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怀君挣扎着哭吟,又摔在软和的床上,贺青川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狰狞勃起的阴茎,上面有鼓起跳动的筋,贺青川说:“你乐意看就看。”
贺望喉结动了动,裤裆顶起一块来。
邱怀君的腿折起来,紫红色的龟头在湿热的穴口一下下擦过,邱怀君发出难耐的喘息,侧过头去,乳肉被人捏在手里,里面奶水都给挤空了,只能带来发酸的饱胀感,阴蒂一下下摩擦着,邱怀君喃喃着:“好难受……好难受……”
贺望眼睛都红了,干脆也解开了裤子,盯着那根粗长的阴茎慢慢进入紧窄的穴道里,邱怀君缩紧了穴,死命吸着粗长的阴茎,声音里带着哭腔,说:“疼……”
自己简直是活佛在世——贺望这样想。
在酒吧卫生间里那样舔弄、操弄邱怀君,简直是在贺青川做前戏,他把穴弄得软烂,邱怀君倒也不用疼了。
贺青川说了声:“娇气。”
又俯身吮吸邱怀君的小乳,咂咂出声,阴茎也慢慢抽动起来。
大抵是不清醒的原因,邱怀君呻吟得分外忘情,软腻而放纵,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发白,紫红色的阴茎全部没入穴里,顶着敏感脆弱的花心操弄,白皙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交合处水声啪啪,淫水不断流出来,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
“受不了了…嗯啊…慢一点……”邱怀君在昏沉中求他,声音抽断断续续的,又被翻过身去,撅着屁股。
他生得瘦,屁股上倒全是肉,贺青川扣着他的腰,阴茎再次慢慢挤开穴肉操弄进去,快速操弄起来,邱怀君脸埋在床单里,嘴角流出口水,含糊地叫着,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
他身体太敏感了,很快高潮了,穴一阵痉挛,脚背也绷紧了,贺青川却也没打算放过他,在邱怀君哀求的哭泣声里继续捣弄,龟头一次次挤过敏感的软肉,频率更快,甚至打出细密的沫,邱怀君崩溃地哭,浑身发红,声音几不可闻,是在说:“不要了……”贺望手上动作变快,想象是自己在操邱怀君的嫩穴,他射出来的时候,邱怀君侧过脸来了,朦胧地看着他,眼泪弄湿了睫毛,脆弱的像玻璃。
“他受不了这样。”贺望说。
“那是我们的事情了,别忘了,他今晚是我的,”贺青川瞥向他,目光中带了些挑衅,转过头继续操弄着邱怀君,“出去带上门。”
贺望咬紧牙,黑漆的枪扔在了床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重重关上了门。
·
天气预报失效了,至少在上午九点钟,外面依然晴朗好天气,邱怀君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是觉得酸疼,他看到透彻的阳光,这阳光刺得他眼睛疼,邱怀君看到了院子,没看到院子中心埋没的树坑,又闭上了眼睛。
他发觉不对劲是在十分钟之后,窗户没关,吹进来的风温度适中,吹在他的身上,带来发冷的颤栗,邱怀君再次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外面,后知后觉低眼看向自己的身体。
脑袋“嗡”地一声,邱怀君弹坐起来,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朝外慢慢流出来,他猛地看向身侧,对上了贺青川的眼睛。
贺青川穿戴整齐,手腕搭在膝盖上,看向他:“醒了?”邱怀君那刻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确定。
他本能捏住了贺青川的肩膀,将他重撞在墙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浑身在发抖,顾不上浑身赤裸与拆架般的疼,声音发哑陈述着事实:“你知道了。”
这个是既定的事实,问出来有些愚蠢,邱怀君不是蠢人,贺青川也不打算回答,甚至有些想笑,看着邱怀君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昨晚一直在流眼泪。今天反要瞪着他,带着绝望。
“那里还疼吗?”贺青川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很轻,但确保邱怀君听得清楚,“昨晚操得狠了点,见谅。”
邱怀君眼睛一下子红了,胸膛剧烈起伏,倏地提起了拳头,“操你妈,我杀了你!”拳头被贺青川攥住,轻而易举地拦下,与此同时,冰凉抵上了他的太阳穴,邱怀君挣扎的动作停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看向贺青川拿着枪的手,张了张嘴。
“要是不想死,”贺青川在他耳边,呼吸温热地扑打在耳廓,“就别乱动。”
邱怀君脑袋一片空白,或许是昨晚宿醉的原因,他思考总是慢半拍,竟真就听贺青川的话不动了,房间里一时只听得见他粗重的喘息。
贺青川这回是真笑了,收了那把仿真枪,“法治社会,不允许公民私藏枪支。别这么紧张。”
明白自己是被糊弄了,邱怀君又起了怒火,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卸掉了浑身力气,徒劳攥紧了拳头,贺青川也不催,看着邱怀君垂下的眼睫。
半晌,邱怀君抬起眼,“给我支烟,还有衣服。”
他努力克制情绪,“我们谈谈。”
这要求并不难,邱怀君如愿以偿得到了衣服和烟,他换上了套运动服,把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了锁骨的吻痕,坐在床边,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盯着院里的树坑抽烟——那个坑早就埋平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长草,只是干巴巴生着淡褐色的土。
吸一支烟对于邱怀君是两分半,他抽了两根,嘴角吐出灰白色的烟雾,整个房间都乌烟瘴气的,阳光难以全部透进来。
第三根被贺青川拦下了,邱怀君才终于肯看向他。
“昨天晚上,我……我喝多了,”邱怀君试图捋清思绪,“我不记得……”
“我记得清楚,要我和你复述吗?”贺青川偏头看他,“复述一下你怎么要我抱的,怎么张开腿露出你的逼的,或者怎么操你的?”
