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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纪事(近代现代)——银色子弹

时间:2021-11-22 10:13:35  作者:银色子弹

   《怀春纪事》作者:银色子弹

  文案
  双胞胎哥哥 X 怕疼爱哭又能打的坏学生弟弟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双性 - 现代 - 骨科
  NP
  邱怀君不听话,他常常浑身是伤。
  他的十七岁由幼狗的眼神、干涸橘子皮、遮上窗帘的昏暗阳光、亲密、暧昧、亲吻、哭叫、汗水与沉迷组成。
  “对你永葆下流的迷恋。”
  Cp:贺青川、贺望  x  邱怀君
  可能的雷点:
  ①3p,攻之间没有箭头。
  ②各种普雷,无脑黄色,??禁止寻找道德伦理和逻辑。
  ③受双性产乳,雷这个请速速回避。
 
 
第一章 吻你咯
  邱怀君又打架了。
  这件事不稀奇,但在白水稀松般的高中生活里,做个笑谈还是够格的,听说是一群痞子挑衅了邱怀君,邱怀君叼着根香烟,把人从巷子头打到了巷子尾,自己身上也挂了彩,流了不少血。
  邱怀君走进教室的时候,他们正讨论到邱怀君是用香烟烫痞子头的胳膊的时刻,邱怀君脚踹开了后门,原本嚷杂的教室霎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邱怀君。
  有一说一,邱怀君这张脸生得真的不赖,眉眼精致,肩宽腰窄,偏偏他自己不在意,弄得嘴角青紫,一抬眼都是乖戾,他神情冷漠地扫了一眼,看着那些人又低下头,才“嘁”了声,坐到最后一排。
  范扬碰了碰他的胳膊肘,小声问:“你又跟谁打架了?”邱怀君不耐烦地抽回胳膊,脱下了校服外套,在腰间打了个结,衬得那把腰更细,他说:“别管这么多。”
  “上回那些人?”范扬说,“你怎么不叫我跟你一块去,你一个人打那么多,你不吃亏啊!”
  “谁吃亏还不一定,”邱怀君冷笑了声,漫不经心,“反正我没吃亏。”
  话音刚落,后门又开了,全班又瞬间安静了,观好戏般看着班主任,又扫到邱怀君身上,果不其然,听着班主任怒吼:“邱怀君,你给我出来!”邱怀君“啧”了声,把手腕上的血痕子抹了把,这才吊儿郎当出去了,门都没关,闪着条缝。
  邱怀君所在的学校是全市最好的一中,班主任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方海,人平时严厉得很,谨慎贯彻“严师出高徒”策略,此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手里的卷子卷成筒,往邱怀君肩膀上戳:“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啊,”邱怀君笑,“您得说明白哪。”
  “打架!邱怀君,你数数,这回是你这个月第几次打架了!”方海提高音量,声音顺着闪着的门缝透进来,“天天打架,你还有没有点学生的样子,还要不要学习!”
  “我错了,”邱怀君从善如流地接纳了意见,“下个月再打,这个月不打了。”
  这都九月尾了,方海差点没给气背过去,说:“把你家长给我叫来,这个星期六我和你爸妈谈!”
  “我爸妈出差了,估计十月份才能回来,”邱怀君眨眨眼,“你知道的,他们都是大忙人,商人嘛,肯定到处乱飞。”
  “那把你哥给我叫来!”方海又说,“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
  邱怀君脸上挂着的笑意淡了些,那副不在乎的样子也收敛了。
  一中地方不小,一点小事情就能传到每个人耳里,邱怀君作为学校里有名的刺头,他那点事儿,几乎都要被嚼烂了。
  邱怀君有一对双胞胎哥哥,都是高三的,而且是年级前五——但都姓贺,跟“邱”半点关系都没有。
  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弟,邱怀君似乎也不甚待见他那两个哥哥,平时见面不说话,一副针锋相对的模样。
  “哪个哥哥啊?”邱怀君很快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又笑,“我二哥和大哥准备期末考试呢,就我一个闲人,老师,你不如多给我做做思想工作,省得浪费人家学霸的时间,是不是?”
  “你这样算什么事儿!”方海气急败坏,“算了,你把你爸妈手机号码给我,我打电话,现在就给我,别拖。”
  这次总归搪塞不过去了,邱怀君认命了,把手机号码给了他,临走前还得听方海叨叨半晌,好不容易放过他,下课时间也到了,邱怀君冲回教室,火速收拾书包。
  “你要不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你那个伤口,我陪着你去,”范扬说,“省得你留下疤,回头再不能见人。”
