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照片之事,也不知是真是假,谁知道是不是对方在恐吓他。
“爱尔兰,”我拆卸了皮斯克的双手关节,又慢条斯理的拆掉了他的双腿,“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爱尔兰出事。”
皮斯克活了这么大年纪却连个孩子都没有,爱尔兰可以说,是被皮斯克当儿子养的,所以,皮斯克也在老去之时,拼了条老命也想给爱尔兰在组织里挣出一条活路,他把本不该让爱尔兰知道的潜规则告诉了爱尔兰,据说还将那位先生的不少事情透露给了爱尔兰,他希望爱尔兰能讨好的了那位先生,跟在那位先生身边,然而他却不知,正是他这样的行为,才把他和爱尔兰推上了死路。
“假公济私和公报私仇在组织里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是吗?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当年琴酒暗算莱伊,朗姆暗算琴酒,这种事情在组织里实在太过常见,但皮斯克肯定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视若子嗣的爱尔兰身上。
皮斯克面若恶鬼的看着我。
恐惧,忌惮,憎恨。
似乎在手脚被拆掉后就知道了事情已经没有了转机,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我会告诉你的,”他咬牙切齿,为了爱尔兰,他会告诉它的,“但我在地狱里等着你的,你这个怪物?”
“你怎么不死?明明,我已经杀了你一次,怪物。”
我面色平静的听着他夹杂着诅咒和辱骂的叙述。
皮斯克杀过我一次。
在我十岁之前的九十八次死亡中,皮斯克曾贡献过其中一次。
然而他知道的并不多。
秘密基地,组织之外的,同样隶属于那位先生的产业,和我当时身上明显不正常的可怖伤口。
白鸠制药。
我记住了这个据说是那位先生另外的产业的名字。
我帮皮斯克装好手脚,然后看着他拿枪自杀。
有点羡慕爱尔兰,有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长辈。
然后我点燃了酒窖。
酒窖着火了。
我抱着晕死过去的灰原哀,将她带离酒窖。
第150章 皮斯克篇后续
我把灰原哀交给了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对我的感官很复杂,他一边觉得乌丸财团可能有问题,一边又因为我对柯南和灰原哀的帮助而感到愧疚。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错怪了我。
阿笠博士知道灰原哀父母曾经接受过“乌丸财团”的招揽,但一想,又觉得也有可能是不法分子借着乌丸财团的名头搞事情,又或者乌丸财团内部一些人员不干净,但乌丸臻不知道,毕竟连政府官员里都有那个不知名的组织的人,乌丸财团里有那么一两个败类也就不奇怪了。
阿笠博士接过晕过去的灰原哀,把她安置在车后座上。
柯南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告诉我,他知道皮斯克的真实身份了。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早知道了哦,就在十多分钟前,我还亲眼看着他在我面前饮弹自尽。
小男孩叉着小腰得意的看着我,他眼中的骄傲自信都要洋溢出来了,好像一谈到案件和犯罪分子时,他就永远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
不愧为犯罪克星,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现在,我们要联系警察,把枡山宪三逮捕起来,然后从他口中套出关于组织的事情。”
他拽着我去见目暮警官。
我任他拽着。
再度回到杯户城市饭店里,柯南发现了不对劲。
异样炙热的温度,滚滚升腾而起的黑烟,以及混乱的人群。
柯南被烟呛了好几口后捂住了口鼻。
“这是……………………着火了?”
因为口鼻被捂住,柯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
“先出去,”我抱起他,小小一只,将他护在怀中带离了杯户城市饭店,“找目暮警官的事等下再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们坐在阿笠博士的车子里等,不知道过了多久,灰原哀都醒了过来,杯户城市饭店里的火势却越来越大,偶尔还伴随着一两声巨大的爆破声。
柯南看着火势,猛的想起一个月前,那个被炸了的鸡尾酒酒吧。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可能见不到活着的枡山宪三了。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向我挥手,给我了离开的理由。
我下了车。
“你要去哪?”柯南表情有些不好,他看到我下了车,就问我。
“看到了熟悉的人。”我笑着回答,转头看向一个方向,柯南顺着看过去,看到了一个风情万种的身影遥遥的对乌丸挥手。
克里斯-温亚德。
那个两年前做为乌丸女伴出席过宴会的美貌女性,这两年间,经常能看到她以乌丸的女伴出席各种宴会。
“做为一个绅士,我觉得我应该送她回去。”我是这样说的。
柯南苦大仇深的看着我,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我也留给了柯南一个背影。
柯南心下默念着乌丸不是侦探,乌丸不是侦探,才抑制住了他想拦着不让乌丸走的冲动。
在他心中,乌丸是非常好用的侦探助手。
但事实上,乌丸从来不是他的侦探助手。
虽然他总是下意识的忽略这个事实。
大概只有每次看到乌丸的背影的时候,他才能意识到,乌丸从来就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人。
不是侦探……………………
甚至,可能不是好人……………………
第151章 关于过去的事
我上了保时捷356A,和贝尔摩德一同坐在后座。
“马天尼,”贝尔摩德眼神带着探究的看着我,“是你杀了皮斯克吧?我记得,这场追思会从头到尾,都“应该”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才对。”
“他是自杀的。”我否认了杀了皮斯克的事实,我看着皮斯克饮弹自尽,但,确实不是我亲手动的手。
虽然是我胁迫的,用皮斯克最在意的“儿子”爱尔兰。
“他是不是自杀的,我想你心知肚明,”贝尔摩德表情忌惮的看着我,俊美的少年表情淡漠,眼神空茫的不知在看那里。“你……………………”
刚开了口,下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贝尔摩德觉得马天尼可能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强行插手了这次的任务,更是在皮斯克暴露了之后,没有想起怎么挽回(或者说马天尼压根就没有挽回的念头),而是直接去找了皮斯克,用不知道什么办法,逼迫皮斯克自杀。
是报复吗?
