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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总裁在线求复婚(穿越重生)——青梅嗅

时间:2021-11-13 17:29:24  作者:青梅嗅
  而接连打电话给杨子谦都无人接听就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几乎都快要把西餐厅底朝天翻了个遍,要不是有为极难产的客户一直不满意牛排的煎熟程度坏了多块牛排,后厨没有多余同类型的牛排也不会及时打开冷库大门发现杨子谦。
  那个被杨子谦以身护着的U盘还是坏掉了,不过能够修好,只是并不能确保里面的文件不受到损伤,陈洲这人虽然变态卑鄙,但处于江湖道上的大哥,他只要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得到,这个U盘杨子谦曾也怀疑过他是借故来让自己死在冰库的一个诱饵,但在维修时师傅说里面的的确确有个文件,时间也确实是几年前的,不像是重命名格式。
  杨子谦坐在沙发上将所有能够证实陈洲的证据编辑了目录,只要U盘恢复过来送往警局就能对陈洲实行调查抓捕,只等这临门一脚就能大仇得报。
  不管是国内监狱还是国外监狱,里面都会关押着形形色色各路人,不论职业年龄,那里就是一个小的江湖,陈洲几年前在国外待过他很清楚里面的生活是怎样的,所有他才会憎恨监狱法律此类的字眼。
  杨桐曾对陈洲过往的事和他的性格做了一些侧写,他小时被遗弃加之性格较为孤僻,一旦环境对他松懈很有可能出现反社会人格,尤其憎恨抛弃他欺负过他的人。
  叮铃几声,家中座机响起,杨子谦的手机当时被陈洲毁坏还没来得及买,修U盘给师傅留的是家中座机电话,他本以为是师傅打电话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取U盘,可没想到小安打来。
  杨子谦顾不得他脚上穿着拖鞋,连外套都来不及穿直接夺门而出,在街边发疯似的拦着出租车,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让师傅去医院,心里一直在祈祷他千万不能有事,即便要死也并不是这个时间当口。
  可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排成长条的车几乎都没有动过,隔着几条路的街道,他索性将拖鞋脱掉狂奔奔向医院。
  当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来到医院手术室门口时,从里面推出一个遮掩着白布的床车,杨子谦猛地一下瘫坐在地,用力所剩无几的力气拉着车子的辊子,眼泪猛地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傅斯昂,你他妈混蛋!不是说好最后一刀要让我来捅吗?我没来你怎么能死,我们的帐没算清楚,你想先比我去找洛森吗?我告诉你没门儿!”
  他撑着车身起来,捏紧拳头朝着躺在床上之人就是一拳,也不知道是打在了他哪里,“你给我起来,以前你那么欺压我,现在你别想把这辈子的债留到下辈子,我下辈子不想再遇到你……”
  “你这人怎么回事,哭错坟也就算了,干什么还要打我老公,你是不是有病!”一旁的家属哭着推开他,自顾自地拉着车往前走。
  杨子谦红着眼睛抬头正好看到小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斯昂站在他对面看着他。
  傅斯昂示意小安推着到他跟前,推着眼镜笑道:“你为我哭了。”
  “哭你大爷……”杨子谦稳不住压在胸口的沉闷,还未从刚才悲痛的情绪里出来,上前拉着小安的衣服吼道:“你他妈跟他久了是不是也有毛病,他要死你告诉我干什么!还骗我,你⚹⚹⚹”
  小安看着他口吐芬芳不留余地的骂着自己,心里并没有觉得不痛快,反而还有一丝开心,他眼下这般狼狈的样子证明他还是担心他家傅少的。
  傅斯昂转着轮椅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杨子谦想奋力甩开可发现刚才已经把力气全部用光,他喘着气脸色煞白瞪着面前的人。
  “你没来我怎么能死……”傅斯昂许是身上有伤,语气都变得柔和不少,“你,在乎我?”
