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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游戏里封神/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壶鱼辣椒

时间:2021-11-20 19:04:52  作者:壶鱼辣椒
  白柳换回了白衬衫和西装裤,收拾正式了之后,和兆木弛出去了,两个人安静地顺着海岸线漫步。
  海浪温柔地拍打在沙滩上,太阳还没有完全地落下去,从地平线上能看到只余一线的落日,橘黄色的微光糅合着即将降临的夜幕,在层层涌起的海浪上折射出粼粼波光,海风柔和温热地吹拂。
  白柳穿了皮鞋,但兆木弛赤足,两个人相距不近不远地在海滩上行走,留下了一串鞋印和一串脚印。
  “《莎乐美》这本书,是你故意放在沙发上,让我去看的,对吧?”白柳语气平淡地提起了话头。
  兆木弛眉眼弯弯地回答:“我做得很明显吗?”
  “不明显。”白柳抬眸望着他,“但之后你的反应明显,你一直看着我,你在等我读这本书的反应。”
  “那你是怎么想的?”兆木弛转过头来,他专注地望着白柳,背着手,倒着走,笑意懒散地反问,“你觉得《莎乐美》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你觉得呢?”白柳平静地反问,他眼瞳漆黑,倒映着微弱的日光,看得兆木弛恍惚了一瞬,“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他看她母亲的录像带太多次,对这个故事烂熟于心,以至于在被白柳询问的时候,他因为过于熟悉回答不出来自己的具体感受。
  对啊,他是怎么想莎乐美的呢?
  他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距离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吧?好像是五岁还是六岁的时候,她在他的床头,温柔地抱着他,讲述这个有些奇诡的故事,这个美丽又癫狂的公主——莎乐美。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位美丽又不自由的公主,她太过美丽了,于是所有人都在追求她,就连她的继父,当时的国王,都对她的美貌垂涎。”
  “公主讨厌这样的氛围,她但从未见过能不爱自己外貌的男人,直到有一天,一个被誉为是圣人的男人,约翰被国王抓进了皇宫,据说那是世界上最睿智的圣者,能看穿一切,就连国王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敢将他囚禁于井底,害怕在那里面看到自己污秽灵魂的倒影。”
  “莎乐美公主对约翰好奇无比,她哀求看守井的侍卫,给她看一眼井内的约翰。”
  “侍卫沉迷于她月光般的美貌,同意了她的请求,让她看到了井内的约翰。”
  “莎乐美只看了约翰一眼,便爱上了他。”
  年幼的他并不能理解这样毫无由来的感情,皱眉反问:“公主为什么会只看一眼,就爱上约翰?”
  “她可是公主,周围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她,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关在井底的犯人?”
  她好笑地抚摸他的头顶,垂下眼帘,说故事的声音有些叹息:“接下来就要说到这里了。”
  ”因为只有约翰告诉公主,国王是错的,那是个荒淫无度的国王,他不该对公主,对公主的母亲产生不伦之欲望,他理应下地狱。“
  “莎乐美爱上了约翰,她对约翰再三示爱,但约翰每一次都拒绝了他,最终公主誓死也要得到约翰的吻,她向国王,也就是继父哀求,请求他让约翰吻他。”
  “而国王说,只要你为我跳一支舞,就算约翰不同意,我也会将约翰的头颅砍下来给你,让你亲吻他。”
  “国王问莎乐美,美丽的公主,你愿意为我跳舞吗?”
  “公主说,我会为你跳世界上最美的舞,我也要得到世界上最圣洁之人的吻。”
  “她为国王跳了七重纱之舞,那舞美轮美奂,最终打动了国王,他将约翰的头颅砍下,公主捧起头颅,如痴如醉地亲吻了这位死去的圣人。”
  “但我还是不懂。”他皱起眉,一本正经地揣着手分析,“莎乐美又漂亮,又是公主,为什么要喜欢约翰,而且约翰还不喜欢她!”
  “可能正是因为约翰不喜欢她,所以她才喜欢约翰吧。”她语气里含着很多他不懂的复杂情绪,“……或许公主想要的,只是一个看着她的舞,而不想亲吻她的人。”
  那个时候他并不能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而在此时此刻,在海风海浪中,兆木弛看着白柳望着他,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也明白了那天为什么白柳会说,他亲不下去。
  ——因为他想要的……从来不是白柳的喜欢或者吻。
  只是一个不想要亲吻他的观众而已。
  “我不喜欢莎乐美的结局。”兆木弛停下了脚步,他紫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日落,语气轻飘,像一阵风,“她在得到那个吻的之后,一定后悔了。”
  “是吗?”白柳不置可否,“你对这个故事的看法,很有意思。”
  “为什么你认为莎乐美后悔了?”
