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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难掩(近代现代)——酉野

时间:2021-11-18 11:54:08  作者:酉野
  对方抓住资料外泄的把柄,要求他们让利百分之3的点,否则将会考虑终止合作,还说何家已经给出5个数的点。
  说到这里成遂懂了,无非就是勾着两家把成本压到最低。
  没想到Mio还玩这种把戏,只是不知道何锡渊在中间做什么手脚。
  想到何锡渊,成遂脸色更加阴沉。
  上回他把宋浩扣了,何锡渊找他谈过一次,没带来陶沐州,谈判失败,到现在宋浩还困在他手里。
  中途何锡渊让赵崎做局,想缓解两人关系,可惜赵崎这些日子忙的不见人影。
  别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成遂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路时栎消失了几天,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赵崎暗地里找了不少人去找,全都一无所获。
  跟赵崎相比,成遂很平静。
  在他看来路时栎迟早会回来,毕竟除了这里,他没有任何地方能去。
  这些年,omega被养的什么事都做不了,整日除了在别馆待着,无非就是去找周越。
  天这么冷,身上又没钱,能在外面呆多久,到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回来。
  等了几天,直到昨天还是没消息,成遂心下一跳,还没等他多想,周越回了国,冲进办公室对着他打了一拳,嘴里骂骂咧咧要成遂命,离开前还嚷嚷着路时栎瞎了眼才认识你。
  成遂‘啐’着抬手擦了下嘴角,看周越被保安带走,心下很不耐。
  烦透了一个二个把路时栎当宝,站在高处指责他,明明是自己的omega,凭什么让别人来指手画脚。
  不爽的同时,成遂头一回生出不受控的不安感。
  路时栎真的会回来么?
  很快将茫然从脑内抹去。一定会的,路时栎那么在乎路家不会坐视不管,所以一定不会有问题。
  冷静的处理完公司文件,成遂没有回公馆,去了赵文圣哪里喝了一整晚酒,醒来时头疼欲裂,看了下时间,才凌晨四点。
  夜深人静,借着酒意,成遂颓然的重倒在垫子里,褪去忙碌,空下来的脑子再度浮现omega的身影。
  他妈人到底去哪了。
  成遂用力按了下发胀的脑袋,费力的翻开手机,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上回路时栎发的。
  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往上看全是omega发的消息,都是些芝麻小事,而他也就偶尔回个一两个字当回应,大多都是无视的。
  余光被地上闪光的东西吸引住。
  是戒指,成遂摇摇晃晃的捡起来,恍惚间想到两人刚结婚那会。
  当时他们还住在老宅,因为被迫跟人结婚,成遂满肚子火气没处撒,干脆就懒得回,偶尔回一次,看到路时栎怯生生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有次,他刚跟赵崎几个飙完车在酒吧嗨了一晚,司机把他送到老宅,迷迷糊糊躺在主厅睡了。
  醒来路时栎就站在一边,手上拿着被子保持准备给他盖的姿势,看到他睁开眼,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怕他躺在沙发睡觉会着凉,所以想给他盖被子。
  路时栎当时的神情十分不安,在他的视线下手脚并用,紧张的额头都淬出汗液。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好像嫌弃对方多管闲事,是把人赶走了,还是做了什么别的事,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成遂拿着戒指滑在地上,定定看了几眼拽紧。
  酒精刺激得大脑很乱,路时栎的身影一帧帧在成遂眼前浮现,跪在床边给他擦身子,陪着他处理文件到深夜,影音室内安抚、陪伴......
  脑内转了一圈,诧异的发现他对路时栎的记忆太少了,几乎随便一想就没了。
  而且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更久远的甚至都想不起来,能想起来的,大多都是路时栎跟在后边的迁就和顺从。
  “路...时...栎......”
  喃喃念了几声,成遂胃部突然难以忍耐的绞痛,从来都没这么痛过,几乎让他站不直身,除此之外更是有股未知的恐慌充实全身。
  摸到酒杯猛然往嘴里灌,自虐似得喝了一杯又一杯,胃部的灼热烧到嗓子眼里才停下。
  成遂往四周看了两眼,没有看到意料中熟悉的人影,颓然的垂下头,低声又念了几句,茫然而又委屈,愤然拿起手边东西一顿乱砸。
  “你他妈死哪去了,再不回来老子就把路远维送进去!”
