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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纪事(近代现代)——银色子弹

时间:2021-11-22 10:13:35  作者:银色子弹
  贺望知道怎么样能让邱怀君发出甜腻的声音,怎么样把利刺软化,也从未试图将那些刺拔掉。
  邱怀君声音急促起来,面色潮红,无力地蹬了下右腿。
  右边的奶水吮吸干净了,乳肉上都是淫糜的水光,贺望又去吮吸另一边,舌尖顶弄着奶头,同时右手朝下摸,隔着裤子揉他的下身,邱怀君觉得小腹涨得难受,逃开了贺望的桎梏,撑着墙壁站起来,踉跄去马桶边。
  炙热的温度又从背后贴过来,贺望贴着他耳边低笑:“喝酒喝多了,现在想放水了?”手撩开上衣,去揉他发肿的乳肉。
  牛仔裤解开的时候,扣子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当”声音,邱怀君头昏脑涨地靠在贺望的身上,“嗯啊……”“像你这样不会自己尿尿,要哥哥把尿的坏孩子,就该被锁起来,”牛仔裤同半湿的内裤掉到脚边,贺望用指尖搔弄马眼,看邱怀君痛苦地皱眉,“硬了可是尿不出来的。”
  手指拨开湿淋淋的阴唇,指腹碾着阴蒂,邱怀君浑身发抖起来,小穴酸胀,饥渴地流出淫水来,猛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央求:“不要……别碰我……啊……”左侧的乳房又流出奶水,顺着腰腹,流到了阴茎上,邱怀君受不了这样的揉弄,崩溃地哭起来,全靠贺望揽着他细窄的腰身,才不至于滑落到地面上,贺望喜欢他的眼泪——他的眼睛很漂亮,眼泪会把浓长的睫毛弄湿,眼尾像胭脂。
  邱怀君泪眼朦胧地侧目看他的时候,几乎让贺望想在这儿就操了他。
  “你故意的吧,”贺望笑了声,解开自己的裤子,阴茎早就硬烫了,他扶着阴茎慢慢挤开邱怀君的臀部,会阴处湿漉,几乎毫无阻力地就撞进腿间,硬黑的耻毛重重擦过阴蒂,“认出我了吗?”阴茎在腿间的摩擦让邱怀君觉得陌生,准确来说,今晚这一切对于清醒的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他抽抽搭搭地哭,又说:“我想尿尿……”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阴蒂,穴口难耐地收缩着,邱怀君在越来越高涨的快感里高潮了,脑中一片白光,阴茎淅淅沥沥尿出来,带来淡淡的臊味儿,马眼又酸又疼。
  贺望却还在他腿间抽插,滚烫的精液射到阴蒂上,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邱怀君在不应期到了第二次高潮,穴里喷出淫水来,温热地浇在阴茎上。
  浑身都出了汗,邱怀君太累了,闭上了眼,任由贺望抽纸巾给他擦干净阴茎,腿间却没有任何处理,湿黏的精液还留在那儿。
  他好像又跌进怀抱里,贺望吻了吻他的额头,拨开他额前湿了的头发,同他说:“跟哥哥走,好不好?”邱怀君觉得意识在朝下坠,理智也迟迟没有归位,无论什么样子话语,他都只会含糊应付。
  忽然他感觉到被抱住了,身前的人搂他搂得很紧,好像怕他丢掉一样。
  邱怀君喜欢拥抱,这是他的秘密——尽管他总是擅长用刺去伤别人。
  最后他似乎听见那人在叫他“宝贝”。
  没太听明白,邱怀君沉沉睡过去,彻底坠入一场泛滥白日梦(*)里。
  *泛滥白日梦是《strawberries & cigarettes》其中一句歌词的翻译,我觉得太绝了,不是我原创!!!!这章虽然短,但我写的时间很长!!!!T T 写车好难!!!!T T 大家真好,我走啦!!考完试更新,大概十一十二号
 
 
