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只是市井百姓出于猎奇心里以讹传讹出来的消息,没想到在现实居然真的看到兄弟共.妻的例子。
小娘子长得娇小,身形几乎可以被男人整个挡住不露分毫,充分诠释了体型差的含义。
而且那两个男的一看就是个精力旺盛的,还是双倍,真不知道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娘子怎么办才好。
士兵摇摇头试图把奇怪的画面赶出脑袋,毕竟他还有正事要做。
“既然有孕,那就不能嫁人了,不过孩子生下来我倒是能给你们找个好人家。”
陆储扶住微生尘的肩,笑容温和。
“老陆家的种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我们兄弟两个多养张嘴还是很容易的。”
士兵心下瞧不起这两个穿着破旧的男人,语气中夹杂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说不出的尖酸刻薄。
“多养张嘴?将来和你们种地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吗?”
陆崇上前扯住士兵的衣领,迫使他几乎只用脚尖点地。
“你说皇上要我媳妇孩子,圣旨上写了吗?指我名道我姓了?”
士兵被勒着脖子,说话都有些困难。
“这上面写的...皇上要收蓬安村的年轻未婚女子和幼童。”
陆储拦着处于暴走边缘的陆崇,让他把士兵放下。
“现在月份还小,等快到日子大人再来吧,你们在前面守着,我们又跑不了。”
“算你们识相!”
士兵觉得这一家人好像被自己吓住了,连着后退几步,踉踉跄跄地收队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点开作者专栏《漂亮笨蛋在童话里做英雄》求个预收~
顺便推一下基友的文《我来抓你了》by摇杆漂移,不太懂电竞文,所以没看过,但是我帮你们问了,没有虐受,攻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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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憨憨偷走了心心1瓶;
笔芯,啾咪~
第46章 山鬼娶妻
“拦我干什么?这种人就是要揍他一顿才老实。”
“咱们来蓬安村不过一宿,这群人就来得这么快,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陆储语气沉稳,一开口就直切要害,是十分让人信赖的儒雅公子形象。
微生尘眼睛一错不错盯着陆储,他身高比男人略矮一些,仰起一张灼艳的雪白小脸,全然信任与依赖的望着对方,粼粼茶色的水光中满满都是一人的倒影。
很明显这个村庄本来应该是不缺新生儿和年轻人的,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都被带走了,只要自己跟陆储他们呆在一起,就可以守株待兔,找出事情真相。
小媳妇“深情”濡慕的小脸灼痛了陆崇的双眼,更何况他们兄弟两个就是为了引蛇出洞才入住蓬安村,陆储在这里装什么大聪明?
他冷哼一声:“少在那里装神弄鬼,这些事情爷早就料到了。不过这妨碍爷揍他们吗?”
说得意气轻狂,但是确实没什么大错。
蓬安村地方穷,加之山高皇帝远,因此民风剽悍。
兄弟共.妻都不足为怪,别说打一个小小士兵,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妨着他们动手。
不打白不打。
“做那些事纯属浪费精力,你不如好好攒攒留着干活用,也省得过于出风头,让他们盯上咱们。”
“我就闲的没事干。欸,就打他们玩,怎么着?”
陆储朝远去的队伍努努嘴,眉峰半挑,语气挑衅。
“这不就来了?我们跟上他们,看看这群人到底要去做什么。”
陆储他们借口怕微生尘被认出来,就把他单独留在“家”中,只两个人远远缀在队伍后面,悄悄跟随。
然而微生尘的任务就是调查村庄的隐藏真相,怎么可能放弃这大好机会?
他倒不怕遇到什么危险,因为系统早就说过不存在灵异事件,而在游戏里探索副本、解锁地图是他一向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所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果不其然,零零散散的士兵几人七拐八绕也没出村子,反而又钻进偏僻角落里另一户人家。
陆崇他们在院子背面蹲着,身形隐匿在灌木丛下。
底盘很稳,纹丝不动。
已经是正午,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当空,影子很短,这是一个很适合隐藏的时间。
微生尘在院子外的树身后犹疑不定,不知道该不该再上前一点。
身为一个“跟踪跟踪者”的二道跟踪犯,微生尘离事情原发地实在太远了些,只能看见士兵礼貌地敲敲门,站在门口比划了几下。
大概是之前挨打被吓怕了。
他不自觉整个人朝那个方向探,稍微观察几秒,像做贼一样踮起脚尖往前走了几步,扒在院子后面的豁口处,侧耳听屋子里的声音。
似乎能听到一些切切喳喳的响动,然而还不清晰。
“咦...唔”
瞬时感觉天旋地转,他倚在豁口处翻了个跟头,整个人被横着揽了个满怀,刚要惊叫出声就被一只散发着灼热温度的手堵回去。
“嘘...”
