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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跃龙门(GL百合)——融泥

时间:2021-11-23 09:03:11  作者:融泥

   《鲤跃龙门》作者:融泥

  文案
  ★主线剧情:皇太女朝不保夕的登极之路vs女状元一言难尽的复仇之路
  ※大背景:(架空历史)天灾人祸→黄钟毁弃→家破人亡→储位更易→政治联姻→皇帝集权
  ★主人公性格:
  皇太女(坚忍、果断、前期受气包、后期稳准狠、擅长一招致命、权衡利弊、绝不手软、可萌可御)VS女状元(N种性格,随意切换。适应环境能力超强,寺庙、书院、异国、商场、官场、后宫、大牢,无不风生水起)
  ★糟心的事:皇太女有前夫,女状元有前任,双方扯平
  ★不公平的事:女状元还有名义上的夫人……
  ★皆大欢喜的事:成亲!
  ※半路升级:皇太女→女皇(245逼宫掌权-281正式登基)VS女状元→驸马国尉(283遴选驸马-286大婚典礼)
  ★升级的性质:女皇成功登顶,扬眉吐气大展宏图VS女状元被剥夺一切官职,发配皇宫成为富贵闲人
  ★婚后经常干的事儿:吵架!!
  ★心机对比:皇太女:你(敌人)跳得再欢,那是我让你跳,我不让你跳的时候,你能跳起来算我输VS女状元:反派个个都想拉拢我,不过我的一颗心始终向着媳妇
  ★励志格言:皇太女:龙门比天还高吗?VS女状元:断过手瞎过眼,那又如何?
  ★第一版文案:
  相传浊河之水,一半是水,一半是沙。只有最耐浊的鲤鱼,才能生存。浊河上游有一座叫龙门的瀑布,河水奔流之下,声势如虎啸龙吟。每年春季,来自五湖四海的鲤鱼,都会云集到此,逆流而上。而能够跳过龙门者,雷公会降天火烧其尾,使其化身成龙,翱翔九天。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宫斗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靖梣,岑杙 ┃ 配角:李靖樨,李平泓,江后 ┃ 其它:玉瑞王朝,夺嫡,女帝
  一句话简介:皇太女朝不保夕的登极之路
  立意:女子要想主宰自己的命运,也许注定要游过一条浑浊不堪、倒行逆施的河流。无论前途有多晦暗,阻力有多艰巨,都不要放弃希望。因为每一次从泥泞中挣扎跃起,就是离天更近一步,难道龙门比天还高吗?
  
