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没救了。
海绵宝宝独特的魔幻笑声3D立体地响彻在白钥脑子里,她在看到栾含的瞬间,差点大喊一句“栾总,我们去抓水母叭。”
如果真的喊了,栾含说不定会买好几只水母专门来电她。
白钥合上书,摇头说:“不用了,”
既然不写的话,那就所有的都买一套吧,买的多了总会有她想看的。
栾含打定了主意,也不勉强她,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吗,白天会不会无聊?“
早上走时两人还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但此刻的栾含似乎完全忘却了,举止亲密的仿佛两人是一对结婚已久依旧恩爱的小两口,白钥震惊的同时又有些茫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情绪面对栾含。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按照正常的方式相处,淡淡说道:“还好。”
栾含说:“新来的阿姨做的饭菜你还吃的习惯吗?要是有什么忌口的,不爱吃的或者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写下来,放在托盘里。”
“你不是喜欢甜食么,西点方面她可是专业的。”栾含说,“但甜点吃多了胃疼,偶尔一两次无所谓。”
她脱下了外套,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我去洗澡,你洗过了吗?”
脚踝上的链子是早就测量过的,正好到门口和卫生间,白钥在栾含回来之前就洗过了。
还不等她回答,栾含凑过来,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深深嗅了一口,笑着说:“看来是洗过了,真香啊。”
栾含见白钥因为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到了,身子都僵硬了,手脚更是呈现戒备姿态,像是随时都要将她推出去。
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怎么,怕让你跟我一起洗澡?”
栾含摇摇头:“放心吧,我还没那么禽兽,你伤口还没好,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等等等等等,白钥郁闷了。
鸳鸯浴,多好的素材,多好的Play,你竟然不玩?
白钥对栾含很失望,她长长的眼睫下敛,掩盖住眼底的失落和黯然。
你不是禽兽,你只是禽兽不如而已。
禽兽都有发.情.期,连着十天半个月的不歇息,就造小孩,你嘞?
没有造小孩的功能,连过程都省略了吗?真不行不行。
栾含并不知道此时她在白钥心目中的分数直线下降,而是径直去洗了澡。
很快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看着磨砂玻璃上若隐若现的人影,白钥咬着被角:“好想当淋浴里的水,可以想滑过哪里就滑哪里。”
系统:“……”再浪下去,这个愿望兴许真的会实现,你还能站直吗?
栾含只是简单冲洗了下,她出来的时候白钥刚把书放到床头柜,拉上被子准备睡觉。
抬眼就看到栾含只穿了一件浴袍就走了出来,浴袍带子系得很松,大片肌肤都裸露在外,一走一停间白钥似乎瞄到她下面真空,呼吸顿时被遏制住了,鼻子一热,赶忙低下了头。
她使劲揉了揉鼻子,生怕流鼻血丢脸。
好在美景再美,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更刺激的也看过不少了,白钥的承受力都被锻炼的强悍了,也只是失神外加湿身了一会,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栾含用浴袍把自己擦干净之后,随手扔掉,光溜溜地钻进被窝,躺在了白钥的身侧。
她伸手紧紧搂住了白钥的腰。
“!”葫芦葫芦,白钥闭上眼,催眠自己整躺在葫芦的怀里,但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和鼻尖萦绕着的淡香却骗不了人,她僵着身子,不着痕迹往前挪了挪。
而栾含也跟着她往前进了一点。
白钥:“!”
栾含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说:“睡吧,要是不困的话我们就干点其他的事?”
好呀好呀?白钥心里欢呼,甚至还专门活动了下手脚以做暗示,希望栾含尽快放马过来。
但谁知——栾含抱住了她的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腿:“不听话是吧,非要这么睡你才能乖一点?”
五雷轰顶,白钥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傻眼了。
栾含却把她的僵硬当成了厌恶,轻轻蹭了蹭:“这算是脱敏治疗吧,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强求你的,我会慢慢等到你习惯我的那天。”
那完了,咱俩的关系全靠你强求,我要习惯什么?习惯从此守活寡的日子吗?
