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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反派老公过好日子[穿书]——狼殷

时间:2021-11-12 10:13:16  作者:狼殷
  一次可以是意外,两次还能忍耐,三次以上那就过分了啊!
  怎么着,他顾南松的脖子是玉米棒吗?看见就想去掰一下,他这一腔真诚和善意怎么就换不来易寒沉一丝温柔的对待呢?
  他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易寒沉,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特喵的还不伺候了。”
  “都是做老公的,凭啥只有我宠着你纵容着你。”
  “谁还不是个小宝贝了,你就仗着我对你的纵容持宠而娇吧!”
  “爱咋咋的,还真当我没脾气啊,大不了回去就离婚!”
  见人还是坐在床边上无动于衷,没有丝毫对他们婚姻的挽留,顾南松气得转身就走,可冲到门口时又停住,手迟迟没有去扭动门把,回过头,扬声又道:“我不仅要离婚,我还要分走你的财产,在这期间我身心都受到了巨大摧残,你要赔偿我!”
  破碎的阳台门,崩塌的桌椅,也许这就是易寒沉对他的回答。
  顾南松回头,手停在半空,明明他可以现在就摔门而去,丢下这人自生自灭算了,反正有天煞孤星孤独终老的命格在,易寒沉总不会搭在这破地方,他何必费力不讨好的去帮他,刚刚被掐那一下还不够吗,这会儿都还隐隐作痛,他就不该对这人抱着期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下次可能就能上新闻头条了。
  “嘭”的一声巨响。
  顾南松猛地发狠往门上锤了一下,低声暗骂:“真是贱得你的!”
  回身又想走回易寒沉的面前,刚一步就感觉到煞气强硬的阻拦。
  直接手撕煞气,逼近到易寒沉面前,顾南松一个猛虎下山式将人给扑压在床上。
  瞪大了眼,张口咆哮:
  “来啊,互相伤害啊!”
  “大不了这辈子没办法同衾就同穴,我特么的直接和你同归于尽!跳过七夕还能一起过个中元节!”
  将易寒沉的手腕扣在床上,靠着成年男人的体重压住他的身子,两股煞气在身旁互相冲撞抵抗,势均力敌,周边的东西全都在这场夫夫较量中遭了殃,床不断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最终在一股剧烈冲击溢散的力量之下,彻底崩塌。
  这动静可不小,吓得楼下的两人都以为这房子要塌了。
  张云翔和郑廷躲在墙角,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出现的裂痕。
  惊恐的吞咽着口水,他忍不住喃喃道:“这是特么爱情的巨轮撞冰山了吗?!”
  易寒沉在下做了肉垫,顾南松整一个的狠狠砸在人的胸口上,就这样他也没放开易寒沉的手腕,幸好床塌了但床垫子还好好的,这才让两人没有受伤,顾南松缓过劲儿来后抬头就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冰冷无情得很冻人。
  第一次,这张俊美的脸都不好使了。
  顾南松越看越火,越看越牙痒痒。
  理智已经被高涨的怒火给烧成了渣渣,顾南松磨着牙把脸凑过去,忽地一口咬上易寒沉的下巴,这一口可正经是用了力,等他松口挪开时,那下巴上一圈牙印子直接破了皮渗了血,这还不够,青年埋头,继续在脖颈上这咬上一口那来上一口,最后挪下来在锁骨上也来上一口才停住。
  每一口都见了血,顾南松大概是把人当排骨啃了。
  “顾……南……松……”
  头顶上响起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顾南松抬头怒瞪,搭配着嘴边上的猩红血迹,着实有几分凶狠吓人之相。
  手下挣动的力度减弱,易寒沉似脱了力般瘫软在床垫子上,但眼神可比身体有力多了,熟悉的眼刀子正不断的往顾南松身上刮着,注意到两人此时奇怪的状态,他眉头紧蹙,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才聚集起一点力气来。
  张口就是一声恼怒的叱喝:“滚下去!”
 
 
第96章 婚姻危机!