  等赵文圣听到包厢传来的巨响,连忙赶下来,扫过凌乱不堪的室内,一眼看到成遂醉醺醺地倒在窗边,身边全是碎掉的酒瓶,手紧紧拽着什么东西。
  神情恍惚,眉间布满愁意,嘴里不停念叨着在哪里。
  —
  “夫人,成总还在——”
  袁雨柔还没说完,办公室门已经被推开。
  听到声音的时候,成遂飞快的退出界面。
  扭头,许久未见的成宛琼梳着高发髻徐徐进门,又看到后面跟着的beta,脸瞬间变黑。
  把手机扔在桌上,成遂双手环胸,垂着眼眸懒洋洋的说:“稀客啊,什么风把成夫人吹过来了。”
  按照往常成宛琼早就怒了,今天反倒笑面迎迎,姿态优雅的坐下。
  “成遂,路氏这个事你做的很好,及时抽身,还能让舆论全都倒在那边,几年不见,还是长进了不少。”
  成宛琼开口就是夸赞,把撩头发到耳后,继续说:“对了,我听唐叔说路时栎不见了,还是适当的找找人,别让别人觉得我们成家不厚道,实在不行,到时候人回来你们可以把婚离了。”
  成遂点烟的手一颤,火机掉在地毯上。
  不露声色的叼着空烟,半嘲弄道:“以前逼我跟他结婚的是你,现在要我离的也是你,成夫人,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任凭你放在脚下踩。”
  这话说的是毫不客气。
  成遂叼在牙齿上的香烟头被咬的斑驳,插在口袋里的手用力揪成团,盯着地毯上的眼眸,似是能将它烧成灰烬。
  成宛琼有点尴尬,“以前两家交好,逼着你跟他联姻也是没办法,那孩子我也知道,人不讨喜又闷,不合你口味,现在机会正好,离了你还能找别的,你李叔家的omega前两个月刚从国外回来,人我见过,是你喜欢的类型,你看到一定会——”
  “够了!”成遂厉色说道:“成夫人,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管。”
  “怎么不能,他们路家垮台是早晚的事,你跟他牵扯在一起没什么好处,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成遂静静听着成宛琼说完,由衷的生出一丝悲哀,他没想到成宛琼还是那么狠,面对昔日曾‘疼惜’过的人,可以做到如此狠心。
  而他骨子里也流淌着这种血液,看来他们成家混蛋,早就从上辈开始就往后延续。
  成宛琼没听到回答,理了理衣摆还要说,成遂掀起眼皮。“够了,我自有分寸,你别瞎往里面动手脚,我先走了,成夫人您慢点。”
  说完随手披上大衣转到门外,转而抬脚走到天台,撑着石灰色水泥墙,疲惫的蹙着眉。
  身后传来细琐的声音,成遂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收敛情绪,冷笑着站直。
  庄辕峰停在不远处,“成遂,你对路时栎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走。”
  又来一个。
  成遂简直要气笑了,无视庄辕峰的问话,单手点燃香烟,深深吸了口准备离开。
  往常这样庄辕峰早就识趣的不说了,见成遂要走,伸手把人拦住。
  “赵崎说他离开时身体很差,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那样。”
  言语言外都在数落成遂,听的他躁意更深,骂道:“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我问你把他——”
  面对庄辕峰,成遂基本上都是无视,听到他这么关心路时栎,胸口涌出一股气,仿佛要把身体炸裂开。
  “行了姓庄的,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来插手,识相的赶紧滚远点,”
  憋了这么几天,成遂终于不再冷静,烦躁的离开天台,对着垃圾桶猛的踹一脚,“妈的!”
  焦躁不安使得思绪尤其不清白,离开公司独自开车绕着岩纵山飙了一圈,回到公馆的时候手脚全都冻僵,脸色发青。
  新来的管家见状,连忙招呼人把全叔喊过来,被成遂摔门的举动吓着不敢动弹,听到里面让推酒进去,忙不迭地送上。
  成遂窝在影音室里不停的喝酒,胃部根本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刺激,痉挛抽搐的叫嚣着让alpha停住。
  而成遂根本不在乎,几乎是自虐般的往里灌,喝到最后人倒在沙发上。
  突然发现屋子好空,风口往外吹着暖气风,还是冷的人受不了,无法压抑的空虚钻进骨子里。
  明明是熟悉的地方,成遂却觉得周围好陌生,胸口仿佛缺了个口。
  管家心惊胆战的在门外候了很久,听到里面没动静,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还没迈进去,佣人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的指着大门,半天都说不上一句全话,急的推开管家,不顾礼仪的冲进去。
  成遂眼框发红的盯着墙壁发呆,佣人冲到他面前,喘气道:“少...少,少爷,路先生他...他回来了。”
  
 
第73章 我们离婚吧
  成遂缓慢眨了下眼睛,脸上闪过迷茫,顿了几秒,立刻挂上一丝不可察觉的喜色,踩着酒瓶推开门。
  动作急切的撞倒走廊装饰,经过拐角,被酒烧过的胃部突然抽疼,摇晃着身躯撑在圆柱前。
  这段时间,成遂一得空便用酒精麻痹神经,胃早就受不住。
  佣人跟在后面,犹豫该不该上前,还没做出选择,成遂猛然弯下腰。
  “少爷!”
