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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古代架空)——清凉水晶

时间:2021-11-19 21:23:07  作者:清凉水晶
  金少爷心中暗悔,鼻中深深吸气又想故技重施,却见祈愿撇嘴冷笑,松开握在他腰上的手,转去挠他腋下,好在他算不得怕痒,憋着气僵起身体忍下了骚扰。
  祈愿见他强忍下来并不气馁,那双手从上到下前前后后在他身上游走一通,金少爷便再也坚持不住。他从不知自己身上会有这么多奇怪的地方,若被温柔抚弄就会身颤体软,乳尖酥麻小腹热胀,小巧肚脐嵌在整齐的腹肌上,只一碰便会微微抽搐,似乎连带五脏六腑,都激荡起难以描述的急迫躁动。
  “哼,真贱!我若是玩儿你这里,你是不是就会求着我/操/你?”
  被掌握了身体敏感,金万春再无抵抗只是红着脸闷声哼哼,祈愿一脸嫌弃地捏起他腿间男物看了看,那物什被刺激的半硬不软,粉润的颜色倒有些可爱,便握在手中随意撸了几个来回。
  “唔唔……”金万春的声音立刻急促起来,他已经很倒霉的被情敌奸了,自不想毫无尊严的被情敌玩弄高/潮。但身体却不受控的兴奋起来,不争气的命根子在祈愿掌中越来越粗大,还有早无力抵抗的后庭小花,似乎已习惯了那种凶猛的逆入冲撞。有奇怪的快意在后/穴中激荡,随着性/器被挑/逗抚慰,那种来自体内令人想要尖叫的快感,越来越清晰令他无法抗拒。
  这欲/火来得凶狠,金少爷虽不愿,却抵不过内外交加的刺激,脑中一空竟闷叫着射了出来,清薄白透的精/液连续数股,不只射在他的胸膛小腹,还溅了不少在祈愿的掌心。
  祈愿也是一怔,他本意是为了自己操得舒服,却不想把对方伺候的先到了顶点。他郁闷地看了看手中白浊,反手擦在金万春的小腹上。只能归结于金万春太不要脸,而他则是心肠太软了。
 
 
第四章 
  金少爷高/潮后彻底蔫了,干脆闭上双眼不见为净,由着祈愿大开的他双腿,用他的身体又释放一回。虽仍未能泄尽淫毒,但祈愿显然已缓解许多,待肉茎重又硬/挺后,不急不缓的在已然操熟的肉/洞中享受,仔细品尝了一次这美妙身体的滋味。
  中间他拽出金万春堵嘴的布袜,原来已被他的口水湿透,他捏着边角扔在地上,有些烦恼地看他仍大张着嘴,又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枕边,这一室狼藉,不知要怎么收拾。
  “金……”祈愿想了想竟还只知其字不知其名,重重顶他一下迫他回神,拍着他的脸道:“我今日给你一个教训,你今后见到我就要躲远远的,不要再碍我的事!”
  金万春这才重新睁眼,但眼中毫无认输之意,活动了下巴吸溜口水,又想起塞嘴的袜子,忙歪头呸得吐到一边,愤恨地哼道:“我知道你在算计什么,我绝不会让你如愿!我一定会盯紧你,我不许任何人对阿钰有坏心思!啊!啊,你,你无耻!你慢一点!”
  他说到后面,又被祈愿骤然加快的速度打断,无奈咬牙忍过体内那奇怪的激爽酥麻,自认为凶恶地挑起眉瞪他,但那大眼睛仍水汪汪的,小脸通红没有一点气势。
  “呵呵,无耻?无耻之人明明是你。”祈愿稍停动作,感到被他操到痉挛的肉/穴,仍蠕动着吸咬他的宝贝,舒服的长叹一声,又笑道:“你对我下这种药,是不是以为能让文澜看到我出丑,他就会疏远我……”
  说到此他声音顿住,生怕谢钰已发现他们的破事,瞬间变色道:“文澜呢?你是否把他约过来了?”