  顾南松松开手,一看那苍白的手腕都被捏出骇人的青紫。
  抬手抹了一把嘴,沾染的血色晕染出一片红。
  顾南松垂下眸子,整个人从暴怒之中平静下来,一声不吭的爬起身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易寒沉浑身都在疼,四肢也无法动弹,脖颈上难耐的刺痛也令他难以忽视,脑子里更似被刀割般的剧痛让他此时没有任何办法去思考别的。
  门外,顾南松站在门口愣神了一会儿。
  随后又骂骂咧咧的踹开房门,走了回去。
  拖过品质极佳这会儿也就多了几条划痕的轮椅,顾南松弯下腰粗鲁的扣住易寒沉的胳膊往上提,易寒沉转头看他,青年此时脸色是难见的阴沉,眉眼间流露着显而易见的恼怒和不满,顾南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放上轮椅,一眼都不多给,转身又往外房间外走。
  这次直接下了楼,满脸惶惶之色的张云翔和郑廷连忙迎了上来。
  可满肚子的询问在看到眼前青年狼狈的模样时卡在了嘴边。
  上半身的白T已经破破烂烂,顾南松脱下来直接就丢进了垃圾桶,没了衣服的遮掩那身上几块红肿青紫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动作可见暴躁的扯过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时还因没钻对方向,卡在了袖子洞的位置,扯了半天也没成功钻出来。
  “你别乱扯啊……”
  张云翔心颤颤的凑上去,帮他调整好位置。
  顾南松继续黑云罩顶,穿好衣服后,沉默着朝着门走过去。
  张云翔见他准备出门,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怎么……”
  “他有屁事!”话还没说完,顾南松回头一个厉眼甩过来先炸了毛:“他好得很!”
  张云翔目瞪口呆:“……”
  看起来有事的应该是顾南松!
  顾南松竟然吼他!平时就算是骂人也没见他那么大声的!
  两人这是在房间里发生了啥?他家少爷是做了什么,才能把顾南松这平时老公长老公短的人气得连他一起骂。
  “好心贴人冷屁股,我要是再管他,我就和他姓!”
  张云翔忍住即将出口的吐槽。
  ——从某种程度来说,你也还真就和他姓没毛病。
  可瞧着顾南松那气到发红的一双眼,他还是不住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门响,跑过去打开门找去,顾南松人已经顺着楼梯往上跑去,这山谷里早晨正雾气朦胧,没一会儿就见不到他的身影,张云翔转头与郑廷对视一眼,这夫夫吵架的事儿,实在令他们这些围观的人手足无措。
  张云翔:“我去找顾少?太反常我有点不放心……”
  郑廷回头看了眼二楼,十分苦恼:“那少爷又怎么办?”
  顾南松话是那么说,可能闹出几乎堪比地震塌房的动静,两人谁也不信易寒沉会真没事,这会上去查看情况,滚楼梯撞门框摔断腿都是小事,把好不容易被顾南松安抚下来的易寒沉再给刺激爆炸,那他两估计得以死谢罪了!
  而且就他们的胆子也就敢看看,谁还能靠近易寒沉周身范围三米以内?易寒沉要真出什么事儿,他们是能出手去搬动还是能出声去劝上一劝,也就只有顾南松有那本事,不仅脚踏危险区域,还能零距离接触,把易寒沉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张云翔拉丧着一张脸。
  他现在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顾南松和易寒沉,就是天生一对!
  从今天起,他必坚决维护寒松CP不动摇!
  “这特么是真地震的啊?!”
  两人一回头,衣服都还没穿好,脚上拖鞋也少了一只的霍翟正站在门口,震惊不已的看着室内的一片混乱,夫夫两在上面打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楼下也仿佛经历了一波台风过境,张云翔回想起那桌子崩塌沙发移位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天知道他和郑廷是怎么瑟瑟发抖的挺过去。
  “松松呢?!”霍翟四处寻找好基友。
  “刚刚真的好大一声!我都听到玻璃炸了的声音!”
