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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用处不大，但胜过没有。
我徒手爬出了蛇坑，用我断了两根手指的左手和被挑了所有指甲的右手。
我知道，这大概只能算小儿科。
如果不是因为琴酒不想我身上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伤残，不然我应该经历的刑讯可能会比这些还要可怕数十倍。
就我所知，酒厂刑讯部门里养了数匹专门用来和被刑讯者交配的种马，还有数种曾被列入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连欧洲黑暗的中世纪时期的类似刑具也有不少。
我像只破布娃娃一样任琴酒摆弄。
太弱了。
我太弱了。
或许我有地方确实能够达到超神成就，可这也无法改变我撕杀打斗不行的事实。
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疼的死去活来。
我怕疼。
我好疼。
如果，我能打得过琴酒就好了。
那我一定会让琴酒他比我现在还疼上数倍，我心下这么想着。
琴酒拎着我出了刑讯室。
我这时才真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别在和波本苏格兰混一起了，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听着琴酒那好听的声音。
嗅着若有若无的杜松子香。
脱力晕了过去。
琴酒抱着怀中这个在他刑讯期间一声不吭的小孩，在他长达数小时刑讯下除了闷哼未叫唤一声的小孩，心下满意。
该说，不愧是他看中的小怪物吗？
所以说，马天尼和波本苏格兰不是一路人，毕竟不管是老好人还是所谓的神秘主义者，都不适合和怪物在一起，就像他，就非常不喜欢波本和苏格兰。
做为他的小怪物，应该像他一样不是吗？
第23章 我是成功品吗？
55、
我醒来后，不是在组织医疗室。
伤势已经被处理过了。
这里应该是组织内部，我以前从未来过。
我没看到琴酒，就起身随意的四处乱转。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他也看到了我，在看到我以后，他就转身跑了。
白色的，宛如囚服的干净衣物套在对方身上，他转身就跑，我也顺势看到了他衣物后面印着的数字编号。
DXJ175。
没由来的，我对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生出了一股浓重的杀意。
我追了上去。
我受了伤，但他的速度仍旧不是我的对手，于是我慢慢追上了他。
然而还没等我抓到他，前方就冲出了六个穿着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研究人员的，这堆白大褂先我一步的把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男孩抓了起来。
在先前的追逐中我发现这个男孩的体能很弱，比一个正常的十二岁小孩都不如，所以他才会一下子就被三个研究人员锁住了退路，虽然这三个研究人员看上去也很弱，但依旧是成年人。
刚刚看到我就跑，现在被人抓住无路可退的男孩目光看向我，似乎想我救他。
我下意识的后退。
我怕他们。
怕这些一看就知道很弱的研究人员。
很奇怪。
“这里还有一个。”有人随男孩视线看向我，然后想来抓我。
我戒备的看着他。
“别管他。”六人中的领头人看了我一眼后，制止了对方想来抓我的行为。“他不是失败品，我们已经无权处理他了。”
不是失败品，那我是什么？成功品吗？
而且，那个男孩是失败品吗？那他会遭遇什么？
失败品和成功品的区别又在那？无权处理是因为权限不足还是权限在别人手中所以无权处理？
他们带着那个男孩离开了。
我原路返回。
然后看到等在我醒来时位置旁的琴酒。
那么，这件事，琴酒知不知道？
56、
我是谁？
我从那里来？
我应该到那里去？
古希腊三大经典哲学问题，现在却意外的适合我。
十岁之前的我，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做过什么样的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一无所知。
