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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古代架空)——清凉水晶

时间:2021-11-19 21:23:07  作者:清凉水晶
  之后又有两人过来,一个边上他边淫声秽语的调笑,另一个却上过之后又嫌他太脏,气得金万春/心中怒骂,嫌脏还要上,真是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好在这人离去后,良久未有人再来,他股间肉/穴已被磨得火辣热痛,心说第一个人还好替他扩开了才上,挨了这么久尚未流血,但若再被轮几回,少不了要受伤。
  唉,不知外面的贼人排了多少号,该不会他要被操上整整三天吧?若他能在强盗手中撑下来不死不残,也算是了不起的事迹,只可惜这种事没办法宣扬。
  他正心中嘀咕,就听身边又有了动静,这次却是有人悄悄走到近处,并正解他脖间的绳子,显是要将头上的套子取下。
  “文澜!我来救你了!那些该死的强盗!竟然这样对你……呜……我要杀光他们才甘心!”
  听到那人声音颤抖,虽压低声音却止不住呜咽,金万春大喜过望,来人竟然是祈愿!
  蒙头的黑布套子被摘下,黑色的蒙眼布也早已滑落,眼前的祈愿仍是那冷傲俊美的模样,但目中含泪已盛不住心中的痛苦。
  只是当他看清面前人时,却瞬间变了神色,惊疑大叫道:“怎么是你!”
  金万春眯着眼唔唔叫了两声,示意他先将堵嘴的布掏出来,咽唾沫润了润嗓子,一脸紧张地嘘了几声,示意祈愿把声音压低,免得把强盗们招来。
  “别傻愣着,快解开绳子!唉哟我的妈,腿都麻了,快快,背上我咱们快逃!”
  祈愿显然没回过神来,一脸呆滞的替他松绑,看到他手快的想扒自己外衣时,才捉紧他的手腕,似是不确信般,仔细看了又看。
  “喂,你不会看到是我,就不救了吧?”金少爷连忙推他,这才想起二人关系并不融洽,又讪笑道:“你救了我也不亏,表哥若知道了,定会如同你救了他一样感激。”
  看到祈愿皱着眉仍然面有不甘,金万春眨眨大眼睛歪过头,拉着他衣襟故做柔弱。祈愿就算烦他,但他身遭不幸被强盗们轮/奸,看他可怜也不能不管他。
  “呜……可恨的强盗,十几个人轮番上我,把我的衣裤都撕成了碎布。呜呜……阿愿,你把衣服借我穿一穿,看在我们也曾经赤诚相待过,就不要这么小气……”
  祈愿一脸难以置信,黑着脸瞪眼看他,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攥了几攥,终于默默将衣服脱给他。他本认为谢钰遭难虽然不幸,但崩溃绝望中正好有他相助,借此良机他定能赢得谢钰芳心,却没想到那帮强盗抓错了人。但好在事情尚有转机,他并非没有补救的机会。
  金万春知他给了衣服就一定会救,欢喜地连忙套上,虽里面仍裸着,好在衣袍长到小腿,勉强能作遮掩之用。
  但他还不及向祈愿道谢,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那伙强盗又举着刀剑冲进来,大喊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救肉票,都给爷把命留下,一个也跑不了!
  “他们人多!不要硬拼我们快逃!”金万春吓得大叫,顾不得腿软,直接从床上跳在了祈愿的背上,顺势双腿一并锁住他的腰。
  祈愿冲他翻个白眼,对闯入的贼人他不屑一顾,抓住金少爷的手臂只想先将他揪下来。但此时有一粗壮强盗已冲近他身前,挥起一掌向他胸口拍来。
  电光火石间前后乱到了一起,他眼角余光虽看到却未闪避,那贼人的手掌已按上他的胸口。
  顿时一声骨肉受创的闷响,他震惊中转头,却不及看清那贼人的样子,已口喷鲜血,向后飞撞在墙上。
  “唉哟!”金少爷差点被挤成肉饼,只能拼命抱紧他肩膀,歪过头看到他嘴中涌血,吓得替他边擦边叫:“你受伤了!还能不能行!不行就换我背你!”
  事出意外祈愿心中一沉,知此时保命要紧多想无益,他当机立断,冲到窗边撞碎窗棂而出,提了口气向山寨外飞奔。
  但尚未逃入山林,身后响起一声呼啸,山林中的长啸声此起彼伏竟似一呼百应。
  “不好!这林中也有贼人!”金万春大声惊呼,这架势显然山林中早有罗网,定是强盗为防有人逃脱布下的暗哨。
  “抓紧我!”祈愿这才发现他仍在自己背上死死扒着,但对面已有人向他冲来,他顾不得抛下金少爷,变幻脚步如鹞子般斜飞出去,将那人的阻拦闪在了身后。
  “漂亮!原来你功夫这么好,这是不是就叫轻功!”金万春忍不住惊叹,但见他面色越来越阴沉,咬着牙又闪过五六个人,脚步已越来越慢。才知他早是强弩之末,能逃出这么远全靠一口气顶着。
  “祈愿!祈愿!往西边去!我被绑来时看到了,西边是个大湖,他们总不会在水里也有岗哨!”
