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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倾城(古代架空)——风荷举哦

时间:2021-11-11 21:13:23  作者:风荷举哦
  几日不见,阿澜月变得更加消瘦憔悴,似乎是没有休息好一般。
  来了之后,他便让看守牢房的士兵都退下去。
  那几人开始不愿离去,但是阿澜月板着脸严肃的道,“我不是在同你们商量,而是在命令你们,若是你们不愿听从,我去找我哥哥来就是了。”
  此话一出,那几人连连低头哈腰的道歉,然后出去了。
  阿澜月抿着嘴,走到了赵隶棠身边来,又开始给他处理身上新添的伤口,不同于以往的是,他全程都低垂着头,没有看赵隶棠一眼。
  而赵隶棠的眼神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脸,那眼神中有疑惑有探究,复杂深沉的让人看不透。
  处理好了伤势后,阿澜月收起了药盒,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一旁,垂着头不说话。
  赵隶棠见他这副没了生气的样子,突然就不想问什么了,他开口道,“走吧。”
  阿澜月抬起眼睛望过来,“将军,我……有话要说……”
  “我说,走吧。”
  赵隶棠又道。
  他能看出眼前人心中的痛苦与挣扎,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话。
  那曾经是赵隶棠费尽心机也想要探听的绝密情报,为此天朝的士兵前赴后继,死伤无数。
  现在这个绝密就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赵隶棠却忽然不愿意听了,不愿意从他口中听到。
  可是赵隶棠冷硬决绝的模样,却让阿澜月心中一凉。
  “将军……难道是嫌我来的晚了吗……”阿澜月红着眼睛解释道,“我哥……他差点发现我了,所以那几天,我不敢来看你……我怕他知道了又会来折磨你……你要我探听的事情,我已经探到了……”
  阿澜月断断续续的告诉赵隶棠一些蛮族军队的事情,例如他们的行军计划是如何,大军的位置在哪里……
  赵隶棠闭了闭眼睛,默默的听着,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
  阿澜月说完后,又道,“可是将军,你现在被困在这里,连出去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将情报传送回去呢……”
  赵隶棠没有回答,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前方的暗处。
  阿澜月也跟着看了过去,随后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阿木勒慢慢从那暗处中走出,遥遥的斜看了阿澜月一眼,然后使了个眼色,便又几个士兵上前来要把阿澜月拉走。
  阿澜月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他近几日听到的情报,都是阿木勒故意让他听到的,就是为了等到他来给赵隶棠通报的时候,把他们捉个现行。
  “哥哥!”阿澜月不肯离去,拼命挣扎着,“是我主动要告诉将军那些事情的,不关将军的事!你要处罚就罚我吧!”
  阿木勒冷哼一声,眼神凌厉,“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随后他从旁边的士兵手中拿过剑来,提着剑就向着赵隶棠走去。
  “到现在你还没放弃,自己都命悬一线了,还没忘记要探听我蛮族的军情,看来……”
  阿木勒手里的剑送了出去,“……留你不得了!”
  扎眼间,却见一个身影忽的冲了过来,猛地扑到了赵隶棠的身前抱住了他,以自己的背部对着那刺过来的剑身。
  阿木勒见状手中的剑立即停了下来,寒光一闪,剑身擦过阿澜月的胳膊穿透了那个木架。
  “月儿!你这是要做什么!”阿木勒走过来一把将阿澜月拉了起来,厉声喝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
  险!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阿澜月红着眼,眼里的眼泪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他倔强的抬起头,“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你说过不会杀他!”
  “月儿!我若是不杀他,他留着始终会是个祸患,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他心里都是他们那个天朝!”
  阿澜月却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的……”
  他回头看了看不发一言的赵隶棠,“我一直都知道的……”
  “那你还这么执迷不悟!”阿木勒看着赵隶棠,只恨不得他能够亲自跟阿澜月说清楚,好让阿澜月能够彻底死心。
  “月儿,他明知道你是我蛮族的王子,还要你来探听我蛮族的军情消息来帮助天朝,他但凡有一点在乎你,都不会让你陷入这么为难的境地,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阿木勒走到了赵隶棠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就跟月儿说清楚,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他的位置,若是没有,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阿澜月又被人抓到了一旁,只能无力的摇头,眼泪顺着脸庞滑下来。
  赵隶棠听了许久都没有做声,现下却是勾着唇角笑了,只是那笑冰冷不带丝毫温度。
  只听见他清晰的说道,“没有。”
  阿木勒顿时气愤无比,派人取了鞭子来,亲自抽打起赵隶棠来,专门往他身上已经结疤了的伤口处抽,将那些疤痕全部抽开,让鲜血又流出来。
  阿澜月想要冲过来,可是他嗓子都哭得嘶哑了,也没有办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赵隶棠渐渐变成一个血人。
  悉心照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让他恢复了些精气神,现在仿佛又被人消磨干净了,变成了一具逐渐冰冷的躯体。
 
 
第234章 番外:棠月3你要放了我?
