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带着反派老公过好日子[穿书]——狼殷

时间:2021-11-12 10:13:16  作者:狼殷
  “啧。”心里忍不住有些烦躁,顾南松开始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着了别人的道了。
  易寒沉捡起滚落的种子。
  之前的种子圆圆扁扁依旧饱满,表皮莹润光洁,看着就像是专门打磨过的。
  此时表皮裂开,整体发皱发干,稍微用点力就能给捏碎。
  “它发芽了。”联系上刚刚看到的场景,易寒沉沉声说道:“在你身上发了芽。”
  顾南松看了眼手臂上的纹路,脑中突然回想起一个画面。
  还记得曾经有个梦境,他眼睁睁的看着“易寒沉”的手臂变成虬结扭曲的藤蔓,身上接二连三的窜出一串串的紫藤花,开得那叫一个艳丽……画面太美丽,每一次的回想都能给他带来深深的震撼,一不留神这鸡皮疙瘩都能抖一地,也不知道自己这最后会不会跟着开花。
  幽幽的叹了口气,顾南松心里拿定主意,等赵家找到高人他就去蹭一个解决名额。
  这时肚子咕噜一响,驱散了那点小小的郁闷,顾南松转头看易寒沉:“有给我留饭吗?”
  易寒沉:“厨房里自己去找。”
  冷冷的回了一句,人就操控着轮椅回二楼去了。
  顾南松看着那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气的人,一边朝厨房走,一边疑惑的嘀咕。
  这几天易寒沉这脾气怎么回事?比前些日子还波动起伏的,真是每个月有那么几天?这会儿也是,啥都没做什么也没说,说生气就生气,属河豚的吗?
  易寒沉在楼梯口往下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顾南松那副没把自己中招当回事的随意姿态,他心态突然就崩了,那点说不清道不明也不肯承认的担忧全数化为一股无名怒火,让他这会儿一看到顾南松那张脸带笑的脸,心底暗戳戳的小浪潮就翻滚得厉害,真想把人直接掐死了事。
  “嘭。”“嘭。”“嘭。”
  前不久才安装好的壁灯这会儿一个接一个的全爆了。
  坐在桌前喝粥的顾南松差点没被这动静给呛到,连忙呼噜几大口把粥吃完,哈着被烫到的舌头,顾南松起身就往二楼冲去,走半路上就听到易寒沉卧室门关闭的声,等上楼站在走廊里,看着这黑漆漆的一片,顾南松欲哭无泪。
  沉默片刻后,他开始考虑起来。
  一味的压抑着情绪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易寒沉本来就有点毛病,再压抑下去哪天指不定真的要发疯,合理的释放和发泄也是调解心情的正当方式,所以……他要不找时间去批发点便宜的玻璃制品,摆在家里给易寒沉随便炸?
  抬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房门,顾南松生病没那么好的精气神,就没推开门去好好教育下这败家爷们儿,转身又下了楼,吃过药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去睡觉了。
  ——
  赵家动作效率迅速,毕竟事关自家儿子的大事,这第二天高人就上了门。
  霍翟提前给顾南松发了消息过去。
  睡了一觉起来,顾南松还是感觉身体沉坠坠的,脑子里也混混沌沌有些胀胀的疼,看来这次雨淋得挺透,这感冒没几个几天是好不了了,所以当张云翔说要跟着他一起出门时,顾南松也没有反对,兰姨知道他有事要忙,又怕他不按时吃饭吃药,还专门做好了粥给放在保温桶里塞给张云翔,又叮嘱了好几句。
  顾南松站在一旁看着,身上凉凉的,心里却暖暖的。
  轮子的咕噜声在身后响起,顾南松回头看。
  一大早的,还是那个与今天阴沉沉的雨天极为相配的易寒沉。
  易寒沉皱着眉盯着人看了半晌,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做事别犯蠢。”
  顾南松:“……啊?”
  多了一个字儿都别想再让易寒沉说出口,冷冷的瞪了顾南松一眼,易寒沉自顾自的进饭厅去吃他的早饭,独留今天脑子转动比较迟钝的顾南松站在原地一脸懵逼,倒是一旁带着易寒沉深厚滤镜的张云翔止不住的对着毫无反应的顾南松直翻白眼儿。
  “你啊什么啊?”
  把兰姨塞给他的东西装进袋子里,张云翔去拉还盯着易寒沉看的顾南松。
  “你是不是脑子烧出问题来了?”
  张云翔戳他:“少爷关心你呢!你就这反应?”
  顾南松:“……”谁家关心是他那样的?!啥叫别犯蠢,他什么时候蠢过?!
  这词给铁憨憨霍翟比给他合适吧!
  张云翔不知道昨晚上两人发生了啥,不过有一件事他觉得顾南松是挺蠢的。
  “能昨天淋一天雨把自己淋成三十九度高烧的,这不叫蠢这叫什么?”
