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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二号(穿越重生)——水十三

时间:2021-11-18 11:49:30  作者:水十三
  “哈哈,”柳言卿干笑,心下乞求你们快别说变不变的了,人家快演不下去了,只道:“那是必然,那时我还小,现在长大了。”
  “你小小年纪就伤了内丹,我真怕你活不下去……”苏夫人只开了个头,意识到这话题不中听,很快换了方向:“不过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如今看来并无大碍。”
  她只是淡淡一句无心之言,两个孩子却吓得瞠目结舌:“伤了内丹!?”
  修仙之人开慧即结丹,往后一切修为皆凝聚在一颗小小的内丹之上。肉身可坏而内丹不能碰,否则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有过肉身损毁靠内丹聚魂来续命的仙门大拿,却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反其道而行之。
  可这号人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原来柳言卿最惨的地方不是伤了腿,而是伤了内丹!
  “我将邪祟铲除时,那魔物正要取你内丹,终究晚了一步……”苏夫人哀戚又动容,盯着面前的柳言卿看了又看:“那时你虽然还剩一口气在,但内丹受损,谁都没信心能救你。还是柳楼主有办法,竟能将爱子救活。”
  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及往事,居然开始垂手抹泪。
  “咳咳!”柳言卿虽然关心内丹是怎么治好的,但也不敢误了正事,连忙把人往回拽:“苏夫人,我今日过来,其实有事相求。”
  苏夫人收住眼泪,道:“哦?”
  “我有个年轻气盛的小师弟冒犯了苏阁主,已经被扣下。”柳言卿道:“我担心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尿性再开罪苏阁主,才想请苏夫人出面说情,尽早把他放出来。”
  “清冷虽然冷漠严苛,但最好面子,对客人向来以礼相待。”苏夫人疑惑:“为何会与锁月楼的人过不去?”
  “其实事关小满的安危,爹爹才会……”苏浅交代前因后果。
  “如此……”苏夫人苦笑:“既然是小满出了事,怪不得他大动肝火。”
  “苏夫人!”柳言卿诚恳请求:“此事真的不关我师弟的事,请出面劝劝苏世伯吧!”
  “没用,”苏夫人一旦伤神又露出寡妇相,叹息:“他不会听我的。再者,事关小满,谁说都没用。”
  “怎会……”柳言卿希望落空,一时间拒绝相信:“都说苏夫人经韬纬略是女中豪杰,比起夫君不遑多让,九璀阁正因为有双雄坐镇,才能压锁月楼一头……又怎会如此?”
  “经韬纬略……女中豪杰……”苏夫人宛若听了笑话,字里行间皆是讽刺:“那又不是清冷想要的。做得太好嫌我多事,一旦有差池又怨我无能。”
  她的怨念太深,不由得孩子们听不懂。
  苏浅在父母不睦的压抑环境中长大,闻言只是咬唇不语,柳言卿便挑着脑袋直愣愣发问:“是因为小满么?”
  苏夫人既惊愕于他的大胆,也惊喜终有人敢与之谈论此事,稍作犹豫后回答:“是因为小满,也不是小满。”
  “成婚前我便知晓,清冷有一位交好的小师妹,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事关两门派联姻大计,年轻人的态度从来都不重要。”苏夫人娓娓道来:“我过门后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不该问的不问,风言风语不听,得以相安无事数年。”
  “直到……”她的目光再度落到柳言卿身上:“十二年前那一晚。”
  “清冷不在阁中,诸事交由我负责。可惜出了差池,仙门重地竟闹邪祟,伤了贵客不说,阁中弟子也损失惨重。”苏夫人的手指在袖中绞紧,难堪交底:“其中,就包括小满的母亲。”
  “噢……”柳言卿恍然大悟。不消多想,这就是夫妻交恶的缘由。
  苏浅哽咽着问:“爹爹因为这件事怪您么?”
  “怪肯定是怪的,”苏夫人怅然道:“初时他怨我,后来我怨他。”
  柳言卿推己及人,将心比心:“苏夫人有怨也正常,毕竟那是您的丈夫。”
  “不!远不止如此!”苏夫人最后看了女儿和准女婿一眼,近年发酵的委屈喷涌而出:“养伤期间我或许没力气多想,后来越来越觉得奇怪!”
  “九璀阁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无缘无故闹邪祟?还偏挑在阁主远行之时,又专门朝锁月楼的少主下手!”
  “清冷历来喜怒不形于色,心思深不见底,我从来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我知道九璀阁祖传的训诫,剑法绝不传外人!”苏夫人发出凄婉的质问:“纵使你柳公子天赋异禀三岁开慧,是千年难觅的奇才,可毕竟是锁月楼的少主。清冷又为何要三番五次登门求贤,非要把别人家的儿子带到家里来教养?”
