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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纪事(近代现代)——银色子弹

时间:2021-11-22 10:13:35  作者:银色子弹
  感冒带来的呼吸不畅让邱怀君的心情难以好转,他在犹豫如何组织措辞去问贺望会更加自然,组织了半天也没组织出个所以然。
  下午上完课,整个班一起到了报告厅,范扬和他坐在正对面偏后的位置。
  报告厅的座椅是软的,邱怀君戴着个黑色口罩,一到那儿就迷迷糊糊开始睡觉,鼻子不能呼吸,只能张着个嘴,实在难受。
  报告厅开着冷气,顶头的空调吐着白雾,挤着满满当当的人,邱怀君眯眼看着金黄色的灯光,主持人冗长烂俗一通介绍完,随即热烈的掌声响起,贺青川走上台,他生得肩宽腰窄的,穿校服也好看些。
  不知道是不是邱怀君的错觉,贺青川上台之后,似乎看向了他这里,遥遥的。
  这很快被邱怀君自己否决了,怎么可能,这么远的距离。
  邱怀君眯着眼打量贺青川,忽的听见后座的女生在窃窃私语地交流。
  “他真的好帅啊……”
  “他弟弟其实也好帅,真的基因好……”
  邱怀君摘下半边口罩,露出一张白净的脸,转头看向那两个女生,眨了眨眼,“说我吗?”
  两个女生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一时都不知所措起来,怯怯地点点头。
  “谢了啊,”邱怀君无害地笑起来,他感冒了,嗓音闷闷的,“不过我觉得我比他帅,下次得先说我帅。打扰了哈,继续听继续听。”
  范扬简直要笑翻过去了,骂了他半天“骚包”。
  平心而论,贺青川的确很好看,包括他扶着演讲桌的手,都骨节分明而修长,戴着金丝框的眼镜,暖黄色的灯光使得他侧脸的线条都看起来柔和许多。
  谁能知道优等生会吮吸他的奶水,半夜把他操醒呢?贺青川的还没有听完,邱怀君却觉得胸部发胀。
  裹胸是他自己做的,略显粗糙。
  此时布料随着动作磨着红肿的奶头,邱怀君清晰感受到了奶水在慢慢朝外流,他拢紧了外套,防止渗出来。
  身边的空位忽然落下了影子,邱怀君懒洋洋地看过去,意外看到了贺望,贺望朝他比了个食指在唇前,“嘘,我偷偷跑过来的。”
  “……哥?”邱怀君睁大了眼。
  “你嗓子怎么哑了,是感冒了吗?”贺望压低了声音,离他近了些,“昨天晚上地面还是太冷了,冻着了吗?”
  邱怀君心里那点心虚几乎要把他淹没了,连同害怕与不安,他攥了攥手,哑声说:“哥你有事情吗?”
  “哦,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你昨天晚上有被我吵到吗?”贺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轻声说,“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就在一楼阳台待了一个多小时,吹了半天风才困。出门的时候风把门带上了,动静有点大,担心吵醒你了。”
  “吹……吹风?”邱怀君有些不敢置信。
  “我之前总是失眠,每次就去阳台站会儿,昨晚下雨,就看了好半天的雨——这都成习惯了,”贺望看着他的眼神,没有闪躲,语气仍是很歉疚,“吵到你了。”
  话语有些奇怪,却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即便如此,邱怀君仍是一下子松了口气,手心里出了汗,心情都因此而有所好转,他朝贺望笑了笑,“没吵着,我睡得沉。快到你了吧,哥你上台吧。”
  “好,”贺望起身,竟然揉了揉他的头发,“走了。”
  贺望最后的动作委实让邱怀君心跳快了些,他不喜欢亲密的接触,更何况是来自贺家的人,但他确实无法真正厌恶贺望,尤其是贺望温柔同他说话时。
  “你哥?”范扬简直跟见鬼了一样,“你们关系变好了?我操,他还摸你头,你们还真兄友弟恭啊,之前不是见面都跟要打架一样?”