第5章 
  大抵白天越亮堂,晚上黑得就越彻底,街上没多少人了,路灯烧出一排的洞,黑色停在酒吧门口,车窗折射出了昏黄的灯光,贺青川坐在后座,还穿着一身蓝白色的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了点下巴,他垂着眼看着手机显示的天气预报。
  “A市气象台发布,明日阴转暴雨,气温25—36℃,请市民避免暴雨出门,注意安全。”
  手机屏幕自然熄掉的时候,贺望终于出现在街角,贺青川轻飘飘地望过去,蝉鸣阵阵响起来,司机看到了贺望,忙下了车,给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热浪一下子涌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邱怀君安安静静地躺在贺望的怀里,身上盖着衣服,但底下肯定是空荡的,司机一眼瞅着了邱怀君的睡脸,有些惊讶:“哎哟,小邱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醉成这样?”贺望没有回答,只是进了后车座,邱怀君在梦里不舒服了,皱皱眉,半睁开眼,眼里水蒙蒙的,从贺望怀里挣扎出来,身上的衣服掉下来,留有红痕的肉体露了出来,又跌在他们中间的软垫上,蜷成一团继续睡了。
  背脊与蝴蝶骨凸出明显的痕迹,贺青川抬手拉上了车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遮挡帘,司机闻声抬眼看后视镜,只撞进一片黑里。
  “得亏他手机没关机,不然定位也查不到他,”贺望开了车窗,热风迎面吹着,“谁能想着他在郊外的酒吧里,还喝得烂醉。”
  邱怀君穿着内裤——但还不如不穿,湿淋淋兜着精液和淫水,腿间还有指痕,贺青川抬眼看贺望,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碰他了。”
  又垂眼,自言自语般说:“脏了。”
  “操了外面,没进去,在厕所我怎么碰?空儿太小了。
  而且你要是嫌脏,不如今晚把他留给我,“贺望舔了舔嘴角,嬉皮笑脸地开口,”你知道他在酒吧里面多诱人吗,像水里的珊瑚,烧起来的,有种红色的漂亮。”
  “他下午应该去见邱悦和了,”贺青川懒得理会贺望那些庸俗酸话,垂眼看着邱怀君脸颊的伤,“按他的性子,要是邱悦和好好对他了,他估计就回来上晚自习了,没回来,那就说明情况不好。”
  “真不懂他为什么非得每周都去看他那妈,都傻了,还不认识他,这不跟陌生人一样了吗?”贺望吹着车窗的风,“每次去还得挨打,多少年感情都得打没了吧。”
  贺青川猜测他应该哭过,也仅是猜测,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邱怀君对于蜷缩着的姿势似乎也不满,难受得厉害,迷迷怔怔爬起来,车子恰巧到拐弯路口,惯性让他跌入了贺青川的怀里,贺青川难得手忙脚乱了回,手蹭到了脸颊的伤口,邱怀君身上淫糜而天真的奶香味传入鼻畔,他含糊叫了句:“好疼……”说完这两个字,又搂了搂贺青川的脖颈,像撒娇一样说:“抱下我……”贺青川揽着他发软的腰,邱怀君的呼吸在他耳边发烫,像在枯草堆里放了把火,放火者不知而无罪,但火得烧到他身上,疼痛是他的回应。
  他瞥目看向贺望,忽然说:“他今晚跟我。”
  贺望还在笑,但眼里没了笑意,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凭什么?”