  柳言卿冒了满背的冷汗,颤巍巍发问:“您认为苏阁主另有图谋?”
  苏夫人斩钉截铁:“没错!”
  “娘亲……你怎可这样想爹爹!”苏浅断然反驳,不愿相信。
  小满是亲妹妹的事实她早已洞悉,否则也不会毫无怨言的帮她收拾烂摊子。可要说亲爹也是个谋财害命的阴谋家,着实有点难以接受。
  苏夫人冷道:“事情早有端倪,不由得你不信!”
  “那日清冷从外头赶回阁中,听闻贵客重伤,师妹惨死,神情大骇。可等他开口,最关心的居然是……是……”苏夫人绝望闭眼,忆起负心汉亲手粉碎柔情的那一句:
  “万幸柳公子还活着,不知内丹可否完好?”
  柳言卿神形俱颤,师弟竟猜对了。
  苏浅却道:“内丹对修仙之人至关重要,邪祟既然要夺取柳公子内丹,爹爹关心也正常。”
  苏夫人斥责:“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邪祟是在挖取内丹时伏法!他又怎知邪祟是冲柳公子的内丹而来?”
  “但凡邪祟攻击修士,都是为了夺取内丹进补,这个不难猜……”苏浅继续为父争辩。
  “那九璀阁泱泱三千弟子不够它吃的?为何非要冲一个小娃娃下手?”苏夫人高声呵斥,当家主母的气魄藏不住:“柳公子年方六岁,又能攒多少修为?”
  苏浅揣测。“那也许是柳公子三岁开慧,举世罕见,内丹有别的奇效?”
  “瞧瞧,”苏夫人冷笑:“连你都想得通的道理,清冷怎可能不知晓。”
  “可是……”苏浅想不通:“爹爹贵为九璀阁主,为何要助邪祟夺得柳公子内丹,甚至不惜为此和锁月楼交恶,怎么看都百弊无一利啊!”
  “那是眼下看来!”苏夫人毕竟比女儿长了年岁,眼界要犀利得多:“若当年不是这个结果,而是借邪祟之力夺得苏公子内丹,可能就此就此不需把锁月楼放在眼里,又何必赔上传家宝与女儿求和!既然是邪祟下的狠手,九璀阁只有失察之过,锁月楼除了气到内伤,也挑不出别的错处!”
  “娘亲有什么证据!”苏浅作为少小姐,不愿听人抹黑九璀阁的招牌,当即气得抹泪:“竟说爹爹同魔道勾结,与邪祟同流合污!”
  柳言卿没有说话,那瞬间有如醍醐灌顶,突然明白吴越在打什么主意了!
  所谓验身,即验身者与受验者灵流交汇,一路探到内丹,看是否修习邪术或被魔气浸染。过往不少隐匿在仙门中的魔修都是被此法揪出来。
  但既然灵流交汇,那受验者一样可以趁机一探验身者的底细。怪不得吴越出言挑衅,非要逼得苏清冷亲自验身。
  可苏清冷年逾四十,修行多年,是当今仙门当之无愧的元老高手之一。吴越想趁机探他的内丹,势必面临逆水行舟的窘境,多少有点不自量力。
  若被苏清冷发觉,临时挣断撤功,吴越伤及腑脏筋脉尽断都算轻的,搞不好要自爆内丹就此交代。
  不过是一桩陈年旧案而已,何以至此?
  此招太凶险!绝不能让师弟走这一步!
  母女两还在争执,一个说事实如此,将所有的证据串起,足以说明苏清冷居心叵测暗藏祸心;一个指责娘亲是深闺怨妇,妒意蒙心,以至枉顾青红皂白肆意抹黑。
  “那个……”柳言卿只好暂且把师弟的事放下,插足母女之间的争吵:“都是猜测,猜测而已!既没有定论,又何必争执?”
  苏浅红着眼睛道:“娘亲再怎么生爹爹的气,也不能往九璀阁身上泼脏水!”
  “你那个爹对你虽然不怎么样,你倒是样样有样学样!”苏夫人冷嗤:“柳公子为此险些丧命,如今还坐在轮椅上。难道九璀阁的颜面比你未来夫婿的性命更重要?”
  两个女人都在气头上,柳言卿一个也拉不住,不禁感慨怎的还没成婚就要插足岳母与媳妇之间的家庭纠纷。
  苏夫人还在敲打女儿:“以前我也同你一样,以为高门大户丢不起脸,家丑不可外扬,小事统统可以不计较。”
  “可你看看他给小满的宠爱和你遭受的锤炼,真的要喜恶不论,一辈子做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儿,好阁主么?”
  “再者……”她再看柳言卿一眼,蓦然温柔:“这可是你未来的夫婿。你若爱他,就该为他多想想。”
  “你若不爱,”苏夫人怅然叹气,苦大仇深:“还当尽早割舍,希望你不要步娘的后尘!”