  赵隶棠以为自己死了,因为他身上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黑暗,而是满眼的血红。
  可能是生前杀的人太多了,手上沾染的鲜血也太多,所以死了以后也和别人不一样,看到的都是血色。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距离自己上一次醒来过去了多久,周遭安静的可怕,仿佛天地之间都只剩他一人。
  然后他便又合上了眼睛。
  后来又这样醒来几次,眼前的血色竟然渐渐消退了去,赵隶棠这才发觉,原来自己还是在这处牢狱中。
  旁边有两个蛮族士兵在说话。
  “哎,这回好了,总算是没有人再来打搅了,咱们几个也不用难做了。”
  “我看啊,也活不了多久了,首领怎么就没直接把他杀了算了呢,这样留着一口气,跟死了还有什么区别。”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士兵看了眼赵隶棠,以为他还在昏迷着,“是咱那小王子,不让首领杀他,还以死相逼,这才留了他贱命一条。”
  “小王子就是心软,这人骨头这么硬,心也硬的厉害,我看啊,俩人没戏……”
  两个士兵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但是后面的话赵隶棠听不清楚了。
  又不知过了几日,仍是再没有看到过阿澜月的身影。
  赵隶棠心中平白的空缺了一块似的,但是他残缺的东西太多,一时之间也察觉不到什么。
  这一日,赵隶棠醒来的时候,发现牢房里的士兵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原本阿木勒派了众多士兵在此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插翅也难逃。
  但是今日却是古怪。
  那士兵虽然守在此处,看起来却是心神不宁,频频往营帐外面看。
  过了会,营帐外传来了脚步声,那个士兵不知看到了谁,便走了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再进入营帐的,却是多日不见的一个身影,阿澜月。
  阿澜月快步走到了赵隶棠身边,从怀中掏出个什么药丸来,不由分说的就塞进了赵隶棠口中。
  赵隶棠似乎还有些震惊,一双眼睛藏在凌乱的碎发后面,冰冷凌厉却又带着几分探寻的看着眼前人,把口中的药丸咽了下去。
  阿澜月手脚麻利,直接把赵隶棠身上的锁链打开了,然后把他的一只胳膊绕到自己肩上扶着,用力托着他
  的身子站了起来。
  吃下了那颗药丸后,赵隶棠便觉得身上突然恢复了些许力气,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有各处传来的钻心之痛,他紧皱着眉头,深深的呼吸,然后把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个单薄的肩膀上。
  “你来……干什么……”赵隶棠嗓音低沉沙哑。
  阿澜月努力的撑着他往外走,“嘘……将军,你先别说话……”
  两人走到了营帐门口顿住,阿澜月小心的撩起围帘来向外看了眼。
  赵隶棠眸色暗了暗,他一把按住了阿澜月的手,“你到底在做什么!”
  阿澜月回过头来,眼神坚毅。
  “将军,昨日的大战中,蛮族第一次战败,所以今日所有的军中力量都被调去了前线,现在是军营里人最少的时候了,刚才看守你的那个士兵已经被我打晕了,我哥哥现在也不在营中,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了。”
  “逃跑?”赵隶棠心思复杂,有些不相信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放了我?”