不过，一定和组织有关。
甚至，我曾经以为的意外误入组织，也有可能一开始就是一场人为的意外。
我有一种感觉，我以前大概也穿过那件白色的宛如囚服且背上印着编号的衣服。
“马天尼，你在想什么？”
一罐饮料出现在我面前。
是莱伊。
对了，我现在在出任务，和琴酒莱伊一起。
“没什么。”我接过饮料，对莱伊笑了笑。“谢谢，我正好有点渴。”
“你的手……………………”莱伊将目光放在我失去了所有指甲的右手上，虽然现在已经处理好了，但只要一看到他就能想到，这只手被挑掉所有指甲时的鲜血淋漓。“真的没事吗？”
说来，马天尼的伤还是他处理的，琴酒使唤人习惯了，在琴酒把浑身鞭伤还带着不少蛇牙印的马天尼交给他时，他还震惊了好一会。
他还以为马天尼是出了什么高难任务才把自己搞成这样的，结果后来被刑讯室的一个认识的人告知，是琴酒打的。
莱伊是学过心理学，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莱伊推定，马天尼对琴酒来说应该是一个很特殊又很重视的存在，然而马天尼两次身受重伤，都是琴酒下的手。
他是不是学了个假的心理学？
为什么完全够不到琴酒这只疯狗的脑回路？
莱伊的关心让我有点开心，虽然他可能只是害怕我因为伤势而导致任务出事。
不过好歹也是关心不是吗？
“没事，小伤而已，不会耽误任务的。”我开了饮料灌了一口后道。
“都准备好了吗？”琴酒看向我和莱伊。
显然他已经做好准备工作了。
莱伊不说话了，他还需要好好选择一下待会要带的武器。
“我准备好了。”我向琴酒比了个OK的手势。
琴酒将目光放在了莱伊身上。
莱伊：……………………
“请再给我十分钟。”
第24章 不可能的任务？
57、
“这次任务描述是认真的吗？”莱伊看着手上的情报，发出疑惑。
这任务可以堪称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琴酒和马天尼为什么这么的淡定？
衬得他好不淡定。
这次难得三人一起行动，也应该是出于任务难度吧？不然以琴酒那习惯放生马天尼的性子，马天尼应该一个人独自去执行其他任务而不是和他们在一起才对。
这次的任务也是暗杀，暗杀对象还是毒枭。
不一样的是，这次的任务目标在不久前拉了不少的仇恨值，然后极有自知之明的带着一大票全副武装的手下搬到了一栋自家公寓楼中，这栋公寓楼下层和中层全部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当地的赤贫阶层，只为了等危险来临之际，将这些租客当成肉盾来拖时间以便应对或逃跑。
且这个国家非法持有枪支的问题极为严重，至少有六十万的枪支被非法持有，同时这个国家的底层受成瘾药物的迫害极深，绝大部分的赤贫阶层都是毒虫，且有不少以贩养吸的小毒贩。
也就是说，中层下层的人手上不说人手一把热武器，三分之一有却是肯定。
再加上任务目标那上三位数的黑帮手下（且全副武装），就凭他和琴酒（马天尼负责场外支援，他受伤了），真得能突破重围上到任务目标面前吗？
“我们可以阻击的。”莱伊提议道，他真心觉得两人硬杠上一栋楼的人是一件不现实的事，即使他对自己和琴酒的身手有信心。
“这个任务是有时间限制的，可任务目标大概在短期内不会出他的乌龟壳，所以还是不要想阻击的事了，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我向莱伊解释道，其实这任务是真难，但那也是因为琴酒，因为这个任务是组织第二把手朗姆亲自指定给琴酒。“朗姆很讨厌琴酒（因为琴酒可能会威协到他的地位），正如琴酒曾经对你做得一样，琴酒也被朗姆这样对待了。”
而我和莱伊，显然是被牵连了。
莱伊：“……………………”
也就是说，组织二把手是故意让琴酒来送死的？就像曾经琴酒故意把他丢在高精尖的实验室里一样？
莱伊想通后心情复杂。
这样内部混乱毫无团结还一直互坑的组织竟然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也真是厉害了。
“放心，这个任务不是毫无办法的。”我把笔记本电脑转过去给莱伊和琴酒看，而且，估计就算是真的没办法的话琴酒也不会退缩的，他享受杀戮，但也从来不畏惧死亡，可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态，琴酒反倒活到了现在。