“你别一直激怒我,”邱怀君再次攥紧了拳,声音像挤出来的,“对你没好处。”
“你不会,邱怀君,”贺青川轻勾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你只会让我隐瞒这个秘密。”
对于昨晚,贺青川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和邱怀君接吻,在那场酣畅淋漓的酣畅性事里,他只想听邱怀君求饶。
他也清楚邱怀君的软肋,邱怀君果真不再动弹,咬牙说:“……那要怎么样,你才肯不朝外说。”
“你很聪明,该知道我的条件,”贺青川垂眼看着他的嘴唇,说,“对不对?”
外面有块浓重的云遮住了太阳,一时房间里昏暗下来,似乎暴雨在深层挣扎,要落下,却又难以落下,贺青川看见他脖颈间的小痣,像细针扎破肌肤,挤出的朱红色的血,邱怀君长呼了一口气,不在意地笑了声,“行啊。”
“听你的,”他看着贺青川,顿了顿,“哥。”
FIRST BLOOD!
好像写不成短篇了T T 有点点长
第7章
邱怀君知道贺青川对于他的要求——听话。
他处处抗拒贺青川,除了先前朝他身上扔橘子皮,还曾朝他泼过水,坐在树杈上居高朝他冷笑。
这些利刺不会伤害到贺青川,也不会伤害到贺望,但足以在他们之间划开界限。
如今他答应听贺青川的话,但也不代表邱怀君会拔光自己的刺。
贺青川要贴近他的刺,贴近他的防备。
那活该他出血受伤。
星期天的暴雨失效了,直到十点也是晴空万里。
贺青川在十点十三分离开的卧室,临走前问他:“需要帮你洗澡吗?里面都是精液。”
“滚——不用,”邱怀君躲开他揉头发的手,眼角眺着,“不用假慈悲。”
他吞掉“滚你妈的”的后半部分,贺青川也不恼,果真出去了,带着那把左轮枪。
邱怀君盯着那把枪,房门的阴影笼罩住了它,也吞吃了它,看不见了。
关于这一场荒唐,邱怀君并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甚至仍觉得这是一场梦。
他又在床边坐了半天,站起来扯上了窗帘,在窗帘照进的昏暗光里脱下了裤子,捞起了还在软着的阴茎,看腿间的惨况。
都是红痕,膝盖处也磨得发红,邱怀君骂:“操,贺青川你是狗吧……真是疯了。”
精液流出穴道,弄脏了腿缝和裤子,邱怀君恶心坏了,拿了纸巾擦,会阴湿滑,肿胀的阴蒂摩擦过纸张,竟也带来了快感。
自慰这种事对于邱怀君来说有些陌生,他顶多打个飞机,懒得碰腿缝那个畸形玩意儿,抵触难免。
邱怀君咽了咽口水,在昏暗的阳光底下揉着阴蒂,呼吸慢慢加粗,阴茎也勃起了,快感层层叠叠淹没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又滑又热,邱怀君咬紧了嘴唇,挺着腰身,手腕抖动幅度变大,很快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他大口呼吸着,前头的阴茎也射了,整个床单脏得一塌糊涂。
他原意只是把自己弄干净,却没想着弄得更脏了,邱怀君下床的时候险些腿软,提了裤子,面色发红地深呼吸了下。
光擦估计干净不了,他得去浴室洗一下,省得浑身腥味儿。
刚拉开卧室门,便对上了一双眼,邱怀君瞬间警惕起来:“贺青——贺望?”贺望维持着要敲门的姿势,笑着说:“我还刚要敲门。”
放下手,“看你这么晚还没起,过来看一眼,给你留了早饭。”
邱怀君急着去浴室,不想多做停留,扫了贺望一眼,语气仍像以前:“不用管我。”
他关上了门,却一阵腿软,贺望及时扶住了他,手有力地揽着他的腰,声音都是热的温度,在耳边低低响起,带点暧昧,“怎么了?”