  杨子谦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深呼一口气稳着情绪,很淡然道:“没有,陈洲还没有送进去,你还有利用价值,要是死了,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了。”
  傅斯昂眼睛扫到他那双打着赤脚被冻得通红的脚,身上也只穿了一层单薄的衣裳,看到刚才他那么撕心裂肺为自己哭时,心没来由的漏掉几下,这种场景连做梦都不可遇到。
  “我答应你,最后一刀你来捅,只是陈洲这次恐怕送不进去了。”
  他刚从莫氏集团出来,傅东便来找他,知道他一早就清楚了陈洲的身份,甚至还开出条件,他可以不要股权,可以刚给杨子谦补偿,只要不把陈洲送进去,他要是再进去一趟,不疯也会半死,这是他和莫琳唯一的牵绊,一旦失去就什么也没有了。
  傅斯昂不但没有答应他的条件,还收集了有关他的罪证,父子相伴也好有个照应,傅东见他铁了心要对付他们,便找人在半路开车撞了上去。
  “那跟陈洲的事有什么关联?”杨子谦还是没太听懂傅东这样做的目的。
  还不等傅斯昂同他解释,警察便来到他们面前要带他回去做笔录,在开车撞了他后傅东主动报警自首,坦言所有傅家的一切都是他所为,只是为了要夺得傅氏产业,也是为了报复他从小就被他弟弟打压。
  此番本想和傅斯昂来个鱼死网破,但没想到他命大,撞击的时候被前面的货车挡了一下,只是伤到了腿,他明白等傅斯昂痊愈后一定会找他算账,如此还不如主动投案自首减少痛苦。
  他揽下了所有的罪责,不管是走私还是两年前那场轮船爆炸案,甚至还提到了那项科研技术,毕竟授权书此刻在他手上,主要责任在他,其他人算是不知情的从犯。
  看着被铐着双手上了警车送往另一处看守所的傅东,他临上车前对着身后几人得意笑了一下,似乎在嘲笑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所有事情陈洲都没有亲自经手,而他也确实有些事情是顶着傅东的名义在操行,此刻傅东投案自首将所有的一切罪责落在自己头上,哪怕陈洲最后被判,情节也比较轻,说不定没多久就会被释放,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看来疯子也是有遗传基因的,傅家的人就没有几个是正常的,以为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实则是包庇真正罪犯逃逸的幕后黑手。
  不过经此一事,陈洲近期应该不会有大的动作,否则会让警局有所察觉,目前傅东提供的证据都是坐实自己的罪名,除了把他身旁几名经理拉着一起垫背,还没有涉及到陈洲。
  至于莫琳,她确实不知道当年被遗弃的傅立此刻已经改头换面成了陈洲回来复仇,她甚至还以为傅立被关在国外的监狱里。
  当傅斯昂跟她说她的腿就是陈洲她的亲生儿子找人撞的时,她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消化这个信息,随即无奈红了眼,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如今他要回头来报复自己也无可厚非,只是痛心当年应该狠心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想必傅东也是担心傅斯昂不会放过莫琳才动手找人撞了他,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场预谋的车祸只伤及了他的腿,过些时日便能好。
  从警局出来的两人都沉默不言,想要治陈洲的罪只怕又得重新找证据了,可他一向谨慎还不是自己亲自动手,要如何才能证实他手上沾满了无辜的人的血。
  “陈洲会亲自找我们的,不过眼下他可能要躲上一阵了。”傅斯昂了解陈洲的习性,要他就此作罢那绝无可能,这一场战役不是他们死就是他自己亡。
  在一旁冻得直哆嗦还不停打着喷嚏的小安搓着胳膊动着脚,“傅,傅少,我,我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杨子谦此刻穿着他的外套和鞋子,看着他不停哆嗦还不断吸着鼻子心中就觉得十分舒爽,上前一掌拍在他后背上,“你不是挺能嘚瑟吗?不是打电话说了一连串鬼话吗?这才冻上几分钟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光着脚穿过了好几条街跑到医院的,你这身体不行啊。”
  小安张着嘴作势要打一个喷嚏但没打出来,鼻头红红的,他揉着嘟囔着:“杨先生原来也是这么口是心非之人,分明这么担心傅少,连衣服和鞋子都来不及穿还跑着道医院,就是打死不承认。”
  “我没有不承认啊,只是不想他在现在这个当口死,不然像陈洲那样一个变态我没有了挡箭牌,岂不是要被他当靶子。”杨子谦立马反驳着。
  坐在轮椅上的人一直看着正在他面前眉飞色舞教训着小安,原来岁月安好也不过如此,身边有挂念之人,看他和他人为自己的事争执着,不管他的初衷是为了什么,但见到他为自己落泪便也就足够了。
  傅斯昂摸着他脖子上那根链子上的戒指,心中还是有些失落,可惜这枚戒指戴不上他的无名指了。
 
74、照顾
  这几日难得的安生,没有莫名电话铃声响起,也没有毫无主动权被牵着鼻子走,陈洲近几日也不知道躲在了哪个犄角旮旯,傅斯昂手下的保镖一直没有查到他的位置。
  于泽即便在藏地也心系杨子谦的安危,近日他找了以往大量的报道和路人摄影的作品,想从里面找寻到有关傅家有关陈洲的蛛丝马迹,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名拍客的博客下有一段关于公司野外真人CS的战斗中,其中一名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一枪爆头了一名人员。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只是游戏,那位同事平常有低血糖状况,被打晕都觉得无关紧要,只要休息好了就没事,可发现地上有一片血迹时才发现此事不同寻常,而持枪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那位被爆头的同事据悉是从国外回来的学生,根据他的姓名及一些用户账号查询到他当时和陈洲是同一个国家,傅斯昂曾在国外做笔录时见过那位海龟学子,似乎他是买手,可能因家庭状况这条罪名并没有落实。
