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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凶企鹅观察实录(玄幻灵异)——飞鹤

时间:2021-11-16 16:46:49  作者:飞鹤

   南极凶企鹅观察实录by飞鹤

  文案:
  这只企鹅骂骂咧咧,喷我多日了
  阮星渊是南极科考队的一员,今年是刚到南极的第一年,他的任务是观察企鹅生活日常以及活动轨迹。
  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能听懂一只企鹅幼崽的叫声。
  “这个人类就这么看着不管我?”
  “去你们的什么叫做企鹅不孤单,毕竟留下来的还有海狮?那特么是劳资天敌?!”
  “这群秃毛海狮没假期吗还阴魂不散?”
  “撞撞撞,撞你企鹅爸爸的啊撞什么撞?!”
  “蠢货虎鲸还不上去把秃毛海狮干掉?难道还要我企鹅地教你?”
  “这只虎鲸还骂狮,自己菜得一匹还骂狮?离谱!”
  “看什么看,就算你是天敌也打你。笨蛋!”
  企鹅幼崽长成了大企鹅,最后还变成了人。
  “和我在一起吧。”
  “……”
  “你确定不和我在一起?不和我在一起的话我就……”
  “就骂我?”
  “……”
  企鹅攻
 
 
第1章 听见企鹅声音
  作者有话说:先更一章
  南极,零下三十度。
  企鹅群开始躁动起来,天气阴沉,光线骤然变暗。突然变化的天气令企鹅们难以平静,数只企鹅向着同一个方向眺望,他们的身体机敏地站直,脖颈伸长远眺茫茫天空。
  企鹅中熟悉天气变化的长辈们敏感地感受到暴风雪的来临,仰头发出警告,一声长鸣之后接着又是一声,叫声深远从前方传到陆缘冰最后。
  听见警告的企鹅开始整理自己的队形,在极快的时间内,年长的企鹅们围在一起,排成队形,做好风雪时相互取暖的准备。
  刚出生没多久的小企鹅们对于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们缩在雄企鹅温暖的育儿袋里酣然入睡。偶尔有几只想探出头来,一出来感受到寒冷的空气,又瑟瑟地将头缩了回去。
  也有一两只不那么听话的,被企鹅爸爸们用喙啄了回去。
  有宝宝的帝企鹅爸爸们将孩子紧紧护着,生怕暴风雪冻伤了他们的孩子。
  屏幕上,企鹅拍打自己身侧的鳍,几千只企鹅簇拥在一起,放眼下去,算是黑压压的一片。
  风雪逐渐到来,大风吹得屏幕上的影像愈加得模糊。
  阮星渊一边调试仪器一边查看屏幕上的情景。
  这间工作室是独属于他的办公室,他所做的研究是观察企鹅的生活状态。
  科考站里有一位对企鹅很喜爱的女性,已婚,名叫荆巧曼,因为太喜欢企鹅了,时常跑过来这里看企鹅。
  “小阮啊?我进来了?” 是荆巧曼的声音。
  阮星渊应了一声,没回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他试图在茫茫企鹅群里寻找到自己观察的那一只,但是这很艰难,他没能成功。
  寒风吹得企鹅摇摆不停,外部的企鹅面对着这样的暴风雪显然很是吃力,企鹅们不得不转着圈分担彼此的压力。
  风雪更大了,测量仪上显示,南极的大风以每秒二十八米的速度吹来。帝企鹅们暴露在冰盖上,以身体同风雪作斗争。
  每过一段时间,外部的企鹅就会挤进去,同里面的企鹅做交换。
  成年企鹅们交替抵挡巨大的暴风雪,面对企鹅生存的又一次艰难挑战。
  没一会儿,有一只企鹅倒下了,胖胖的身体趴在冰凉的雪地上。他的同伴们无力去搀扶他,阮星渊也知道,他坚持不下去了。
  帝企鹅颈侧橙黄艳丽的毛发逐渐被大风掩盖,企鹅身上冻了一层霜,风雪愈大,他的尸体很快便消失在白雪之中。
  荆巧曼进来正看见这一幕,心疼得要命,“不是那只企鹅爸爸吧?”
  阮星渊观察一只企鹅爸爸观察了一个月了,他叫他顾家鹅。这名字来源于荆巧曼。
  这是只温柔的企鹅,冰天雪地里不吃不喝耐心地孵化自己的蛋,已经孵化了六十六天了。
  六天前,企鹅宝宝们陆陆续续从蛋里破壳而出,顾家鹅也不禁多次低头看自己的蛋,只是他的蛋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在其他企鹅高兴地带自己的孩子时,这只失落的顾家鹅寂寞地低头看自己的趾,日日期盼着自己的蛋能有些动静。
