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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想开了(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1-11-22 10:05:25  作者:岩城太瘦生
  扶游看着他,秦钩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扶游,我在控制中心待过很多年。如果我们要对付控制中心,我们必须要待在一起……”
  他改了口:“必须要团结。”
  扶游想了想,最后还是放下书箱,朝他使了个眼色:“不要有风言风语传出来,有问题你处理。”
  这就是要留下来的意思了。
  秦钩颔首:“当然是我的责任。”
  两个人走进里间,扶游拍了拍衣裳,自自然然地在榻上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让秦钩也过来坐。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说话。
  秦钩尽力回想有关控制中心的一切,事无巨细,连控制中心的地形图都给他画出来了,就怕扶游觉得他讲得不清楚要走。
  “控制中心本质上就是一艘大船,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多维空间里,大船总共分成十一个区,所有任务者按照积分多少分散在十一个区。”
  “控制中心的总控制室在大船的最上层,管理员不是很多,主要依靠机器监测。我第一次混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我,因为他们的机器不太聪明。”
  扶游抬头看他,善意提醒:“你最好不要说这种话,你差点被他们坑死。”
  秦钩乖顺地低下头:“是我心甘情愿被你杀死。”
  扶游朝他龇牙,又朝他挥了挥爪子,努力摆出凶狠的模样:“不关我的事,你和控制中心都别攀扯上我。”
  “……是。”
  秦钩继续说控制中心的事情,只是他说的实在是有点枯燥。
  扶游听着听着,就抱起了枕头,再听了一会儿,就抱着枕头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扶游彻底闭上了眼睛。
  秦钩推了他两下,轻声道:“扶游?”
  扶游睁开眼睛:“我怀疑你是故意催眠我的。”
  “那你睡一会儿吧,其他事情我会处置的,你晚上想吃什么?”
  “你看着办。”
  “好。”
  扶游在养居殿睡了一觉,然后被秦钩喊起来吃晚饭。
  因为下雪,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屏退侍从,殿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秦钩给他夹菜:“只是记得你从前喜欢吃这些,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口味变了没有。”
  扶游常年在外面采诗,也不挑食:“都行。”他忽然抬起头:“对了,我之前在控制中心那边吃过一次叫番茄的东西,拌饭好好吃,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
  秦钩小学没毕业的水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了想:“可能是新品种,我们这里还没有长出来。”
  扶游点点头:“嗯,有可能。”
  秦钩又换了公筷:“这个也很好吃,比番茄好吃。”
  扶游吃得高兴了,秦钩便抬起头,轻声问道:“天太晚了,今天晚上要留下来吗?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扶游思忖了一下,看看外边的天色,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
  *
  到了夜里,养居殿的地龙烧得更热了。
  扶游在养居殿后边的温泉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穿着中衣,披着衣裳,在秦钩的护送下走回正殿。
  榻边摆着两盏宫灯,十分明亮。
  扶游架着脚,躺在榻上看书,裤脚往下滑,露出白皙细瘦的脚踝。
  他枕着一个黑黑的枕头——秦钩的原形。
  今晚不是月圆之夜,可能是秦钩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原形,不过秦钩也说,他变成原形比较舒服。
  不过其他时候他都不敢变,怕被人发现,只有扶游在的时候,才敢变回来放松一下。
  扶游特许他今晚变回来。
  秦钩伏在榻上,扶游靠着他的脊背。
  他的原形虽然有点秃,但是狼毛还是有点扎手,于是扶游又在上边垫了一块布。
  这样就很舒服了。
  坐了一会儿,扶游换了个竹简,也换另一只脚架着。
  秦钩也翻了个身,把肚皮给他枕着。秦钩抬起头,也想看看扶游手里的书。
  扶游按住他的嘴:“你呼气不要呼这么大,全部呼到我脸上了,你是不是天天啃羊骨头?”
  于是秦钩只好离得远一些。
  狼肚皮上的毛也软乎一些,躺着也更舒服一点。
  扶游拿着书,翻了个身,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放下竹简,伸出手戳了戳。
  “这是什么?你的肚皮上长了一个疙瘩?”
  秦钩低低地呼噜了一声,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看帐子。
  扶游又翻了个身,直接趴在榻上,仔细观察:“到底是什么东西?末世狼人身上都有吗?”