  “啊?没,没有……”猛然听他问到谢钰,金万春也吓了一跳,随即想起他尚未来得及去找表哥,这才放下了心。
  祈愿本以为他对自己下药,是要谢钰看到此事,误以为他对金万春意图不轨。此时药力消散脑中清醒,他才发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因为水中放的有迷药与春药,金万春分明想要他被情/欲所控却无力反抗,若不是那迷药对他无效,他岂不是要被金万春欺压?
  “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真在打我的主意?”祈愿精致的眉眼中顿现阴冷,金万春忍不住一哆嗦。他虽无意找人强/暴祈愿,但祈愿不可能相信他只是想做做样子,看他力气大得离谱,说不定暴怒中一不小心就会把他掐死。
  金万春/心中嘀咕,发现绝对不能被他知道自己原本的意图,硬着头皮辩解道:“哼!我本想令你丑态百出地瘫在床上,再拉着表哥路过你房外,定能听到你不要脸地叫我表哥名字,他就会知道你对他安了什么心!否则若只有春药,你发现不对定会跑去妓院舒解,这计划岂不是就落空了?我进来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迷了心志,谁知迷药竟然无用,可恨还被你反咬了一口!”
  祈愿有些不信,“只是如此?”
  金万春理直气壮地瞪眼道:“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强/暴你?呸!我没有你这么无耻!和厌恶的人也能做得下去!”
  “哼,你也知道我厌恶你。”祈愿稍释疑惑,但想到谢钰终难心安,好在淫毒威力已过,他快速挺身草草收场,又想起这一番折腾,竟然未锁房门,忙慌里慌张下床插了门,好在天已黑透外面早就无人走动。
  他终于松气,同时涌来一阵疲惫感,毕竟这番云/雨是受药力逼迫,虽尽兴却透支的厉害,不由更恨金万春无耻。
  但回到床边,看到金少爷凄惨的样子又稍稍解气。他的双手仍被牢牢绑在床头,手腕早磨出深深勒痕,细腰被他掐得青紧,双腿大敞着微微发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还有清晰殷红的掌印。而他的胸腹,则有数道暧昧不明的透白浊液,一看就是刚被人糟蹋凌辱过的样子。
  “呵呵,真该让文澜看看你这淫贱的模样。”
  祈愿得意地笑出声,坐在床边推开他的腿又看,股间小/穴虽未出血但红肿不堪,那可爱的肉/洞明显因他过度的使用,仍微张小嘴无法完全闭合,嫩红的肠壁蠕动着推出一股他刚刚浇灌进去的东西,湿淋淋顺着臀缝向外淌。
  如此景色太过淫靡,祈愿只觉原本光滑清凉的皮肤如针毡般扎手,忙松开他的腿起身退了几步。他此时未受春药所扰,为何下腹又勃勃颤动,竟对这副身体又起了欲/望。
  他默默平心静气,穿整齐衣服再回床前,金万春看他衣冠禽兽的样子,恨恨咬牙道:“你还不放开我!”
  祈愿勾起唇嘲弄地轻笑,解了绑手的腰带,把扒下的衣服扔在他脸上。金少爷不顾身体酸痛,慌忙捡衣服穿上,裤子虽被撕破好歹还有外裳掩盖,但那只袜子却要不得了。
  “哼,今日我虽上了你,但都是你自找的,你别指望我能给你什么交待。你若想说出去就尽管说去,看看到时丢得是谁的脸。”
  他狼狈地穿衣,偏祈愿还在旁边说着风凉话气他,他暗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他早晚都要讨回来!