  阿澜月手腕被他握的生疼,想要抽回来却被抓的更紧了,赵隶棠的脸庞近在咫尺,灼热的呼吸一下下的喷在他脸颊上。
  “不是放了你,是我要跟你一起走。”阿澜月回看他,坚定的说道。
  赵隶棠被他漆黑的眼眸烫了一下,忽的把他的手腕甩开了。
  “阿澜月,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上次来偷偷给他传递情报,结果呢,原来是阿木勒故意下的一个圈套,害的他差点就相信了眼前这个言之凿凿的人。
  这次,突然出现说要跟他一起走,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什么想要获取他信任的手段。
  阿澜月眼睛中似乎是又泛起了隐隐水光,这么些日子没见到赵隶棠,是因为阿木勒派人把他严加看管起来了,他想见赵隶棠想得难受,担心他担心的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可是那么难过他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似乎就只有赵隶棠,知道怎么样才能轻而易举的就伤透他的心。
  “将军,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我,但是……我只能说,我是真的要救你离开,若是你自己呆在这里,很难找到出去的机会,倒不如先跟我一起试着再逃一次,反正,最差的结果,不过是再次被抓回来罢了。”
  阿澜月说的真挚,仰头轻声问道,“将军……可以吗……”
  赵隶棠沉吟了许久,抬起手来撩开了围帘。
  两人往外看了眼,果然,巡逻的士兵少了许多,并且在此基础上,又被叫走了一批士兵。
  在赵隶棠的指挥下,阿澜月把那个被他打晕了的士兵费尽力气托进了营帐里,绑在了先前捆
  赵隶棠浑身是伤,自己脱衣服有些费力,他背对着阿澜月,“过来帮我。”
  阿澜月小心的走过去,伸手替他把身上残破的衣袍脱了下来,露出了相对来说光滑整洁的背部,鞭伤都在刖面O
  常年征战沙场,裹着厚重的衣袍和铠甲,没想到赵隶棠的肤色还算比较白,宽肩窄腰,背部肌肉纹理分明,阿澜月细胳膊细腿的一伸过去,对比鲜明。
  替赵隶棠把衣服穿好,幸而那士兵的身形与赵隶棠相差无几,衣服较为合适。
  阿澜月又替赵隶棠把头发重新拢了拢,然后束上去,露出他英俊的面庞来,嫌太过惹眼,又从地上捧了点灰,翘着脚想要抹到他脸上。
  赵隶棠警惕的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瞥了一眼他手心,问道,“什么?”
  阿澜月乖乖的摊开了掌心给他看,只是一把土。
  “将军,你这样岀去,太显眼了,会被发现的……”
  赵隶棠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放开他的手腕,任他把自己脸上抹的灰不溜秋的。
  收拾好后,两人出了营帐。
  阿澜月在前面走着,赵隶棠垂首跟在后面。
  军营里的其他将士都急急忙忙的,刚吃了败仗,并且损失惨重,每个人的心思此时全都扑在了前线上。
  两人一路走过来竟然安然无恙,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营帐后面,那里栓了一匹极其健壮的马匹,是阿澜月事先从马厩里挑出的最为高大的一匹。
  但是,也只有一匹。
  赵隶棠探究的目光看过来,阿澜月怕他误会,急忙解释,“我……我若是偷出两匹来,怕会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而且两匹马一起逃跑,也会容易暴露行踪……若是,若是将军觉得不妥……那就再给我点时间……我……我找机会再偷一匹出来……”
  话没说完,就见赵隶棠已经利落的翻身上了马,然后对他伸出手,“上来。”
  阿澜月把手伸了过去,便被人拉到了马上。
  正好此时军营中又一阵小小的骚乱,似乎是又在调人奔赴前线。
  趁着这个机会,两人骑马悄声离去,没有往北走奔赴天朝的方向,而是一路南行,绕到了蛮族军队的大后方去了。
  风声烈烈的在耳边作响,阿澜月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他们现在是在逃命,但是身后若即若离的贴着个胸膛,他怎么能够冷静的了。
  顾及着赵隶棠胸前有伤,阿澜月特意往前倾着身子,避免蹭到他的伤口。
  直往南骑行了整整一天,面前出现了一座小城镇。
  赵隶棠猛地勒马停了下来,阿澜月反应不及往前扑去,幸而被一只手拦腰搂了回来,后背撞上了一个胸膛。
  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阿澜月急忙移开距离,担心的回头问道,“将军……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隶棠看他一眼没有应答,骑了这么一整天的马,他的精力已经快被耗尽了,脸上白的没有血色,但是还在努力的强撑着,从马上翻身下来。
  阿澜月还坐在马上没有动,赵隶棠就牵着马直接往城门口走了。
  蛮族的管束相对天朝来说可谓十分宽松,就连城门口一般都不会设防,两人便顺利的进入了城门。
  因为边疆处正在打仗,这座小城池中有不少官兵,还有很多伤兵在此养伤,赵隶棠这一身兵服混进去倒是很容易,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往南走,而是来到距离边疆最近的蛮族城池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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