  车窗慢慢合上了,热浪平息,两人之间的氛围僵持,贺望说:“贺青川,我跟他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跟我抢,不厚道吧。”
  车子里死寂,只剩车子传来的声音,前面司机声儿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前面,额头冒汗,不敢抬眼看后视镜,只能安慰是贺望开了窗户,热风刮进来了的原因。
  “那老办法,跟以前一样,”贺青川从副驾驶座后面袋子里拿出一把漆黑的左轮手枪——自然不是真枪,逼真的模拟枪,里面装着一发子弹,“我先,还是你先?”他们之间的解决方式一向如此。
  他们是双胞胎,出生也不过几分钟的差距,长得很像,身形也相仿,在必须分出前后的情况下,就需要采取别的方法。
  大概从初二开始,在存在争议的事情上,这把玩具枪帮了不少忙——谁先在太阳穴射出了橡胶子弹,谁自动退出。
  贺望伸了下手,绅士得很,贺青川也不客气,左手紧紧揽着邱怀君的腰,右手干脆利落地在太阳穴按下扳机——空枪。
  “其实挺没意思的,是不是?”贺望接过枪,在手里转圈,“如果行,我都想打一架算完。这样算什么?好笑。”
  话语落下,枪口黑漆漆抵住,贺望扣下扳机,太阳穴传来细微的钝疼,一颗橡胶子弹掉下来。
  贺望愣了下,低头笑出声,把子弹又塞进枪里,扔了回去,贺青川稳稳接住,声音冷静:“你输了。”
  贺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他嗤笑了声,靠在座背。
  他开始后悔没在卫生间里就把邱怀君当场操了,就算邱怀君疼地哭!透过车窗已然看到了别墅,贺望抱臂,轻声开口:“张叔。”
  帘子隔着看不见,只听张叔颤颤巍巍地开口:“哎……”
  “张叔,今晚晚自习下得有点晚,麻烦您等那么久,挺不好意思的,您多担待。
  不过我们和怀君下了课就回家了,也没耽搁事儿,就兴许得睡晚点,“贺望笑起来,”明天还得您送我们上学,辛苦了。”
  张叔冒了冷汗,诺诺应了声。
  “那回头我爸要是问起来,您可不能说错话啊,”贺望目光沉沉看向邱怀君的侧脸,攥紧了手,但语气仍听不出情绪,“还有,您这个工资两年没涨,不像话,回头我和我爸说说,给你涨点钱,不然不合情理啊,是不是?”张叔忙说:“谢谢少爷了。”
  手心沁了汗,险些握不住方向盘。
  夜色还在继续,蝉鸣歇息一阵,在难闻的车尾气里又热烈起来。
  ·
  邱怀君大概在做梦,能确定的是这个梦是失重的,在坠落的,因为他在皱眉。
  可能因为高温——贺青川知道他对于夏日本能的排斥,邱怀君不喜欢夏天,喜欢窝在阴凉处吹风扇。
  夏日组成元素是猖狂高温、漫长白昼和突如其来的暴雨,这两点于他来说都毫无益处。
  梦里有什么要素对于贺青川来说并不重要,车子刚到别墅,他便把邱怀君抱出车子,进了别墅,灯都没开,踩着晦暗的一地月光上了二楼。
  浴室里开了灯,水灌进浴缸里,邱怀君浸泡到浴缸里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醒了,胸前的乳肉颤悠,他声音有些哑:“好热。”
  指尖按住了他的下唇,探进他的口腔里,邱怀君被迫仰起头,指头勾着软舌,上颚发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在温水里挣动,眼睛失焦,看到了眼前人的脸。
  “你打架的时候嘴硬,拳头硬,怎么舌头是软的?”贺青川漫不经心地逗弄他的舌头,又拿出手指,看着邱怀君张嘴大口呼吸。
  他不喜欢邱怀君身上的腥膻味儿,手指又摸向下身,邱怀君呼吸一滞,无力地攥着贺青川手腕,喘息起来,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淫水也流出来,邱怀君发出呜咽的声音,听见眼前人说:“看看我是谁?”邱怀君难以思考,只是本能地睁开眼睛,努力分辨,声音发软:“贺望?”浴室里热气还在蒸腾,贺青川忽的低声笑出来——他和贺望的确像,但邱怀君平日里是分得出他们的,现在醉酒了,分不出来也正常,他捏住了邱怀君的下巴,手的动作加快,狠狠揉弄着他的阴蒂,浴缸里的水溅到他的校服上,“看清楚了。”
