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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下堂男妻(古代架空)——折梅西洲

时间:2021-11-14 10:37:30  作者:折梅西洲
  林晓风这几天在外游荡,已然是下了决心,回来就是要去齐雀巧摊牌的,此时见了董新月,内心更是再无半点留恋犹豫,紧抓着他的手道:“是我对不起娘、对不起你,我让京城里的繁华迷了眼睛,一心想早日出人头地,我见同榜的人皆有背景依靠,也想为自己谋个前程,不想却走错了路、后悔至今,这三年多我过得简直是生不如死!近来,我夜夜梦见小时候我们一起在溪边打水漂、捉蛐蛐,你说树上的鸟一只是我一只是你,这些我全都没有忘记过!”
  齐雀巧被丫鬟搀到门口,她一见林晓风抓着董新月不撒手,面对她时一直暗淡无神的眼睛都冒出光来,恨得尖叫怒骂:“护院,还愣着干什么?把姑爷拉开,把那个胆敢勾引姑爷的贱人给我活活打死!”
  “你敢!”这可能是林晓风婚后第一次挺直腰板、大声驳斥齐雀巧的恶毒霸道,“我告诉你齐雀巧,我早就受够你了——你摇唇鼓舌、生性嫉妒、无德无子,七出之罪犯了三条,我今天就要休了你!”
  齐雀巧怒火中烧,用手指着他骂:“你反了!你是入赘我家的,有什么资格休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红口白牙地说我无子,为了这个贱人你就能这么颠倒黑白吗?!”
  “你肚子里的孩子姓什么?既不姓林,又怎么说是我的孩子?”林晓风嗤笑着说:“入赘二字也说得太好听了,你不过是借我生个儿子,与你弟弟去争家产,何曾把我当成丈夫对待?稍不顺意,非打即骂,去年家宴时,我与你弟弟的夫郎坐在对面,你晚上回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哭喊大闹,非说我盯着他看,用簪子扎得我胳膊上全是血眼儿!这几年,我和他说过的话拢共没有十句,你妒忌他却拿我撒气,这样的事难道还少?我但凡不顺你的心,你就连打带骂、说我不配和你高声,我现在身上还有青紫的掐痕,这是人过的日子吗?今天别说你是尚书之女,就是金枝玉叶、公主之尊,我拼着命不要,也绝不与你再过下去!”
  齐雀巧气得浑身发抖,孩子仿佛在她腹中翻身打滚,她满头冷汗、腹痛如绞,抽着气说:“你、你先过来,我肚子好疼,可能是要生了...”
  “你当我还会信?”林晓风护着董新月更往后退了几步,“有了孩子以后,你已装了太多次,总用这个拿捏我、让我对你言听计从!我昨天已申请了外任,不再做这个清闲的京官,宁愿去外地做个知府县令,我这就给你写休书,和新月一起离开你家,一文钱也不要你齐家的  ,只穿走这身衣服!”
  齐雀巧又痛又恨,抱着肚子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在丫鬟们的惊叫声中,院中呼啦啦又涌进一队官兵,打头的人拿着状纸,冷着脸问:“哪个是齐雀巧?有人在京兆尹告她偷盗,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真是乱上加乱、所有的事都赶在一起,衙役过去拘住齐雀巧,她狼狈地喊道:“放手!是哪个挨千刀的胆敢告我?我爹是尚书大人,你们好大狗胆,还不放开我!”
  “告你的也是尚书府的人,”几个衙役推搡着她往外走,“八成不会怕你。”
  齐雀巧的肚子又是一阵抽痛,她觉得孩子直往下坠,惊慌恐惧之中她向林晓风伸出手,断续地说:“晓风,你去告诉我爹...去给我找大夫来,我好像真的要生了...  ...”
  林晓风只是冷漠地站在一边,袖手旁观道:“七出之罪中,你又多犯了一条偷盗,我看你父亲这回也保不住你了!”
