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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想开了(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1-11-22 10:05:25  作者:岩城太瘦生
  他还没走出门,迎面就撞上一个人。
  秦钩就站在门前,朝他笑了一下:“扶游,好巧。”
  扶游要扯开披风系带,却被秦钩按住了手。
  “我有事情找你,可以进去说吗?”
  扶游看见他手里拿着绢帛,都是写了字的,像是什么公文。
  应该是什么正事,于是他侧了一步:“进来说吧。”
  “好。”
  秦钩跟着扶游进了房间,扶游还没吃饭,怀玉就把饭菜都搬进来,还添了一副碗筷。
  扶游先扒了一大口饭,垫了垫肚子。秦钩给他夹菜:“不是什么大事,你可以边吃边听我说。”
  “嗯。”扶游点点头,“是赈灾的事情吗?”
  “不是,赈灾的事情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
  他的办事能力还是可信的,扶游端起碗,又吃了一口米饭。
  怀玉退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秦钩终于忍不住,把尾巴放出来,跟风吹旗子似的,使劲晃。
  扶游蹙眉:“是你变成狼的事情?”
  “也不是,只是看到你忍不住。”秦钩朝他笑,露出尖利的犬牙,刻意放轻声音,“扶游,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你想不想要一个男宠?”
  他话音未落,扶游“噗”的一声,险些喷饭。
  他被呛得直咳嗽,脸颊通红。
  秦钩连忙帮他拍拍背:“扶游……”
  扶游咳嗽着,眼泪都出来了,推了他一把:“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我没有疯。你不想和我和好,但是我不求名分,我可以做你的男宠。”
  “你从哪里学来的?”
  “太后那里。”秦钩正色道,“她有几个男宠,都养在宫外的别院里,很方便。你也可以把我养在皇宫里,还不用给我钱,你要是有需要,只要给我发个信,我马上就来陪你。你要是不下命令,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他好像真的试图说服扶游:“只有你和我知道控制中心的事情,我可以陪你说话。而且这世上我最了解你,只有我知道怎么能让你舒服,你马上就成年了,你需要一个男宠纾解……”
  扶游迷惑极了:“谢谢,但是不需要……”
  “需要的。”秦钩展开他带来的绢帛,“你看,这是太医给我开的体检报告。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无比真诚地看着扶游:“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没有人能弄清楚小狗的想法。
  他竟然还觉得这很完美。
  秦钩又展开另一封帛书:“你看,契约我已经拟好了。”
  扶游抱着碗筷,默默地挪远了:“离我远点。”
  救命啊。
  秦钩正色道:“扶游,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是不是?”
  扶游蹙眉,一脸嫌弃:“你不是。”
  “为什么?”
  “因为……男大三,狮子狗。男大六,沙皮狗。”扶游试图在他的逻辑里打败他,“太后娘娘的男宠都年轻貌美,你……你太老了。”
  秦钩如遭晴天霹雳,试图挽救:“我是狼……”
 
 
第39章 胜任
  太老了, 太老了……
  秦钩直接愣在原地。
  他考虑了胜任扶游的“小夫君”的各种条件,唯独忘记了年龄。
  如果按照这个小世界的年龄来算,他比扶游大六岁。
  要是按照他从末世出生, 经过几百个小世界来算, 那可远远不止六岁了。
  太老了。
  “我是狼……”他试着抢救一下自己,“狼和狗是不一样的,在狼群里, 我算是很年轻的,而且我精神力很强, 还是盛年。”
  扶游摇摇头,坚定拒绝:“不要。”
  “扶游,万一你什么时候想……”
  “我没有那个时候。”
  “我可以随叫随到, 这样不是很方便吗?”
