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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医学耽误的电竞大神是我前男友(近代现代)——石开

时间:2021-11-22 10:15:31  作者:石开
  那会去哪呢?
  上次“情敌事件”后,武勃然一战成名,程季宇女朋友家长直接告到学校,他被停课处理,外加留校察看处分。
  贪心不足蛇吞象,武勃然正愁没理由不想上学呢,转头跟了自己亲叔叔“做生意”。
  刚收完前街的保护费,就看见易慎从网吧出来。
  武勃然面容邋遢不堪,举着血迹斑斑的棒球棍挥上去:“去你妈的。”
  一人应声倒地。
  男生在夜晚凉气中抖擞的白T惹眼,可惜已经沾到了路坑里的污泥巴。
  “算你今天倒霉,遇到我,咱们新仇旧帐一起算。”
  雨后的空气愈冷,易慎再睁眼醒来,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铁皮框架掉漆,周围墙体散发着恶臭,啤酒瓶子、警棍泡面盒,全部杂乱无章地扔着。
  破碎的玻璃窗外是呼呼的夜风。
  “醒了?”
  易慎看见人时愣了愣,声音不明晰导致他瞳孔涣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武勃然蹲在对面,只露眼睛,其余部分被口罩挡住。
  “你想,”易慎痛苦着爬起身,“你想干什么?”
  武勃然一听,努瞪说:“干什么?之前不是挺牛逼的吗?一个人单挑我们一群。”
  易慎奋起挣扎:“你他妈放开我。”
  二楼谈判的江童颜此时耳膜嗡嗡作响,脑子里更是无数根弦紧绷,一断全完。
  手机刚来工厂被收走,他们现在是和完全与外界断联。
  谈判陷入僵局,武央点上烟,问:“下面什么那么大动静?”
  下属伏在耳边,话说得十分婉转:“小然同学来这儿玩,俩人关系好。”
  “别他妈碰我!”
  江童颜越发觉得这声音熟悉,暗自攥了攥外套地下的拳头,蓦然发慌,下面出什么事儿了?
  绝对不可能是他,易慎不应该老实在家睡觉吗?
  江童颜用余光精确地锁定了声音源头,努力平复呼吸,慢悠悠道:“这年头能有什么好同学?”
  武央走到窗边弹烟灰,往下看:“小孩儿长得挺带劲,还为人民服务?”说完抬脚踩灭烟头。
  江童颜终于寻到人,易慎趴在地上,神情凶狠。
  他慌了。
  “住手!”江童颜飞身跃墙,拔腿就往楼下冲,边跑边吼:“你他妈住手!”
  还好距离近,几十秒后,他和裴信卓跑到了易慎身边。
  男生周围一片狼藉,零零散散全身刑具,衣服上更是惨不忍睹,脚印酒渍,嘴角还挂着血珠。
  江童颜无法接受易慎出事,把怨气全撒在武勃然身上。
  他大喊一声,抬脚奋力踹在武勃然下腹部,人飞出几米,不够,又追出去被武央拦住。
  “江老板,你认识?”
  “他是我的人。”
  江童颜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翻腾出一股血腥味儿。
  他从裴信卓手里接过易慎,往胸前一带,错位中,他吻住了易慎唇上自己的拇指。
  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低语心疼:“瞎跑什么?让你老实在家写作业你不听。”
  “没想到江老板还好这口。”武央玩味道。
  江童颜不露声色地脱下外套,给易慎披上,又将人推到裴信卓的安全范围,自己则主动上前。
  “怎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他大声嚷:“谁他妈打的你?操今儿这钱你们甭想拿到。”
  “三百万可是上面交代的大客户”小弟趴在武央耳边,“大哥叫你快点儿。”
  他回看了一眼亲侄,掂量孰轻孰重:“江老板,有话好说。”
  “好说个屁,老子就要后面那傻逼的命,我他妈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你们算他妈什么东西,敢动他?”
  夜凉如水,工厂外不知什么时候,黑压压围上来一群人。
  “不许动!警察。”
  武央一惊,差点当场去世。
  他居然放松警惕栽在了一群高中生手里。此时袖子里藏着匕首,鱼死网破下拽起了面前的江童颜。
  “都、都放下枪,否则我杀了他。”
  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坏了。
  他手里有人质。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越过发臭的机油桶,惯性扑过去,武央被压倒在地,二人扭打一起,警察见状预施抓捕。
  “操,给我下去。”裴信卓看清时机踹开他手里的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武勃然趁乱挣脱束缚,爬起来敲碎啤酒瓶,抵住易慎下颌。
  “放了我叔叔,你们都放了我叔叔!”