  站在主厅的omega闻声转头,看到成遂甩开beta的手,大步走了几步又弯下腰。
  又犯胃痛了。
  他立马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最后咬着牙收回脚,沉默不语的盯着脚尖。
  成遂停了一秒抬头,消失几天的路时栎站在主厅中间。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许是酒精成分过高,成遂没察觉自己看路时栎的眼神有多热烈,接近贪婪。
  头顶上的纱布变得灰扑扑,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羽绒服,宽大的袖口下手指泛红,不自然僵在腿侧两边,裤腿也是湿的,沾着暗色污垢。
  乍看之下,跟街边窘迫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甚至比流浪汉更狼狈。
  看到路时栎露在外面的手腕,成遂立即皱起眉,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手还没碰上,omega条件反射的别开头。
  很小的一个动作让成遂僵住。
  路时栎在抗拒他,和那晚一样,从心底抵触他的靠近,脸上划过失落。
  喝了很多酒,成遂大脑多少不大清醒,执拗的想去拽路时栎,再度被omega动作轻柔的闪开。
  霎时胸口堵上口气,憋的人难受的慌,涨的脸都红了。
  气急败坏的收回手,冷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声音虽然很冷,细听还是能听见生冷声线下的沮丧。
  路时栎根本没细听,又或者是沉浸在自我催眠中,他甚至不敢抬头,害怕看到alpha的瞬间,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又会不受控的崩塌。
  竟然好不容易做好决定,就不要再被任何事物影响。
  深吸了口气。
  熟悉的信息素吸进肺部,游走到身体各个器官,往常让他心安的气息,此时宛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拽住他的心脏。
  路时栎又开始抖了,他记起暴雨成灾的那晚,alpha冷酷无情的拽着他的样子,把他像扔垃圾一样丢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轻视他。
  类似的事情太多了,酒吧里屈辱的下跪,还有象征卖身的50w,无一不在提醒他alpha有多么残忍,自己又多贱。
  看到路时栎肩膀细微颤抖,成遂抿了下唇,动作迟缓的伸出手。
  这次omega没有躲,任由他扣住自己,只是牙齿用力咬紧下唇,生生把苍白的唇部染上几抹红。
  手掌下的肩膀很薄,印象中路时栎还没有瘦到这种程度,好像他一用力,人就会消失。
  成遂人处于半醉状态,被路时栎回来的消息冲昏了头。
  他就知道,路时栎一定会回来的,想把人拉近点。
  路时栎以为成遂又要羞辱他,手指暗暗拧成拳头,后背防备的收紧,没等来下一个动作,意外的发觉成遂真的只是抓着他肩膀而已。
  即使这样,路时栎还是没法安下心。
  脚往后缩了一小步,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隔的不远,即能让alpha继续抓着他,又能在危险动作来临前,迅速抽离。
  成遂看到路时栎警惕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情绪,还没理清是什么,路时栎轻轻开口:“成遂。”
  紧张的拽了拽衣摆,暗暗告诫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半冷静道,“我找到陶沐州了。”
  一句话不仅将成遂从醉酒中拉出来,更是让他清醒的想起,两人现在的处境。
  僵了半响,成遂略不自在的收回手,生硬的略过路时栎停在桌前,手用力的按在面上,“嗯,知道了。”
  原本以为要承受成遂的冷嘲热讽,冷不丁得来这么轻飘飘的话,一时让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呐呐‘啊’了一声,接着一室无声。
  悬在墙壁上的钟摆哒哒发出秒钟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响耳。
  路时栎这些天一直躲在外面寻人,冷空气过后乍一下吹到热气,身体立即承受不住,弯下腰又开始咳嗽,沙哑的噪音彻响主厅。
  咳了几身突然头疼,两处伤口刺激的他太阳穴突突得疼,苍白的面色瞬间煞白。
  看到omega佝偻着身子咳嗽,成遂清醒了半瞬,接着收敛方才焦灼的喜色,重新恢复面无表情,吩咐道:“打电话让全叔过来。”
  说罢拿起车钥匙就要离开。
  见人要走,路时栎连忙憋住声音,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可目的还没达到,不能就这么让成遂走了。
  “等下!”
  急切的把人喊下,路时栎急步停在沙发边,“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应该信守承诺,把父亲放了。”
  闻言,成遂出门的脚步一停。
  都已经不是路家的人了,还心心念念想着人。
  成遂背着身,忍不住冷言讥讽道:“你都被路家踢出来了,还这么卖命的给人做事,到底是你犯贱,赶上趟的遭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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