  他有重大发现:“噢?这边还有一个,对称的……”
  扶游蹙了蹙眉,刚刚察觉有哪里不对,秦钩就忍不住了,变回人形。
  秦钩嗓音低哑,忍耐已极:“扶游,那个是……”
  他躺在榻上,只有刚才扶游用来垫脑袋的一块布遮挡,扶游哽了一下。
  “你不用说了,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扶游想了想,便把那块布从底下拉上来,盖住秦钩的上边,结果那块布不够大,盖不住一整个的秦钩,扶游又把布给拽回去了。
  方才秦钩狼形的时候,就是仰面躺着的,现在变回人形,还是仰面躺着的。
  而扶游就趴在榻上,撑着头,俯视着他。
  扶游披散下来的长发从他的肩头滑下来,落在秦钩面上,秦钩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自己呼吸太重,把扶游的头发给吹走了。
  “真对不起,冒犯到你了。”扶游低下头看他,勾了勾唇角,“我的小狼?”
  秦钩面不改色,只有耳朵通红,他憋了半晌,忽然忘记“不要紧”怎么说,张了张口,只能用一声“汪”代替。
  扶游坐起来,把竹简收好:“睡吧。”
  这天直到临睡前,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没做其他的事情。
  可秦钩通红的耳朵就是消不下去。
  黑暗里,他躺在扶游身边,两只爪子拽着被子,不断回味那句话。
  ——我的小狼。
  狼人的心脏就是格外强悍,秦钩的心脏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出他的胸膛。
  秦钩害怕它吵到扶游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钩终于感觉自己冷静了一点。
  他试探着朝扶游伸出手,先碰到了他散在枕上的长发。比他的狼毛柔软多了。
  秦钩再向前伸出手,碰了碰扶游的衣袖,见他没有反对,便凑过去,轻轻地环住他。
  扶游背对着他,整个人都能被他圈在怀里。
  秦钩小声问他:“扶游,你已经承认了,是吗?”
  扶游也还没睡着,轻声道:“还没有,还要看你的表现。”扶游想了想,又道:“承不承认,有什么好在乎的呢?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一块儿吗?你还不知足吗?”
  这是秦钩从前跟他说过的话,扶游原样奉还。
  扶游最后道:“你可以随时终止。”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拿那些话来刺他的。
  “我不停下。”秦钩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凑过去,用脸颊贴了贴他的头发。
  反正现在扶游身边也没有别人,他已经是最特殊的了。
  *
  秦钩料理好一切,没有人敢嚼舌根。
  扶游为了养居殿后殿的大温泉,就在养居殿住了一整个冬天。
  记不清是哪天大雪纷飞的夜里,扶游躺在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摸着秦钩粗硬的头发。
  他看完竹简上最后一行,手指穿过秦钩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鬼使神差的,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扶游揉了揉秦钩通红的耳朵:“怎么了?”
  秦钩梗着脖子不说话,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抱得很紧,几乎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血肉里。
  像两只在雪夜里报团取暖的小动物。
  秦钩为此精神了一整晚,可是他问扶游,是不是和好了,扶游却摇摇头,不说话。
  好吧,还没有。
  起码他们的关系有进步,寒冷的冬天是适合取暖的季节。
  他们坐在一起闲聊,秦钩握着扶游的手,把他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口。在扶游点头的时候,秦钩上前,两个人碰一碰对方的额头,轻轻地交换一个简单的亲吻。
  就像很多年前一样。
  只是角色好像调换了过来。
  许多年前,是扶游握着秦钩的手,给他唱歌,费尽心思让他高兴一些。
  现在是秦钩给扶游暖脚,陪他说话,垂着眼眸,极尽讨好。
  他们就这样过了一整个冬天。
  开春了,扶游就收拾东西,要出去采诗了。
  从今年开始,他们保持着每年冬天见面的频率。
  对扶游来说,不过是冬天献诗,换了个落脚的地方。
  对秦钩来说就不太一样了,小世界只剩下冬天。
