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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古代架空)——清凉水晶

时间:2021-11-19 21:23:07  作者:清凉水晶
  “我师傅留给我不少金银,你待我取回来,给你做开店的本钱,定能把金字的招牌开遍全国。”
  “这怎么可以……”金万春刚要拒绝,已被祈愿推压在身下,吻住嘴巴把话堵了回去。
  结束甜蜜一吻,祈愿捧着他的脸笑道:“我的人都是你的,我的钱财当然也是你的。不要说用来开店,就算你拿去挥霍我也乐意。”
  “好,那你就做大老板,你出本钱我替你经营,保你稳赚不赔。”既如此金少爷也不再推拒,抱住他嘿嘿笑着又滚到了一起。
  祈愿说走就走,立刻起程去取之前的老本。这一趟往返虽不过月余,却令金万春又尝相思之苦,整日心绪不宁夜夜孤枕难眠,生怕他离家远去有个意外,后悔未与他同行。
  祈愿自灭满门,早已震惊黑白两道,哪还有人敢再招惹这个疯子。必须死的祈愿一个也没放过,懒得理的都是对他没有威胁之人,所以他才放心留下金万春独自出门。何况他有心归隐,早已藏匿行踪,本就无人知道他如今的落脚地。
  而且他一人独行,除了要搬空落天教的私库外,还有些善后之事。他能让金万春看到的都已看过,不方便让他知晓的,自然也要继续瞒下去。
  “教主,所有财物都已装箱,我雇了镖局伪装成寻常商队,随时可以出发。”
  “落天教已经没了,我早不是教主。”祈愿说话间飞身上车,踢了一箱金子下来,落在他唯一忠心的手下/身前。“程锋,你不能再跟着我,这箱金子拿去,找个地方安家,好好过日子。”
  高大的男子慌忙跪倒,“教主!您对属下有救命之恩!我早已发过誓,今生誓死追随!我会永远隐于暗处,绝不在金公子面前出现!”
  “你只需远远离去,就是报恩了。”祈愿摇摇手不再多说,纵身上马,招呼镖师押着车队远去。
  有这批财物,金万春想开多少铺子就能开多少,只是金少爷不肯太过张扬,店铺还是要一家一家的筹备,半年后金万春的新布庄取名‘宁春’,开到淮阳和谢钰做了门对门的邻居。
  这年秋天,谢钰也得偿所愿,金榜题名便是洞房花烛,欢欢喜喜将贺小姐迎进了家门。金万春参加完表哥的婚礼不免感慨,何时他也能办场婚礼,风风光光地把心上人娶回家?
 
 
第三十四章 
  “你若想,我们随时都可以成亲,不需要宾朋满坐,只求白首不离。”
  祈愿倒不在意这个仪式,金万春思来想去,却觉得此乃人生大事,若敷衍了事实在太委屈他。他不想祈愿舍弃了所有与他在一起,却无法光明正大的成为他的家人。
  “这件事此时难办。三十而立,我本以为你能够自立门户,怎么也要三十岁以后。你此时就要与玄宁成亲,哪过得了姑父姑母那关?”
  金少爷来找表哥商量,谢钰却也没有办法。当初他劝表弟早日独立,就是为了他与祈愿在一起能少些阻力。谁知表弟只半年就有了自己的铺子,门户虽立了,但未免太年轻,虽然金万春下面还有弟妹,但年纪尚幼,此时若向父母摊牌定然困难重重。
  “文澜费心了,此事不急,我与万春虽无名分,但情深意重,与寻常夫妻并无差别。”祈愿知他所想,他孑然一身自无所谓,但金万春有父母家人,哪能也不在意他人目光。
  “正是,只要你二人幸福就好,何必在乎名分。”谢钰说话间红了脸,却是想起表弟说过男子间行事与男女无异,他已不是当初那般无知,心说没有差别才见鬼了,却不知二人谁上谁下谁主谁从,依上次听到的,难道他们还轮番上阵不成?
  表哥虽这样说了,金万春却不死心,仍计划着挑日子把好事办了。就算他家的亲友难以出席,但表哥定会参加,还有祈愿那边应该也会有几个朋友,凑一凑总能摆上一桌。
  “阿愿,我找人合了咱们的八字,下月十五就是成亲的好日子。你是不是有个忠心的属下,吹吹口哨就会出来?你让他再叫几个朋友,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祈愿无奈笑道:“我既然不做教主,他就不是我的属下,哪能再跟在我身边做个暗卫?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大概是回老家娶媳妇生娃了。”
  “唉……”金万春遗憾地叹气,却又突然扑上前抱住祈愿,将他按在怀里揉了揉。“既然如此,就让伙计们带上家人都来参加,我们一样热闹。”
  他今日才真正明白,祈愿说的‘我只有你了’是什么意思,暗自发誓今后更要百倍的对他好,绝不让他感到一丝孤单和委屈。
  所以这婚礼更要办得隆重,他不怕被爹娘知晓找上门责骂,只恨不得所有人都能知道,他与祈愿不是生意伙伴,而是相伴终生的一对爱侣。
  他着手筹办婚礼,除了寻常喜庆之物,还找人定做火炮烟花,一心想把两人的名字打上天,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二人关系。
  “东家,您这是突发奇想,小的寻不到这种烟花。好在城东的刘三愿做中介,给咱们订做烟花,就是价钱要的贵……”
  “价钱好说,请他过来!”这日办事的伙计回来见他,话没说完金万春已连声应下,他们现在财大气粗,只要花银子能办成的就都不算事。
  很快刘三进来行了礼,抬头正要回话,却面露惊讶已认出了这小少爷是谁。
  “哎哟,原来是您啊!上回的药还好用吧?”
