心疼他,于是,无论他再怎么想怎么贪恋墨燃,还是会去嘱咐他快点睡觉,他主动做狠心那个人,挂断电话。
  有句歌词是这样说的:你可能已经进入梦乡了吧,但我还要想你一会,再入睡。
  不同床,两人的做法如上一样。
  消磨完一周的休息时间,《无风不起浪的哥哥们》开拍在即,按照惯例,贺星辞提前一天带着行李经纪人来到拍摄场地。
  保姆车内,贺星辞的头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晃动:
  “南言,我这回住宿舍还是住酒店啊。”
  他侧脑袋看向车窗外,好几个叫不叫的上名字的艺人带着能组成一个拆迁队的人马扛着几个小巧行李走进去。
  艺人口罩帽子不离身,手里抓着手机。
  他再看自己,连带司机,这辆车上三个人。
  或许成为0202年最没有排面的一线艺人。
  南言吹吹刚修的指甲,冷哼:“当然住宿舍,住酒店,你肯定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这算男团选秀节目,不过就是岁数差了点,规矩按着的是男团规矩。”
  言外之意说自己老呢qwq
  他不就二十七岁,哪里老了?!
  “哎,我们又要失联了。”他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没有我,你多孤单无聊。”
  南言无语:“没了你才是好事,一天到晚净给我惹麻烦,你们当少爷的都太任性,时时刻刻考验我等平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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