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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下堂男妻(古代架空)——折梅西洲

时间:2021-11-14 10:37:30  作者:折梅西洲
  江梦枕听了一愣,他倏然发觉自己和姐姐真的很像,他们看上去对丈夫体贴温存,其实暗自把真心层层包裹起来、隐藏得极深,生怕全然交付后会让自己失去尊严,所以付出时非常小心。受父母的影响,他们在感情上矜持又挑剔,在无意识时已默认只有一心一意、矢志不渝的爱人,才配得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否则绝对会对对方有所保留,唯有厚重坚贞的感情才能给他们安全感。
  因此,姐姐从没真正信任过她的丈夫,江梦枕心里也保留着旧情的栖居地,那是他们在后宅中能够稍得喘息的避难所,薄情善变的世人着实配不上纯粹的深情。
  姐弟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江梦枕见江梦幽有些疲乏,找了个借口去到名医那里,红着脸将事情一说。大夫搭了他的脉,思索着说:“依我看,你的身体底子太弱,不能承受激烈的情动,这事急不来。为今之计只有慢慢调理,我有个固元养气的秘方,只是其中有几味药于子嗣有碍,你若想与夫君急着要孩子,这药便喝不得...  ...你这体质,如今要子嗣也不易,不如调理好了生个健康白胖的娃儿,来日方长,也不急于眼前。”
  江梦枕左思右想,还是点头应下,拿了药方回来每日煎药饮用,只说是补身体的,苦药汤一碗接一碗地灌下去,想是他掉进寒潭伤了根本,喝了半年也未见什么起色,天冷时仍是手脚冰凉、哮喘咳嗽。
  转眼两人成婚已近两载,江梦枕喝着药,肚子自然没动静,齐夫人心里暗乐,周姨娘却开始着起急来。她把胭脂找了过去,拧着眉头问:“二少夫人美人灯似的、吹风就倒,腰细的像要断了似的,一看就是个不好生养的,但你腰粗屁股大是我特意挑选的,怎么也不会下蛋?”
  胭脂红着脸道:“二少爷从没碰过我,地再肥也没牛耕...”
  “你好没用!不会使些手段将他勾到床上去?爷们哪个是耐得住的?”
  “我没办法,二少爷天天歇在二少夫人房里,我平时都不敢上前,都嫌着我碍眼呢!”
  “那他们可有...”
  周姨娘比了个露骨的手势,胭脂又羞又恼地跺了一下脚:“那还用问吗?二少夫人第二天常常起不来床呢...”
  “多大的雨浇到盐碱地上,都生不出苗苗,没的浪费精力!”周姨娘气得叉着腰,“依您看,我若提出给二少爷纳妾,姓江的可会答应?”
  “...难说,只怕是二少爷先不答应。”
  “我是他亲娘,齐家的子嗣要紧,这可由不得他!把他表妹纳进来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
  “我看姨娘是白效力,二少爷心里是有二少夫人的...就说二少夫人每天喝补药,二少爷知道他怕苦,特意去南城买来一种百花蜜做成的糖,糖罐子里从没见过底,只怕二少夫人想吃的时候没有,这份心几个人能有?”
  “哼,空长个漂亮模样,中看不中用,只会挑吃挑喝、花我儿子的钱!”周姨娘眼珠一转,又道:“他喝的什么补药?他的东西必是好的,说不定是什么千金难求的秘方,你把药渣偷来,我找个郎中分辨分辨,也弄一副喝喝。”
  “何必这么麻烦,您是二少爷的亲娘,直接找他要方子,他还能不给?”
  “这倒也是!”
  周姨娘惯了低人一头、琢磨些鸡零狗碎的事,竟没想过堂堂正正去要,她第二天特意仔细梳了头、换了新衣新鞋去到挽云轩。她来的不算早,江梦枕却还没起,他听说周姨娘忽然来了,赶紧起身更衣、只略将头发理了理用发带系了,周姨娘被请进屋里,见江梦枕脸上如海棠初绽般泛着粉,嘴唇也红得如同出水珊瑚,霎时知道胭脂所言不虚,她狠狠盯了一眼江梦枕的肚子,真恨不得扑上去打上几下。
  “姨娘来了,快请坐,”江梦枕很客气地说:“怕您久待,是以披发见客,梦枕惭愧。”
  周姨娘笑道:“年轻时咱们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二少夫人不必不好意思。”
  江梦枕没想到她如此直白、一时语塞,丫鬟们端上了热茶与四样干果、四种糕点,周姨娘见他屋里自有一种与别处不同的气度排场,心里有些发怯,但一想到齐鹤唳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瞬间又觉得腰杆笔直,江梦枕合该对她无所不应才是。
  “你们小两口感情好,我不知有多欢喜!”周姨娘喝了口茶,但觉口颊生香,她瞪大眼睛问:“这是什么茶?好香的味儿!”