  杨子谦又满血复活,要是其他罪证被傅东一人顶下,陈洲只能算得上是个从犯的话,那这次持枪杀人必定会让他有去无回,眼下就是要激起他愤怒的情绪引他出来。
  莫琳近期去了看守所见了傅东一面,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谁了哪些话,不过看她出来眼眶红红的样子必定是提到了往事。
  小安头一次没有在傅斯昂发号指令下决定是滨海蹲守,毕竟那里是陈洲的起点,也是他最想了结所有事情的终点。
  他将一个本子递到杨子谦面前,那是他手写有关要注意傅斯昂腿伤的一切事宜,包括换药和饮食禁忌,“杨先生,傅少就拜托你了,一定不要让他伤口恶化,否则很容易成为跛子的。”
  杨子谦一直没有接下他手中的本子,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他一番,“你常照顾他知道流程,我去滨海蹲守……”
  “好好照顾傅少,时间来不及了,我要赶飞机了。”小安根本就不听他把话说话就把本子硬塞在他手里转身离开。
  杨子谦话未脱口人就已经不见了踪迹,他低头大概翻阅着密密麻麻的字迹,要不是看在最后紧要关头,为了照顾病患从城东到城西他是万万不会干的。
  去傅斯昂家中时和杨桐打了个电话,他还是担心他们两人的安全,上次陈洲不知是如何查到他们的行动轨迹的,这次尽管已经换到了一个较远的山区,可前几次的重创让杨子谦产生了阴影。
  杨桐在山区成了老师,那里有纯净的空气,广阔的天地,成群的牛羊,还有一群眼中有着日月星辰的孩子们,以前只当是逃亡,此刻却无比享受这番生活。
  于泽辞了报社的工作,在藏地创办了人间故事的工作室,搜集民间喜闻乐见的故事,家长里短却又不乏充满戏剧色彩,两人此刻在藏地过着杨子谦一直向往的生活。
  杨桐今日下午没有课一直待在于泽工作室,她一直嘚瑟地给杨子谦看他们两人幸福甜蜜的日常,左一个亲亲又一个抱抱,看得杨子谦都想顺着电话线直接过去揍于泽。
  “大舅哥,要不我们回来陪你一起战斗,陈洲虽狠毒,但我们人多,看他能有什么分身乏术。”于泽边说还一直边给杨桐削苹果。
  杨子谦双手撑着下巴就看他们两人给自己塞一嘴的狗粮,“不许回来,既然你们此刻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日子,就在那里好好过,等我这边事情一处理完就飞去找你们。”
  杨桐还在低头备课,没头脑冒出一句:“哥哥,洛森也希望你能开心,人活着总是要往前看的。”
  在得知林洛森离开的消息时,杨桐怕她哥哥想不开,那几天几乎电话没有挂断过,哪怕不说话,也听着他屋里的动静,后来林洛森下葬后他才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
  杨子谦当然明白其中道理,林洛森在死前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话和东西就是在告诉他哪怕自己不在了也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要一直留恋世间触碰不到的人,可以埋藏在心里静静的思念,但不要过于执念。
  “哥哥,你和傅斯昂……”
  “我们现在只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暂时搁置以往的合作关系……”
  杨子谦瞥了一眼放在他手边的本子,“他,应该也会好好生活的。”
  “等你处理完事情后,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你看了就会明白的。”杨桐欲言又止,还是没有把话说全。
  以前杨子谦最烦就是说话说到一半,但此刻他没有再三追问,有些事情已经发生,即便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最后一刻揭晓,不为难他人不过度担忧自己。
  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的事,既来之则安之,他好想懂得了可又似乎被困在其中。
  挂断电话后他去到了傅斯昂的高楼之上,开门瞬间傅斯昂还有点惊奇,他还以为是小安回来了,没想到他会主动上门来找他。
  杨子谦掏出小安的本子,一脸无奈道:“你家的小安可真会打如意算盘,自己老板受伤跑了还硬拖着我来照看,他还有工钱拿,我这算是捐献爱心?”
  两人都心知肚明小安这波操作的真正意图,但都没有道破说明,傅斯昂推着眼镜笑道:“谁说你没有工钱拿,我给你按照小安的三倍工资如何?”
  “果然是总裁,做事一向霸气,相信这次不用写条款你也能付工钱的吧。”
  傅斯昂饶有兴趣看着他,这次他可没如往常一样快速写着各种条款,“自然,你不是说生意人诚信最重要吗?”
  “看在钱的面子上,就当做了份兼职。”杨子谦推着他的轮椅往里走,“不过你要反悔也不行,我已经录音了。”
  他看向墙上的时钟,这个时间点应该要给他换药了,他提出药箱蹲在傅斯昂面前,“提前声明,我不像小安那样力道轻缓,还细心,要是弄痛你了,你只管说,反正我也不会改。”
  在傅斯昂的踝关节和膝盖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口子,周围一圈红肿,伤口处红黄相间的药膏渗入皮肤中,每次上药前都需要先用酒精消毒。
  杨子谦虽然话不中听,可手上力度还是轻缓,这种在伤口上用酒精消毒的痛感他体会过,毕竟对面也是个人,他也有痛感神经,要是太残忍便显得自己太过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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