陆储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微生尘不要出声,见他平静下来点头同意之后,身后的陆崇才把手放开。
他们似乎对自己跟过来并不感觉奇怪,反而对屋内的交谈更感兴趣一些,神情专注地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听不到什么,但是没一会忽地声音就大起来了。
士兵傲慢的高声斥骂,中间夹杂着年轻女子的尖细泣音,还有老人气急的浑浊咳嗽声。
破旧的柴门被重重砸下,在门檐上筑巢的说不清是乌鸦还是什么鸟雀的东西啊啊的叫。
“吵死了!”
仿佛从这户人家里汲取力量找回自信的士兵领队雄赳赳气昂昂的摔门离去。
只留下院子里鸡群的几声惊叫。
“早就见到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了,还自以为隐藏很好呢。”
陆崇蹲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从地上拔起根草叶叼在嘴里,一手搭在膝盖上,还能多长出一截点点小媳妇的胸口。
微生尘:可恶,有被他装到。
小媳妇穿着另一件浅荷色的布裙,是他亲手裁制的。
刚为了听清里面的交谈声已经把帷帽摘了下去,露出里面妍丽粉白一张小脸。
许是单单蹲在那里就耗费他很大精力,没过多会那雪色纯艳的脂肉上就染上大片粉晕,身形也歪歪斜斜要坠在地上。
他在跟来的路上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树,还是扶在什么土堆上,弄得身上有些脏兮兮的,脸上一道道灰痕,像是刚被从煤堆里掏出来的小白猫。
光洁白皙的额角渗出莹亮的水珠,黑发洇湿,粘成一绺一绺,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坐这里。”
陆崇拍拍大.腿。
......
数了约莫半刻钟,男人站起来掸掸身上沾染的草灰,从院子的豁口翻出去。
又坦荡荡地从还没拴紧的正门进入,敲敲内屋的门。
丝毫没有刚刚闯入院子里偷听的心虚。
......
过了好久门才被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周围皮肤密密麻麻的细纹褶皱。
“你们...你们又要做什么啊?”
声音年迈,能明显听出来被岁月摧残后的沧桑与无力。
陆储调动面部肌肉,尽量使得自己的表情更具亲和力。
“大爷,我们不是刚刚那群人,是来帮您的。”
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都是不信任的神色,手扶在门上的铁链子迟迟不肯松手。
“不用了!我看这里就没一个好人!”
这种情况,不要说陆崇,就连陆储都有些不耐烦。
才刚在太阳底下蹲了个把时辰,现在还要被眼前这扇一用力就能扯下来破门拦着。
心底的邪火突突往上窜,陆储擦擦额角晶亮的汗珠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商量。
“真的,您有什么难处只管跟说,能帮的我们尽量会帮。”
hei~tui!
回复他的只有老人的一口唾沫。
陆崇怒气已经燃烧到极点,上前推开还扶着门口的陆储,正待发作,衣角却被微生尘扯住了。
小媳妇不赞同地冲他摇摇头,嫣红的唇肉微微翘起,一张一合间浅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看起来润泽可口。
他比划了一个让我试试的口型,在门口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站定。
隔着既不会显得过分生疏,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的距离。
“爷爷,真的好渴呀,就先让我们进去吧。”
少年还未及弱冠,又一直被养在家里,长得格外的嫩,声音也是清润悦耳的,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觉。
他求人的样子软乎乎的,比平时更加甜糯,双手拨着帷帽的两片白纱,衬得中间一张雪白小脸格外的惹人怜爱。
像是娇生惯养不知世事的小公主,对他来说,没有立即喝到水可能已经是很大的一个苦难了。
跟陆储温和但是莫名让人觉得虚伪的笑容不一样,微生尘是完全具有亲和力的那种,极其纯粹的一张白纸。
之前还态度强硬一直在抱怨的老人突然熄火,他上下打量了微生尘一圈,叹了口气,胡子跟着上下颤动。
“嗐,算了算了,进来吧。”
狭窄的屋内横放着土炕,几乎占了屋内的大半空间,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坐在床边哭得凄惨。
“这...是怎么了?可以跟我们讲讲吗?”