  “没,不是他。”
  阮星渊四处查看,那只企鹅有些特色,他脖颈处的黄色绒毛向下有些突出,比其他鹅都要长,像个领带似的,很好辨认。
  又一波企鹅换了出来,穿过拥挤的企鹅群到达外部。
  阮星渊心紧紧跳了一下,是那只企鹅爸爸。
  暴风雪依旧在继续,一点儿也没有消停的样子,谁也说不准这会持续几天。
  企鹅爸爸小步地移动,每挪一步就要低头看趾,生怕自己的蛋掉出来。
  冰天雪地里,如果蛋掉出来,没过一会儿就会裂开,里面还没来得及孵化的小企鹅将会彻底死去。
  荆巧曼看不下去,推门出去。
  阮星渊几乎是数着时间看屏幕,按照之前的频率,企鹅们约半小时轮换一次,他等不及想让这位可怜的企鹅爸爸进到中间感受温暖。
  中间的企鹅们头朝里,屁股朝外围在一起,尽管外围的温度足以冻僵企鹅,内部的温度却能达到 37 度。
  这样的天气里,内外的企鹅必须经常轮换,以此提高帝企鹅种群的存活率。
  “嚓、嚓、嚓,” 规律的声响传到这边,像是冰渣打在玻璃上,又像是鸡啄东西。
  阮星渊皱眉,应该是冰砸在了保护罩上方。
  科考站特地建立了观测仪器,方便科研人员对企鹅进行观察,但风雪太大时一些细冰可能吹起来,砸在保护罩上。要是冰稍微大一些,则是一声闷响。
  每到这时,阮星渊都会在心里祈求监测设备千万不要出现问题。
  “嚓、嚓、嚓,” 又是规律的好几声。
  这声音实在有些奇怪,阮星渊侧着耳朵放大声音。
  以往的声音都是飞快的 “噼里啪啦” 作响,一串接着一串落下,他还没见过这样慢速度的声音。
  莫非是仪器坏了?
  阮星渊来不及看企鹅了,他站起身调试仪器,检查仪器有没有反应。
  监测风力风速的仪器有反应,摄像头肯定没事。
  阮星渊蹲下身顺着仪器一一检查过去,检查到一半,声音第三次响了起来。
  他站起身朝着四周看了几遍,可这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般,难以分辨来源。
  屏幕上,阮星渊担忧的那只企鹅爸爸终于轮换到了里面,一步一步向着里面挤进去。
  企鹅爸爸走得很慢,慢得不同寻常,只是阮星渊没有发现。
  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阮星渊等待那声音第三次响起来,他跑到收音的机械旁,里面是风呼啸而过的呜呜声。
  以往这东西里都放着企鹅叫声,暴风雪来了,企鹅的声音被覆盖几乎听不见。
  那声音没有响起来。
  阮星渊计划着暴风雪过去该检查一下仪器设备了。室内的仪器已经检查完了,他站起身扫了一眼办公室,确认自己没有遗漏。
  办公室的灯闪了一下。
  灯骤然暗下的时候,一道脆生生的正太音在这片不大的空间内放大,响在阮星渊耳边。
  那道稚嫩的声音说:“干他企鹅的,啄不开,我呸!”
  谁?
  周身漆黑的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声音消失后,办公室的灯重新亮了起来。
  桌上的屏幕里帝企鹅们一步一步,缓慢而正常地挪动着。
  阮星渊使劲眨了下眼,又重重甩了下头。他检查了下自己的手机,怀疑自己是不是点了什么奇怪的页面进去。
  点开查看,手机上为数不多的几个 APP 都处于关闭状态。
  真是邪门儿了。
  难不成是他憋太长时间没出去逛了,憋出了幻想症?
  阮星渊仰头看头顶上的灯,灯光明亮,四周的仪器设备也都亮着正常工作的绿灯。一切如常,没有半点与之前不同的样子。
  或许是他想多了。
  阮星渊重新回到座位上。
  “啪。”
  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办公室重新陷入黑暗。
  他惊慌地抬起头。
  房间内第四次传来微弱的 “嚓、嚓” 声 ,只响了两下,很快便消失了。
  稚嫩的声音再次传出,“出生他企鹅蛋的出生,不干了,睡觉!”
  声音很快消下去,办公室灯倏地重新亮起,屏幕里帝企鹅艰难抵御暴风雪,外围的企鹅挺拔地站立,围成一堵牢固的保护墙。
  阮星渊坐在椅子上,一身冰凉。
  他真见鬼了。
 