  “嘁,娘娘唧唧的,不去,”邱怀君背上书包,松松挎在左边肩膀,昂了昂头,“我先走了。”
  他还穿着校服,今下午的打架让校服都脏了,沾了灰土,邱怀君在路上买了条烟,甭管什么成年不成年,有钱就能买到。
  一根香烟叼在红润的唇角,灰色的烟雾袅袅,香烟很好地缓解了邱怀君的不耐烦,快到别墅的时候,邱怀君才把烟头碾灭,扔进垃圾桶里。
  贺望和贺青川是高三,得上一节晚自习,邱怀君开了门,首要之事是洗澡,他浑身都脏,即便没有洁癖也受不了这个,保姆按他的要求早早开了暖水器,浴室里暖腾腾的,几乎要将人热出汗液来。
  邱怀君对着镜子,干脆利落的脱掉了校服,露出白皙的肉体,两团小小的乳肉受力弹了弹,邱怀君垂下眼,皱眉看着乳肉,手指捏了捏,果然又有奶水分泌出来了,奶水从殷红的奶孔里流出,弥漫出细微的香气。
  他是个双性人,说俗气点,他有男人的阴茎,还有女人的穴和奶子,是个畸形人。
  邱怀君对此并不甚在意,他的欲望并不强烈,自慰的次数也寥寥可数,只是流奶水这件事情实在烦人,以至于他在大夏天也要穿上长袖外套。
  温热的水淋下来,浇到伤口上,带来疼痛感,但可以忍受。
  水流顺着白皙的身体流下来,乳尖也变得水光,又顺着窄窄的腹部,隐入腿间,带来隐秘的痒,邱怀君犹豫了下,手指拨开软软的阴茎,不甚温柔地揉了揉,又夹紧了腿,勉强缓解了痒。
  他洗个澡实在麻烦,还得把奶子里多余的奶水挤出去,邱怀君大刺刺地蹲在地上,虎口夹住乳肉,慢慢朝上拢,奶水更多地流出来,邱怀君面色潮红起来,喘息明显,即便他对性不那么渴求,但仍感受到了快感,他咬紧了嘴唇,更加用力的挤奶水。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是怀君吗?”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在洗澡?”“我在洗澡,”邱怀君吓了一跳,踉跄中跌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呃,哥,你等一下。”
  声音是他二哥贺望的,邱怀君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只得匆匆关了花洒,拿毛巾潦草擦干净身体,穿上了长袖睡衣,推开了门。
  贺望还在门口等着,他靠着墙,垂着眼看手机,闻声瞥目过来。
  他是内双,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带些深邃意味,邱怀君有些心虚,朝后退了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下课早,还有……我听说你在学校打架了,就回来了,”贺望直起身子,看向他,邱怀君欲盖弥彰地遮起脸颊的青紫,“疼不疼?”
  “你别管我这么多,”邱怀君实在不喜欢贺望的眼神,贺望人脾气很好,偏偏这种关切的眼神让邱怀君不自在,“我回屋睡觉了。”
  “不抹药?”
  “不抹。”
  邱怀君大跨步上了楼梯,门“砰”地一声关上,他靠着门,长呼一口气,也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困意,伸了个懒腰,露出两点腰窝来,趴在床上,还没闭上眼,又听着了敲门声,还是贺望:“怀君,开下门。”
  “有事就直说,”邱怀君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声音懒洋洋的,“我不想开门。”
  “你想睡觉就睡觉,我给你热了牛奶,你喝了牛奶再睡觉吧,”贺望也不生气,还是那副温柔样子,“喝了牛奶,我就不来找你了。”
  邱怀君心里挣扎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喝牛奶,爬起来开了门,贺望笑吟吟地望着他,对邱怀君的选择并不意外,邱怀君人怕麻烦,这点他自然得知,邱怀君抢过牛奶,果然还是热的,几口灌下去,邱怀君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确定没有残留奶渍,这才将玻璃杯推还给贺望,“行了吧,别来烦我了。”
  “好,不烦你,”贺望笑着说,“那晚安。”
  邱怀君重新锁上了卧室,刚爬到床上,汹涌的睡意忽然淹没了他,他从不相信牛奶助眠的功效,此刻却有些疑心是不是牛奶作怪,他打了个哈欠,眼皮都在打架,靠着最后的清醒躺到床上,清甜的牛奶香气还在口腔里蔓延,薄被刚盖到身上,困意便击败了最后理智。
  邱怀君沉沉睡过去。
  与此同时,钥匙插入门中,轻轻转动,锁好的门便轻而易举打开了,贺望手里的钥匙在手里转来转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慢慢走进去,俯身看着自己的弟弟,轻声道:“怀君,睡了吗?”
  “不说话就是睡了,”贺望勾起嘴角笑,指腹摸上邱怀君的轮廓,又抚上他的嘴唇,手指探进口腔里,挑弄着舌尖,“那哥哥可以吻你了咯?”
 