  顾南松:“……”
  就好气!
  但是还没法反驳!
 
 
第43章 血肉之花
  赵家。
  赵昌规头疼的坐在沙发上,要不是为了这一家之主虚伪的沉稳和威严,他也想像几个小辈似得,一个大耳机扣在头顶上,里面放着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尽量让眼前的场景变得更美好一点,不让自己那么闹心。
  叫张娇的姑娘摔断了鼻子,赵家也不是什么心肠冷硬的人,该送医院还是得送医院,有啥事可以之后处理,但人绝对不能有事,关于顾南松所说的,赵家夫妇还是心有疑虑,所以给张娇送医院后,也给赵宴骁全身上下都做了一次检查,甚至连中医都给请来把了脉,最后当然……西医啥仪器都上了也没查出什么来,看数据那是健康得很,也就中医医生有些拿不准的,说赵宴骁有点气虚。
  看着儿子那一副失了智的模样,赵夫人当下就没忍住哭得泪眼婆娑。
  最后也别管顾南松说得有理没理,赵昌规一拍板,赶紧联系上一个高人。
  赵昌规做生意的,也知道这圈子里很多人多少有些忌讳,也相信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本身是不怎么信的,但在生意合作上也有接触到一点,而且他们世家之内,他知道易家对这方面是格外看重,听说就有一个高人常年定居在易家,只不过他们和易家关系不怎么样,他也不好去请易家那高人。
  对于这方面赵昌规印象中好像陆家也有接触,但打电话去一问,对方也为难,那位高人竟然和陆无岐去出差了,要回来还得半个月的时间,等半个月后赵宴骁这事估计都凉了。
  没办法,赵昌规几番打听之后,请了榮城最有名的道观——灵真观的一位道长。
  顾南松赶过来时,那位道长已经等候多时。
  工装裤连帽卫衣,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有些长的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眉清目秀,还带着一副学生味气息浓厚的黑框眼镜,打眼看去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帅气的年轻小哥会是一个道士,顾南松心想,这年头是不是天师道长和尚都是男团选秀的标准?
  两人打了个照面。
  道士小哥短暂的一打量,然后对着他露出一抹十分亲善的笑来。
  “松松!”
  霍翟对着他直招手,顾南松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先和赵昌规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他要来的事霍翟提前和赵昌规说过,赵昌规知道顾南松在赵宴骁这事上帮了大忙,霍翟提出这事他自然不会不同意。
  当事人都已经到场,小道长对着赵昌规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小道长名叫杜山清,是灵真观的张礼实道长的亲传弟子,张道长在玄家这一行里可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不过这位道长听说在外云游,现在负责看管运营灵真观的是张道长的师侄,也是把杜山清带大的师兄。
  “事情我已经听赵先生说过了,初步认定赵学长应该被精怪下了妖术。”
  杜山清话一出口,赵家人齐齐脸色一变。
  赵昌规有些急切的追问:“还有救吗?”
  杜山清没当下就做出保证,他蹲在张娇和赵宴骁的面前,似在观察着什么。
  张娇现在的状态比昨天还要更加癫狂,那黑色的煞气中,红线也在绽放着诡异的红光,顾南松微微蹙眉,看见煞气就想抽一抽,但碍于杜山清在场,他只静静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杜山清看向张娇时,眉头轻蹙,神情严肃。
  从兜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符咒,嘴里轻轻念着晦涩难懂的法诀,一阵火光在符纸上无风自燃,却未将符纸彻底烧成灰烬,而是缓缓在符纸的表面勾勒出咒文,杜山清闭合着的眼睛猛地的睁开,其中似有精光闪过,迅猛之势下符纸已经落在张娇的身上。
  符火正阳,克制阴邪,咒压凶恶,可燃黑煞。
  张娇目露凶光,其中复杂疯狂的情绪直令人心惊胆颤。
  她死死的盯住赵宴骁,嘴里不住的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顾南松就觉得仿佛一百只蚊子在耳边嗡嗡的直叫,烦得人脑阔疼,符纸落在她身上时,一开始并无什么特别的动静,但伴随着符火越燃越烈,煞气被逐渐烧尽,金红色的火焰落在她身上时,她突然开始尖声惨叫起来,那凄厉的声音能听得出她在经受着怎样巨大的痛苦。
  在地上不断打着滚,可身上的火焰不论如何都不会熄灭。
  突然,杜山清的脸色一变。
  抬起手在半空中画符,双指一并直指张娇。
  火焰剧烈翻滚燃烧着,别人只惊叹于这般神奇的场景,只有顾南松注意到那火焰之下涌动的力量正在抵抗着符火,几缕火焰已经被击破成了四溅的火花星子,杜山清维持着力量的输入,张娇叫到最后,口水眼泪直流,嘶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痛苦几乎夺走了她身体里的力气,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任由火焰燃烧。
  “那是什么!”霍翟低声惊呼一声。
  手臂上的黑色纹路蔓延得很快,此时已经爬上了脖颈和脸颊,已经叫嚷无力的张娇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扭动起来,“噼啪”的奇怪响声从火里传出,顾南松目光落在张娇的右手,此时袖子似有什么在爬动着,撑得衣服都变了形。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一道黑影破“土”而出!