 
第2章 出来以后揍扁你
  作者有话说:懒懒小企鹅,一天只敲六下壳。 网友:出来! 小企鹅:我就不出!
  晚上睡前阮星渊还在想自己明天应该去看下心理医生了。
  科考站外狂风漫卷,雪飘在窗户上很快融化,透明水滴顺着窗流下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陆缘冰之上,企鹅爸爸正小心地挤在企鹅群之间。内部的温度很高,甚至有些热了,帝企鹅有着不长且硬的绒毛,帮助他们抵御寒风。除此之外身体表层还附着着一层厚厚的脂肪。
  脚蹼之上厚厚的绒毛遮挡住风雪,企鹅爸爸很想低头看自己的孩子,只是周围的企鹅实在太多了,拥挤之下没有他能够观察的空间,他没办法看看自己的蛋。
  已经出生的企鹅宝宝躺在育儿袋里舒服地大睡,对于外界的情况全然不知。偶尔有一只饿醒了,冒出头来嗷嗷叫,他的企鹅爸爸慌张低头将嗉囊里分泌出的乳汁喂给小企鹅。小企鹅吃饱后心满意足地叫了一声,没长齐的绒毛出来时还有些冷,似乎是冻着了,小企鹅宝宝缩回头去继续睡觉。
  还抱着蛋的企鹅爸爸羡慕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他担心他是否不会出生了。再者,帝企鹅幼崽成长的速度很快,不过几个星期体型就会长到之前的几倍。作为南极上体型最大的企鹅,帝企鹅的身高可以达到 1 米 2。
  企鹅们对于身材格外矮小的个体也会有些看不起,企鹅爸爸难免担心,若是他的孩子出生得太晚了,其他的企鹅幼崽早已长大,他的孩子在企鹅群里的生存将会异常艰难。
  另外,企鹅向来群居,要是他的孩子不合群怎么办?事实上,从出生这件事情开始,他的孩子似乎的确不大想同其他企鹅合群。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他的孩子可以出生。
  企鹅爸爸在之前敏感地察觉到了蛋的动静,有些惊喜又有些担忧。
  惊喜他的孩子还活着,有出来的可能,担忧这天气不好,而企鹅的孵化需要一天到两天,这样长的时间,若是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出生,企鹅宝宝很有可能活不下去。
  可真的当蛋没有动静之后,期盼了多日的企鹅爸爸又难免失落起来。
  企鹅爸爸敏感地意识到他的孩子可能还不想出来,可他仍然愿意等着他,等到他的孩子哪一天愿意出来了,啄破蛋壳从里面探出头来。就如同当初别的企鹅宝宝都出生,整个族群只剩下他的孩子没出生,他坚定地等待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他的孩子总会出来的,他只是需要更多一点耐心。
  阮星渊的闹铃响了,在南极冬季的时候,极夜现象从 4 月份开始一直持续到 9 月多,仲冬节在每年的 6 月 21 日,它意味着一年中最黑暗的时期即将过去,在那之后夜晚开始减少,白昼慢慢增长。 可现在的时间仍在 4 月份,黑夜还很漫长。
  为了使作息保持正常,阮星渊给自己订了闹钟,调整自己的作息。
  今日一早起来,他感觉自己舒服多了,昨日发生的事情似乎只是梦里的情景,怎么看怎么不真实。
  阮星渊觉得可能是自己没睡好。
  不过现在他又感觉自己精力十足了。
  阮星渊吃完早餐重新去了办公室。他还想寻找到那只企鹅。
  屏幕上企鹅围成一起,大风吹弯了他们的身躯,帝企鹅们在风雪中弯曲脖颈,任由冰冷的雪花打湿绒毛,驱散身体的暖意。
  企鹅的鳍有一些防水作用,企鹅们也试图用鳍打理毛发,只是对于这样的天气,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阮星渊没能找到他想找的企鹅,昨日也只是他足够幸运,摄像机刚好捕捉到了那只企鹅爸爸,今日要在庞大的企鹅群中寻找到一只企鹅,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阮星渊只能希望那只企鹅爸爸平安无事。
  就在前天,他和荆巧曼还在同情那只可怜的企鹅爸爸。
  “他的企鹅宝宝会不会没法儿出生了啊?” 荆巧曼一直担心企鹅爸爸看着自己的蛋迟迟没孵出来企鹅宝宝会放弃这颗蛋,好在企鹅爸爸一直温柔地等待着。
  阮星渊和荆巧曼从最开始就盯着他,一直到将近 70 天过去了,这只企鹅不吃不喝地站着孵蛋,身体瘦了几圈。
  屏幕里白雪倾盖在企鹅们身上。
  盯着屏幕时间长了,阮星渊感觉到脖颈一阵压力,他靠在座椅后背上仰头休息。
  熟悉的 “嚓嚓” 声又出现了。
  不急不缓的三声,阮星渊惊醒,朝着四周看看,一切没有任何异常。头顶的灯光幽幽散着白光,房中一片寂静,只有仪器偶尔发出声响。
  这三声之后,他再仔细听,声音又消失了。
  除此之外,他没听见什么其他的声音。
  阮星渊又开始怀疑办公室的仪器了,他站起身将仪器第二次重新检查了一遍,可仍旧没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这声音像是有鸟在啄东西。难不成是有企鹅发现了科考站的设备,在旁边啄保护罩?
  为了不让监测设备显得太突兀,科考站特地将保护罩设置成冰块的样子,企鹅们没防备心,有时候会跑到附近,摄影便能清晰地记录下企鹅的活动。
  再看看。阮星渊说服自己。说不定只有这几天呢。
  寒风瑟瑟一连持续了几天。
  接下来的日子里,阮星渊一直记录着自己听到的声音。
  这种 “嚓嚓嚓” 声通常上午响三声,下午响三声,时间不是很固定。如果这声音是企鹅制造出来的,那制造声响的企鹅一定十分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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