 
§第一卷 青梨能吃否§ 
 
第1章 皇女巡河
  浊河河岸,暴雨如注。
  河水一夜暴涨九尺,把马阳郡所辖曹县境内的三十里长堤冲开了一道十余丈的口子,汹涌的河水从豁口奔流而下,直扑南岸数千亩果园。幸遇第二道防洪大堤遥堤才阻住。
  面色惨白的马阳郡守田大任晃着肥大的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在遥堤上跋涉,快要被咫尺外的浑黄浪涛吓破了胆。
  遥堤原是为了防范特大洪水而修筑的,虽然比第一道堤坝更高更宽,却未必比刀刃上的缕堤更牢靠,一旦决口,他这身乌纱帽也要跟着付诸东流。
  打着赤膊的民夫背着沉重的沙袋,一个接一个从他身旁呼哧而过,顾不得看这位平日避之不及的五品大员一眼,就奔赴决口。
  即使是最无力兼济天下的匹夫也知道,如果再不堵上那道决口,一旦遥堤被冲垮,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家人会面临怎样的险境。
  好不容易滑着泥泞来到那座遥堤上临时搭建的草棚,田大人本欲先听个耳风,但这草棚进进出出总有人来。他扒不着缝隙,只好抖着手抹干净脸,又拧了拧湿哒哒的袖口。咬紧牙关,赴死般一头栽进了草棚里,
  “臣田大任,接驾来迟,请……”
  糟糕!他膝盖骨刚触着地,就意识到进来的不是时候。
  草棚当中数个男声正在紧急议事。
  一个操着吴语口音的人道:“下游河段已经全面开闸泄洪,但上游泥沙所失甚多,各河道目前的蓄水量已经达到上限,还有源源不断的河水流下来,若是暴雨持续到傍晚不退,恐怕,这千里平原会成泽国。”
  “不仅如此,若上游一旦爆发山洪,曹县肯定会受灾,下游十数个县城也难逃厄运。必须尽快疏散百姓。”
  “可是,县城里至少有十万百姓,现在疏散是不是已经太晚了?”
  “哼!”突然一声爆喝,穿透了低矮的顶棚,“这马阳郡三百里长堤究竟是怎么修的!下游的堤坝好歹撑了十年,这曹县的大堤才修了不到三年,说垮就垮了,曹县县令口口声声嚷嚷着没钱,那朝廷拨出来的百万两雪花银都去哪了!”
  田大任心里慌作了一团。对于治河修堤他本就一窍不通,只是听前任治河总督的指挥,让他干嘛就干嘛,流水的银子都进了他的口袋。曹县县令要不来钱,他也要不来。如今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少不得还被连带。这曹县县令也真是的,干嘛要到处瞎嚷嚷呢?内部商量一下一起举报不就完事了吗?现在搞不好要被一窝端。
  “宋御史稍安勿躁,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这些事留待日后圣上自有处置,眼下撤离沿岸百姓才是要紧事。黄大人,依你看这决口还有多长时间能够合龙?”
  先前那吴语口音的人道:“恐怕最快,也要明日午后了。”
  气氛陡然沉默。
  面对这泼天的雨水倒灌,这第二道防线能不能撑到明天早上还是未知。
  “这样吧,我再去上游分流泄洪,一旦水位下降,合龙自然事半功倍了。”
  顾冕看着他满身的泥泞,红袍的云雁都模糊不清了,迟疑道:“可是浊河上游地势高俊,多急湍瀑布,哪里还有分流泄洪处?”
  黄时良不急不躁道:“顾大人有所不知,两年前我曾实地访察过浊河两岸的水文地理,行经上游青阳郡龙门县,发现龙门二十里外的荒山脚下有一处鳞尾湖,大小正好可用来蓄积河水。当年龙门县令向我讨要治水的办法,我说可以在浊河和鳞尾湖之间修一道沟渠,日后当有大用。”
  顾冕闻言大喜,“龙门县据此不过百里,骑快马的话,半日即到。只是雨天湿滑,山路又崎岖,不好走啊!”犹豫不决时,他顾向了北面那人,“殿下,您意下何如?”众人皆知局势已经到了间不容发的关头,也都纷纷往北瞻望。
  “此事可行。马阳郡守田大任到了吗?”
  这时,一道介于低沉和高昂之间的醇厚女声响起,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却让田大人的肩膀不由瑟缩了一下,脸卑微地埋进了泥地里。
  “臣……臣在。”
  “孤问你,曹县下游现有多少户人家?”
  “回……回殿下,曹县下游的范县、陈县、柳县等十三县在册人口,共有,共有,十五万,三千,七百余户。”
  “全都疏散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需要,需要两天,哦不,一天,只要殿下下令,臣马不停蹄,傍晚前一定,一定全部疏散。”
  “莫说大话,如果一天之内你完不成,届时孤拿你治罪,岂非又成了孤不近人情?”
  “这……”
  这就是传闻中那位杀伐果决,冷面无情的皇太女了。
  当今天子的嫡长女,十三岁时正位东宫,迄今已有十年。今番奉旨巡河,到了他治下的曹县,偏此时曹县大堤决口,又遇上这二十年不遇的大暴雨,这不是天要亡他是什么?
  听闻她这一路已摘了不少官员的脑袋,田郡守感觉自己的脑袋也在肩膀上直晃荡。
  “孤限你明日午时之前疏散完十三县人口,能办到吗?”
  “是,是。臣马上就去办,马上就去。”田大任如同在死地里捕获了一线生机,撑着地面,气喘吁吁地爬起来,抹了把额头的汗,恨不得插翅飞出草棚。
  “黄时良!”
  “臣在。”
  “孤的千里驹借给你,你带上孤的手谕,携一队侍卫随行,务必在天黑前赶到龙门县,之后的事由你一力操办,不求有功,只要尽力而为。”
  “殿下放心,臣一定不负殿下所托。”
  二人相继离开草棚,顾冕沉吟道:“殿下爱惜黄大人之才,用心良苦。只是这田大任实在难堪大任啊。”
  “我知道。只是眼下事态紧急,少不得要借他的势力,协调地方,疏散百姓。顾不得那许多了。”