 
 
第19章 到底爱谁
  柳言卿觉得自己真是操心的命,一头是铤而走险的师弟,一头是闷闷不乐的女神。
  既然苏氏夫妇已然交恶至此,苏夫人帮不上忙,吴越的验身之事便躲不过。
  九璀阁长老们再度聚首,郑重其事的为阁主护法。而那个令九璀阁大动干戈的混小子被灵鞭缚住手脚,仰躺于台上,像待宰的羔羊。
  大抵是为了证明吴越与伤小满的邪术有关联,昏睡的小满也被抬了出来。而苏浅安坐在她身边,紧握着表妹的手,低头垂眸看不出表情。
  柳言卿绝望的看着这个场面,一想到无法承担的后果,心底不住哀嚎这游戏他不想玩了,女神他也不要了,赶紧让他穿回去吧!
  不过穿越的套路一直是穿来容易穿回去难,他在轮椅上怒眨好几次眼,依然停留在这个时空,这个场景,逼他以柳言卿的角色面对危局。
  长老解开吴越的前襟,露出年轻人健硕的身体,可以看见胸口的皮肤随心脏的跳动而起伏。
  苏清冷用手指触碰他的心口,有微弱的灵流灌入。
  柳言卿不知吴越的镇定是哪来的,他既然修习邪术,定然禁不起试炼。苏清冷在仙门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有他金口玉言盖棺论证,吴越这辈子都将背上魔修的骂名,足够他葬送一生。
  他已然知晓吴越这样做的原因,故而心痛难止;又因悟不透他的后招,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住手!”
  苏夫人终于出现。
  柳言卿如获大赦,握拳的双手蓦然松开,掌心盈着一湾汗水。
  久未现身的女主人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不可谓不美丽,只是上了年纪,过于瘦了,突出的颧骨带来凌厉的气势,比她冷脸的老公还要骇人三分。
  苏夫人当庭发难:“清冷,你这般待客,恐怕不妥吧?”
  苏清冷神情微动,不情不愿的将探出的灵流收回掌中,面色不善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苏夫人径直走到他面前,没人帮她,便自顾自的给吴越松绑,嘴中不住絮叨:“听闻吴公子是锁月楼的得意门生,又与柳公子交好。你随随便便将人绑了,就不怕得罪亲家?”
  “哼!”苏清冷冷嗤,眺目看向一旁的小满:“他可能是伤小满的凶手!”
  “那柳公子还是浅浅的未婚夫呢!”苏夫人针锋相对:“小满还没断气,你就火急火燎要得罪锁月楼。浅浅以后是要嫁过去的,为何就不能替她想想日后的处境!”
  两口子当众开撕,门客看傻了眼。
  苏夫人出身名门为人持重,印象中永远是优雅得体的,从不把家长里短的事拿到台面上说。怎的闭关数年,再露面会转了性子,开口就谈论九璀阁中绝不能触碰的禁忌,捅出一场家庭伦理剧。
  “荒唐!”苏清冷怒斥:“我们现在在说小满的伤,怎么就扯上浅浅了?”
  “整天就知道小满!小满姓苏不假,难道浅浅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么?”苏夫人憋了二十年的邪火,呛声道:“若是哪天小满说他心仪柳公子,你是不是要把浅浅婚约退了,硬把小满塞过去?”
  “无理取闹!”苏清冷睚眦迸裂,从未这么失态过。
  吴越夹在两口子之间,唾沫星子在他上方交汇。他讪讪拢好衣襟,从台案上滚落,猫着腰想溜。
  “吴公子!”苏清冷叫住他:“事情还没完呢,你这是要去哪里?”
  “哈?”吴越一改昨日老虎头上拔毛的做派,嬉皮笑脸的讨喜:“我这不是看苏阁主忙着处理家事,不想耽误您时间么。”
  “老夫这边马上就好!”苏清冷挽起袖子,俨然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不容商榷的下令:“还请吴公子稍安勿躁,躺回去再等片刻。”
  “苏世伯!”柳言卿摇着轮椅过来,趁热打铁:“吴师弟是锁月楼的弟子,怎会与邪魔外道勾结?”
  “师兄说得对!”吴越赶紧往师兄身后躲,满嘴跑火车:“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冒犯苏阁主在先,昨日在狱中已经悔过,日后绝不再犯!”
  又道是:“我既已入了锁月楼,魔道邪术那是想都不敢想!否则一旦被人揪出来,锁月楼几百年的老脸都被我丢尽了,有何颜面面对赏识我的楼主和师兄?”
  “我听说验身怪疼的,想起来就双腿打颤,险些憋不住尿!”吴越泼猴一般,说完一套又一套:“还请苏阁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这次就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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