  “啊!”金少爷叫了声忙又捂嘴,慌忙左右看看,好在屋内只有他二人。
  刘三讪笑着拱手道:“上次您命小的在谢府后门等着,小的可是等到了天亮,结果不见您来招呼小的。所以那定金的银子,您可不能要回去。”
  “那是赏你的,以后这件事不要提了!”金万春受惊地拍拍胸口,若不是又遇到刘三,他都忘了还有这一出。他那时想要刘三欺辱祈愿,虽只是装装样子,但也万不敢被祈愿知晓。
  “是是,多谢少爷。其实少爷您没来传唤小的,小的也是松了口气……嘿嘿,我虽然床上功夫还不错,但对着男人可能就硬不起来了。”
  “住嘴住嘴!你还说!”金少爷气得拍桌子,刘三忙作揖道:“小的拿了银子绝不会乱说,您这次要烟花上带字,小的也有门路订做。”
  金万春这才与他谈起正事,订了交货的日子刘三告退,金少爷却又犹豫地叫住他,压低声音问道:“上次的药……为何不同的人吃了,效果不同?”
  这件事他问过祈愿,但祈愿只说体质不同所以不同,他思前想后觉得不该,他虽不会武但身体强健,不该祈愿吃了就生龙活虎,他吃了就软成烂泥。
  刘三奇怪道:“怎会不同?不管男女,吃下去都一样全身无力欲/火焚身,只有随便别人折腾的份。”
  金万春忙又制止,“住嘴住嘴!不许说了!”
  刘三心说这是你让我说的,干嘛还要给我脸色。他撇撇嘴告退离去,出了房门却看到有一年轻男子在窗边站着,容貌俊美却一脸古怪笑容,就似有天大的喜事却无法显露,硬压在心底但仍带上了嘴角。
  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就见那男子回头瞪他,这一眼阴冷暗沉好似利刃扎入了心尖,刘三一个哆嗦,吓得不敢再看低头疾走。
  祈愿又笑起来,刚勾起嘴角却又压下,清清嗓子咳了声,才缓步来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屋内金万春正是心虚,听到祈愿的声音吓得三魂升天,门开时只想找地方躲藏,却左脚绊了右脚,栽歪了两步就向地上趴。
  好在祈愿身手快,他倒地前已将他接住,抱起他一同坐入椅中。
  “呵呵,万春,你做的这些事……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阿愿!你不要误会!”金万春本想他也许并未听到,但祈愿一开口就说到了明处,他眼前一黑,急声解释道:“我从未想要他真的欺辱你!只是找他做个样子,被表哥看到后,你自然无颜再与表哥相见。”
  “哦?但我说的是带字烟花之事……”祈愿挑挑眉毛,虽是疑问却无一丝惊讶。“怎么……竟然还有这种事?你那时对我下药,原来是想找人强/暴我?”
 
 
第三十五章 
  金万春急得满额是汗,难道惊慌中自己说漏嘴了?不对!烟花的事早就和他说过!他分明是气极了,故意引我亲口再说实情!
  “阿愿!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我那时是混,但我没想过真的害你!你相信我啊!”