  齐雀巧痛呼叫骂,被衙役们押出了齐府大门,齐鹤唳骑着马等在门口,见了她冷冷笑道:“大小姐最爱排场,我护送嫡姐去京兆尹受审,保证万无一失。”
  “齐鹤唳、小贱种,是你告我?”齐雀巧疯了似的尖叫,“你为江梦枕,真要六亲不认了?你就不怕遭报应下地狱!”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在这府里,我没有亲人只有仇人!”齐鹤唳一挥手,十名青州营佩刀的军士跟在京兆尹的衙役之后,齐雀巧走到半路已经肚子疼到骂不出话来,哭求着衙役们去请大夫,为首的班头怕惹上人命,有些犹豫地望向齐鹤唳,齐鹤唳头也不回地说:“怕什么?大人等着人犯升堂审案呢,我家福书村,最是仁义讲究的,怎么会以权势压人,让大人难做?”
  他把身上的披风扯下来扔给军士,“大小姐习惯了有人伺候,她既然走不动,就麻烦兄弟们把她抬到堂上去,大夫不必去请——我看谁敢去请!”
  齐雀巧被四个人担在披风上,她脸色惨白,抖着手怨毒地指着齐鹤唳,齐鹤唳俯视着她,漆黑的眼眸眸闪着寒光,“比起死后清算,我更喜欢现世报,大小姐觉得呢?”
  齐雀巧就这么一路被人担到了京兆尹的公堂上,她疼得哀号乱滚,京兆尹哪里审得下去?只有先将她收监,齐鹤唳带着军士们守在监牢门口,不许任何人去给她请大夫,等到齐老爷和齐夫人风风火火地赶过来,齐雀巧已流了满地的血,疼得浑身虚脱、几近昏迷。
  “你这畜生,雀儿有什么事我定要你这贱种偿命!”
  齐夫人扑过去踢打齐鹤唳,齐鹤唳反手将她推了个踉跄,“我怕你已没这个本事!”
  齐老爷怒道:“你真是罔顾人伦、不知孝悌,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是不是!”
  “老爷急什么,我看她肚子里的也不像是儿子,眼睁睁看着人流光了血,我是几天前才和老爷学的,我一个庶子贱种,不得老爷悉心教诲,到底学的还是太慢了!”
  齐老爷被他顶得好险要仰倒过去,下人们很快请来了大夫,齐鹤唳仍堵着门,双方对峙到天色擦黑,他才松口让大夫进了监房。里面很快传出婴儿的哭声,而后又传出一声声嘶力竭地尖叫,众人都吃了一惊,大夫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走了出来,面有难色地说:“孩子...孩子有些问题,大小姐吓得晕过去了。”
  “有什么问题?”齐夫人接过襁褓急急查看,刚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惊叫出来,她忙把襁褓裹回去,颤抖着问:“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等的时间太长,害了孩子?!”
  那大夫摇头道:“是胎里带的毛病,大小姐八成是吃了什么想改变胎儿性别的偏方...我以前见过一次这种情况,生出来的孩子就是这般骨软如酥、肢体畸形,这孩子活不长的。”
  “赖不着我,太太是不是遗憾极了?”齐鹤唳冷哼一声,“真是自作自受!”他带着军士们离开了京兆尹衙门,身后是齐夫人呼天抢地的哭声。
  齐雀巧心肠歹毒、机关算尽,却在脏乱的监牢里生下了一个畸形的婴儿,只能说是报应不爽,那孩子当天晚上就咽了气,她也被吓得三魂离体,醒来后便痴痴傻傻、万事不能自理。
  齐雀巧已然疯癫失智,京兆尹卖了个人情,让齐老爷把她接回家中,林晓风丢下一封休书离开了齐府,齐老爷虽然气愤但齐雀巧平日的跋扈样子他也知道几分,再加上孩子被她作得畸形夭亡,齐老爷怕事情闹大脸上更不好看,只有作罢。
  仆人们见齐雀巧已不晓事哪里还会用心伺候?对她极其敷衍懒怠,常让她泡在自己的尿水里一躺就是一天,齐夫人的一双儿女一死一疯,她只觉后半生再也无望,很快也大病了一场。
  亡的亡、散的散,本也算热闹煊赫的齐府,就这样一天天萧疏冷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的背景是架空古代,内涵极封建的宅斗内容,角色的语言和思想,受时代认识限制,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写作是一种呈现,人物不是道德偶像】,学校的思想品德课小说不能代替,
  齐雀巧不是好人,林晓风也不是,不是因为齐雀巧恶毒讨嫌,林晓风抛弃妻子的事就是对的【高亮】,
  不过是戏剧冲突!!