  江童颜急道:“你把他放了,一切好说。”
  “你当我傻啊,放了他?”武勃然几近癫狂:“滚开,都给我滚开!”
  江童颜不再废话,冲上去一把薅住了他半截袖子往下拽,右手代替易慎脖子塞进啤酒瓶下。
  速度快的连警察都没料到。
  冰凉的东西刺入腕部,渗出温热的液体,低落在易慎鞋上。
  男生腿软,向前趔趄了跪去,随后被腋下出现一只带血的手稳稳的扶住。
  江童颜给他带上了帽子,视野残缺,他只知道他在他后面。
  实际上他很害怕,为什么江童颜会出现在高利贷的老巢,他怎么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出了工厂,皎洁的月光洒下,荡涤了世人心里的污浊。
  “辛苦了,这伙儿人我们跟踪挺长时间。”警察为他们打开车门:“你们没有手机,怎么报的警?”
  “小天才电话手表。”裴信卓得瑟地扬了扬胳膊,露出一块正方形大的反光盘,说:
  “篮球队大林送她妹的生日礼物,被我抢来了,回头给他赔块儿新的。”
  另一名警察在副驾比了个耶的手势,答:“两块儿也行。”
  后座靠门的江童颜已经偷瞄了易慎好几眼。
  他不敢贸然开口,怕今夜的事吓坏小干部,又担忧着打量过去,确定人没受重伤后,疲倦得闭上眼。
  而旁边男生全程没抬头,对此毫无反应。
  易慎从警察那里要来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有一条两个半小时前收到的未读消息。
  一个猫猫头穿着唐僧的袈裟袍,头像和本人气质严重不符。
  【三水工】:我晚点回家,你乖乖写作业。
  他额头发热,浑身没力气,靠着椅背缩成一团,显而易见的冷。
  江童颜抬起胳膊把人拉到肩头,摸头试探体温,连忙冲着警察说:“先去医院,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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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被打了一棍子,剩下啥也咩有,穿的少,冻发烧了!
  感谢在2021-07-11 21:02:18~2021-07-12 21:12: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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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章 追夫第十二天
  江童颜立在急诊室门口。
  一个劲儿地忍不住朝门缝瞄,嘴里还不停念叨:“怎么样了?”
  医生没闲工夫搭理他,玻璃罐子乒乒乓乓扔的响。
  江童颜心烦意乱,恨不得把武勃然从局子里拎出来再削一顿,又喊:“医生,我弟弟刚十八,他绝对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什么药好用什么,钱不是问……”
  没等他喊完,白大衣推开隔离门出来,隔着三毫米的镜片剜他一眼。
  “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穿的太少,冻着了。”
  江童颜放心不下,刚才在车上都疼晕了,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小感冒?
  他拉住值班医师的袖子继续追问:“那头上的伤呢,有没有脑震荡?”
  医生说擦破点皮,没那么严重,只不过后脑勺肿起个大包。
  最主要的是小孩儿有些抵触医院,回家睡觉的时候注意姿势,别平躺。
  江童颜“嗯嗯”如蒜捣头,表示记下了。
  他轻手推病房门,没想到易慎已经醒了,弯着腰,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
  江童颜快步上前,给他腰窝处垫了枕头,弄好后又看着护士扎完输液针才坐下。
  高利贷的老巢被端,团伙被灭,就连老K也被警方成功解救,他低头瞅瞅自己手腕,再瞅瞅床上的易慎。
  好像只有他和小干部俩人光荣负伤。
  吊水的易慎同样低着头,他不敢和江童颜对视。
  先不说其他,就单一点:江童颜为什么会出现在工厂,细思极恐的后怕。
  犯罪同伙、警察卧底,跨市大案?