  “嗯哈……别碰……啊啊……”邱怀君忍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快感,下身酸胀得厉害,呻吟声动情,又痛苦又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发白,邱怀君扬起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又迷茫又无措地看向贺青川的眼睛,在他的眼里到了高潮,浑身颤抖,潮喷出水来。
  “没关系,”贺青川将他捞出水,不介意他是湿漉漉的,邱怀君仍呼吸不稳,潮热的气喷在他的后颈处,他贴近邱怀君通红的耳朵,声音勾着他,“一晚上时间,你总会认出我。”
  我考完试了!好久不见噢_(:з」∠)_T T 写得挺辣鸡的,谢谢大家看!明天也有(吧——更新通知@不败野火(二哥有dirty talk倾向,如果不喜注意避雷
 
 
第6章 NTR
  贺望清晰地知道贺青川对于邱怀君的欲望,一些事情很难掩盖,对于十七岁的男高中生,欲望嘴上不说,眼神和支起的裤裆也能表露炽烈又下流的一切。
  邱怀君第一次来到邱家的时候,贺望记得他扬起下巴时脖颈的小痣,还有他踩着的红色球鞋。
  十二岁时他们遇到,十四也针锋相对,邱怀君扔他们一身的橘子皮,太阳烤干橘子皮,把边角晒得焦卷,邱怀君也不看他们一眼。
  如果没有那棵树——那个邱怀君爬上去,和贺海然叫威过的地方,他和贺青川不会发现他的秘密。
  邱怀君脑后有一条大约两厘米的疤痕,摔出那条疤是在他来到邱家的第三年,九月份,快要高一的时候。
  那树是他的圣坛,邱怀君乐意朝上爬去朝圣,也没想着踩断了枝杈,摔到了地上。
  邱怀君看起来强势,一摔居然摔晕了,头后面缝了线,剩下几天就在医院睡觉。
  贺海然嘱咐他们给邱怀君换个衣服,省得这身衣服酸了。
  他们就这么知道邱怀君的秘密。
  不过贺望一开始并没有采取行动,他没想到贺青川那么大胆,他那天推开病房的门,撞见贺青川在自慰,对着邱怀君的脸,贺青川倒是不在乎,甚至只是看了他一眼,将乳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邱怀君的脸上。
  嘴角,鼻尖和眼角上。
  又脏污又圣洁的漂亮。
  ·
  贺望把左轮手枪从车里带了下来,打开弹巢,盯着那枚橡胶子弹。
  后悔没换上一枚真子弹,直接对着贺青川来一发,也没后面事儿了。
  张叔开着车子走了,似乎对他手里的枪支有些畏惧,贺望挑唇笑起来,对着张叔按动了下扳机,说:“砰。”
  张叔吓了一跳。
  “开玩笑,”贺望收了起来,指纹验证进了门,“路上小心点。”
  关上门,贺望收了笑意,也没打开灯,在黑暗中上了楼梯。
  贺青川显然不担心他会上来,卧室的门都没关,他听到喘息声在逐渐变大,从大开的门中漏出,贺望知道是谁的呻吟声。
  邱怀君是在哭吗?他总是要哭,但哭泣只是会增强欺凌欲。
  贺望靠在门框边,手里转着那把仿真枪,看着邱怀君软软地靠在贺青川的怀里,头枕在他肩膀上,刚好对着门口贺望的眼睛,被迫张着腿,两根细长的手指在穴里搅动,汁水四流,贺青川闻声,没有回头,说:“等会儿把门带上。”
  “不关门不就是想让我看到吗?”贺望嘁了声,眼睛盯着邱怀君水淋淋的穴,“有本事就当我面儿操呗,你又不是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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