  “是云雾茶,姨娘喜欢定要拿些回去再尝尝。”
  说着江梦枕就招呼着碧烟去包茶叶,周姨娘更是得意,觉得江梦枕有意讨好他,说得话就更不好听:“如今只有一点美中不足,别人不好意思说,只有我豁出这张老脸来点破,二少夫人也该给齐家添个长孙了,否则人家嘴里的话该不好听了!”
  “奴婢见识少,却不知能有什么不好听的?”碧烟把茶叶包放在周姨娘手边,“还真得请教姨娘了。”
  周姨娘撇了撇嘴,“无非是什么生不出孩子、不下蛋之类的浑话...”
  “姨娘既知道是浑话,就不该来我们公子这儿说呢!”
  “好了,不过是些无谓的闲话,”江梦枕抬手让碧烟下去,周姨娘言语粗鄙,他心里也有些不快,却仍脸上带笑地说:“梦枕身子不好,现在已在调理了...  ...如果当真与子嗣无缘,到时候不用姨娘说,我也会主动给二少爷纳妾的。”
  周姨娘一听他松了口,立马打蛇棍上:“要我说,早纳进来,也好伺候你们俩!子嗣当然是多多益善...”
  江梦枕不卑不亢地答道:“成亲三年内不纳妾,是世家联姻默认的规矩,坏了规矩大家脸上不好看。”
  周姨娘哪懂这些,被他拿世家规矩唬了一下,心里暗暗窝火,“规矩是人定的,子嗣才是大事...  ...也罢,既然二少夫人说已在调理着,能不能把药方给我看看?”
  那位名医特意叮嘱江梦枕不要把药方外传,他只得设法推搪:“这方子是针对我的病症拟的,别人喝了不但无用反而添病...”
  话没说完,周姨娘已恼羞成怒,“罢罢罢,自讨没趣,我以后再不登你的门便是!”她走了两步,又回身把落在桌上的茶叶提在手里,“哼”地一声去了。
  江梦枕叹了口气,与这种人并无道理可讲,只由她离开。晚上齐鹤唳还没进挽云轩的门,便被周姨娘的人请了过去,一掀门帘,却见他表妹坐在炕上,和周姨娘有说有笑地话着家常。
  自此后,两人更不得清净,周姨娘的人总守在挽云轩门口,不是叫齐鹤唳去吃饭就是有话和他说,去十次有八次他那表妹也要在场,一见他来就不说话,直用一双不大的眼睛瞅着他看,闹得好不尴尬。
  又是一年元夕,齐鹤唳与江梦枕换了衣服准备出门看灯,吴嬷嬷突然来寻齐鹤唳,说周姨娘那里有要紧的事找他,让他务必现在过去。
  “表小姐也在吗?”
  “自然在的。”
  “那我不去。”齐鹤唳冷着脸说:“你回姨娘,就说没碰见我们完事。”
  “那怎么成?”  吴嬷嬷直接上手拉扯他,“二少爷快跟我走吧,别让奶娘为难!”
  江梦枕心里发堵,齐鹤唳捏了一下他的手,低声说:“...我很快回来!”
  人被拖走了,江梦枕闷闷不乐回到屋里,这一等竟等到了大半夜。
  -
  -
  “你说说他安的什么心!”周姨娘把一捧药渣摔在齐鹤唳面前,“你那金尊玉贵的夫郎喝着避子的药,你知道不知道?”
  “姨娘昏头了?”齐鹤唳不耐烦地说:“什么避子药?和我夫郎又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被他迷昏了头!”周姨娘跳着脚指着他的鼻子,“你自己闻闻,这是不是你夫郎平时喝的药?我犯不着做假蒙你,是我们娘俩让人家给耍了!”
  齐鹤唳还是不信,他捻起药渣闻了闻,只问:“这东西你怎么弄来的?我好不容易过得顺心些,姨娘还要整日生事,难道是见不得我好?”
  “我见不得你好?是姓江的见不得你好!喏喏喏,你看看这是郎中照着药渣写的方子,你不信拿着出去问问,看看能不能避子——你们成亲这么久他都没怀上,亏你这蠢东西竟不生疑!”
  齐鹤唳将信将疑地看了一边方子,此时才直视了这种可能,不由喃喃道:“不可能啊...他为什么这么做?没道理的...”
  周姨娘怒气腾腾地乱嚷:“还用问为什么?他看不起我、也看不起你,不愿意给你生孩子!你配得上人家什么,他凭什么看得上你?!”
  一直不言不语的周表妹,也双目含泪地说:“表哥,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呢!实在太过分了,枉你这么信他...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怎么会不愿意为你生育子嗣呢?”
  齐鹤唳陷入混乱的迷惘中,他确实亲耳听见江梦枕说“不够喜欢他”,因为“不够喜欢他”,所以可以擅自决定不要孩子吗?他确实是配不上江梦枕的,如果江梦枕跟他直说不想要孩子,齐鹤唳完全可以接受,但他至少该和他商量一下、甚至通知他一下都行,这样又算什么呢?