 
第二章 不听话
  邱怀君睡着时比清醒时要乖,不挣扎,不反抗,昏暗的灯光半照在他身体上,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贺望俯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舌尖舔上他的唇角,下午打架留下的淤伤还没痊愈,带来刺麻的痛,邱怀君在昏睡中本能地偏过头去,蹙了蹙眉,喉咙里发出抵触般的嗯哼声。
  “怎么睡着了也不让哥哥亲呢?”贺望若有所思,笑着挑开他的衣服,垂眼摸过白软的乳肉,“是想让哥亲你另一张嘴巴吗?”乳肉上是刚刚邱怀君挤奶水时留下的指痕,他实在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弄得自己浑身都痛才罢休,贺望含住他的乳肉,吮吸着里面还没挤干净的奶水,发出“咂咂”声,牙齿咬着乳头,邱怀君软软地呻吟起来,像在小声地哭。
  奶水剩的不多,贺望不甚满意地抬起身体,抿了抿嘴唇,手指慢慢抚摸过身体的弧线,药物让邱怀君变得敏感,衣服大敞着,呼吸明显加重,贺望解开他的裤腰带,露出灰色平角内裤来,那里已然勃起,渗出深色的痕迹来。
  “怀君湿得好厉害,”贺望的手伸进内裤里,邱怀君无意识地喘息,大张着腿,他不仅阴茎勃起了,花穴也湿得一塌糊涂,会阴处黏湿软热,贺望笑起来,“好乖。”
  邱怀君仍没醒过来,即便贺望的手指在肥厚阴唇间揉弄,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身,乳肉轻颤。
  贺望头埋在他的双腿间,舌头舔上肿胀的阴蒂,邱怀君身体猛地一颤,无助地呻吟出声,他浑身发热、发烫,沉迷在仿佛无止境的梦里,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死掉。
  “不……”邱怀君喃喃般,眼角渗出泪水,将头侧到另一边,手本能地抓床单,“嗯……”贺望捏住他的大腿,舌头舔着阴唇,吮吸阴蒂,又钻进湿软的穴里,灵巧地勾起舌尖来,耳朵不时碰到他的伤,带来疼痛感,偏偏穴里酥爽,邱怀君畸形的女穴从没经受过这么猛烈的刺激,汁水四溅,顺着臀沟滴到了床单上,很快洇湿了一小块。
  邱怀君的呻吟逐渐急促,快到高潮时,贺望偏偏离开了,邱怀君难耐地皱眉,扭动身体,贺望抚摸他的脸颊,温声:“你该听哥哥话的,要是听哥哥的话,哥哥不就让你高潮了?”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但贺望手的动作没停下,揉捏他的臀肉,目光温柔,脚步声在门口停下了,门被推开,贺望头也没回,说:“回来了啊。”
  贺青川刚下了晚自习,校服还规整地穿在身上,靠着门边,神色平静,“他又打架了?身上都是伤。”
  “这不是常态了吗?他要是不打架,那才稀奇,”贺望抽了纸巾,邱怀君大张着的腿面向门口,穴口受冷收缩,又淫荡地吐出一点淫水来,他耐心擦干净邱怀君腿间的黏腻,“他每次打架完都不听话。”
  临近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随便碰触都能引起难耐,战栗无处可逃,药膏抹在了伤口处,凉凉的,贺望不想让他留下伤疤,抹得分外仔细。
  邱怀君昏沉中喃喃,带点哭腔:“哥哥……”他身子骨都软了,呢喃的话也软腻,与平时叛逆的模样大相径庭,贺望刚给他抹完药,听着了邱怀君的话,突然笑起来,“你猜猜,我们在他梦里,是坏人npc,还是救世主?”
  “不如猜他在叫哪个哥。”
  贺青川摘下了眼镜,随手别在衣襟上,离开。
  贺望替他穿好了衣服,低下头,吻了吻邱怀君的额头。
  “希望你是在叫我啊。”
  他笑着说,“怀君。”
  ·
  邱怀君对于贺家别墅里的庭院抱有一种遗憾,里面曾经住着一棵槐树,树干生着褐色的瘤子,刚来到贺家的时候,邱怀君从那棵槐树联想到他和妈妈住的那个平房,他妈妈邱悦和经常给他做鱼,银色的鱼躺在砧板上,死鱼眼倒映着雾气与青瓜藤。
  他知道自己是贺家在外的私生子的时候是十二岁,他妈妈邱悦和出了车祸,成了傻子,送进了福利院,这成为邱怀君进入贺家的契机,彼时的邱怀君比现在还要叛逆,他爬上树,踩着树干那颗瘤子,不下来。
  “你妈妈不能来看你,等你长大了,你可以经常去看她,”他的父亲贺海然在树底下,抖掉的树叶子窸窸窣窣落他一脸,“怀君,先下来,上面危险。”
  邱怀君居高临下,完全没有作为小三儿子的自卑,说:“要么让我走,要么就让我跟我妈姓!我不叫贺怀君!”贺海然没有办法,只得应允了,“行!邱怀君,邱!行了吧,下来!”这是他的第一场胜利。
  但后来那棵树歪倒了,他也就没了爬高的地方。
  八点多的时候,邱怀君醒了,他入眼就是树影,那儿换了棵树,管什么品种,总归替代不了先前的。
  梦里的潮红与刺激太过深刻,邱怀君怔怔看着那棵树,半晌才撑床坐起来,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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