老人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只能相信他们一行人的来意,反正结果也不能再坏一点了。
听了老人断断续续的诉说,微生尘大概明白刚才士兵的来意。
那个垂泪的女孩是老人的孙女,家里人都在村子里突然爆发的一场瘟疫中丧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在那场浩劫中他们家病得最早,死得人最多,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是触犯了神明,所以把他们爷孙赶出了村子,无处可去。
这里地势崎岖,加之树木参天野兽横行,因此地广人稀,他们走了很久才来到这个村庄。
随便找了个空房子安顿下来,还不到一天工夫,就被士兵找上门来。
见到屋内有个年轻未婚的女孩子,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不由分说就要拉着小姑娘出门,说是要给山神娶妻。
“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什么山神娶妻。你们说,小囡这一去还能有命回来吗?”
陆储连连点头称是。
虽然似乎刚刚他们也被说“不像好人”。
之后老人借口孙女还没来得及打扮,怕是辱没了山神,央求着让他们爷孙俩再相处一个晚上,等明天一早准保交人。
士兵觉得他们在外边守着,人也跑不掉,勉强同意。
“现下我倒是有个解决办法。”
老人眼睛倏的亮了一瞬,像是垂死之际抓到了救命稻草。
陆储习惯性摇摇手中并不存在的折扇,又露出一个“不像好人”的老狐狸笑容。
“其实我们是从京城来专门调查这个案子的,只要你们配合,保证你孙女毫发无伤的回来。”
他的视线转向表情懵懂的微生尘,食指与中指并拢。
“你觉得他可以假扮你孙女吗?”
老人眉头蹙起,摆摆手。
“可不要跟老头子开玩笑了,好端端的姑娘怎么能替别人遭这个罪呢?”
陆储一哽。
“他是男孩子。”
“哦...嗯~”
表情很尴尬,音调也很奇怪的回答。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他穿上送来的嫁衣,我们兄弟俩在轿子后面跟着,保证把那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逮个现行!”
第47章 山鬼娶妻
微生尘紧紧抓着手里的帕子,把那一小团红色布料揉得皱皱巴巴。
修齐干净的指甲圆润得像只精巧的贝壳,泛着健康漂亮的粉色。
虽然他个子不算矮,但是腰却比那个女孩细一些。
嫁衣经过陆崇重新改过,勉强还是可以套进去。
就是有点勒。
小嫁娘把手扶在肋骨以上的位置,屏住一口气。
做戏做全套,陆崇还往他胸口塞了两团棉花,让他又热又难受。
微生尘觉得眼前的情景有点似曾相识,同样密闭阴暗的狭小轿子,外面是熟悉的堪比号丧的唢呐声。
幽幽泣泣。
不过现在境况要好得多。
漂亮小男孩乖乖巧巧的并拢腿坐在喜轿里,五官秾丽即使未施粉黛也完全压得住艳丽的裙装。
如果说他之前是躺在砧板上的肉,那么当下他大概是捕兽网里散发诱人香气的饵料。
在他上车之前陆崇拉着他的手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说了好久。
自家小媳妇穿着血红色的嫁衣,漂亮得像只精美脆弱的瓷偶。
却是要嫁给别的什么恶.心东西。
虽然他们一直在后边看着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但即使只是在脑海里想想陆崇都恨得牙根痒痒。
知道陆崇的忧虑是因为担心他,小媳妇一直乖乖让男人握住纤巧白腻的手腕。
触感凉滑细嫩,宛如蔷薇初生的花瓣,男人不自觉摩挲了几下凸起来的尺骨,处处透着圆润精致的弧度,像是王侯将相床头摆放以供把玩的玉石珠宝。
新嫁娘的喜服领口宽大,而少年的肩颈又格外纤薄,从陆崇的视角可以看到脖颈脆弱的弧线一直延伸,直至随着主人呼吸翕动的一对蝴蝶骨。
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让他不合时宜地心猿意马。
陆崇不自觉扣住手中细得好像一把就能催折的手腕,仿佛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一直将微生尘拴在身边。
“都怪陆储那个混蛋,出的什么馊主意?害得你要冒这个风险,我看他那个长相才应该穿嫁衣。”
???
这是什么迷惑发言?他们俩长得不是一模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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