  “停下!”顾南松骤然厉喝出声,抬手直接一团煞气过去打散了燃烧的符火。
  杜山清都来不及去问顾南松,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在原地。
  一根藤蔓从张娇的血肉之中缓缓长出,缠绕住半只手臂,鲜红的血液没有流淌下来,竟反引力在藤蔓上流淌蔓延,然后逐渐被藤蔓吸收进去,一股奇怪的幽香开始在客厅之中弥漫开来,所有人都表情惊恐的看着那藤蔓支棱出一条细枝,一串紫红色的花苞紧接着生长而出坠在枝头,那花苞还未开放,一层不详的血气正萦绕在周围。
  顾南松有些白的脸色那是青了又紫紫了又黑。
  这玩意儿竟然真能开花!
  饶是心理素质过硬的人,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也不住的呼吸发紧。
  赵夫人直接被吓得惊呼一声,赵家老大连忙往前站了一步,把母亲挡在身后遮住了她的视线,赵霜也被吓白了一张脸,死死的咬住下唇,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着,霍翟有些担心的小声说道:“别看了,和你妈妈一起去那边坐着吧。”
  赵霜看向霍翟,深吸一口气,语气艰涩:“这是什么……我哥身上也会……长这种怪东西?!”
  霍翟也说不准,只能看向顾南松。
  杜山清惊讶过后,神色也凝重起来。
  赵昌规一直注意着杜山清的动静,见人脸色一变,心里就咯噔一下,连忙问道:“这情况,怎么处理?”
  杜山清站起身来,愧疚的对赵昌规摇摇头:“这精怪道行不浅,如今看来这妖术不能强势抹去,我本想直接用符火将其烧尽,可触发的抵抗太剧烈,加快了她身体里种子的活性和生长速度,若不是刚刚被及时阻止,这姑娘大概会被这藤蔓穿透而死。”
  说着,转头看向顾南松,感谢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那这是没办法了吗?!”
  在赵家人焦急的注视下,杜山清只能艰难点头:“以我的能力还无法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将这妖术除去,只能暂时压制住它的生长和能力。”
  “这可怎么办……”赵昌规看着自己的儿子,形容苦涩。
  “你师兄呢?还有城南寺里那几位大师呢?”顾南松突然开了口,既然杜山清的实力无法处理,那就找更厉害的不就行。
  杜山清摇摇头:“我师兄和那几位大师都不在榮城,去浮洲参加论法大会了。”
  浮洲……顾南松记得夏槐序好像也去了。
  这精怪作乱可真是会挑时间,正巧榮城这些有能耐的高人全都离城,起码一个月的时间它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榮城作威作福,杜山清实力在年轻一辈里也是不差的,处理个普通的小妖小鬼轻而易举,但此次这只精怪估计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角色。
  “既然如此,那只有把始作俑者找出来处理掉一个办法。”
  杜山清思索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
  说是这么说,可要找到那只精怪谈何容易。
  顾南松还记得刘罡和他说过,网上可以查到,小视频经常也能刷到,可每当他带着小徒弟去到紫藤树想找一找那个卖香包的女人时,都找不到人,一次两次刘罡只当是偶然,可三次四次怎么也说不过去,小丛没忍住当下就询问过几位游客,发现那个女人似乎就有意的在避开他们,而且对他们的行动非常清楚,都能敢在他们到来前十多分钟离开。
  最令刘罡觉得奇怪的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女人,根本查询不到相关的信息。
  什么身份证啊,户籍啊都没有……简直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
  如今那精怪怕也察觉到不对,只会将自己藏得更加严实,就不知道杜山清有没有那本事抓到精怪的一丝踪迹,不过这件事倒是可以和警方合作一下,将那些已经出事的人体内的妖术让杜山清给压制一下,还有那些还没出事但是拿着香包的,也得想办法把香包收回。
  顾南松暗暗琢磨。
  这精怪聪不聪明暂且不知,但有催生恶念滋养煞气能力的精怪,性格上多半也是个疯批型的,偏激疯狂同时又很能记仇,只要他们房得够严做得够绝,这精怪受了刺激自是会按耐不住主动出现在他们眼前。
 
 
第44章 惊魂紫藤花
  杜山清休息了一会儿,神色为难的看着眼前开花的张娇。
  这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合着的花苞已经舒展开了一半,拿出另一种黄纸符咒,杜山清对着嘀嘀咕咕又是一通念咒,待符纸微微发光时,手指夹住往张娇身上一粘,那符纸紧紧贴在张娇的右手肩膀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