“本地政府下属的反恐怖特别作战单位的精英战队根据室内近距离做战原刚制定了相关计划，他们会切断电路通讯，逐层清理公寓楼的中下层房间，扫除掉所有任务目标的黑帮手下，你们可以跟在他们后面，突破中下层防守，接近任务目标并击杀。”
“这是公寓楼内的结构图和当地反恐战队的预计行进路线，你们先记一下，再过一小时就可以行动了。”我用笔记本分屏调出了两张图给莱伊和琴酒看，然后从口袋拿出两份证件分别递给莱伊和琴酒。“以防万一，我弄了FBI搜查官的假证，如果出现重大伤势，你们还可以冒充FBI搜查官向反恐战队请求帮助。”
两人接过证件看了眼后收了起来。
然后开始记公寓楼的内部结构图。
莱伊面无表情，但内心却绝不平静，因为他收到口袋里的证件上明确的显示着FBI搜查官赤井秀一的照片和名字。
那是他在成为组织卧底前的真正身份。
FBI搜查官赤井秀一，他本来的身份和名字。
到底是巧合还是马天尼已经知道了？
前者可能性太低而如果是后者马天尼又为什么不上报组织？
第25章 任务正式开始
58、
里面的电路和通讯被切断了。
武装齐全的当地反恐战队精英们开始有秩序的攻入，占领，清理。
然后被早已恭候多时的黑帮分子埋伏。
莱伊和琴酒等在后面，看两方大战。
二十分钟后，反恐战队战略性撤退。
莱伊：……………………
这才几层？！这群反恐战队就撤了那他和琴酒后面怎么办？而且显然任务目标早有准备，连切断通讯都阻止不了对方。
好吧，也阻止不了马天尼，现在他和琴酒耳朵上还带着耳机。
“情况好像有点糟糕。”
耳机传来马天尼的童音。
莱伊觉得他再听多少遍也习惯不了马天尼的声音。
太幼齿了。
只能希望马天尼快点长大了。
“楼道口目前有十五名黑帮分子把守，其中有五名处于子弹打完状态，还有四名被反恐战队击中失去战斗能力，剩下的还有战力但身上伤势不定，这层我和莱伊可以解决。”
琴酒轻声向耳机那端的马天尼说明目前的状况。
“那就按你所想直接上去吧琴酒。”
我看着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的图片和数据，干脆利落的拍扳。
莱伊：……………………
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我？
虽然他也觉得这层问题不大，但好歹也问一下他的意见好吗？
十分钟后，琴酒和莱伊来到第四层。
莱伊看着一地躺尸，再看看琴酒一副没尽兴的样子就无语。
行吧，习惯就好。
毕竟是实打实的战斗狂。
“往前走右数第九个房间进去，里面住户我不介绍了，反正你们可以轻松解决，然后暴力开窗（有铁栏杆），沿上方六层房间扔下来的绳索爬到六层，莱伊，我在你假证件里夹了一张本地银行卡，里面有一百万比索（当地货币，相当于十四万人民币），把银行卡交给六层房主就行。”
其实我早已经预付给六层房主一百万比索，并告诉她要她等我通知，如果莱伊和琴酒能顺利跟着反恐战队上六层，她就什么都不用做白得一百万比索的预付款，如果不能，就通知她从窗口放绳索下来，并再给予她一百万比索。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爬绳到六楼？那当然是因为太过显眼了，爬绳层数越多，意味着莱伊和琴酒在大楼外面停留时间越长，发现可能性也就越大，危险也就越多，所以我特意选了个背光的角落让他们两个爬绳。
我让六层女房主放了两根绳索下来，让莱伊和琴酒两人同时爬，毕竟一个一个爬肯定比两个一起爬要费时间些。
然后我看到莱伊和琴酒比起了攀爬速度。
我：……………………
唔，他们玩的似乎挺开心？
两人到了六层。
房主迎了上来，那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出头的女性，也是一位靠出卖身体换取钱财以供生活和母亲高额医药费的赤贫阶层。
她很缼钱。
她从未见过像眼前两个男人一样优秀出色的男性，可在生活和现实的重压下，男色显然没有金钱重要。
于是她想上前索要早已约定好的报酬。
莱伊也正好想要同这位房主套下情报。
然而，一交流，两人发现，语言不通。
最后莱伊只好将银行卡交给女房主了，交完银行卡，他和琴酒调整了一下状态，开始下面的计划。
第26章 入驻琴酒家里
59、
结果计划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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