 
 
第五章 
  金少爷在祈愿面前虽不服软,但回到自己房间便撑不住了,命小厮备下浴桶,哀声叹气地泡在里面清洗。他理亏在先,又是这种难以启齿的龌龊事,便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把苦咽在了肚子里。
  不过他毕竟年少,睡了一夜又精神起来。后/穴虽仍酸胀但已算不得疼,只有被打肿的屁股,还时不时的抽痛,便是吃早饭时也不愿坐下,端起碗风风火火扒了两口,便又跑到前院去寻他表哥。
  “阿钰!一大早你去哪里?我也要去!”远远便看到谢文澜又要出门,他慌慌张张跑上前,一把抱住表哥的胳膊。
  他虽已经比谢钰长得高,但谢钰仍习惯当他是个小孩,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刚要作答,突然目有惊讶,伸手去抚他脸蛋。
  “咦?脸上怎么红了一圈?”
  “啊,没什么,之前痒痒,想是我挠红了。”
  金万春吓了一跳心虚后退,脸上虽已不显牙印,但一圈红痕未消,好在表哥老实,不会想到是何种印子。
  谢钰果未多想,温言笑道:“我去贺知府家中拜年,你要去吗?只是怕你受不得拘束。”
  金万春沮丧道:“那你早点回来,我想和你去逛城南的庙会。”
  但转头却看到祈愿穿了身新衣,束发整齐冠有明珠,配了青云飞鹤的衣袍,挺括得不见一丝褶子。祈愿打扮得如此骚包,定是又要没脸没皮的跟去,于是他立刻改了主意,忙整整衣襟装模作样道:“不,我还是跟阿钰去见见世面,免得我爹总是说我只知玩耍。”
  他虽最不喜欢在长辈前面装乖巧,但为了看住祈愿不对表哥动手动脚,这趟他定要同行。昨夜他虽在祈愿面前吃了大亏,但他自觉不过是打架输了一场,男子汉大丈夫,虽输了却不表示他就怕了他。所以面对祈愿他只想找机会翻盘,绝无回避之心。
  祈愿见他冲自己呲牙,眼皮一翻只当做没看到。三人同乘一辆马车,他一直默不作声,端着一张俊脸似乎兴致不高。
  金万春倒一路欢喜地偎在表哥身边,叽叽喳喳与他讲笑话逗趣,只是屁股实在疼,左挪右晃坐不踏实。
  “你怎么了?可是坐垫不舒服?”谢文澜本未在意,但见他晃得久了不由奇怪,金万春屁股一沉不敢再动,尴尬笑了几声。
  “不不,是昨晚睡姿不好,腰睡僵了想活动活动。”
  “可是床太硬吗?我叫人替你再加一床褥子。”谢文澜信以为真,体贴的帮他揉/捏后腰,他心中不由一酸,昨晚硬得可不是床,而一根硬如铁的棒子,气恼上来忍不住狠狠剜了对面人一眼。
  祈愿却似心事重重,没理他的挑衅只望着车窗外出神。谢文澜关爱完表弟又看好友,却是微微一怔,想到一事无奈笑道:“玄宁,此去贺府,倒也不必替我担心。”
  “有什么事?怎么不告诉我?”金少爷立刻不依的大叫,显然表哥有事瞒着他,而那姓祈的竟然知情?
  谢钰笑着安抚道:“没什么,只是八字还没一撇,所以不曾宣扬。”
  金万春向对面一努嘴,“那他为何知道?”
  “是文澜信得过我,所以曾与我商量。你这小少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敢把重要的事情告诉你?”祈愿这才回声,话中多有嘲讽。谢钰闻言又无奈苦笑,祈玄宁一向待人谦和,不知为何偏与他表弟互不顺眼,一见面就如掐架的公鸡,莫非两人八字不合天生犯冲?