  白柳抬眸,眼中无波无澜:“是因为你觉得如果在那一天,你对我吻下去,你也会后悔,是吗?”
  兆木弛沉静了下去,然后他很快别过脸笑起来:“……白柳,你们国家的人说话不是很含蓄吗?你这种直白的人应该不会讨人喜欢吧?”
  “你可以直接说我说话讨人厌,我不介意。”白柳似笑非笑地摊手,“不过你说的是真的,我的确不讨人喜欢。”
  “我倒是和你相反,我很讨人喜欢,去哪里都会有人主动来和我告白。”兆木弛含笑地看白柳一眼,语带调侃,“我这种讨人喜欢的人,喜欢你这个不讨人喜欢的人,还要被你拒绝,你真是有点不识好歹。”
  “倒是有不少人这么评价过我。”白柳微笑,“可能这的确是我的一部分性格特质吧。”
  “不过我自己倒是不讨厌自己这点。”
  兆木弛望向海边,深吸一口气:“你……喜欢看舞蹈吗?”
  “欣赏不来。”白柳诚实地回答。
  兆木弛:“……这个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说话委婉一点。”
  “好吧,那我重新回答可以吗?”白柳从善如流地改正,“我的确不太能欣赏舞蹈这种艺术形式。”
  “但如果你愿意。”白柳眉目平和,他笑得友好又温柔,“我觉得你说不定能刷新我的认知,让我重新知道,原来是我目光浅薄——”
  “——舞蹈原来是一种这么美的艺术形式。”
  兆木弛盯着白柳一会儿,仿佛叹息般地笑了一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是个很会哄人的坏男人?”
  “是吗?”白柳不以为意地微笑,“目前只有你说过。”
  “你的意思是你只哄过我吗?”兆木弛垂下眼帘,轻笑着说,“你打住,我见过的男人多了,我可不吃这套。”
  在夕阳下,兆木弛穿着素净的衣服,赤着脚给白柳跳了一次七重纱之舞,随着时间过去,落日余晖犹如落在兆木弛身上的一层纱衣,一层一层褪去,最终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他抬眸看向对面的白柳。
  白柳得令一般迅速鼓掌。
  兆木弛叹息一声:“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没看懂。”
  “是的,我可能真的没什么艺术细胞。”白柳坦诚地承认了,但很快他微笑着说,“不过很美。”
  “你让我觉得,舞蹈这种我暂时发现不了价值的东西,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它的意义的。”
  “虽然这意义我可能无法理解。”
  “对舞蹈的最高称赞。”兆木弛单脚后退,矜持地提起自己衣服下摆,微微鞠躬,做了一个谢幕的姿势,“谢谢观看。”
  白柳微笑:“我的荣幸。”
  一天后,游戏中,流浪马戏团公会。
  王舜抱着一大堆资料,手忙脚乱地往会议室跑,差点摔倒,好在跑到一半的时候遇到了唐二打,帮忙抱了一些。
  “幸好遇到你了。”王舜长出一口气。
  唐二打疑惑发问:“怎么这么多纸质的资料?之前不都是电子的吗?”
  “说来话长。”王舜苦笑一声,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和我们下场比赛的对手有关,进去再说吧。”
  在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王舜深吸了一口气,宣告:“各位,我们下场比赛的对手出来了。”
  “——是黄金黎明。”
 
 
第551章 季后赛(276)
  同一时刻,现实世界,异端处理局三局。
  “队长。”队员轻声敲响了乔治亚的办公室门。
  “请进。”
  队员推开了门,乔治亚扶着额心坐在办公桌后面,望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蹙眉沉思。
  “队长,我们已经追回教廷接走并且暗中繁殖的所有七星鳗,并且分门别类地收容。”队员如实汇报,“请队长去收容处核实情况。”
  乔治亚抬头,礼貌地点头:“辛苦了,我处理完了文件就过去核实。”
  队员看着乔治亚桌面上报告七星鳗违规借出事件的文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队长,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借走我们异端的教廷成员不对的?”
  “是因为那个突然来找你的男人吗?”