他想起了皮斯克曾经杀过他的事实,所以就开始报复了?
但又因为没有全部想起,所以就只是“杀”了皮斯克,而不是直接脱离,甚至是反抗组织。
下一刻,一把手/枪的枪口怼到了她的太阳穴上。
“贝尔摩德,请问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在质疑我?”我对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手中的枪对准了她,“皮斯克已经暴露了,对于组织而言,他本来就不该继续活着。”
“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
我看着女人那张好看的皮囊,对她扯出了一个带着恶意的笑。
贝尔摩德咬唇,她偏头,想要避开太阳穴处枪口带来的冰凉触感,“把枪拿开!”
既使被枪口怼着,她的语气中,却仍然带着命令的口吻。
让我很有开枪的冲动。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起来。
“臻,别闹。”
前座飘来琴酒好听的声音,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打破了车内冷凝的气氛。
贝尔摩德看到那个让她感到忌惮的漂亮少年,在听到Gin的声音后,本来空茫而漠然的眼睛看向了前座,那一瞬间,贝尔摩德觉得她好像在那双墨色的眼睛中,看到了星河浩瀚。
那是一种令人惊叹的,想要拥有的美丽。
她突然理解了君度。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对方能用这么美丽的眼神看着她,也最好,能用这么美丽的眼神,只看着她一个人。
在想到君度以后,她又想到了琴酒,两年前的琴酒。
[你就这么喜欢他?]两年前她这么问琴酒。
【对,我就是这么喜欢他。】两年前,琴酒是这么回答她的。
真是令人艳羡,喜欢的存在也喜欢着自己,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吗?
在听到琴酒的声音后,我看了过去,虽然只能看到我家琴爷的背影,和他及腰的金色长发。
我收起了枪。
就这么看着琴酒的背影发呆。
贝尔摩德肯定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情,但她就是不说。
又或许是不能说。
白鸠制药……………………
这个曾经隶属于乌丸财团,但却明明已经湮灭在历史烟尘中的品牌,后面到底藏着些什么呢?
不过不得承认,琴爷就算是背影,也美呆了。
真好看。
好像怎么看都不够怎么办?
第152章 皮这一下很开心
我在车上想着白鸠制药的事。
我的前九十八次死亡,可能和组织有关。
而那些所谓的失败品,可能是以我蓝本制作出来的。
听皮斯克的描述,那个秘密基地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如果我的“尸体”没有用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把尸体扔海里喂鱼,还是拖回去?
因为还有研究价值。
又或者说,他们早知道我会复活。
所以把尸体拖回去,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我。
白鸠制药……………………
在阿笠博士车上等火势平息时,我曾用手机在网上查了很久。
成立于二战之前的,垄断了当时日本半数以上的医药份额,在二战期间,积极支持战争,甚至低价出售药物给当时参与二战的日本军队(个人私设)。
隶属于乌丸财团名下。
而在二战失败后,白鸠制药也湮灭在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然而皮斯克话中的意思是,白鸠制药从未消亡。
它隐匿了起来,也不再是一个公司。
而是一个研究各种匪夷所思的奇怪药物的研究机构。
而我曾经的九十八次死亡,很有可能就是白鸠制药研究的结果。
我迫切的想找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
然后,毁了它。
“臻!”
琴酒的声音惊醒了我,我从思绪中脱离,看向他。
贝尔摩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而他坐上了车后座。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琴酒觉得臻先前的表情不对劲。
像一只想要毁掉敌我的绝望困兽。
琴酒觉得,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臻的脸上。
“想你。”我脱口而出。
然后我看到琴酒惊诧的可爱表情。
虽然琴酒很快就变回了他那张冰山脸。
我:……………………
抱歉,皮这一下我很开心。
不过这种下意识的去瞎撩别人的本能,还是要改的。
在意大利呆久了,一说话就左一个亲爱的,右一个宝贝儿,中间还能穿插几句我想你,我爱你我喜欢你。
然后琴酒伸手,狠狠地撸了一把我的脑阔。
我任他撸。
“不想说算了。”我听到他这么说。
然后我们回了琴酒的别墅。
我其实验过曾经组织送给琴酒的失败品的DNA,答案不出意料,和我的一样。
在吃了夜宵后,我有些睡不着。
我索性搬了个椅子到了琴酒别墅的地下刑室里,看着刑具想事情。
然后思维成功跑偏。
我想起了五年前,我被琴爷吊起来打的事情(虽然他说是为了教我刑讯)。
草(一种植物)啊!!!
当初我还说过有朝一日要让琴爷比我当时还要疼,结果……………………
在十七岁生日时,琴爷大概知道我想打他很久了,就领着我到了平时训(殴)练(打)我的地方。
说任我打,他不还手。
我当时就问他,如果我要打死他,他也不还手吗?
听到我这么问他,他眼神深沉的看着我。
“如果你真的狠得下心来打死我,那就打死我好了。”
我听到琴酒这么说。
他对我笑,好看的让我一度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美景,能比他的一笑更美好。
然后颜狗的我就没狠下心。
甚至完全不敢打他的脸。
最后也就象征性的锤了他几下后就放弃了。
现在想想,就觉得脸好疼。
说要让琴爷比我当初还疼,结果真有了机会,居然自己先怂了。
对了,我来地下室是为了想什么来着?
第153章 零碎的日常五
琴酒拖着一头湿发到地下室来找我。
我:……………………
习以为常。
琴酒来找我时,从来不带电吹风,我只好去找了电吹风来帮他吹头发。
吹完后,我看着琴酒的金色长发……………………
捋一捋,摸一摸,拽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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