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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皇帝的宠爱帅炸官场(古代架空)——仙奶橘糖

时间:2021-11-24 09:31:16  作者:仙奶橘糖
  “燕王若是要反,为何连日不露面?李氏一族的残余势力不见到他怎能放心拥戴他上位,这不符合常理。”
  汤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猜测道:“兴许是有人假借燕王的名义要生事,可萧恕为什么突然要去北境巡察?”
  乌寒也想得头疼,“大人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陛下为何要将您贬到祭城?”
  汤寅:“……”我也不理解啊!
  不是,他造反你贬我干什么……
  汤寅思来想去,俏脸一红。他觉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萧恕见不着他不放心,若是燕王真有反意,他留在萧恕的身边当然是最安全了。
  想到这儿,汤寅不再犹豫,第二天清早便同乌寒出发前往了祭城。
  此去祭城路途遥远,年关将至,天气也越发的寒冷。越临近北境,气温越低,车马难行,这一路上汤寅可是遭了不少的罪。
  途中,他还接到了苏岚的信。苏岚兴冲冲地告知汤寅自己被贬的消息,还说已经回了云州老家,担心夜云辰的安危,问汤寅知不知道夜云辰的下落。
  夜云辰居然至今音信全无?
  汤寅眉心一跳,连忙给苏岚回信说自己不知,让他乖乖待在云州不要乱跑。
  “大人,城里似乎戒严了。”
  乌寒赶着车到了城门口,凭借两人的官凭才得以进城。城中到处都是巡察的士兵,通知百姓们城内戒严,不许随意走动,更不许随意招揽陌生人。
  汤寅掀开车帘悄悄看了一眼,眼里划过一抹黯淡。
  萧恕的队伍还没到,祭城却突然戒严,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彼时,燕王府。
  府内后院里,一身材微胖,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持剑拦在门前,他满头大汗,听见屋中妇人生产时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眼角猩红,“你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呵呵。”
  那人转过身来,脸上戴着青色獠牙的面具,不是南昌国的那位太子殿下又能是谁?
  封南睿冷冷一笑,“燕王,本太子还是劝你识时务一点。如今你的王妃正在生产,要是想你的家人活命,就配合一点,等诛杀了萧恕后,你就是北邑国的新帝,明白吗?”
  李晋握着手中的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是个懦弱的人,但好歹身上还流着李氏一族的血,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性,何况是他,李氏嫡出的子孙,先帝亲封的燕王!
  “你们这些歹人!你们想杀了萧恕好扶持本王做你们的傀儡,到时整个北邑国都会被你们瓜分殆尽,本王乃李氏子孙,纵使没有守城治国之能,也决不会为了苟且偷生与你们为伍!”
  李晋说着,将那冰冷的剑刃转向了自己,声音里带着一抹苍凉悲怆,“是天要亡我李氏一族!夫人,李晋对不起你,先走一步了!”
  噗嗤——
  李晋挥剑自刎在当场,鲜血飞溅而出的那一瞬间,屋里传来了婴儿的阵阵啼哭声。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稳婆跑出来报喜,开门见李晋倒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失声尖叫起来,“不好了!燕王殿下自缢了!”
  稳婆抬头看见封南睿,转身要跑时被人从身后袭击,一刀毙命,死不瞑目。
  封南睿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惊为天人,摄魂夺魄的容颜来。
  他眸若寒冰,笑起来时又似春风化雪一般明媚,眉宇间带着些许英气,叫人不敢轻视和亵渎他的美貌。
  “除了燕王妃母子以外,杀无赦。”
  封南睿转身离开时,前往探查消息的暗卫正巧来报,“殿下,萧恕的宠臣,汤寅今日到了祭城,似乎是萧恕贬他来的。”
  “知道了。”封南睿勾唇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渐暖,“带他来,我想见他。”
  暗卫道了声是,正要前往去抓汤寅时,听封南睿道:“慢着。不要伤着他,就说是燕王殿下要见他,把他带来燕王府就是。”
  暗卫又道声是,刚抬腿要走,封南睿又道,“把这里先清扫干净,尸体全部都处理掉,别吓着他。哦对了,顺便收拾一间干净的卧房出来,待会……兴许要用。”
  暗卫听得没头没脑,觉得他家太子殿下有点反常。
  无缘无故的,太子殿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是。”暗卫不敢多问,赶忙行礼告退,跑去抓汤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完结倒计时,下几张可能会虐,哈哈哈——
 
41、蔡大人,你也被贬了?