  趁身后追兵未到,祈愿并未犹豫转向西边,他滑下一处山岗,已胸痛气滞难以为继,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金少爷二话不说背起他就跑,虽然他屁股仍痛腿也软,但生死关头哪还顾得上,自是能逃多远算多远。
  “咳,你要冻死我吗!”
  金万春背着祈愿噗通跳了湖,刺骨的湖水激得他又喷了口血。
  “就是因为冷,他们一定猜不到我们走水路!”水虽只到胸口,但金万春也冻得哆嗦,一手揽紧他的腿,另手拽着岸边杂草,沉一脚浅一脚沿着湖岸向前走。
  “你这水路通到哪里?不要又转回了山寨!”祈愿缩起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许是因为太冷,竟觉胸口的痛疼轻减许多。
  “你放心,我方向认得很准!”金万春又抬头看天,此时日近黄昏,离他被绑架已快过去一天。
  “那贼窝在我们后面,我们再走半个时辰,离得足够远就可以上岸,我记得向北去就是官道,到时就能找到人救我们。”
  金万春哈出一口寒气,缓了缓精神又道:“你不用害怕,我能护住你,绝不会让你死!”
  听他对道路似乎胸有成竹,祈愿稍稍松了口气,但听到此言却是一怔,忍不住侧过头仔细打量他。
  落日的余晖在他脸侧映出一道暖黄光芒,刺得他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他亮亮的眸子,毫无退缩敷衍之意,显然那句话出于真心。
  “你……谁说我害怕了……”祈愿收紧胳膊,垂下头趴在他肩上,他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安心感,因为从未有人告诉过他,他不用害怕。
  他向来肆无忌惮任性而为,因为幼年的往事,他总是以最冷硬的一面示人,无论面对什么都从未生过怯意。但他此时却发现,原来他也会害怕,害怕失去重要的东西,害怕死亡的黑暗,怕到只能抱紧这毫无武功的金少爷,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因为他说,他能保护他,绝不会让他死去。
  “祈愿?祈愿!你该不会睡着了吧!”金万春听他没有动静忙又大叫,生怕他伤重有个好歹。
  “笨蛋,小点声,我还死不了。”祈愿咳了几声,努力抬起头,想了想又道:“不能走官道,会被他们追上。以文澜的个性定会亲送赎金,所以上岸后你把我放下,立刻回淮阳报信,绝不能让他过来。”
  金万春却一阵沉默,又走了片刻才道:“我不会放下你!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那时若不是我突然抱住你,你定能躲开那一掌。”
  他心中有愧,虽然不想,但确实是他拖累了祈愿。
  “你放心,我会找人回淮阳送信,当务之急是找大夫替你治伤,你……可要撑住!”金万春咬了咬牙,祈愿吐血吐得一口又一口,他虽说护他不死,心中却毫无把握。
  他闷声前行,绕得离贼窝够远时爬上岸,再晃晃祈愿,虽有呼吸声但已无其他动静,摸摸额头更是热得烫手。
  他吓得拔腿飞奔,好在未跑多远有一渔村,他敲开一户屋门,只说是遇到强盗朋友受了伤。渔夫好心替他们腾了间屋子铺好被褥,又叫儿子去找村里的土郎中过来医治。
  金万春扒光祈愿的湿衣塞进被子,稍稍安心才发觉自己也冻得哆嗦,好在渔夫看他们一身湿送了衣服鞋袜,又在屋中生了火盆。听他说起经历,也无奈叹道:“青远山的山贼平日还算安分,向来只收过道的路资,这大概是刚过完年要做开张买卖,所以远路子去捉肉票,怎么就被你们遇上了。”
  金万春大呼倒霉,又气愤这强盗作恶,官府怎么不来清剿,就听祈愿咳了几声,扭头看他眼睫微动,随之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感觉怎样!”他忙在床边坐下,又摸祈愿的额头,却见他仍似不大清醒,目露凶光竟捉住他的手腕扭压在床。
 
 
第十二章 
  “你干什么?!是我!”
  祈愿怔了怔松开他,瞟他一眼缓声道:“金万春?你怎么还在……我不是让你,回淮阳送信。”
  “你这病歪歪的样子,我怎么走?”金万春撇撇嘴,又在他那堆湿衣服中翻找,看得祈愿又瞪圆眼睛变了脸色。
  “你,找什么!”