  江童颜看透小干部的想法,也不勉强,他披上带血的外套,假装闭目养神,等拔液后再踏实睡。
  可易慎却坚持回家。
  江童颜纵有万般疑虑和阻拦,也只得顺着病号的意愿。
  月明星稀,午夜路上的人烟稀少,蛐蛐和谐虫乱鸣,许久没有一辆“滴滴”接单。
  江童颜的脚步比平时慢,饶是疲惫却透着稳健。
  他特意跟易慎保持半米远的距离,在背后偷偷踩着路灯的影子。
  踩着踩着,他发现前面的人影不动了。
  江童颜的目光掠过易慎的细腿,抬移至腰,见易慎的白T浮在肋前,内中呼呼生风。
  难道……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唔、你干嘛?”易慎没躲掉,捂住下摆立马跳开。
  江童颜的手指触上冰凉的肉感,滑腻濡湿,他意外道:“这么冷?”
  易慎说:“走快点。”
  江童颜立刻想到医生说的话。
  怪不得小干部那么配合,着急输液、着急拔针。
  发烧可大可小,江童颜做不到视而不见,说:“别走了,等我叫车。”
  易慎避开目光,若无其事地回:“我没事。”
  江童颜说:“可你一直在抖。”
  “本来都能到家了。”易慎吸溜着鼻子,嘟囔道,“你走的太慢了。”
  江童颜一时有些发愣。
  他急忙快跑两步,来到他身边,再开口有些结巴:“我这不是、怕你不讨厌和我一起走么。”
  易慎冻得红唇微启,抱住肘,转头继续走路,说:“讨厌你就不会在这儿等你。”
  江童颜道:“要我抱你回去吗?”
  易慎只觉耳根发烫:“不、不用不用。”
  肯定是风大吹红的。
  上次是亲,这次是抱。
  男生思索他俩跳哪条黄河能洗清。
  抱他姑且是为了取暖,那亲吻算什么?
  这问题怎么问都显得暧昧。
  易慎一咬牙,干脆将心里的全部疑惑脱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工厂?还经常随便……亲别人?”
  江童颜“噗嗤”一乐没忍住,捡了个最重要的先回:“不随便,我只亲过你。”
  这、这这更奇怪了啊。
  易慎气的羞怒,这人居然还敢嬉皮笑脸,不以为然?
  他用力压了压棒球帽,恼恨地眼神警告江童颜。
  江童颜立马怂的一批:“我错了。”
  易慎威胁说:“以后不许亲我,听到没?要不然就让你沦落街头。”
  “沦落街头啊?”江童颜松开牙关笑了,腕部扭力牵动到伤口,疼得他眉头一紧。
  易慎下意识靠上来要扶。
  男人故意倾斜重心,贴上他耳根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易慎吓了个激灵:“谁乐意管你,工厂呢,你为什么会在工厂?”
  江童颜又皮:“当然是去救我、房、东啊~”
  易慎实在气不过,在袖子底下干巴巴攥拳,对坏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他松开手,大力甩开江童颜。
  江童颜浑不吝的话倒把自己说红了脸,迈着小步跑,悄悄和易慎拉开距离。
  他边跑边想,这风吹的是有点冷,得快点带人回家。
  他抬手擦汗,闻到指尖残留的柠檬沐浴露味儿,才碰一下就这么香?万一抱着睡,是不是得沾满身?
  嗯?背后的脚步声消失了。
  江童颜想入非非地停下来,回过头。
  易慎蹲在两三米外,苍白的小脸上冒出层层虚汗,沿着下颌往下流。
  路边马路水泥缝里冒出来几株杂草,触着晚风摇啊摇。江童颜整理好思绪,掉头,摇曳的狗尾毛在头顶蹭上了一小颗尘土。
  他喊道:“喂。”
  易慎答:“我不叫喂。”
  “你叫楚雨荨?”
  “……”
  “回来做什么,”易慎打破沙锅问到底,“你到底去工厂干什么了?”
  江童颜怕再笑真惹恼了他,转移话题:“不干什么,先把外套脱了。”
  易慎真没力气与他胡闹,顺着他意拉开拉链脱下。
  江童颜则直接掀起了T恤的下摆。
  露出的腹肌棱块分明,承着呼吸一起一伏,他将T恤整件脱下,上半身完全赤/裸。
  易慎来不及多想,背过身垫脚,把江童颜挡个严实,瞥开红脸对着地面。
  可一个大活人站他旁边,挡肯定挡不住啊,他着急说:“你有病啊,脱衣服裸/奔?”
  江童颜道:“面过来。”
  规劝不得,易慎索性捂住自己的眼睛:“你、你别耍流氓了。”
  “大半夜没人看我。”江童颜把带有余热的T恤套住他,“能多暖和一件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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