  “不需要。”扶游放下碗筷,“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不需要名分。”
  “……你本来也没有什么名分。”
  “我知道, 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秦钩想了想,又退了一步, “可以先试用一下, 我保证我会尽心尽力、尽职尽责的。”
  好家伙,他还会用成语了。
  “……”
  扶游哽住,没有回答, 却被秦钩当成是默许。
  秦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只是碰了一下扶游的手指, 扶游一激灵,马上就把手指收回来了。
  他霍然起身, 厉声道:“出去。”
  秦钩把绢帛放在桌上:“我可以随叫随到的, 你随时可以喊我。”
  “出去。”扶游走到门边, 要拉开门,“我当你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说,秦钩,你总是这样莫名其妙。”
  他一拉开门,趴在门上的怀玉一时没站稳,就摔了进来。
  扶游抱住他,怀玉抬起头,朝他笑:“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添茶。”
  扶游把他扶住,让他站好:“不用,陛下马上就走了。”他转头看向秦钩,朝他行礼:“陛下慢走。”
  秦钩站起身,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怀玉搂着扶游的脖子,往边上跳了跳,给秦钩让出路来。他一边跳,还一边抽气:“脚扭了,脚扭了,扶游你扶我一下。”
  秦钩经过他们身边,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扶游,扶游没理他,反倒是怀玉挨着扶游,朝他挑衅地笑了笑。
  秦钩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没敢在扶游面前动手。
  秦钩走后,怀玉便松开手,站直了。
  扶游转头看他:“你不是脚扭了吗?”
  怀玉笑了笑:“又好了。”他看向桌案上的饭菜:“你还没吃饱吧?饭菜都凉了,端出去放在炉子上吃吧。”
  扶游道:“我来吧。”
  “不用。”
  他说着便走上前,要直接把桌案端起来,可是他才端起来,像是手上忽然使不上力气,桌案又跌回去了,险些摔了东西。
  扶游赶忙上前:“手上又疼了?我来吧。”
  他把桌案抬起来,端出去,一面道:“这几天没抹药吗?城里药房暂时没你常吃的那种药了,我托他们帮你带也没人带回来,可能要到开春才有,实在不行,我去隔壁州郡帮你看看?”
  怀玉跟在他身后:“不用了,只是一个冬天而已,我每天都挨着火炉,不挨冻就行了。”
  是他从前练琴留下来的旧伤,他小的时候被花楼里按着练琴,几个时辰不停歇,稍微错一点就要挨打,专门打手腕和手臂,不打手指。
  怀玉身上还有许多毛病,都是吃药吃出来的“弱柳扶风”。他一开始没告诉扶游,后来随着年岁渐长,那些毛病藏不住了,扶游才知道。
  他离开花楼的时候,花楼老板给了他一小瓶药丸。
  那一小瓶药丸早就吃完了,花楼那边也以为他吃完药就会回去。
  可是他和扶游在采诗途中遇到了一个老大夫,老大夫给他开了药方,让他慢慢吃着,说不定能多活几年。
  可是今年冬天大雪封路,他的药断了有些日子了。
  扶游在赈灾的时候四处托人帮忙,也总凑不齐。
  怀玉自己拿了药来煎,跟扶游说是一样的,可他的身体还是一天天地颓败下去。
  扶游把饭菜放在火炉边,一边烤火一边吃饭。
  怀玉坐在他身边,给他挑菜里的小虾米。
  “是我今天上街淘到的,现在时局不好,都吃不上肉,虾米也是肉,你多吃点。”
  这天晚上,怀玉铺好床,就坐在榻上,从小陶罐里挖出一点药膏,抹在手腕上。
  后来扶游洗漱好,抱着木盆回来了,怀玉便迎上前,往他的脸上也抹了点药膏。
  “你每天在外面跑,小心把耳朵给冻掉了。”
  扶游把东西放好,也在榻上坐好,伸出双手,让他给自己抹点药。
  怀玉笑着道:“我给我自己用,都舍不得挖这么多,也不知道冬天什么时候能过去,实在是冻死人了。”
  “恐怕还要一阵子呢,炭还够用吗?”
  “嗯。”怀玉点点头,似乎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情,“对了,扶游,我刚刚生炉子的时候,没找到木屑,刚好看见房间地上丢着几块布,就拿去烧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吧?”