  金万春惊慌失措冒了眼泪,祈愿却捧起他的脸笑得灿烂。“万春,我一直相信你。”
  他越笑金万春/心中越没底,讨好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唇,小心翼翼道:“你不知道,我做了这种事,后来有多么后悔。一想到你若真中了迷药,后面会发生什么,我就恨不得以死谢罪……”
  “别说了……我知道。”祈愿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匆忙垂下头,脸上已再无笑意。“没有关系,不管你对我做何种事,我都不介意……我本就不是好人,就算你对我再坏些,甚至真的找人来强/暴我,我也不会怨你……”
  “阿愿!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么说!”金少爷慌忙拽开他的手,见他如此轻贱自己,心中一阵酸痛,忙劝道:“就算你当过什么邪教教主,就算你曾做过什么坏事,但你早已弃恶从善,何必再轻视自己?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好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
  祈愿闻言身体震颤,他深深吸气再缓缓吐出,终于抬起眼眸却目光忡怔,呆呆地看着面前之人,半晌才缓缓道来,声音也越来越小难掩心中的犹豫。“万春……从前的我又蠢又坏,活该被你整治。只可惜你未能得手反被我强迫,我真的对不起你……但看在这是我们相爱的转机上,你不要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啊?”金万春疑惑地挠挠脸,祈愿莫不是气傻了?知道了我曾做的混账事,反而向我道歉?难道他……也曾想对我做什么混事?呵呵,就算真有又如何,睡一觉就能了的事情,谁会同他计较。
  “阿愿,你没事吧?你别这样,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揍我一顿出出气,或者,或者你狠狠操我一顿也行。”
  祈愿却埋头在他肩上,只是抱紧他没有其他动静。金少爷抬头望了望房梁,又眨吧了几下眼睛,他现在叉着腿就坐在祈愿腿上,这圈椅虽有些局促但牢靠结实,就算搞点事情也不担心晃散了架。
  “阿愿,你松一松,松一松手。”他推着祈愿的肩膀叫道,感到怀抱稍松,忙爬上椅子张腿跪坐,再抬屁股欠腰,松腰带褪下了裤子。
  听祈愿话中意思,他八成也曾对我动过坏心思,所以才会有此一言。但不管是什么事都早已过去,我不介意他更无需介意,他若真有心结,我就与他好好快活一回,保管他顾不得再自责。
  “万春?”祈愿见他动静过大,生怕他摔下椅子,忙握住了他的腰,目光却不由飘向他的腿间。尚未勃/起的性/器失了遮掩,乖巧低伏颜色也粉润可爱,一双长腿大张着压坐在他腿上,柔软的小屁股正蹭着他的膝盖。
  金少爷按住他肩膀,郑重道:“阿愿,你不怪我曾经做的蠢事,我也不会计较你做过的傻事。你已是我放在心尖上喜爱的人,我是铁了心要与你过一辈子的,就算你心里真有什么坎儿,但只要我们痛痛快快做上一回,天大的事也能过去。”
  他说着已解了祈愿的腰带,拽开裤腰低头向里面看,探手进去,那物什温温软软,还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巨物。
  祈愿仍有些发呆,这才回过神,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你说真的?痛快一回就能过去?”
  “那是自然,每次同你上床,我都爽快到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难道你不是这样?”
  “我也一样。”祈愿这才笑了笑,勾住他的腰将他拉近,大手已握住他腿间男阳,不出几个回合已揉/捏肿胀。
  金万春舒服地叹气,又嘿嘿笑起圈住他的脖子,在那棱角分明的薄唇上印了一吻,伸舌顶进他的牙关,勾/引他转而攻占自己的口腔。他向前挺胯蹭了蹭祈愿腿间,发觉他胯下宝剑也已出鞘,这才分开与他交缠的唇舌,趴在他耳边嘿嘿笑道:“我们是去床上?还是……我可以转过身背对你,骑上你的大家伙主动套弄,或者我躺在椅中,两腿挂在扶手上让你操?你喜欢哪一种?”
  祈愿呼吸一窒激动地喘气,良久才平复下来,却未选任何一种姿势,只是抱紧他揉了又揉,喉中闷闷有些暗哑。
  “万春……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祈愿未做选择,金少爷只能挺起腰暂且与他互蹭,不满足的急切道:“什么事?如果不急,我们快活完再说。”
  “很急。”祈愿却又拉开他,“你听我说完,再决定怎么做,是不是痛快一场,就能过去。”
  金万春疑惑地皱眉,看着他深深垂下头,修长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却也遮住了他眼中的神色。
  “当年我受伤,并非家中遭难,而是……”
  金万春夸张地瞪眼大叫:“你晾着我!就是说你十几年前的急事?”
  祈愿受气媳妇般颤了颤肩膀,金万春忙又安抚道:“好好,你说。”
  祈愿匆忙抬头看他,又垂目道:“我……自有记忆起便在落天教中,根本不知爹娘是谁。落天教主养我,是要将我炼成药人,取我的血供他练功,所以寻常的毒药或迷药,都伤不到我。我,我的后处比常人更易动情,也是因为……常用一些药物之故。我年纪渐长,不甘命运偷学了武艺,后又偷了教主玉令逃下山,也是那时受伤,幸而遇到你和文澜。”
  万没想到他真正的身世竟如此凄惨,金万春倒吸一口凉气,哪还有心思取乐,待他说完才想到要从他身上爬起。他痛如万刃穿心,恨自己还曾嘲笑过他身体好操,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被人养大,那天杀的教主对他是什么心思,只一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祈愿按住他,摇头道:“你不必害怕,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我逃得早,并未受到实质的伤害。大概我天生就是习武奇才,我藏起来花了六年时间,练成了最厉害的武功,这才回去向教主报仇。落天教向来成王败寇,我杀了老教主,持玉令成为新任教主,自以为无限风光人人敬畏,做事只随心中好恶,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若不是想要我爱慕之人也心仪于我,恐怕在找到文澜的那刻,就已将他强虏回去做我的教主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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