总不能说是被操得腰酸腿软的吧。
邱怀君怕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忙搡开他,眼角都在发红,敷衍地回应几句,扭头走了没两步,突然又顿足,回头看向贺望,眯了眯眼,试探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贺望状似不解,“昨天我有点感冒,就晚自习请假,提前回来睡觉了,怎么了吗?”
邱怀君一时松了口气,摆了摆手,“没事儿。中午饭也不用叫我了,你和大哥吃吧,我去洗澡。”
外面的天阴下来,贺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进了浴室,周遭又安静了下来,他转身推开了邱怀君的卧室门,床单上几乎是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还留在上面,空气仍存着新鲜的情欲气息,淫糜而腥甜,贺望慢慢走进去,手指触碰到上面湿软的痕迹,眼神晦暗,随即轻声笑了笑。
·
下午天气阴沉了下来,那时邱怀君已经洗完澡,在卧室里呆了近三个小时了,不干什么,就倒了一盆水,自己手搓床单,边搓边骂贺青川。
他之前和邱悦和一起住的时候倒是经常洗衣服,在空露赤裸的大院子里洗,夏天还好,冬天水龙头里流出的水特冷,洗个十分钟就得甩甩手。
他不敢让保姆给洗,洗干净之后又挂在卧室的阳台里,不是晴天了,估计会捂潮,发出难闻的气味——这也不算什么。
一天没怎么吃饭,邱怀君是饿了的,却也不想下楼去面对贺青川。
晚上吃饭的时候贺青川却上楼来叫他了,敲了敲门,声音平淡:“饭好了。”
邱怀君无法抵抗他的话,只得不情不愿地说:“这就来。”
阴阳怪气地加了称谓,一字一顿的,“哥、哥。”
他磨磨蹭蹭收拾了会儿,出门前还对着镜子看了看露出的肌肤有没有痕迹,他昨晚乳头肿了,不得不穿了裹胸,在夏日闷热中捂着,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
镜子里的他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脸颊未痊愈的淤痕。
餐厅在一楼,从楼梯走下去的时候邱怀君一眼就看到了贺青川,贺青川在学校就一副好学生模样,身材又好,穿校服和穿其他衣服都一样好看,至少在邱怀君班里,就有很多女生偷偷给贺青川递过奶茶和小纸条。
不过贺望收到的应该更多,毕竟谁也不想去贴冷脸,温和地拒绝总归好过清冷的眼神。
“好像一下午都没见你,”贺望在摆碗筷,朝他笑,“一天不吃饭不饿吗?”
邱怀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看向贺青川,对贺望态度都好了不少:“还行。”
他本要坐得离贺青川远一点,可贺青川轻而易举看穿他的意图,几不可闻地笑了声,语气听不出什么:“坐啊。”
邱怀君只能坐在了贺青川身旁,没看到贺望的眼神。
离贺青川那么近,几乎让邱怀君本能地绷紧了背脊,他拿了碗筷,明黄色的灯光从头顶映下,餐桌角也折出玻璃的光。
饭菜的确都是他喜欢吃的,邱怀君饿得肚子疼,埋头吃起来,只图快点离开。
这顿晚餐按理十分钟就能结束,邱怀君没想着贺青川那么大胆,他才刚吃了两口米饭,手便摸上了他的裤子,钻了进去,邱怀君整个人僵住了,猛地看向贺青川,贺青川仍在慢慢悠悠地喝粥,说:“爸应该后天回来。”
手的温度偏低,几乎冷得他一激灵,偏偏又像烧起来,手心隔着内裤笼住了会阴,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带来舒服又爽利的快感。
邱怀君咬了咬嘴唇,又下意识看向贺望,贺望正在盛汤,并没看向他,“不是说下个星期才能回来吗?妈也跟他一个时间点回来?”
“应该,”贺青川说。
邱怀君吃饭的速度慢下来,几乎是一粒一粒米饭朝嘴里塞,夹紧了腿,明显感受到穴里流出的水。
贺青川就是疯了!贺望就在他们面前,他居然也敢。
“怀君,”贺望忽然说,“你逃学的事儿,爸估计也知道了,回头和你说的时候,你记得别和他起冲突,忍着点。”
要是搁以前,邱怀君估计就顶嘴了,凭什么要他忍?但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压抑着喘息,手都在轻轻发抖,敷衍地点了点头,他不想承认他在贺青川的手里得到了快感,可事实的确如此,他内裤湿透了,眼眶也有些湿润,想要哭。
“你脸怎么这么红,”贺望忽然说,探身过来,手摸在他的额头上,“发烧了吗?”
4/22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