  没有女儿不该继承家业的意思、
  没有支持孩子只能跟父亲姓的意思、
  孩子姓什么应该夫妻俩自由商量、
  并非支持以血还血的报复——只是齐鹤唳这个人物的选择!
  -
  还有什么该说明的=  =写这种文,求生欲真的时刻在瑟瑟发抖.........
  齐府的这些人,以他们的为人,是怎么都不会看得起齐二的,
  就算齐二当了皇帝,齐雀巧也会觉得:我是皇帝嫡姐,我比皇帝还牛b!
  齐老爷/齐夫人也会觉得:我是皇帝亲爹/嫡母,我想打就打,他不让打就是不孝!
  因为从小就看不起他,进了骨子里的东西太难改变,
  有血缘伦理牵制着,嫡庶出身原罪,泥潭般的家庭,只有断绝才能干净。
 
 
第71章 匪我思存
  齐雀巧已遭了报应,  齐鹤唳满心等着肖华也得到惩处,他期望能在江梦枕离京前给他一个交代、把事情做个了结,也唯有以此才能证明他和肖华真的没有私情——一万句苍白无用的解释比不过一个切实的行动,  只有拿着肖华认罪的画押,他才有脸张口请求江梦枕再去相信他的真心。
  齐鹤唳不敢奢求他的原谅,  是他自己做了太多怪不得别人的错事,  但齐鹤唳实在不甘心在江梦枕眼里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他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江梦枕,只怕江梦已不愿与他再有任何瓜葛,  那么在往后余生中,  江梦枕每每想起齐鹤唳这个人,  都只会记得他对别人的纵容包庇、只会恨他连为他们的孩子讨个公道都不愿去做!齐鹤唳分明爱了江梦枕那么多年,到头来却要被深爱的人误解怨恨一辈子,  这个结局对他来说太过残忍,而且让江梦枕觉得他是被肖华那样的人抢走了丈夫,因而难过痛苦甚至怀疑自己,  更是一件万分荒唐的事。
  他一大早赶到衙门等着升堂,京兆尹为人圆滑、很客气地亲迎出来,得知了齐鹤唳的来意,  却讶异道:“昨天齐校尉营中的副尉提走了人犯,说是奉了您的军令,我看他的腰牌确是青州营的无误,  便让他把人带走了...  ...您难道不知情?”
  齐鹤唳心中一凛,  他赶到瘦猴儿家去,  果然已人去楼空,再去营中一问,众人都以为瘦猴儿在家养伤,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张哥跺脚道:“这人真疯了!从死人堆里好不容易拼来的官职就这么全不要了,为了那样一个心思歹毒的哥儿,背叛兄弟、舍弃前程,真是鬼迷心窍!”
  “何止如此?咱们都是军籍,在籍不服役就是逃兵,他是犯了军法大罪,战时是要砍头的!”老李双眉紧皱,“小齐,现在怎么办?若要搜捕的话,事情就闹大了,瘦猴儿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他还会回头吗?他根本是铁了心要救肖华,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了!”齐鹤唳怒填胸臆,他想快刀斩乱麻地将所有事解决干净  ,哪想到又生波折,“我不会为他隐瞒,这事也不可能瞒得下去!营里少了个副尉,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军营中军法第一,他身为副尉,假传命令、擅离职守,若不搜捕捉拿,纪律何在、军规何存?!”