  “回头再和你说,我先走了,去拿点感冒药,”胸部的胀感太难受,邱怀君最终决定逃走,他拉上了校服拉链,心情复杂地看了眼正在台上演讲的贺望,“要是班主任问,就说去医务室了,走了,拜拜。”
  “哎?”范扬眼睁睁看着邱怀君弓着腰跑了,下意识看了眼贺望,忽的发觉贺望的视线也正看向报告厅的门口——邱怀君拉开报告厅的大门,只留了个背影,悄无声息地走了。
 
 
第12章 
  在夏天感冒是最煎熬的事情,浑身明明都热出薄汗,却得喝热药,戴口罩。
  邱怀君在学校小卖铺里买了两块泡泡糖,嚼一会儿就需要张嘴呼吸几口,实在憋屈。
  晚自习他也不想上了,无非是换个地方睡觉,邱怀君走出了校门口,揉了揉发红的鼻尖,还没走几步,忽然有人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邱怀君皱眉望过去。
  “邱怀君吧,有空没?”男生留着板寸,没穿校服,长得跟瘦猴一样,笑起来油滑世故,那人下巴朝另一边扬了扬,“过去聊聊呗。”
  邱怀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粗略数了数,靠在墙边的人约莫有四五个。
  张向名站在他们中间,挑衅地朝他比了个中指,嘴里还嘬着根没点燃的香烟。
  “哟,等我多久了,特地堵我呢?”邱怀君甩开了板寸按在自己肩膀的手,昂了昂头,如果不是胸部胀得发疼,感冒又让他精神不振,邱怀君不会犹豫,“跟张向名说,我今个儿没空,让他打架先预约,要跟老子打的多了去了,别插队。”
  邱怀君又往前走了两步,张向名终于肯亲自过来了,拦在他面前。
  邱怀君看着他的脸,没找到上次打出的伤,看来是好了。
  “不能走啊,好不容易等着您,昨个儿下雨,前天你又逃得快,好不容易瞅着你了,咱不得好好聊聊?”张向名人生得矮,得屈尊仰着头看着邱怀君,他本人看起来也对这点分外不爽,语气阴阳怪气,“还是你怕了,怕了就道个歉,啥事儿不都没了,是不是啊?”
  与张向名的恩怨不过几句言语,先前他同张向名关系还不错的时候,张向名指着他鼻子开了句玩笑,无非说“你妈想死了吧”,邱怀君开得起玩笑,也不介意玩闹,但这种话他一点也忍不了,把人揍得鼻青脸肿,从此反目成仇了。
  “说什么呢?”邱怀君提了提书包带,他书包里没有书,也就手机和充电宝,掠过他朝那群人走,“哪有爷爷给孙子道歉的份啊,要打就打,我急着回家吃饭。”
  背后张向名气急败坏地骂了句,邱怀君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人多的地方,计划逃跑路线。
  他不蠢,一个人打六个人叫傻逼。能屈能伸,那才叫男儿本色。
  邱怀君跟在几人身后到了小巷里,上次他是在这里揍的张向名。
  脚下是暗色潮湿的青苔,废弃易拉罐踩得嘎吱响,邱怀君看着几人,“咱哥几个得公平点吧,一个个来,一窝蜂的不算男人吧。”
  “谁他妈要跟你谈公——”话音未落,邱怀君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酸臭脏污的大堆垃圾倏地倾倒下来,塑料瓶子噼里啪啦地响,几人懵了下,纷纷避让开。
  骂了句“傻逼”,邱怀君拔腿就跑,眼看就要跑到人多纷杂的地方,脚下却突然一滑,踩着了块西瓜皮,眼前天翻地覆,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尾椎骨刺痛。
  脚步声重重传来,衣襟一下子拽起来,邱怀君差点没喘过气来,张向名拎着他衣襟,喘着气:“我操你大爷的邱怀君——”
  邱怀君心想完了,却也一时想不出招儿,他刚攥紧了拳,忽然听见巷子口传来了声音。
  “干什么呢?”
  邱怀君愣了下,其他人也愣了,一齐看向眼前。
  贺青川还穿着演讲时的那身校服,干净又整洁地站在巷子口,眼镜都还没摘下来,镜框边折射出光来,他垂眼看着坐在肮脏地面上的邱怀君,旁若无人地半蹲下身来看着他:“怎么成这样了?”
  “……”邱怀君没想到贺青川会突然出现,一时哑言,只是望着他的眼睛。
  “贺青川?”张向名拽着邱怀君衣襟的手松了松,上下打量了贺青川一番,忽然笑起来,“你要是想看热闹,给你留个位置,咱学校大学霸,总归得有点排面。”
  邱怀君和他那双胞胎哥哥不对头是出名了的,张向名不介意多一个人揍邱怀君,也不介意贺青川在旁看邱怀君洋相。
  “邱怀君,”贺青川没看张向名,像是没听见张向名的声音,仍是和邱怀君对视,声音平静,“要我救你吗?”
  外面吵闹,他们这儿倒是瞬间安静了下来,张向名自觉不对,朝旁边的板寸使了使眼色,板寸点点头,嘻嘻哈哈地朝贺青川走过去,“大学霸,赶紧走吧,等会儿血腥着呢,别给你吓出尿了,赶紧回家找妈妈吃饭了。”
  邱怀君顿了顿,猛地挣开张向名的手,看着贺青川的眼睛,挑了笑,说。
  “行啊,那就救救我,哥哥。”
  ·
  对于贺青川的记忆不多,邱怀君拒绝对贺家的人产生好感,此刻呆呆坐在地面上,倒是想起来不少。
  贺家后院里有个很大的游泳池,邱怀君刚来贺家半年,性子孤僻,难为情地开始想妈妈,难过得厉害,半夜摸黑爬树不实在,就坐在泳池边。
  而那时贺青川竟然也在,但他们隔着很远坐着,井水不犯河水,隔着多远——五十厘米?或者七十厘米?谁也没说话,彼此都当彼此是透明人。
  风吹得身上发麻,贺青川忽然站起来了,居高看了他一眼,说:“要是想哭就哭。”
  “谁想哭了!”邱怀君一下子炸了,瞪着他,眼睛发红,但贺青川知道他不是兔子,“你别乱说!有病!”