本来还想多睡两天再走,看来逃跑大计明天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白钥生无可恋地睡着了,而等她睡着后,栾含却睁开了眼,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盯着白钥的脸看了半晌,最后亲了一下她的嘴角,低声说道:“不择手段,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她看似尊重白钥的意愿,其实都只是表面的假象,只是为了迷惑白钥,博取好感而已。
毕竟,忍一忍就能换取真心,何乐而不为。
她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手按在她的脑袋上,闭上眼也睡了。
……
接下来的几天,栾含很忙,总是早出晚归的,有时候白钥都睡着了,她才拖着疲累的身躯回来。
白钥隐约看出栾含遇到了点麻烦,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有些担心和栾南明有关,但仔细一想,栾南明出事,栾含应该不会这么着急,白钥放下心来。
也没有询问栾含,因为她知道,栾含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虽然想利用这个机会再过一次性.生活,但先前营造的乖巧的形象就会被打碎,也会让栾含更加警惕自己——现在都在卧室安置摄像头了,难不成还要再被偷窥上厕所?
栾含对她这两天的表现十分满意,这天晚上搂着她睡觉的时候主动提到了烦心事,她说道:“最近公司有些忙,都忽略你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白钥的手被攥在她的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微微低垂着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我不管你谁管你。”语气虽然和刚才的一样温柔,但白钥总觉得听出了几分冷意,不敢再搭话了。
只是心里不免吐槽:管我吃管我住就算管了?你这根普通家长有啥区别?
高级的家长还要管心理健康和其他正常需求的!
你不行就别耽搁我,上道具也行啊。
我现在不是睡在床上,是睡在沙哈拉大沙漠,干渴死了。
大概是不想破坏此时的好气氛,栾含就跟普通小两口中主外的那个一样,回来之后和亲爱的讲讲公司里遇到的趣事,也不可避免地吐槽很多。
大概就是公司里的一些老人不满她空降,总是变着法的找茬,想要架空她。
或许是想到了让人不高兴的人,栾含的脸色冷了下来:“一群不自量力的老东西,聪明反被聪明误。”
虽然她没说会把他们怎么样,但听这口气,这些人绝对要倒霉。
白钥打了寒战。
刚才还覆盖过来的阴冷气息立刻消失,栾含眼神变得温柔亲昵:“你总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白钥:“……”大姐,张三了解下?你和他是兄妹吧。
栾含摇摇头,也不再追究,伸手捏住了白钥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没关系,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习惯我。”
白钥:“……”我也想啊,再找到你这种身材棒呆活又好的人不容易了,有可能根本找不到了。
但你说的这辈子,可能就只剩下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了。
栾含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了肚子,搂着她闭上了眼睛:“快睡吧。”
第12章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第二天一大早,白钥醒来又是一个人,她留恋地在这个屋子转了一圈,流着眼泪一寸一寸摸过去。
就在系统忍不住问她在干什么的时候,白钥哭着说:“好怀念被压在这张桌子上的那次,你是不知道,栾含的身高简直绝了,她站起来,腰正好到桌子高度,简直完美……”
系统:“……”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白钥又蹲下来摸地毯,系统已经在思索怎么才能屏蔽宿主。
研究了好一会才发现,为了宿主的安全,此功能暂未开通。
系统也快哭了。
白钥说:“这地毯,毛茸茸的有没有那么软,每次就真的跟打桩似的,比睡在床垫上要舒服多了。”
白钥又进了卫生间,摸着洗漱台,呢喃道:“希望下个也能把我一把抱到洗漱台上的人。”
系统:“……”自顾自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白钥又依依不舍地跟墙壁和阳台告了别,这才坐在床上,婆娑着床单被罩,声泪俱下地说道:“啊,虽然这张床太软了,一不小心就陷下去了,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太喜欢它的弹力十足了,压下去立刻就能弹上来,反作用力总会给人更深的体验……”
系统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要不要走了?”
