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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总裁在线求复婚(穿越重生)——青梅嗅

时间:2021-11-13 17:29:24  作者:青梅嗅
  傅斯昂恍惚才反应过来他此刻站在杨子谦的面前,他当然不会找无脑借口来搪塞目前的情景,沉默半刻后推着眼镜说:“我的脚其实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
  “所以,你和小安联合起来骗我?”
  “我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骗你,只是舍不得放你走而已。”
  “傅斯昂,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有感情吧?换个说法,你觉得我会回到你身边?”
  杨子谦划破的掌心被寒风刮得有些痛,但他此刻面无表情。
  这个结果从傅斯昂一开始强迫杨子谦就已经注定,他也早知道会有一天两人没有任何藕断丝连的关系,一切都只不过是他自己麻痹自己的一种幻觉。
  “如果我说我真是这么以为呢?”傅斯昂语气平和,不是赌气和他抬杠,而是不甘心这段关系就这样草草了结。
  “你看……”杨子谦望着地面淌了一地的冰淇淋,上面有些灰尘已经落在还没完全融化的甜筒上,“有些东西掉了就是掉了,捡不回来的。”
  傅斯昂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和他一起看完日落,也没有在寒冬岁月里吃上让人头皮发凉的冰淇淋,更没有在落日余晖水面波光粼粼的江边正式的同他道歉向他求一次婚。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道歉或许是没有用的。
  杨子谦回到家中没来由的气恼,但这股气闷劲儿不是出自傅斯昂欺骗他的行为上,换言之他是在气他自己,本来这个时候最适合自己一个人在家发着闷气,可杨桐很凑巧的打着电话过来。
  她一是担心他有没有受到陈洲的威胁迫害,二也是担心他自己将自己锁在死胡同里不出来,一个伤身一个伤心。
  杨桐见他一直不搭理自己,便果断走跳预言家的路数,“看你浑身没病没伤,想必是伤在了心里吧,鄙人不才,曾是心理咨询师,可以给你弱小受伤的心灵按摩,亲情价,五折。”
  杨子谦一直耷拉着脑袋想整理有关陈洲的事,可一直处于游神状态中,杨桐叹气道:“哥哥,我知道你在生气,你是在气你自己为什么会对傅斯昂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也气你自己以前受到他的各种强迫和欺压此刻居然想算了,更气你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忘记林洛森和其他人说笑,对不对?”
  这些猜测无不一一中招,不管杨子谦处在哪个世界里,他都很少感受过极强的安全感,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给自己身边的人带去安全感,想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去保护想保护的人,可林洛森让他感受到温暖,让他坚信自己也可以适当软弱一回,而每次看到傅斯昂发了疯不要命的来救自己,总是对这个人藏着矛盾的心理。
  “桐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失败又很优柔寡断的人?”
  “哥哥,不要急着去否认,接受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洛森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他的过往中,你有自己的人生。”
  话疗虽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但让他明白了自己隐藏不愿面对的事情,等事情结束后或许两人都应该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谈,关于以前,涉及以后,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实在让两个人都备受煎熬。
  杨子谦看着掌心破皮的地方,脑中回想着刚才惊险的一幕,那人好像是故意前来吓唬他的,虽然身影闪得太快,但那辆机车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在机身一侧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符号,他猛地拍着脑袋,那道符号和陈洲手背上的道符是一样的。
  果不其然傅斯昂打电话说小安这几日在滨海发现了陈洲的踪迹,他频繁出入一处隐蔽的山上,有一群保镖在山上留守着,看起来是有大动作。
  “刚才骑机车的人不是陈洲就是他手底下的人,他从滨海跑到南州肯定是要带什么东西过去……”
  “他的目标的莫辰阳。”杨子谦还没说出他的揣着傅斯昂就截下话来。
  他回去后仔细反复回想着今日那个想要撞杨子谦的人,并不是所有的事故都是巧合,根据路面监控拍出来的画面进行推测,小安的电话也正好证实了他的想法,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莫辰阳,可他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那人应该是来带走他的。
  他们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莫辰阳的家里,一个去莫氏集团,可找寻半天连莫琳都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据莫琳家的保姆说她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听说是外地有一个大项目,此次她连秘书都没有带,是对面项目的人来接她过去的,而那个地方正是滨海。
  本以为陈洲会等到下月初再动手,看来他是着急要在今年年底解决所有的事情,那个让他从小无依无靠的母亲,还有抢占他多年位置的莫辰阳,他终于按捺不住要开始动手了。
  在得此消息后两人火速报了案,但此刻不能太早打草惊蛇,此刻还不确定莫氏母子是不是被他扣在了滨海山上,万一暴露警察行踪,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很有可能拉着一起同归于尽。
  杨子谦和傅斯昂连夜赶往滨海,最令人着急的是小安电话一直打不通,虽然他说过山里信号不好,可他面对的是一对可能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对陈洲的了解,他一定不会那么快解决,但一定会折磨。
  失去小安这条跟踪线路后,想要找出他们在滨海山头的哪一处是项庞大的工程,警察也在一一排查小安最后一次联系他们时发来的照片。
  傅斯昂在楼道里抽着烟,手中的打火机怎么打都打不燃,他握紧拳头重重打在墙壁上。
  小安也个孤儿,为了养活自己他给人打过拳,替人飙过赛车,在他被人打到半死时傅斯昂把他捡回来了,这些年一直对他忠心不二,在傅家除了陈芬只有小安一人对他好。
  如今陈芬已经遭遇了陈洲的毒手,傅斯昂绝不会再允许他在傅家唯一对他好的人全部都离自己而去。
  杨子谦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个几块钱的打火机递给他,“你教我的,在事情没有到来之前不要先自乱阵脚,容易让对方钻空子。”
  傅斯昂接过打火机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失声笑了起来,“原来我这么令人生厌。”
  “再生厌的人也有人为之偏护。”
  “那你呢?”傅斯昂头一次声嘶竭底地抓着他的手喊道:“杨子谦,你不要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要么干脆给我一刀痛快,为什么还要给我忽远忽近的感觉让我不得翻身!”