  贺青川没有再理会他,转身走了。
  邱怀君委屈的很,的确在他走后哭了,歇斯底里地哭,不懂为什么要来这里,他朝游泳池里扔石头,又哭到睡过去。
  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是在卧室里。大概是他半夜又醒了走回的卧室,邱怀君不记得了。
  他对于贺青川的记忆这么匮乏。
  外面霞光慢慢衰落,邱怀君眼睁睁看着贺青川弯下腰捡了废弃的铁管,拎着张向名的领子到了闹市边,紧接着毫不犹豫地砸向前面那人的肩膀,铁管应声裂开,贺青川仍是面色不改,似乎流出的血液在他眼里只是每日都要见的火烧云,不值一提。
  他不是在巷子揍的人,这点挺聪明。
  那几个人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闹事儿,周围围观的人也限制他们的发挥,只能四目相顾,举手无措。
  邱怀君撑着地慢慢走过去,揉了揉发疼的尾椎骨,贺青川揍得狠,张向名第一下就给打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大概有五分钟才放开了张向名,贺青川说:“趁早去医院缝口子。”
  邱怀君笑出声了,却又收了笑。
  周围人一哄而散,打得站不起来的张向名被其他几个人搀扶走,临走放了几句狠话。大抵也没懂,明明相对的两个人,凭什么就能站到一条线上。
  “你得写检讨了,这下好了,学霸履历上也有黑污点了。”邱怀君说,拍了拍身上的脏尘。
  贺青川不打算理会他的油嘴滑舌,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仍是一副端正俊朗模样,看不出来刚把人朝死里打。
  他刚转过身,忽然手腕一紧,邱怀君攥住了他的手,轻声说:“哥,你先别走。”
  “干什么?”贺青川说。
  他把贺青川拽到了巷子里,没去垃圾堆旁边,而是更深处。
  阴暗巷子里,周遭除了鸟鸣别无声响,刚踢翻的垃圾堆在远处,不至于污染空气,废弃易拉罐滚动,青苔依旧长在脚下,邱怀君喉结上下滑动,掀起了衣服下摆。
  裹胸脱落在地面上,奶头受冷挺立,乳白色的奶水溢出殷红的奶孔,慢慢朝下流过腹部。
  绑了一天,皮肤有些泛红,像没成熟的奶莓,青涩却诱人。
  旁边车辆驶过,在夜的开始,车头灯明明暗暗照亮半边巷子,随即消褪。
  “这里也救救我吧,”邱怀君在昏暗里看向贺青川的眼睛,脸滚烫,他咬咬牙,在血液急速流动中哑声开口,“哥哥。”
  贺望:演讲ing。
 
 
第13章 
  巷子里留住的光太少,黄昏逐渐褪色,高温酿造的一场热量事故在深处延展开。
  外面闹市区还在纷纷攘攘,邱怀君听着了噪音,好像所有声音都融化掉了,他只能听得到轻微的吞咽声。
  他们都不是透明的,只要有人走进来抽烟,就会看到邱怀君咬着自己的衣摆,挺着胸膛,淫荡地让别人吃自己白软的奶子。
  感冒带来头脑的昏沉与呼吸不通,邱怀君使劲咬着衣服的下摆,困难地喘息。
  贺青川咬着他的乳尖,湿热的口腔吮吸着奶水,舌尖顶弄着乳头,围绕着乳晕打圈,又重重地吮吸,湿润地舔着发热的肌肤,薄汗与奶水一同卷进。
  他没有摘下眼镜,冰凉的镜框时不时擦过发烫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邱怀君浑身都热得厉害,身体发软,全靠贺青川揽着他的腰。
  手指摩挲着尾椎骨,又慢慢钻进裤子,插进了柔软的臀缝里,模仿着性交抽插着。
  邱怀君闷哼了声,毫无气势地瞪了眼贺青川,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音,眼角湿润,口水弄湿了衣服下摆,险些叼不住,头别到一边,咽了咽口水。
  虽然对于贺青川的抚摸仍带有一些抗拒,但邱怀君承认他爽得浑身酥麻,甚至内裤都湿透了。
  贺青川不会拒绝这种请求,邱怀君对此有把握。
  他奶水涨得发疼,贺青川是昏暗巷子里唯一的解药,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用手指,如果贺青川之前就从未给过他甜头。
  尝过了甜头,再去用手指难免寡淡无味。
  贺青川乐意看他求饶与央求,他也乐意让贺青川帮他纾解。
  直到这一刻,邱怀君才认了,他不是性欲冷淡,他在青春期同样性欲蓬勃热烈,渴求发泄。
  一场等价交换,一场闹剧——光明地勾引,虔诚地献身。
  两边奶水吸空,贺青川放开揽着他腰的手,邱怀君竟没出息地软在了地上,张嘴大口呼吸着,面色潮红,眼角还在朝下慢慢流眼泪,睫毛黑湿,湿润的衣服下摆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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