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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下堂男妻(古代架空)——折梅西洲

时间:2021-11-14 10:37:30  作者:折梅西洲
  江梦幽闻言颇为诧异,斟酌道:“那...你喜欢的是让你心乱的人还是让你心静的人呢?”
  江梦枕很久都没说话,最后他捏了捏瑜哥儿熟睡的小脸,“心若不静,烦恼自生,我自知没有娘那样的福分,不如求个安稳不变、聊以寄托。”
  江梦幽不知该说什么好,姐弟俩相顾无言之时,外头有人来回话,说是齐二少爷又上门来了,在王府外站着不肯走。江梦幽只道照旧晾着他不理,江梦枕却说:“他来找我许多次了吗?”
  “隔几天就来一趟,你病着时我不想惹你心烦,都让人拦了。”
  “姐姐让他进来吧,他这个人有些倔劲儿,总戳在那儿成什么样?”
  “江公子说得正是呢,”来回话的人苦着脸道:“这位齐二爷在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望夫石似的,出出进进的人全都绕着他走。”
  “...这傻子。”
  江梦幽挑了挑眉,“怎么,你这就心软了?”
  “什么心硬心软的,只是我不能跟你这儿住一辈子,早晚也要见...”
  “好,我让人带他进来,只有一样,你今儿可不许走!必要让他多求几次!”
  江梦枕失笑道:“都听姐姐的。”
 
 
第35章 武试大比
  没一会儿,  只听外头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齐鹤唳走进门来,远远看到靠在床上的江梦枕,  脚下快走了两步,随后又是一顿,  想要靠近又不敢上前似的。
  直到江梦枕向他伸出手,  齐鹤唳才忙不迭地奔上前来,攥着他的手道:“你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江梦幽在一旁冷眼看着,  她无法判断齐鹤唳这番小心翼翼的姿态是真是假,  她曾在皇宫里见过一种奇兽,  能随着所处环境不同而变色,当时觉得十分新奇,  后来细想人性里的狡诈伪饰远胜于彼。命妇宫妃间常讲些后宅闲话,某段时间常说起有个人对亡妻念念不忘、情根深种,世人多谓之深情,  大家谈论时也都羡慕不已,哪知道后来有个人去官府告他淫人/妻女,原来这人将家里的丫鬟仆妇沾了个遍,  连妻子也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人心难测难猜,她知道的后宅阴私与宫闱秘事越多,越是心惊于人性之恶。相比之下婆母刻薄、丫鬟爬床的事实属不值一提,  只是令她亲弟弟受了气,  江梦幽到底要齐鹤唳吃些教训才肯罢休。
  “得了,  你们聊吧,我带着瑜哥儿先走了,”她抱起儿子,也不看齐鹤唳,  只向江梦枕道:“你记得答应我的话,晚上瑜哥儿找要小舅舅的。”
  “我晓得。”
  齐鹤唳忙鞠躬作揖,“多谢姐姐照顾梦枕...”
  “我不受你的礼,我照顾我弟弟天经地义,瑜哥儿说了,要留小舅舅住一辈子呢!”
  说着她前呼后拥地走了,齐鹤唳抿着唇坐在江梦枕床边,摸着他的指尖,半天后才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不过发烧受寒,哪儿那么容易就病死了...”
  “胡说什么呀!”齐鹤唳急得够呛,“我是说,你不想见我,或是姐姐不让你见我...”
  “姐姐是为我好。”
  “我自然知道姐姐是为你好...  ...都是我不好、我对你不好。”
  “其实你对我...”江梦枕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齐鹤唳当真待他不好,那一晚他也不会那样伤心,“...罢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齐鹤唳才道:“十天后就是羽林卫的武选大比,在城西的演武场公开比武,你能来看我吗?”江梦枕还没说话,他抢着又说:“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一定会拿下头名给你看!”
  江梦枕点头道好,齐鹤唳瞬间开心不已,两个多月不见,时间将裂痕掩盖过去,两个人心里都思念着对方,却像相会的牛郎织女,太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脉脉不得语。
  其实江梦枕脾性温柔,齐鹤唳又把他放在心尖上,如果没有那么多阴差阳错,他们未必不是一对恩爱眷侣,只可惜二人因出身一个保守矜持、一个自卑偏执,太多的事难以说开,令误会与怀疑越积越多,终至不可挽回的境地。
  王府里有头有脸的下人进来了数次,一会儿送茶一会儿送药,一会儿又来送糕点,齐鹤唳知道这是江梦幽留着脸面的送客,便大着胆子在江梦枕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脸颊微红的轻声说:“我先走了...十天后你记得要来,我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齐鹤唳离开后,江梦枕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呆,他用手摸着脸颊上被吻到的地方,心里如同填满了柔软洁白的棉花——他对齐鹤唳总是心软的,也正是因为这种心软,那时失望的感觉就像打湿的棉花沉甸甸地坠在心里,破碎纠结成一团。
  也许胭脂和朱痕的事真的都是误会?江梦枕头脑中刚生出这个想法,随即自嘲地笑了笑,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强压着心中对齐鹤唳的感觉,不许自己再有什么奢望幻想——若再那样之前那样全然交付真心,最后的结局怕是只有满盘皆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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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林卫武选的这天,齐鹤唳穿了一身箭袖束腰的黑衣,头发高高竖起,提着他的枪一个人去了演武场。齐家人没人在乎这场遴选,在他们眼中只有科举才是正途,这种打打杀杀的比试丢尽了福书村的脸,况且齐鹤唳是个自小没人管教的孩子,仅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可能选得上呢?