  “他是异端处理局一局的人吗?但是我查了一局在职的队长和队员资料,没有见过他照片啊。”
  来找乔治亚的人是陆驿站。
  陆驿站看了挑战赛比赛之后开头之后,迅速地猜到到了问题所在,从游戏里登出到了三局这边,直接找到了借出七星鳗异端的乔治亚,将携带异端还没走远的权振东的直升飞机阻拦了下来,也将还没有大量繁殖七星鳗重新收容了回来。
  但是队员疑惑的点在于——为什么队长会接见一个,根本不在异端处理局里工作的男人,还听从了对方的建议。
  乔治亚是货真价实的贵族出身,对人待事原则性很强,虽然不冷漠,但依旧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不是谁来他就会见,见了,对方的意见再有道理,也不是说了乔治亚就会听的——就连教廷那种大组织的负责人,到了乔治亚面前,他仍然是不假辞色的。
  他做事情有一套自己的规则,当然,有时候这套规则会略显刻板严厉——比如他对待自己唯一的弟弟,阿曼德副队长的态度。
  上一次让队员有些惊讶的,乔治亚队长会接触合作的人是游戏里那个神秘的战术师——逆神的审判者。
  黄金黎明在游戏里虽然是排名第三公会,但在游戏里一直是一种非常独树一帜的隐秘状态,人员的加入和流出极其缓慢,几乎只有内部流动——那是当然的,公会里基本都是三局的人,轻易不会让无关人士加入。
  而且三局一直都是做异端看守工作的,因此在游戏里拥有享誉第一的保密仓库,而保密第一要务的就是谨慎对待自己接触的人,在乔治亚队长的身上,他几乎把这点发挥到了极致——每个见他的人都要经过层层审核,而且就算是合作了,乔治亚还会用一种过分谨慎态度来审视你。
  信任是乔治亚最难给出的东西,无论对谁而言。
  比如之前带走异端的权振东之所以可以那么快被追回来,就是乔治亚派了人跟在了后面。
  从这点看来,乔治亚在游戏里轻易地将和逆神达成合作,承包了对方的仓库保护工作,实在是让这个队员不理解。
  这件事在当时也是引起了很大争议的。
  就像是这次,乔治亚在听到那个男人说七星鳗有问题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追回了,当时也有很多队员反对,说哪有刚借出异端就收回,这有损异端处理局的信誉,但乔治亚队长力排众议,强硬地将异端追回了——当然,最终证明乔治亚队长是对的,那人居然偷走了雄七星鳗!
  乔治亚抬头看了这个犹疑的队员一眼,皱眉。
  怀疑是三局队员的天性,乔治亚并不会指责这个队员关心他不该关心的事情,三局保存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欲望酿成物,坐落在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海域古罗海旁边,他们理应怀疑每个靠近过来的人心怀鬼胎,乔治亚皱眉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就像是乔治亚当初无法解释为什么要和逆神合作。
  陆驿站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整个异端处理局除了他和岑不明这两个进入了游戏的队长之外,其余人根本不知道陆驿站的身份是曾经那个疯掉的预言家队长。
  但他们本应该知道的,十年前的他们可都知道陆驿站的存在。
  如果不是十年前那件发生在他的故国古罗伦帝国的事情,让陆驿站被迫使用了技能,折叠了全世界关于古罗伦帝国的记忆,同时也折叠修改了他自己的存在过异端处理局的痕迹,导致现在的队员只能模糊地记起十年前有过这么一个预言家队长的存在。
  但对于陆驿站的样貌和一些具体的信息,就像是那些被三局绝密封存的档案一样,被陆驿站用技能埋葬在了所有异端处理局队员最深的记忆里,要很艰难才能窥见一隅。
  陆驿站一共能使用三次记忆折叠技能,其中有一次就用在了古罗伦帝国的身上,但就算折叠了记忆,在那之后,古罗伦帝国也灭亡了。
  ——这个世界上记得古罗伦帝国为什么灭亡的人,除了陆驿站,只剩下他一个人。
  曾经的古罗伦帝国王储,如今的三局负责人——乔治亚。
  当初的他跪在扛着重剑要封锁整个古罗伦帝国,防止失态蔓延的陆驿站面前,从来没有低头过的王储低下了头,狼狈地请求对方不要折叠自己的记忆,说这个世界上总该有个人记得这个国家真正灭亡的过程,陆驿站沉默良久,同意了,并且叹息着告诉了他:“其实你不必觉得所有人会遗忘真实,我是执行者,我会永远记得的。”
  “但您不是古罗伦帝国人。”乔治亚抬起头,“我是他们曾经信仰崇拜的大王子,除了我的父亲,我是最应该为这场灭亡负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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