  “好,那我俩人各带一队人去搜捕,只是他们已逃了一天,怕是很难能抓得到了。”
  “张哥带人去城外追,老李在城里找,以防他们藏匿于街市、调虎离山,”齐鹤唳也知道人海茫茫,他二人如滴水入海,估计早已没了踪影,“他们这一走,更将我陷于不义,难道我此生注定对不起梦枕?连最后的一点宽恕和谅解,也不配拥有...  ...”
  青州营的兵士在城里城外搜查了好几天,还没找到瘦猴儿与肖华潜逃的线索,齐鹤唳已收到了江梦枕要离开京城的口信,送信人说江梦枕已备好了车马,明日去齐府上取回嫁妆后立刻启程离京,若齐鹤唳有事不必前去相送,此后山高水远、各自珍重。话虽如此,齐鹤唳怎么可能不去送他?一想到这可能是此生与江梦枕的最后一面,他却连最后能明证真心的机会都失去了,齐鹤唳真是愁绪满怀、悲从中来。他骑马回到齐府,缓步走到玉笙居中,那班小戏子因年初时皇上重病、禁了笙歌乐舞,全被遣散了去,如今亭台冷落、更显得凄凉,齐鹤唳默然立在院墙之下,现在他已长得足够高,不用人驮着就能看清墙外的夹道,他痴痴地站了许久,可那里经过的只有萧瑟的秋风罢了。
  “你看他雾鬓云鬟,冰肌玉骨;花开媚脸,星转双眸。只疑洞府神仙,非是人间艳冶...”齐鹤唳闭上眼睛,一字一字地念起当年唱到他心里的戏词,“四目相觑,各有眷心,从今已后,这相思须害也...相思须害也...  ...”
  那一眼的惊艳就是一生的爱恋,齐鹤唳还记得那件鹅黄色的春衫、记得他脸上温柔了时光的清丽笑颜,江梦枕仿佛是来渡化他的观音,用杨柳枝沾染了情字凝成的甘露,点化在他的头顶发心,顽石般的齐鹤唳这才开了心智、知晓了情愁爱恨的滋味,只可惜肉身的负累太重,齐鹤唳的贪嗔痴慢让观音也渡不得他,当年清澈的甘霖最终幻化为二人的泪和孩子的血,情之一字,甘甜时少、痛苦日多,江梦枕是他年少懵懂时最初的刹那心动,更是一辈子也不能释怀的莫大憾恨。
  晚上,齐鹤唳把自己关在挽云轩中,他看着屋里的玉梳镜台、香炉衾枕,只觉得点点滴滴、都是伤心。他坐在床沿上,就是在这里,江梦枕枯坐了一宿、在洞房花烛夜自己揭了盖头,江梦枕说的没错,他们的这段姻缘,从一开始就处处不顺、充满了猜疑和误会,没掀开的盖头、一年的分床而居、打碎的琉璃灯、没喝下的补药、浸透了血的床单...  ...桩桩件件、是是非非,最后到底还是错过。
  齐鹤唳扑倒在床上,江梦枕孕后不再用香,衾枕上的香气极其浅淡,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江梦枕的枕头紧紧抱在怀里,他什么也留不住,连这香气也很快就会消散了。恍惚梦寐之间,他又站在花园的小径上,在细雪中江梦枕正用手帕在他脸上温柔地擦拭,上面的香气清甜熟悉,齐鹤唳听见自己傻乎乎地问:“...她们说你以后会是我大嫂,是真的吗?”
  “混说的话,长辈的玩笑而已...  ...”
  “哦!既是玩笑,那你嫁给我吧!”
  “好啊,你可要对我好些,不然我可就走了。”
  齐鹤唳心脏抽痛,在梦中简直想放声大哭,他看见年少的自己捧着江梦枕的手按在心口上,可梦醒后,他却不得不放开手,眼睁睁地任由江梦枕离他而去——因为他待江梦枕不好,故意让他生气伤心还害他失去了孩子,明明娶到心上人便该心怀感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不满足、开始奢求江梦枕也要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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