  “啊……”扶游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秦钩的“太医院体检报告”和自荐书,还有契约。
  他顿了顿:“没关系,烧了就烧了吧。”
  怀玉却拍了一下他的手背,站起来,从边上拿过那些东西,丢进他怀里。
  “你看你那若有所思的模样。我连看都不敢看,哪里还敢烧了你的东西?试你一下罢了。”
  怀玉瘪了瘪嘴,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就爬进床铺里面,盖好被子要睡了。
  扶游坐在榻边,看了看那些帛书。
  秦钩的字实在是不怎么好看,他会用笔,但是这几封东西,好像是他用狼爪子沾墨写出来的,偏偏他写得用力,几乎要把绢帛给划烂。
  文章倒是写的不错。那当然了,每天对着这世上最有文采的文官写出来的奏折,他就算看也看会了。
  就是他的想法总是很奇异。
  扶游有时候感觉,自己和他不是一个物种……好吧,确实不是一个物种。
  烛光晕染,照在绢帛上。
  好好的文章后面,偏偏多了一句“求你了”,还有个按上去的狼爪子印。
  扶游扯了扯嘴角,没由来地有些想笑。
  这时候,怀玉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手,戳了他一下,没好气道:“扶小郎君,还不睡?你要抱着那些东西看一晚上?”
  扶游把东西放到桌上,然后吹了灯,裹上被子躺好。
  怀玉重重地“哼”了一声,把扶游吓得一激灵。
  他回过头:“你干嘛?”
  怀玉正色道:“我鼻子堵了。”
  “……”扶游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你干嘛?”怀玉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扶游摇摇脑袋:“没有。”
  怀玉质问道:“没有为什么要盖住头?你不会闷吗?”
  扶游弱弱道:“我的脑袋很冷。”
  怀玉伸出手,搓了搓他的脸:“好了吗?”
  “嗯。”
  怀玉看着他,问道:“扶游,陛下原先不是要杀你吗?怎么现在又……”
  扶游乖巧摇头:“我不知道。”
  “我看他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太像是陛下,倒像是从前那个西南王。”怀玉大胆猜测,“是不是西南王还魂了?”
  “不……”不得不说,怀玉的直觉真的很准。
  扶游顿了顿:“……不太可能吧。”
  “也是。”怀玉笃定,“那就是他后悔了,又想起你的好了。”
  他苦口婆心:“你可千万不能吃回头草啊,万一他哪一天又不喜欢你了,你怎么办?”
  扶游点点头:“我知道,我又不傻。”
  怀玉忽然爬起来,撑着头,看着他:“扶游,你要是想成亲,你可以找我。”
  “啊?”扶游震惊,杏眼圆睁,拽紧了被子。
  “可以找我的,你脾气又好,又好相处,我也很喜欢你。反正我没几年好活了,你可以先跟我试试。”
  扶游轻声呵斥他:“不要胡说……”
  怀玉大大方方地搓搓他散在额前的头发,然后躺回去。
  “从前我在花楼里,最期盼的就是成亲了。”怀玉看着帐子,“说起来,我和你还是成过亲的。”
  他朝扶游笑了笑:“你不要害怕嘛,花楼里把第一次上台叫做成亲,你当时不是拿了一个金冠打赏我吗?你就没注意到,那天晚上房间的被褥都是红色的?”
  “我小的时候就想着成亲,我总觉得我和别的小倌不一样,要是让我长大,我肯定不会遇到那些忘恩负义、空口说白话的恩客,我会遇到故事里那种俊俏温柔的年轻客人,然后我略施手段,就能哄得他帮我赎身。我肯定是最特别的一个小倌。”
  “结果那天上了台,我才发现,原来我不是最特别的那个,我甚至还不如其他小倌,为我出价的都是些大老粗。”
  扶游转头看他,瞧见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怀玉捧住他的脸,继续道:“后来你来了,我才又开始相信,我是很特别的。”
  “这些年和你在一块儿到处采诗,我有的时候手疼脚疼地想丢下你就算了,可是想想,不能让你的金冠和金元宝都白费了,你自己做饭又特别难吃,你要是吃自己做的饭,肯定要饿瘦,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这几年过得很好,但我心里就是有一个愿望,越来越强烈。我想真正成一次亲,和谁都好。如果是你那就更好了,因为天底下我只信得过你。不过我们是朋友,还是算了吧。”
  “成亲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种标志,标志着我终于得到了小时候想要的东西,标志着我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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