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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反派老公过好日子[穿书]——狼殷

时间:2021-11-12 10:13:16  作者:狼殷
  “什么……”刘罡疑惑不解,怎么这话里还透着一丝遗憾。
  离开ICU病房,刘罡接到小丛的电话,告知他男人的情况。
  男人别看着被玻璃扎了满身,还被割了不少道口子,但实际上都是些皮外伤,连需要缝针的地方都没有,几个护士帮着把伤口消了毒后擦点药,稍微等一会儿自己就止住了血,换个病房安置好后,小丛这才连忙通知刘罡。
  两人又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男人坐在床上,手腕上还铐着手铐。
  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见之前的癫狂,只不过在看到顾南松走进屋来时,还是忍不住露出惊恐的表情,吓得眼泪都止不住的溢出来,顾南松体内恶劣因子冒了头,对着男人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
  刘罡和小丛坐在一起,准备开始发问。
  男人这次非常的配合,将自己这些天干的事都细致的交代清楚,可这话里,还是跑不掉一个被“鬼”迷了的说法,按男人的辩解,自己也不是胆子多大的人,在家里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虐待。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神经病!你们可以去查!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看出两位警察的怀疑,急于为自己减轻罪孽的男人指向看戏的顾南松:“他知道!他不是人!”
  顾南松:“……”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咳。”刘罡暗暗点头,其实他也觉得顾南松实在古怪,但又不好得直接提出来。
  小丛眉头紧皱,懊恼的戳了戳小本本:“别乱攀扯别人!说你该说的!”
  “警官……该说的我都说了。”男人哭着一张大白脸,瞧着实在可怜。
  刘罡板起脸来,开口:“你保留那个香包一星期,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男人想了想:“也就做得梦多点……都是我和那个贱、伍钰一起的梦。”
  小丛厌恶的暗暗啐了一口,就是在梦里YY人家姑娘嘛。
  “一星期后你将香包藏在了伍小姐的背包里,之后伍小姐就变得很听你的话,同意成为你的女朋友,除了那个香包,你有给伍小姐吃过什么药物吗?”
  “没有!”男人摇头:“我真就只给了她香包,我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那香包真的有用!”
  “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那样?”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就算觉得奇怪,但对我来说不挺好的。”
  “之后你就发现自己情绪变得很暴躁,然后在伍钰家中发现她和其他男人的亲密照时,你因此而愤怒,便冲动之下对伍钰进行了极其残忍的伤害行为,对吗?”
  男人眼神闪动,缓缓低下头:“那段时间的事我不记得了……”
  “呵。”旁观的顾南松一声轻笑:“你真以为有鬼吗?”
  男人一听,激动的嚷嚷:“真的有鬼!你们看那个香包,只有鬼有那么可怕的能力!”
  “嗯~”顾南松认同的点点头,香包的确不是人干事,但也没道理担了男人的黑锅:“真正的鬼难道不是你自己?别扯着点捕风捉影的事儿就往封建迷信上甩,现在可是科学发展的法治社会,做了什么坏事就得承担什么样的惩罚,还是说鬼能替你去坐牢?”
  “真的……”
  “能生出煞气的大部分都是心怀恶念的人。”顾南松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你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干了什么挨千刀的事,你口口声声叫嚷的鬼,实际上是你心底最阴暗的恶念和情绪,怎么,你是不是还想当下就人格分裂一下弄出一个黑暗型副人格出来顶罪?”
  男人张了张嘴,可对上顾南松那充满着嘲讽意味的双眼时,只能心虚的咕噜出几个模糊词。
  刘罡隐隐理解了顾南松的意思。
  没有什么需要再问的了,等待这个男人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而他们还需要抓住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避免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顾先生,您看其他人……”
  “别找我。”顾南松一听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连忙摆手拒绝:“首先我只是在洗清自己的嫌疑,我可不想被你们整天当成嫌疑人盯着,第二,我做的这些事也只能暂缓两人的情况,要想合理解决你们得去找专业对口的,还有就是早点把那个作乱的人给抓到,想必你也想到了吧?”
  刘罡微微点头。
  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卖香包的女人。
  说是不搀和,但顾南松还是在刘罡那张正气脸的注视下,和人互换了绿信。
  折腾了大半天,终于可以歇一口气。
  顾南松坐在驾驶座上,觉得有些昏昏沉沉身子发软,但他也没太在意,启动车子后回家,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敢开得太快,等到祖宅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一下车,幽幽凉风扑打在衣服上,雨滴带着寒意直往身体里钻。
  他哆嗦了一阵,小跑着进屋里。
  听到动静的兰姨从厨房里走出来:“顾少你怎么淋着雨回来?!快,快进屋去换身衣服,我去给你做饭!”