  参选的都是世家子弟、排场甚大,在点卯抽签的时候,齐鹤唳站在一众为主子来报道的小厮中,显得鹤立鸡群。演武场的四周陆续有参选者的亲朋好友寒暄落座,也都是衣衫锦绣、佩金戴玉之辈,有些相熟的哥儿姐儿凑在一起,不少人都在问:“那个穿黑衣的,是谁家的人?”
  “我哥哥说他不认识,大约不是和他们一起胡混、整日纵马斗鸡的人...”
  “难道是外省来的?虽站在仆从堆里,但一看就不是下人呢!”
  “瞧着蜂腰猿背、高挑轻捷,真有个漂亮架势,不知正脸生的什么模样...”
  众人一边说一边用眼角觑着齐鹤唳的背影,只那一截劲瘦有力的腰就让人偷偷红了脸。齐鹤唳很快领了对牌,转过身向场内走,这群偷眼观瞧的人先看到一双寒星般的眼眸,明亮黝黑、摄人心魄,他们异口同声地发出“啊”第一声,随即有人大胆地盯着他不放,有人臊得赶紧低下了头。
  齐鹤唳并不知道很多人都在看他,和江梦枕这种自幼活在夸赞中的美人不同,他对自己相貌的认知,仍停留在那个被水粉和胭脂嫌弃的毛孩子的模样上,即使他现在长开变得好看了些、也是有限的,所以他着实不懂朱痕喜欢他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已是个眉目飞扬、英姿勃发的俊俏郎君,尤其是一身挺拔武骨,比之读书人跟有一种硬气利落的潇洒。
  他在看台上搜寻着江梦枕的身影,目光屡次与人相撞,齐鹤唳全没在意,一心只盼着江梦枕能早些来,却惹得席间许多人小声惊呼、互相打趣。
  一个肥头大耳的小厮凑上前来,“这位爷,我家少爷请您那边说话...”
  齐鹤唳眉头微蹙,冷冷地说:“你们少爷是谁?”
  “好说了,我家少爷是当朝太师的幼子,今儿也来参选,第一场比试正与您是一组...”这小厮瞄了一眼齐鹤唳的对牌,压低声音道:“少爷的意思是,两千两,如何?”
  “你什么意思?”
  “诶呦,就是让您手底下放放水...”
  齐鹤唳“哼”了一声,提着枪就要走,小厮忙陪笑道:“我知道,今儿来的爷都是家世不俗的...要不,五千?您就当给太师一个面子!”
  当初齐鹤唳拉下颜面,也不过从他亲娘那里讨来了五十两,五千两对他来说实是一大笔款子,但齐鹤唳此刻听来只觉得可笑,心上人就要来看他比武,羽林卫更是他证明自己有能力为江梦枕拼出一片天地的第一步,哪里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你别白费功夫了,就是五万、五十万,也休想我放弃!”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厮立刻变了脸色,世家子弟也分三六九等,他见齐鹤唳身边没有仆从下人,心里便轻视了三分,回头向人群中使了个脸色,立刻有四五名彪形大汉围了上来,每个人的太阳穴俱是微微凸起、手掌生着厚厚的茧子,一看便是一身硬派功夫的练家子,“打断你一条腿,看你怎么上台比武!”
  齐鹤唳抿着唇握紧枪,其实如果他说出自己是齐尚书的儿子、江陵侯的新婿、晋王的连襟,在一众世家子弟中,这身份也足够显贵了,可他偏偏犯倔不言声,任这群人裹挟着他出了演武场。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不过是个狗怂货!”
  避过在演武场外巡查的差官,几名大汉举起钵大的拳头毫不留情地往齐鹤唳身上招呼,却纷纷眼前一花,人人都觉得闪着寒芒的枪尖向自己的眼睛刺了过来!