  行馆中,汤寅正捧着一杯热乎乎的茶水看书。只是看着看着,他不知不觉就走神想到了萧恕。
  萧恕不该来北境的,太危险了。
  汤寅目光沉沉,想到自从萧恕登基后,他从一个五品小闲官一路蹦跶到现在,升升贬贬的,全随萧恕的心情折腾。
  萧恕这个人狂妄自大,喜怒无常,缺点一箩筐,史官若是想编排他做的荒唐事,只怕三天三夜都写不完。
  但不可否认的是,萧恕是个很有权势,很有能力的帝王。他不好女色,不荒淫无度,处理国事也很勤奋认真。
  虽然脾气是差了点,但偶尔也有君子的一面,比如会给他洗脚……
  汤寅想得出神,竟不知不觉地笑了。
  乌寒推门而入,见汤寅笑得一脸痴汉,嘴角微抽。
  这大冷天的,他家大人怎么还无缘无故地就思春了呢?
  “大人,燕王府的小厮来报,燕王要见您。”
  汤寅收敛神情,放下手中的书,不紧不慢道:“燕王要见我?”
  燕王李晋一向谨小慎微,懂得明哲保身。他才刚刚进城,燕王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吗?
  汤寅联想到祭城戒严,外传李晋要造反一事,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随他去见燕王,你就别去了。如果半个时辰之后我还没回来,你就给萧恕传信,让他来救我。”
  乌寒一听这话浓眉紧蹙,担忧道:“我不跟着大人怎么能放心,不会出什么事吧?”
  汤寅摇摇头,他也预料不到这祭城即将会不会哗变,只能先做好应对之法,“你跟我也无用,记住,如果半个时辰之内我还没回来,你立刻去找陛下。算算时间,他们也该抵达北境附近了。”
  汤寅嘱咐完乌寒,便跟随小厮上了马车前往燕王府。
  彼时夜已深,燕王府附近的街道上不见人烟,寂静的有些可怕。
  汤寅站在燕王府的大门前,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随着大门打开,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惶惶夜色中,显得无比渗人。
  汤寅后背发凉,不经意间瞥到地上还未完全清理的血迹,身子猛地一僵。
  这里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屠杀,那要他到这里来的,究竟是不是燕王呢?
  “汤大人请吧,王爷在后院的东厢房等您。”
  小厮催促着汤寅赶快前往,待进屋之后,门砰地一声关死,吓了汤寅一跳。
  “王爷?”
  汤寅喊了一声,掀帘往里走。只见那人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品茶,背影有几分熟悉。
  那人回过头来,汤寅看清他的脸时,顿时大吃一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科举中了状元,风靡京城一时的大才子蔡风浚。
  难道……蔡风浚是燕王的人?
  汤寅心中拐了七八个念头,见蔡风浚再对他笑,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好道:“你……你怎么会在此?蔡大人,你也被贬了?”
  蔡风浚呵呵一笑,起身朝着汤寅走过来,借助略微比汤寅高的身量,轻而易举地将他抵在屏风处,声音低沉清冷道:“汤大人,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呢。”
  蔡风浚说着,动手撕掉了自己脸上的,露出一张艳俊天下,倾倒众生的容颜来。
  汤寅只觉得一晃神,眼前的人便换了张脸。那冷漠到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眼眸,宛若一匹即将要发起侵占和攻击的疯狼,叫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样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你……你是那位南昌国的太子殿下,之前在凉州,我们见过对不对?”
  汤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尽可能地做到面无表情,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
  这人的凶残比起萧恕有过之而无不及,燕王恐怕是死于非命了,他如今也……也是凶多吉少吧!
  说不害怕是假的,汤寅只恨不得自己长着飞毛腿,能赶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封南睿勾唇一笑:“没错。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封南睿。其实我早就以蔡风浚的身份卧底在北邑国了,我故意考了状元,入朝为官,博人眼球,这才能骗过萧恕的眼睛。”
  “你不用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保证……”
  封南睿微凉的手指袭上汤寅白俏的侧脸,汤寅立刻闪躲,趁此一个猛力将他推开,拖延时间道:“火油案,水灾案,还有凉州案,你暗中联系叛党,私吞大量银钱,你一直都是那个幕后主使,你究竟想干什么?”
  封南睿挑眉,表情有些出乎意料:“这么快就联想到了,汤大人还真是聪明。不光如此,安北王造反也是我设的局。若不是萧恕坏了我的计划,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苦心积虑谋划了五年的大业,因为萧恕险些功败垂成!所以,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要!我会夺走他的一切,让他死在我的脚下!”