  顾南松反应慢半拍,抬头看向二楼。
  “易寒沉呢……”
  兰姨转头,少爷不就在旁边,刚刚吃完饭正吃着水果消食,顾南松就冲了进来。
  隐约间听到轮子咕噜滚动的声响,顾南松转头四处寻找,在看到易寒沉的身影时,咧嘴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来:“我回来了。”
  ——
  易寒沉皱着眉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烧得迷迷糊糊的人。
  兰姨把水盆放在地上,蹲着拿湿毛巾给他降温,张云翔抬手从他胳肢窝里拿出温度计,一看便有些着急:“要不去村里的卫生所打退烧针吧,这都三十九度了,今天也不知道他在折腾个什么,竟然还能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我去把医生直接接过来吧。”郑廷拿过车钥匙就走。
  兰姨手贴着顾南松发烫的脸,有些心疼:“这下午饭也没吃,身上衣服也都被淋湿,今天是在外面遭了什么罪。”
  张云翔叹了口气:“果然以后出去我还是得跟着,这小子那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挺不靠谱的。”
  很快,郑廷直接将村里卫生所的医生小护士接到家里来,之前粗略的听郑廷说过患者的情况,大概是淋雨着了凉才起了热,所以也提前备好了退烧用的针水,小护士给顾南松挂上后,交代清楚后便又被郑廷给送回去。
  兰姨将毛巾递给张云翔,让他给顾南松擦身换衣服,她去厨房里熬粥,等顾南松烧退了些醒过来时可以有饭吃,易寒沉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来回忙活,神情沉沉,一语未发,好像有些不高兴。
  张云翔不着痕迹的偷看一眼,没敢当着易寒沉的面把顾南松给扒个精光,也就脱了上半身,然后拿着热毛巾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顾南松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已经嫁为人夫,在人老公面前对他上下其手,会不会出门的时候被绊了门槛摔掉大门牙?
  “咳。”张云翔转过身来,鼓起勇气:“少爷,要不你来?”
  易寒沉凉飕飕的视线落在张云翔手上。
  张云翔哆嗦了一下。
  心里打起退堂鼓,正想缩回手时,手上的毛巾被接了过去。
  张云翔连忙让开位置,还贴心的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易寒沉拿着毛巾,眉头皱得紧紧的,内心难以平复的焦躁让他似乎要把毛巾都给扯碎一样,他就这么保持这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手里的毛巾变得一片冰凉,都没有触碰顾南松一下。
  视线落在顾南松的脸上,眼下的青年失去了以往的活力,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嘴唇却有些苍白起皮,微微开合闷闷的喘着气,这虚弱狼狈的模样搁兰姨瞧着那是心疼不已,张云翔都不住的担忧着,可易寒沉看着,心里却躁动着一股阴暗诡异的情绪。
  “嗯……”
  顾南松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稳。
  眉头微微蹙起,眼珠子也在眼皮底下不断的滚动着,脑袋在枕头上扭蹭半天,嘴里咕噜出几个模糊的字眼:“……苒苒……季苒……”听着像是谁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让顾南松露出这又难受又愉悦的古怪表情。
  一股奇怪的幽香正从顾南松身上散发出来。
  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挑拨着本就躁动的情绪。
  对于此时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易寒沉来说,这香味真是十分恼人,似在心中灼烧的无名火中又添了一把柴,烧得他眼眶都隐隐泛起了红,看向眼前脆弱得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青年的视线也多了几分凌厉的凶狠。
  昏睡中的人没有察觉到即将笼罩过来的危险,迷迷糊糊间继续咕咕噜噜着,只听他长长沉吟一声,脸都皱了起来,喉咙里哼哼唧唧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嘴里突然又清晰的冒出几个字:
  “易寒沉……”
 
 
第42章 发芽啦~开花啦~
  那软软的带着点虚弱的声落在耳朵里,也仿佛落在了心上。
  易寒沉身子轻颤,捏得发白的手指缓缓放松下来。
  微微垂下眼睑遮挡住眼中依旧剧烈翻涌未曾消退的阴暗情绪,他将毛巾丢进水盆里,溅起的水落在脸上,他呆愣愣的等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将泡热的毛巾拧干,迟疑着放到顾南松的脸上,轻轻顺着线条往下擦动着,动作僵硬又缓慢,一盆水全冷了也就反反复复的擦了个脸肩膀手臂。
  年轻人,身体底子好,这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也不知道梦里做了什么,顾南松突然手脚胡乱摆动着,轻轻一声低呼后倏地的坐起身来,一脸的惊魂未定,他愣神的坐着平复着慌乱的心跳,风一吹凉得他一个哆嗦,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转头看向旁边。
  正对上易寒沉那凉飕飕的目光。
  顾南松下意识的想咧嘴笑上一笑。
  易寒沉却很不给面子的出声呵斥:“闭嘴,别笑。”
  “怎么了这是?”顾南松靠回枕头上,因为生病的原因眼眶泛着微微的红,湿漉漉的好像刚刚哭过似得,搭上闷闷的有些气短的声音怎么看怎么可怜:“我这病歪歪的你都能狠下心来吼我,我委屈啊。”
  易寒沉不为所动,甚至还特别无情的道:“活该。”
  顾南松幽幽叹了口气,这寻常人时不时都要经历的头疼脑热对他来说也是头一回,前世八岁以前的事他记不大清,等他能真正记事的时候,身体已经变得不正常,几乎没生过病,导致他如今换了具身体后都还没适应过来。
  今天从早上开始,他就一直在淋雨,又被风吹了好几次,这生病发烧也是正常的。
  喉咙里又干又烧,顾南松抬手指了指桌上:“帮我倒杯水呗?”