本来只是随便玩玩,后来就是为了逗弄系统,当然不能耽误了正事。
白钥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衬衫裙穿上,随手将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了桌子上,正好盖住了安装摄像头的笔筒,紧接着她又拿了本书,不小心撞歪了书架上的摄像头,就这么随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白钥终于弄出了一小片视觉盲区。
她捧着书,背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摄像头正好能从后面拍到她微微低垂着的脑袋,却看不到她到底在干什么。
白钥拿着先前要来卡刘海的一根卡子,使劲撬着锁链。
就算再不济,也是活过好几辈子的,专业技能没掌握多少,但零碎小技巧倒是学会了挺多。
栾含从没想到她会开锁,铁链很结实,但锁扣不算高级,白钥略花了点时间就打开了。
吧嗒——
白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邀功道:“啧,我怎么这么厉害。”
系统:“……”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城墙拐角都甘拜下风。
白钥把锁链胡乱系在脚踝上,保证待会走动的时候还能拖着它,否则一眼就被看出不对劲了。
系统由着白钥沾沾自喜了一阵,提醒道:“再不走,就有人来做午饭了,你是想吃了饭聊会家常再走?”
白钥:“……你不爱我了,还学会挤兑人了?走走走,现在就走!”
系统:“……”苍天啊,我什么时候爱过她?
白钥放下手,佯装三急地走进了卫生间,然后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偷偷溜了出来,深呼吸催眠自己是一张海报,踮着脚尖使劲贴着墙壁往外挪。
卫生间距离门不远,但白钥一直吸着气,尤其是到门口的时候更不敢松懈,调整了好几次方位这才找好角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够门把手。
只是——还没等她用力,门把手忽然转动了。
白钥:“!”
门口赫然站着正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栾含。
哦豁,感觉自己要完了。
白钥受到了惊吓,完全呆住了。
栾含低低叫了一声:“小钥。”
白钥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她求饶地看向栾含:“你怎么回来了?”
栾含面无表情说道:“看你想去哪儿,方不方便让我送你去?”
白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
栾含说:“你说,我听着呢。”
白钥:“……”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她确实是想逃跑,还是为了去找野、不,家养的男人,说出来栾含只会更加生气吧。
白钥微微垂下脑袋,不说话了。
栾含向前逼近一步:“怎么不说话了?”
白钥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博同情,就听见栾含低沉着嗓音说道:“你想好了再说。”
她抬头,猛然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纵然有一万个理由也说不出口了,更何况还是显然易见的假借口。
栾含低头,视线落在白钥光溜溜的脚踝上,缓缓说道:“我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还是个全才?”
白钥眼神略微有些躲闪,抿紧了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栾含笑得阴沉:“怎么不说话?不解释了?要我帮你吗?”
“栾总,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但却管着我,我是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还是玩物?就算是宠物,也得出去透透风吧。”
“你想出去透风?”栾含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要用这种法子逃跑?”
她自嘲地笑道:“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走?你想去哪儿?找栾南明?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爱你,我还想知道你怎么就对她有执念?”
“只可惜——”栾含冷声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我只知道,你这辈子只能呆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她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墙上的壁画都要被震下来。
“栾总,你等——”突然被撂倒在地,白钥尖叫一声,一边大叫一边想要推开她,但她的力量在栾含的面前实在不值得一提,很快就被制服了。
在栾含一句又一句的骚话加狠话中,白钥在她最喜欢的地毯上被太阳了。
栾含眉眼间满是寒冷,整个人都要往下掉冰碴子了,动作也比前几次要狠上一些。
白钥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说推开她,就是手搭在她的身上也随着晃动不断往下掉,还得栾含时不时地拉过来环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钥狠狠皱着眉,微微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无助和绝望。
但栾含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将她剥皮拆骨吃了个干干净净。
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既然你把我视为恶魔,那我为何还要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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