  不是冬天的其他季节,他总会想起扶游从前说的那句话。
  ——陛下,冬天再见。
  这像是一句诅咒,一句预言,无时不刻不在应验。
  他真的只能在冬天见到扶游了。
  *
  就这样过了两年,这年冬天,扶游又一次进宫献诗。
  这回他甫一进宫,就察觉到了今年宫里的气氛好像不太对。
  走在宫道上的时候,遇见刘太后的两个侄子,刘礼与刘义。
  扶游退到一边,给他们行礼,他们匆匆走过去,也没有留意他。
  到了养居殿,扶游问起来,秦钩一面帮他暖手,一面道:“刘太后病了。”
  “难怪。”扶游点点头,刘太后的两个侄子最是孝顺,他们自然着急。
  “她弟弟和她侄子请了很多大夫进宫,没什么用。刘家也很怕她死,她一死,朝政就要回到我手里,所以他们很害怕。”
  扶游正色道:“刘将军是真心担心她的。”
  “嗯。”秦钩抱住他,“你不用担心,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这个冬天会安稳过渡的。”
  扶游本来想过去探探病,可是转念一想,刘家兄弟刚刚才过去,他现在过去,恐怕是不方便。
  于是他伸长手,把自己的书箱拽过来,拿出两支还没写过的竹简。
  “讲一下今年朝堂上的事情,要别人不知道,只有你知道的。”
  秦钩顿了一下,扶游正色道:“我要写史书。你讲点我不知道的东西。”
  秦钩笑了笑,从身后抱住他,握着他的手。
  *
  太后的长乐宫里,满殿药香。
  刘太后躺在里间榻上,隔着厚重的帷帐,时不时传出几声咳嗽。
  刘礼与刘义跪在外间侍疾,神色担忧。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侍从出来通传:“两位公子,太后娘娘好些了。”
  两兄弟立即站起身,抚了抚衣摆,快步入内。
  刘太后躺在榻上,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
  刘礼小心靠近,在榻前跪下,唤了一声:“姑母?”
  刘太后听见声音,眼睫动了动,睁开眼睛,甫一开口,先问了一声:“是阿戎吗?”
  “阿戎”是刘将军的乳名。
  刘礼轻声回道:“姑母,是我,天冷了,父亲不便出门。”
  刘太后浑浊的眼珠转了一下,似乎是回了神:“他也病了?”
  “没有,只是天太冷了,父亲在别院养身体。”
  刘太后了然,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刘礼又道:“姑母好些了吗?”
  “就那样。”
  身后的刘义抬起头,挥退侍从:“下去。”
  兄弟两个跪在榻前,声音更放轻了:“姑母……姑母的吩咐已经全部办好了,诸侯有五家愿意起兵,皇都禁卫军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姑母一声令下。”
  刘太后抬眼看他们:“你们、都想做皇帝,是不是?”
  两人连忙低下头:“姑母,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家势大鼎盛,就算没有造反之心,来日皇帝掌权,也一定会被清算。”
  “姑母就算不怜惜我们,也要考虑考虑父亲。父亲病重六七年了,每日所需药材如流水全是靠着姑母支撑。倘若姑母有了万一……刘家怎么能供得起父亲这样的花销?”
  刘太后抬起头,看着昏沉的帐子:“你们这是在拿你们父亲,威胁我吗?”
  刘礼与刘义低下头:“侄儿不敢。”
  刘太后斟酌良久,最后从被子里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
  刘氏兄弟跪爬着上前:“姑母的意思是,三日后,发兵逼宫?”
  “发兵,等我命令。”
  两兄弟总算是松了口气,跪好磕头,颇有中气地应了一声:“是。”
  *
  三天里,扶游就在养居殿里献诗,写史书。
  秦钩知道他喜欢这些事情,每天都跟他汇报最新进展。
  “刘礼和刘义两个孬种把自己亲爹送到南边别院去了,说是养病,其实是想威胁刘太后交出兵符。”
  “他们两个去调兵了,五个诸侯愿意出兵,还有皇都的禁卫军。”
  “不过我更厉害,除了刘家和五个诸侯,还剩下六个都是支持我的,对半开。”
  “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南边那边也有人盯着。”
  前世秦钩拿刘太后要挟刘将军,现在掉了个儿,他又要拿刘将军威胁刘太后。
  秦钩抱着扶游,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不会耽误太久的,能过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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