  易寒沉转身去替他倒水,回头却见他保持着抬手的姿势,皱着眉头紧盯着手臂。
  将水杯递过去,跟着开口说道:“你身上有股很恶心的味道。”
  “啊……”顾南松抽了抽鼻子,可能因为受凉了,这会儿鼻子堵得厉害,闻不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一手接过水杯,一手抓住易寒沉的手腕。
  有些凉凉的指尖触碰到皮肤,易寒沉似被电击般猛地的缩了一下。
  顾南松现在四肢无力,抓不稳当,就被易寒沉的动作带得扑了上去。
  手下意识撑住易寒沉的膝盖,水杯里的水却泼在了大腿上。
  “顾南松!滚开!”
  低头瞪着下意识拿手给他抹水渍的人,易寒沉突然觉得还是之前病歪歪好好睡觉的顾南松讨喜一点,这人真是一醒就搞幺蛾子。
  顾南松摸着人大腿还不自觉,伸手又想去抓易寒沉的手。
  “别闹,快把手给我,让我摸摸!”
  易寒沉:“……”到底谁在闹!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亏他说得出口!
  顾南松才不管易寒沉闹小脾气,扑在人大腿上,双手其用的抓住易寒沉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的手臂,用力掰到自己眼前,把袖子往上撸了撸,露出一截皮肤苍白但肌肉线条很是漂亮的小臂。
  客厅的灯光有些暗,顾南松眼睛还有点花,只能凑近了看。
  有些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手臂上,似被烫水狠狠泼洒在其上。
  易寒沉捏起了拳头,极力压制下,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顾南松研究了半天,还伸手上去摸了摸,摸完左手摸右手,终于确定易寒沉并没有中招,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在易寒沉杀人般的愤怒瞪视下,若无其事般的趟回沙发,盯着手臂上浅显的纹路幽幽的叹了口气。
  所以他讨厌麻烦事,沾上就没完没了了。
  “怎么回事?”
  见顾南松没有解释的意思,易寒沉语气冷硬的问道。
  顾南松伸手摸了摸裤兜,从犯罪现场里拿走的那个香包作为证据被刘罡给带走了,剩下的这一个是从季苒那里要来的,白天事情太多一直没有处理掉,将香包拿到眼前拆开,那奇怪的力量波动得更加厉害。
  圆圆扁扁的种子外壳裂开了一条缝。
  顾南松手狠狠一颤,种子滚落到身上。
  易寒沉视线落到他捂着的手臂上。
  他能看得清清楚楚,暗青色的脉络慢慢鼓出皮肤表面,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急速流动的血液和随着心跳一起的搏动,顾南松应该很疼,手指死死抓住手臂,嘴唇紧抿咬紧了牙关,那股奇异的幽香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浓郁。
  易寒沉记得这股香味,是紫藤花的味道。
  可弥漫在顾南松身上的却又有一些不同。
  浓郁得如有实质,黏黏腻腻的飘荡在周围,隐约间还能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和鲜血腥涩的臭味参杂其中,当看到那手臂上仿佛根系蔓延,枝干生长的纹路时,易寒沉已经压抑回心底的阴暗情绪再度开始蠢蠢欲动。
  顾南松承受着手臂上的刺痛,煞气将整只小臂都包裹起来,强势的将那股力量给压了回去,最终那奇怪的纹路只蔓延到小臂的一半,疼痛也逐渐减轻,另一只手放松下来,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僵痛,手臂上更是多了几个明显的青紫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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