  齐鹤唳的用枪尖逼退一人、又用枪尾扫倒一人,瞬间从包围中脱开身,“场内斗殴会被取消资格,多谢你们想得周全了。”
  一柄长/枪让他用得矫若游龙,几个打手这才知道,他哪是惧怕、分明是艺高人胆大,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这些人最知道练武的苦处,实想不到世家子中真有这样年纪轻轻一身本事的人,被打得好不凄惨狼狈。
  “不是要我一条腿吗?礼尚往来,我要你们一只脚,很公平吧?”说着齐鹤唳长/枪连点,几人的踝骨应声而碎。这时,一阵钟声响起,演武场内的比试即将开始,他收了枪抬腿便走,却不想身后有人甩出一枚飞镖,正中齐鹤唳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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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梦枕出了王府大门,还未上马车,忽然听见有人喊他:“梦枕...  ...华胥,留步!”
  只有武溪春会这么叫他,江梦枕脚下一顿,只见武溪春从没停稳的马车上跳下来,红着眼眶跑过来拉住他,喘着气说:“幸亏让我碰上了,我昨儿去齐家找你没寻到,今儿再见不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回事?”江梦枕握住他冰凉的手,担忧道:“你是哭过了?先进府里,洗把脸喝口热茶再叙不迟...”
  二人回了王府,武溪春一直紧紧抓着江梦枕的手,一向灵动活泼的人变得面色憔悴、六神无主。“梦枕,我该怎么办...”武溪春一开口,眼泪随着哀哀的语声砸在桌上,“安致远他...他要纳妾!”
  江梦枕也吃了一惊,忙问:“他怎么和你说起这事的?他...已经有人了吗?你发没发现端倪?”
  “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很好的,我以为他有我一个就够了,我肚子这些年一直没消息,他、他也没说什么,”武溪春抽泣着说:“可前些天,他忽然说,这几年我都无所出,他想纳一房妾室进来生儿育女...  ...”
  “你们这些年应当也谈过孩子的事吧?我记得在我家京郊的庄子,我提起过这事,你还说并不着急...”
  “我最气的就是这个!”武溪春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以前我问他孩子的事,他只说不想孩子扰了我们相处,反正还年轻,府中也是明争暗斗、势力纷杂的,过几年再要也是一样...  ...怎么现在忽然就要纳妾!他若要孩子,难道不该先请人给我调理身子吗?难道他不要嫡子只要庶子不成?而且,你看看我这颗痣,这么红!怎么就断定我要不得孩子呢?!”
  “别急,先喝口茶缓口气,”江梦枕用指尖点了点他嘴角艳红的孕痣,“你放心,这颗痣生得这样好,你断不是个命中无子的...  ...我只问你,他是刚有这个想法和你商量呢?还是已经看好人了?”
  “说起这个,他提的那个人,你也见过...”
  “是谁?”江梦枕脑海中突然闪过出几个画面,失声道:“不会是李青萝吧?”
 
 
第36章 风雨消磨
  武溪春讶异道:“不过提起了一次,  你竟还记得她的名字!难道她竟是个让人见之不忘的美人儿,独我眼拙品不出味道了?”
  “若论容貌,她不过是清秀而已,  只有些楚楚可怜的娇怯之态,易让人心生怜惜。”
  “正是呢,  若她生得美,  我早先便会留个心眼...  ...我倒宁愿安致远看上的是个绝色的,我也心服口服!”
  “你这是气话了,  ”江梦枕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种事,  无论安致远看上的是什么人,你都不会心服的。”
  武溪春揉了揉眼睛,  苦笑了一声,“是、你说的是,若他看上的是个美貌的,  我又要骂他好色了...”
  两人一时默然,很久后武溪春才又道:“我真不懂,他分明说过只把她当妹妹的,  可谁会把自己的妹妹纳进房里?”
  江梦枕踌躇着问:“李青萝与安致远...是否有旧情呢?”
  “我不知道...安致远赌咒发誓说没有,说他心里的人只有我,之所以要纳李青萝,  是因为他的奶娘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他让李青萝终身有靠,  也算报答了奶娘的恩情,而且她没有家世背景,是我知根知底、能拿捏住的人,不过借她的肚子生个孩子,  让我不必在意。”武溪春摆弄着茶盅的盖子,却不去喝茶,神色茫然地说:“...他好像一切都在为我着想,若他和所谓的妹妹有旧情,我竟真不知是嫁了个什么人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谎言呢?尤其是感情里的谎言,当你开始怀疑对方所说所做的是否出于真心时,这段关系就已经开始腐烂。江梦枕不由想起自己和齐鹤唳,朱痕的事令两人间单薄的信任坍塌殆尽,他也在怀疑着齐鹤唳的感情,反复盘算着那些话语行为的真假,以免自己像武溪春这般,多年后说出“我竟真不知是嫁了个什么人了”的话——可这样步步小心、时时谨慎的感情又有什么意义?
  江梦枕更生出一种灰心,赶去演武场的心思也淡了,武溪春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其实成亲后他一直很疼我的,舍不得我皱一下眉头,怎么这次我又哭又闹,他还不肯松口呢!我真想不明白...好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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