  “你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我想请人回去送信。”
  祈愿扭头又咳,偷偷擦了嘴角血沫才道:“我袖袋里有银两……别的东西你不要动。”
  “谁稀罕你的破烂。”金万春掏出银子白他一眼,刚才还摸到一块不大的玉牌,就算是古董又能值几个钱?看他小气的样子,难道怕我惦记不成。
  这时土郎中也到了,虽不会诊脉却也看出祈愿受了内伤,但除了包一袋粗盐烘热后压在他胸口,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金万春写了信,雇请渔夫连夜送到淮阳的谢家,想租个马车到最近的县城替祈愿治伤,却不想村中只一户有头驴,不由苦恼以祈愿的伤情,恐怕根本骑不上去。
  祈愿冷眼看他忙东跑西,直到他来询问自己是否能骑驴时,才哼了声翻过身,面向床里不理他。
  “唉!你还发着烧,我就不该问。”金万春有些泄气地坐下,祈愿肯定是骑不了驴的,但进城有三十多里,靠他背着一步步走,定然耽误他的伤势。
  “你不听我的,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祈愿突然如此说,金万春怔了怔才明白,不由轻拍他后背道:“你就放心好了,渔夫大叔已送信去了,他人很好,刚才向我保证绝对不会耽误事。”
  “但事关文澜,你就不怕事有意外,若他……真落入那伙强盗手中,怎么办?”
  “你不要胡思乱想!阿钰福大命大,当然不会像我这样倒霉!”金少爷有些生气,他当然担心表哥,恨不得亲自回去送信。但他也抛不下受伤的祈愿,两厢为难中他选择了照看情敌,心中已是憋闷,偏祈愿还要一再提及。
  “倒是你,你究竟伤得怎样?还有精神瞎操心,是不是已快好了?”他心中盼着祈愿伤情转好,又去摸他额头,却发觉触手滚烫,竟比之前更热了。
  他吃惊中忙掀被子,看样子不能再拖,就算是一步步背,也要赶紧送他进城去寻大夫。
  祈愿畏缩地抖了一下,身体蜷得更紧,金万春才发觉他额头虽热身上却冷,已缩成一团不住哆嗦。
  “你很冷吗?怎么不说!”金万春忙又将被角塞严,他这样子见不得风,就是背也背不出去。又想起那土郎中曾交待的,他虽叹气却手中不停,快速脱光自己的衣裤,钻进被子从身后将祈愿揽住。
  祈愿又是一抖,想躲却已无力躲开。
  “别动!你以为我想这样抱你吗?”金万春张开腿,勾住他双腿夹在腿间,令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再无缝隙。“没别的办法,只有试试土郎中的土法子,你放心,我天生火力壮,肯定能把你暖热乎。”
  祈愿不再颤抖,用力抱紧他的手臂令他安心,身后的温暖似乎真能驱散体内的寒意。他伤虽重,但并非没有自救的方法,当下安静下来,缓缓驱动内力运功疗伤,只要能恢复被震伤的心脉,自然就可慢慢好转。
  金少爷其实也冻得够戗,此时两人相拥也是相互取暖,他渐觉怀中人的身体不再冰凉,暖暖的热度透过肌肤传在他身上,竟舒服得出了一层薄汗,冻得僵硬的身体也轻松起来。
  “祈愿,你出汗没有?你身上热起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松开你?唉呀,那土郎中说了,你要是冷就暖着,要是热就冰着,你是不是热得太狠,应该找块冰来降温了?”
  但祈愿运功中却气滞受阻,又听他絮絮叨叨实在心烦,咳了几声晃了晃肩膀,示意他松开。
  “你还吐血吗?让我看看。”金少爷撑起身体去扒祈愿的脸,想要他扭过头来。
  祈愿又咽了口血沫,黑着脸瞪他。他经脉受损气血不足,加之受凉发热头晕脑胀,想聚气却汇不入丹田,若有人能以内力助他运气就好了……
  但眼前只有这不会武的金少爷。
  但不会武也并非不行,还有一种方法,也可以聚气化精促进血脉运行……
  “你怎么了?”金万春眨眨眼,祈愿突然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又垂下眼睫四下乱瞟,似是有话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
  “你是哪里痛还是怎的?咱们也算是共过生死了,你有话直说!不要犹犹豫豫像个娘们!”
  祈愿嘴角抖了抖,但想到自己的伤无法再拖,咬牙道:“我需要借点力气,你借给我?”
  “这个简单,你说,怎么借?”金少爷豪放的拍胸口挽袖子,拍了个脆响挽了个空,才想起自己光着膀子,忙趴回被窝躺在祈愿身边。
  祈愿却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他没想到祈愿突与他亲热,一惊向后躲去,祈愿咬牙怒道:“你抱我这么久,我抱你一下,不行?”
  “我抱你的腰,你抱我的脖子,这怎么一样?”
  祈愿有伤也比他力气大,一把将他拽过来压在身上,腿也分开抬起圈住了他的腰。他本就赤裸,金万春也只有一条短裤,如此两人胯间立刻蹭到一起,吓得金少爷忙按住他的腿向下拉。
  祈愿面露不爽,“你刚才也用腿圈住我,我就不行?”
  “你少胡说!我圈的是你的腿,你圈的是我的腰!而且不是这样面对面!”金万春又冒了汗,祈愿这是烧糊涂了,调戏他不成?
  “你抱了我的腰,我勾一下你的腰……又能怎样?”祈愿目光闪烁,他有意以房中术助自己疗伤,但气虚不畅只能做承受一方,所以金万春若不主动,他怎能开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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