  周姨娘还要说什么,却见齐鹤唳抓起药渣和药方冲出门去,在欢庆的人群中,齐鹤唳仓皇地奔走,敲开一家家药房医馆的门,他宁愿这是周姨娘使的离间计,然而所有人都告诉他,药方是真的。
  齐鹤唳回到挽云轩的时候,江梦枕身上还穿着要出门的衣服。
  “不是说很快回来,难不成是被你表妹绊住了脚?”傻等了这么久,江梦枕难得闹了些小情绪,故意背对着他说:“这么难舍难分的,干脆我帮二少爷把她纳回来,既讨了姨娘欢心,又有利于齐家子嗣!”
  “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推给别人,让我不再缠着你?”
  江梦枕看不见他阴沉的表情,自顾自地调侃道:“正是呢,我给你纳上十房八房的小妾,到时候只怕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我就清静啦...”
  等了半天不见齐鹤唳说话,江梦枕忍不住转过身,瞧着齐鹤唳难看的脸色,讶异地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们还去看灯吗?”
  齐鹤唳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床头的琉璃灯,“...你不是有灯了吗?”
  “可我还想要一盏新的。”
  “贪心的人,大都不能得偿所愿。”
  “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了,一盏灯也舍不得给我买?”江梦枕走到他身边,轻轻牵住齐鹤唳的手晃了晃,“是姨娘说了什么惹你不开心?”
  齐鹤唳看着他漂亮清澈的眼睛,心里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哑声道:“姨娘...姨娘想要补身子,托我问问你喝的是什么药...  你别瞒我,只要你告诉我,我不在乎的。”
  “什么在乎不在乎的?补身子的药罢了,并不是我在乎药方不肯给,只是大夫不让泄露出去,不然我直接带姨娘去...”
  “好了,没事,”齐鹤唳仓促地打断他的话,“早点睡吧。”
  这是第一次,齐鹤唳躺下后背对着他,江梦枕用指尖点了点他的后背,“灯市还没散吧,咱们今年又没去成...”
  “你既已有了灯,自然是去过灯市的了。”
  乍然提起往事,江梦枕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他甚至连心虚的对象都有些闹不明白——是几乎被他忘却曾一起去过灯市的救命恩人齐凤举?还是被他隐瞒了陈年往事的丈夫齐鹤唳?
  齐鹤唳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被子响动,江梦枕面向里侧躺在床上,他们背对着背,靠得那么近、又离得那么远,同床共枕却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我写个狗血文,还有人留言谈格局??
  我从来无意立家国天下的人设,攻的事业线不过是他个人成长的一部分,出发点就很没格局:为了让人看得起他,为让给他老婆整个诰命。
  齐鹤唳本来就不是个大格局的孩子,他就是那种会对小事耿耿于怀的人,
  否则我为啥花那么多笔墨写他的成长环境?
  有人写人设,
  有人写人,
  重要的不是你怎么想,或是主角怎么做能以最低的损失达到最好的结局,
  而是——他这样的人,果然会做出那样的事啊!
  况且这只是一篇狗血虐文罢了,
  又凉又默,真不必苛责。
  -
  攻酷炫狂霸,受聪慧无敌的文太多啦,何必再虐文里自讨苦吃,然后留言搞得作者也不开心?
  打油二首送给格局党:
  大神粉红数不清,何必为难小透明?
  高屋建瓴格局在,马哲M选邓X平。
  不谈格局只谈情,笔下无月也无星。
  书山自有千条路,虐文作者已难行。
 
 
第41章 自讨苦吃
  两人间似是绷着一根绞紧的弦,  齐鹤唳心里累积了许多年的矛盾挣扎一触即发,江梦枕看见他就觉得压抑,却不知问题到底在哪儿。
  江梦枕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观瞧着齐鹤唳,  他握着一册书坐在茶几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已经半天没有翻过书页。
  “二少爷...”江梦枕轻轻叫了他一声,  齐鹤唳犹如未闻,只等到一双手覆在书册上,  他才茫然地抬起头,  “叫你都没反应,  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答案一如既往,江梦枕问不出他的心事,  只觉得齐鹤唳把太多情绪和秘密压在心底,不过二十岁的年纪,正该是意气飞扬、张狂恣肆的时候,  他却总是阴沉沉的,周身仿佛包裹着乌云烟雨。
  江梦枕能想到齐鹤唳心情低落的原因,只有失去羽林卫入选资格这一件事,  因而柔声道:“又是春天了,去年谢了的花今年会再开,错过的东西也会再得回来,  是你的、总是你的,  谁也抢不走。”
  齐鹤唳垂头不看他,  “如果那样东西从来都不属于我呢?”
  “为什么不属于你?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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