  杨子谦苦笑几声,“堂堂总裁也居然会这么自作多情……”可话才说出一句他就有些后悔,分明自己此刻内心不是想和他争吵,不想看到他难过,可为什么总是言不由衷背道而驰。
  傅斯昂手上力道加重,一直恶狠狠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他将他反抵在墙头,双手一直紧紧抓着他吻了上去,像是脱缰的野兽啃食着面前的人。
  杨子谦推不开他,但这次感觉的不是嘴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而是咸苦的水滴,傅斯昂的眼泪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滴落,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傅斯昂在自己面前流泪。
 
77、暴风雨
  杨子谦木楞的被他抵着呆站在墙角,他没有反抗,傅斯昂双唇微微颤动着,从未觉得吻一个人可以吻得如此逼真又如此绝望。
  傅斯昂见他没有任何动作来推开他,低声笑着从他身边移开,泪水滴滴滑落下来,“杨子谦,这是我最后一次强迫你,我们,以后不用再见了。”
  他说完大笑几声拉着安全门从前方离开,那听不出一点希望的笑声回荡在楼道间,坠入在楼底。
  杨子谦缓缓倚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他也失声抱头笑起来,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看到的结果,为什么此刻如愿了却这般难过,他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对傅斯昂到底存在什么样的感情,突然发现他身上的刺已经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潜移默化的影响可真够要命的。
  从这一天后果然没有见到过傅斯昂,哪怕去警局提供线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警察那里听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警局的工作人员将一块手表递到杨子谦面前,“按照你们提供的线索,陈洲很有可能会再次联系你,这块手表有定位功能,一旦受到重物磕碰会自动报警,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其实那表是傅斯昂找人花大价钱打造的一块手表,以前的跟踪器在陈洲眼中都是小儿科的玩物,这块表的定位器装置的很隐蔽,一旦和机器相感应就会立马坏掉不会留下痕迹,这样会更保障他的安全。
  即便他抛出了狠话不再见面,可心中还是记挂着他的安危,无论如何,杨子谦都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他怎么能够怎么舍得看到他比自己先死。
  但这一切他都不曾和他提及过,还再三嘱托警务人员也不要说这块表的来历,否则他是不会接受的,为了保障人民的安全,警务人员也只好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为了不让陈洲有任何察觉,杨子谦这几日都没有去过警局,但必须要暴露自己的踪迹,他每日都会在街头上时不时出现几次,按照寻常节奏一样生活。
  果不其然几天后在他回到酒店时,前台工作人员给了他个盒子,说是有人送给他的,但是没有留下姓名,还说他能明白其中含义。
  那个盒子里面装得是一部手机,杨子谦刚开机就有通电话打进来,“杨子谦,明天你先坐客车到最近的一个城郊,那里会有人来接你,不要给我耍花样,也最好不要报警,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会想到报警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部手机也是经过改装,它本身就带有屏蔽和信号干扰功能,只要携带这个手机在身上,在他十米以内是没有任何信号反应的。
  杨子谦听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的声音,在其背后还有低声啜泣的嘶吼声,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陈洲,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莫辰阳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莫琳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身生母亲……”
  “正因为她是我母亲,所以有好戏我当然要孝敬给她。”对面说完这一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杨子谦摸着手腕处的表,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管用,总觉得这是把亲自去送人头的节奏,即便他想报警也寸步难行,这手机接收了他的指纹要是离身陈洲便能立马知道,看来都是高科技的弄潮儿。