  封南睿不知为何,眼神变得无比怨毒,那表情恨不得把萧恕给生吞活剥。
  他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那样的理所当然。
  汤寅静下心思索了片刻,封南睿一手易容术玩得是出神入化,又是那样美艳绝世的长相,难道……
  “听闻,南昌国的陛下中毒曾被一苗疆圣女所救,那苗疆圣女是……是你的母亲吗?”
  封南睿几尽疯癫地笑了起来,唇角渐渐泛起一抹苦涩,嗤笑道:“苗疆女子,擅蛊惑人心,不为南昌国皇室所容。父皇答应了我,若是我此次攻占北邑国的计划得逞,就封我母亲为后。可惜……我失败了。”
  这失败的下场会有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不用封南睿说汤寅也明白。
  南昌国的皇室,向来极端蛮横,多异族血统,又好。封南睿母亲的下场,大概唯有一死是解脱。
  汤寅本想出于君子之风安慰几句的,结果话还没等出口,封南睿突然欺身而上,用蛮力制住了汤寅,眸中燃起熊熊欲/火,“我说过,萧恕想要的,我都要。天下还是你,我都会抢过来的!”
  汤寅蹬着小腿拼命挣扎,急得红了脸,“疯子!快放开我!”
  封南睿笑着将唇贴近汤寅的耳畔,声音里充斥着魅惑,“话本我也写了,关于我们两个的,你想不想看?嗯?”
  汤寅一阵头皮发麻,有点厌恶这样暧昧的距离,大力地挣扎起来,想像对付萧恕那样对付封南睿,结果几个回合下来,却发现根本行不通。
  汤寅急得眼角通红,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原来以往萧恕都是让着他的,否则凭他这样的小破身板,怎么可能真伤到萧恕呢?
  跟封南睿这头疯狼比起来,萧恕真是君子多了,至少不会强迫。
  等等!强迫……
  汤寅这才注意到自己已被封南睿压倒在床,衣衫不整的,男人依旧在步步紧逼,大手向他的亵衣里探去。
  “滚开!恶心!”汤寅彻底炸了,一巴掌挥过去想要抽封南睿的脸,结果手却被擒住,反摁在了床上。
  封南睿用力地攥住汤寅的手腕,怒极反笑,“我恶心?汤寅,萧恕这样碰你你就不恶心吗?!我告诉你,我跟他不一样,凡是我想要的东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否则……我宁可毁掉!”
  封南睿话落,冷眸划过一抹杀意,两手掐住汤寅的脖子,疯癫道:“说你属于我,说啊!你想要看我给你写的话本,对不对?对不对!”
  “咳咳……”汤寅被掠夺走了全部呼吸,瞪大眼睛,俏脸青紫,无意识地喊:“萧……萧恕……”
  “你还敢喊他!”封南睿暴怒之下,死死忍着掐死汤寅的冲动,冷笑着松开了手,“罢了,既然你对他念念不忘,那我也只能狠心毁掉你了。”
  他说着,俯下身在汤寅修长白皙的脖颈左侧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又深又红的牙印。
  “啊——”
  汤寅疼得惨叫,一脚踹开封南睿,捂着往外滋滋冒血的伤口拼命朝后退。
  这人属狗的吗?一言不合还咬人啊!
  “呵呵,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很多痕迹。你说若是萧恕看到了,会不会气的发疯啊?!”
  汤寅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惊恐的浑身都在发抖,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疯子……你是个疯子!不要碰我,你滚开啊……”
  汤寅被逼的缩进角落里,宛若待宰的羔羊。但封南睿到底还是小看了他这柔弱书生的风骨,书呆子被逼到份上,也是要咬人的。
  眼看着封南睿要扑过来时,汤寅吓得哇哇大叫,狠狠用脑袋撞在了封南睿的心窝之处。
  封南睿闷哼一声,一记掌风掀飞了汤寅,汤寅滚到床榻上,蜷缩着身子猛咳出了一口血,疼得五脏六腑都快拧巴成绳了。
  “唔……”汤寅忍着疼痛直打滚,脑袋直发懵。
  他这个时候意识还清醒着,见封南睿还是不依不饶地要扒他裤子,拼尽力气挣扎着蹬腿向前爬。
  “哟,还有力气呢?”耳边响起封南睿的奚落声,汤寅气的眼前发黑,拼命地爬着,两手抵在墙上,咬紧牙关道:“我……我就是去死……也不要被你这个禽兽糟践!”
  话落,只听砰的一声!
  汤寅拿脑袋哐哐撞墙,直接将自己撞了个晕圈,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封南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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