  知道金万春听到此言又要暴燥,谢钰忙主动解释在前。“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说了,万春不要声张就是。是我对贺大人的三小姐心有爱慕,但知府千金对于谢家却是高攀了,我曾托人去探过口风,贺大人尚未有所回应,所以此去贺府,难免有些忐忑。”
  金万春还不及高兴表哥对自己坦诚不公,转瞬就已如雷轰顶,张开的嘴不及合上,僵硬地听着表哥说完,才勉强笑了一声。“以阿钰的人品才学,哪能算得上高攀……呵,是贺小姐配不上你才对。”
  谢钰摇头道:“贺小姐是品貌双全的才女,你没有见过她,不要胡说。”
  金万春/心中委屈,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护着她说话,若得贺知府首肯,只怕表哥眼中就再也没有我了。他不由向对面看过去,果然祈愿的脸色也黑得难看,看向谢钰的眼神直勾勾的,带有露骨的独占欲/望。
  他心中一惊,也许祈愿跟表哥回家,并非如他一般只要跟在表哥身旁就能满足。
  “文澜,贺小姐什么样子,谁也没有见过,你只是读过她的几篇诗作,听人传说她美貌而已。我只是担心你期望太高,将来失望也会更大。”祈愿也开口劝道,在谢钰转头看他时,瞬间收起了眼中的锋芒,只是一副替好友担心的无奈模样。
  谢钰面有憧憬,欣然笑道:“只看贺小姐的诗篇,就知她是何种才情胸襟,不论她容貌如何,我对她的欣赏都不会改变。”
  祈愿随之点头,不再多言。其实他早已劝过多次,都无法打消谢钰对贺小姐的热情,所以他才跟着谢钰回家,若不想办法断了他求婚的念头,只怕婚事一定,他有再多的手段也来不及施展了。
 
 
第六章 
  金万春瞟他一眼,已把祈愿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因为得知此事后,他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不能让表哥成亲。
  因为……他又偷眼去看谢钰,自小便依恋他,爱慕他,想要得到他,想把他锁在身边,亲吻他,占有他,想对他做如同昨夜那般的事情……
  金少爷被这可怕的念头吓了一跳,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看到表哥惊讶的眼神,他忙又挠了挠脸,讪笑道:“脸上又痒痒,莫不是要出疹子。”
  “让我看看。”谢钰忙捧住他的脸轻轻抚摸,好在并无突出的丘疹。
  金万春立刻红了脸,抚着他的手抿唇笑道:“阿钰替我揉了,就不再痒了。”
  祈愿嘁他一声白他一眼,金万春这副春/心荡漾的样子,也只有谢钰这呆子才看不出来。他又在心中怨叹,也是因为谢钰于此等事太不上道,不知男人对男人也会动情,否则也不至于他一年的追求,谢钰却只当他是个能托付心事的知己。
  二人各怀心事,在心上人面前倒似其乐融融,入得贺府后依礼拜见过府中长辈,便被引去花厅参加年青人的聚会。原来知府三小姐设有诗会,缴来许多名门千金,与众青年才俊趁此年节吟诗作对,也是一场风雅乐事。
  众青年男女隔帘而坐,虽互相看不到相貌,但难得有机会在异性面前展现才华,哪个不是奋勇争先,佳词绝句频出,一时间热闹非凡。
  不过也有例外,金万春虽想在表哥面前所有表现,但苦于腹中墨水不足,想了几句却只有出丑的份。看表哥眼中闪亮出口成章,却只是为了博得贺小姐的赞赏,他心中更是气苦,随便找了个借口,溜达出花厅透透气。
  他无聊蹲在假山后看蚂蚁上树,突听身旁有动静,扭头与那人大眼对了小眼,原来竟是祈愿祈玄宁。
  “你怎么也出来了?哦!露馅了吧!我就说你是个绣花枕头!连句诗都对不上!”此时回想,祈愿在诗会中也是个哑巴,更不见他写过一个字。
  祈愿没想到他也在假山之后,踢他一脚也蹲了下来,冷笑道:“你还有功夫笑我?文澜的魂都快被贺小姐勾走了。”
  “这,这,那贺小姐也不见得就看上了阿钰……”金少爷说得违心,正有些犹豫,不妨被祈愿突然捂上嘴巴,又向下按住了脑袋。
  “唔!”他正要发作,却听假山外传来声音,他立刻一缩肩膀,跟着祈愿一起仔细偷听。
  因为有几位女子路过,并正巧谈论到了他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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