  暴风雨前夕的这一夜总是要失眠的,杨子谦裹着衣服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雪花依旧在肆意地拍在玻璃上,昏黄的灯光下有种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错觉。
  他此刻很想找人说说话,关于这一年多的际遇,关于他原本的世界,还有他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手触碰到陈洲的那部手机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看到落日余晖。
  就这样一直呆坐到天明后按照昨天陈洲说的指令,他搭乘一班前往较近城郊的客车,自他坐上车开始周围人手机一直都没有信号,还跟司机抱怨这里又不是珠穆朗玛峰,为何一点信号都没有,这屏蔽功能都可以直接用到国家级考试当中了。
  司机也纳闷儿,这条线路开了无数次,没有哪一次碰上全车人一个都没有信号的,还好路况平缓,要是中途遇上点事打电话抢救都来不及。
  杨子谦缩在角落默默听着周遭人的不满抱怨,他只想赶紧到达目的地,远离无辜人群,更祈祷中途不要出现任何事故。
  可中途还是车子抛锚,所幸司机当时车速不快,全车人员除了极个别没有系安全带的磕破了皮外没有其他人员受伤。
  杨子谦无声叹气,这脑子是开过光,想什么来什么,他跟司机交涉一番说自己有要事要处理就不跟着他们一起等救援车辆了。
  “小伙子,这里是郊区,拦不到车的,等有信号救援车马上就会赶来的。”
  司机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城郊道路,还是想确保每一个乘客能够安全抵达目的地。
  “不了,等我离开就有信号了,救援队会马上过来的,大哥,谢谢了。”
  身后的司机没太明白他的话,也不能强行把他留住,只好让他自己一个人当心些,下雪天路滑,而且这里深山老林多,一旦起雾很容易迷路。
  杨子谦嗯声后加快步伐朝着前方走去,或许出了这一场事故也并不完全是坏事,至少在他离开后信号回来众人定会感到奇怪,说不定会提供有用的信息出去。
  半小时后山中果然升起了大雾,不等杨子谦打电话给陈洲,前方一辆亮起灯光的车子逼近,此刻路上没有多少辆车,不用多想一定就是他找人前来接应的人。
  那群人推着杨子谦上了一辆面包车后还将他的双手绑上,在他身旁坐了两个块头很大的彪悍汉子,想要从他们身边开溜出去估计难比登天。
  车里刚开就给他蒙上了眼罩,电视剧里惯用伎俩,杨子谦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还在车里打起了瞌睡,比起昨晚的担忧不安,今天居然从容了些,人到临死前不是害怕就是害怕过度从而趋于平静。
  迷迷糊糊估摸着睡了一小时后被粗狂汉子喝道醒来,粗鲁地拉着他走在较为泥泞的路上,一阵光亮冲进他的眼中,杨子谦下意识紧闭双眼拧着眉头眯着缝缓慢睁开,这里是一处老旧锅炉房,青苔遍布,里面四处都漏风,屋檐处还有雪花飘进来。
  陈洲正坐在一处台子上,他那只纹有道符的手撑着一根铁根,另外一只手摇晃着红酒杯,嘴角有一抹奸邪的笑意。
  “杨大记者果然信守承诺,只是你不问我为什么叫你来?还是你一早就料到我会再找你?”
  杨子谦挣脱开押着他进来的两名大汉朝着他跟前走动几步,冷笑道:“你不是不让我有选择吗?现在反过来问我,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其实我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很可惜,傅斯昂偏要让你成为他的软肋,你也知道软柿子好拿捏,只能再委屈你一下了。”
  那副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奸诈模样看了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给他几拳,杨子谦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所要寻找的人,冲他喊道:“少废话,小安和莫琳他们在哪里?”
  陈洲手中的铁棒在地面摩擦着,端起手中的红酒隔空举杯,他身旁一个保镖在桌子上拿起一杯酒递到杨子谦面前,陈洲用眼神示意,“看在我们曾经合作的份上,不如再喝上一杯。”
  他话音刚落,保镖就硬捏住他的嘴往里灌了下去,陈洲见他拼命抗拒大笑道:“杨记者,这又不是什么毒药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总不能费劲心思让你来就为了毒死你,那我图什么。”
  杨子谦被那满满一大杯的红酒浇灌下肚,鼻腔中也被高浓度的酒精堵塞住,他难受地躬腰用力咳嗽起来,这酒差点没把他呛死。
  昏昏沉沉的脑子只听得铁棒敲击地面的声音,摔在地面撑着双手抬头看去,从陈洲背后的房间被拖出一个浑身血迹的人,脸上还被划了几刀,手指弯曲,脚无力拖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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