  “人没事吧?我刚刚从上面往下看,阳台上全是碎玻璃。”
  张云翔头疼:“说来话长……但现在楼上是我家少爷,顾少刚刚出门去那边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夫夫两,大早上的,进行了一场非常激烈的交流。”
  霍翟一秒钟想歪,可没等他红个脸。
  张云翔抬手拍了拍霍翟的肩膀:“作为顾少的好基……兄弟,拯救一场即将破灭的婚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霍翟面色扭曲:“……”
  ——
  顾南松也不知道要去哪,要做啥,只是一闷头的往前走,早晨的山谷中吹拂着有些清凉的微风,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衫和大裤衩,被风这么一吹,冷得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打了一个哆嗦,发热的脑子逐渐降温。
  前方能看到一张长椅。
  身心疲惫的青年走了过去,坐在其上静静遥望远方思考人生。
  山叫做抱玉山,那湖自然就叫翠玉湖。
  泛起的层层涟漪上烟波渺渺,周围一片静谧无声,顾南松看得有几分出神。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湖边,长凳,被绝望笼罩的男孩,以及水波之下扭曲的面庞,顾南松很平静的收回投向远方的目光,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堤岸边上往下看,水面之下一片沉暗,什么也看不清晰。
  太阳渐渐升起,周围白色的雾气不仅没有散去,还更浓厚了几分。
  “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身后传来充满着担忧与好奇的询问。
  顾南松头也不回的冷漠回道:“是啊,所以我现在很有可能把你直接给当场送走。”
  “别啊,我们坐下好好聊聊,有人倾诉说不定心情一会儿就好了。”
  青年低头看着水面,似乎在思考。
  身后长椅上的人影低低一笑,是个很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对待一个闹着别扭的孩子,他有着足够的耐心与纵容:“不用自己承受,你看,这地方只有你和我,我也只是一个在这里很长时间没和人说话的鬼魂,就当是陪我聊聊天吧。”
  顾南松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期待。
  可他从来不是一个去回应别人期待的人。
  他转过身来,目光深晦,带着几分探究。
  “来。”人影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和我说说,说不定还能给你点过来人的意见处理问题呢。”
  顾南松盯着人看了会儿,却说:“你的声音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
  人影有几分怔愣,随后一笑:“是吗?”
  顾南松靠近过来,站在人影的面前。
  黑色阴气包裹下的鬼魂,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年纪大概四十岁出头,是个丢进人群里一抓一大把很难让人有特别印象的大叔,他抬头与顾南松对视着,形成了某种气场上的鲜明对比,一张扬一内敛,一跃动一平和。
  微微垂下的眼角,浅浅勾起的薄唇,大叔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无害。
  顾南松没发现什么不对,转移开视线后坐在了长椅的另一边。
  “说吧,聊点什么?”
  大叔笑着看他:“就聊聊让你烦心的事儿吧。”
  顾南松眉头轻蹙:“我烦心的事那可多了,说起来估计能说一天。”
  “那就说你最烦心的事。”大叔猜测:“就你这年纪,最常见的不是学业问题就是感情问题,不过能让你一个人这么生闷气,我想应该是感情上的问题吧。”
  “嗯哼。”顾南松不置可否。
  “怎么?吵架了?”
  顾南松气呼呼的一哼:“不仅吵了,还打了!”
  大叔表情有几分震惊:“……哎,有矛盾正常,再生气也别动手啊。”
  “没办法。”顾南松无奈摇头:“就他那脾气,要是能动口,我还何必动手呢!”
  大叔沉默片刻。
  “脾气很差?”
  顾南松一瞪眼:“前所未有的差,整天阴晴不定的对谁都没个好脸色,毫无缘由的各种乱发脾气,发起脾气来乱砸东西都是小事,真气狠了还会伤人。”
  “呵!”大叔倒抽一口冷气,实在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样的一只母老虎:“这找老婆啊还是要找温柔的,就算不温柔那也得讲道理,不然苦的就是你啊。”
  “那可不是。”顾南松满脸辛酸:“我心里苦啊。”
  大叔看过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同情,沉默片刻,似感同身受般的劝道:“那就分了吧,你还年轻,总能遇到更好的。”
  可顾南松又长叹了口气:“这都结婚了,哪能说分就分。”
  “你竟然结婚了!”大叔惊诧:“那也能离婚不是……这种蛮不讲理又坏脾气的老婆可不能要!这次能打你,下次说不定就拿刀砍你了!”
  “嗯……”顾南松沉吟一声,无奈的说道:“但想想这也不是他的错,每次都是我惹得他发脾气,这次他也不是故意的,算起来是我先和他动的手。”
  大叔还是不赞同:“那也说明你们两的性格不合。”
  顾南松摇头:“挺合的,他话少我话多,他喜静我喜动,他冷脸我爱笑……这不挺互补。”
  大叔:“你这不是互补,就是你单纯的一头热啊,水火不相容啊。”
  这一针见血的话十分打击人,青年人眼可见的低落下来。
  “是啊,每次感觉就像是热脸贴他冷屁股,好心都被当成驴肝肺,没句感谢好话就算了,还天天吼我,瞪我,让我滚……”
  “听叔的。”大叔满脸沧桑,看着顾南松仿佛再看曾经的自己,语重心长的说道:“就这样的,不分留着过头七吗?”
  “小伙子,感情是双向的,双方之间只有一人付出的婚姻是不会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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