  她从地形图前回过身来,宽大的蓝袍令她的身形显得单薄而瘦削,但笔直的身姿和从容的气度弥补了一切,使她轻易就能赢得别人的信任。正是这份常年积累的信任,令她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成为别人心中无法抗拒的准绳。
  午时刚过,雨势终于有所缓解,但天边仍旧乌云密布,隐隐有再起之势。
  皇太女一行人站在风急浪高的堤头,遥望众人将渔网沙袋投入决口,沙袋很快淹没,渔网也被冲开。面对浊河的千钧之力,人力竟如蝼蚁一般被肆意凌虐。
  忽然,岸边传来一道欣喜若狂的号呼声:“乡亲们,水位下降了,大家加把劲,今晚口子一定能堵上。”
  “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皇太女身边的将军小跑回来,喜不自禁道:“殿下,水则碑刚降了一尺,一定是黄大人在上游分流泄洪有了效果,如此下去,合龙有望。”
  皇太女意外地扬起眉峰,这才过半日,黄时良即便快马加鞭,也才刚到龙门县境内,如何就能使浊河水位下降一尺?
  至晚间,暴雨又起,滂沱之势比白日过犹不及,然水则碑的尺位一直未再上升。
  “看来,黄大人的办法的确奏效。”连一向最沉得住气的顾冕也不由大松了口气,庆幸这次有惊无险。
  一夜之后,云消雨散。在上下游的同心协力下,水则碑连降七尺,不到午时便恢复了正常水位。决口也在午间正式合拢。百姓们欢欣雀跃,纷纷涌上堤头庆祝。然而最令他们振臂欢呼的,却是一队押载了马阳郡大小官员的囚车。
  最头上一辆,载的不是旁人,正是青阳郡郡守田大任。他像一只待宰的肥鹅一般伏在栏杆上痛哭流涕,口口声声大呼冤枉。
  顾冕道:“听说郡里头的百姓都管他叫田三七,修筑堤坝的钱流到他那儿,自动三七分账,七分进他的口袋,三分才留来筑堤。”
  暮云种满脸鄙夷:“呵,他还在殿下面前大喊冤枉,说治河的钱大多数进了前任治河总督的口袋,他才是大头。殊不知正是那位治河总督下狱前揭发的他。这对狗咬狗,在拉人垫背这件事上,完全忘了自己本身的不干净,比谁都踊跃。”
  “是啊,这一出殿下早就看腻了,这次算是手下留情了,没有直接问斩,要是搁以前……”
  正说着,远处有一队人马来归,顾冕笑道:“是治水功臣回来了。”
  李靖梣亲迎黄时良入草棚,拜谢他搭救十数万百姓免遭水患的大恩。
  不期黄时良却笑道:“殿下言重了,臣哪里敢贪天之功。这次龙门泄洪并非是臣的杰作。”
  李靖梣狐疑。
  黄时良笑道:“是那位曾向我讨教治水方略的岑状元。”
  晚间,李靖梣伏在浴桶边缘休息,贴身侍女暮云栽进来送衣裳的时候,误以为她睡着了,于是放轻了脚步,凑过来试探水温,轻唤:“殿下?”
  李靖梣“嗯”了一声,朦胧地掀开眼皮。被水汽氤氲的惺忪睡眼里透出两道与白日杀伐时截然不同的微光来。长长的青丝飘散在水中,如海藻一般,盖住了身体的大部分要害。但粉红的香腮、光滑的裸背以及弧度优美的骨骼曲线,还是透过那慵懒的睡姿呈递出来,每每让身体发育有些不足的云栽看直了眼。
  她不算是世俗标榜的温柔不争的女子,但脸部的轮廓异常的柔美,很容易让人生出一份天然的亲近之感,但没有人会莽撞到真的把她当个凡人亲近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玉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即便传闻中她的储位岌岌可危,但对任何一位五品以下的官员,仍有生杀予夺的权利。
  “殿下连着两日两夜未眠,一定累坏了,别着凉了,赶快回寝室休息吧。”
  李靖梣无聊地哼唧了一声,换了个方向,继续伏在水中。
  “云栽,你还记得岑杙吗?”
  暮云栽睁了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好奇地蹲到她脸前,“是不是二公主又写信跟殿下叨叨岑杙了?”
  “嗯?”
  在云栽印象里,岑杙这个名字是一直和二公主捆绑在一起的。作为皇太女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他们的二公主在行事风格上和长姐实在有着大大的不同。一个内敛如孤山之松,一个外放如脱缰之兔,如果不是二人过于相似的容貌,真的很难联想到她们会是一对亲姐妹。投映在感情上也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比如,李靖梣心中的那个人连名字都不许提,而李靖樨则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岑杙。
  听到皇太女提起这个名字,云栽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她又在为二公主过于豪放的感情观伤神。
  李靖梣反应过来也倍觉好笑,出其不意地给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洗去满身的泥沙和疲惫,径自出浴来。
  云栽表情呆呆的,被殿下指尖的水珠弹了一下,才想起老夫子说得非礼勿视的话来,匆匆地放下衣裳躲到屏风后面去,专心等待美人出浴的时刻。
  换回一身女装的李靖梣,绝对是玉瑞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美到什么程度呢?云栽在心中有自己的一套考量,假如天下的美是一石,殿下的美则占八斗,那个不能提名字的人独占一斗,剩下的人分剩下一斗。当然,她这样分多少带点私心,在她眼里,自家殿下不仅拥有美丽的外表,还兼具旁人无法企及的高贵出身和不凡气度,这使她天然就拥有高出凡人许多斗的资本。倘若单以皮相论的话,连一向护主心切的小丫头都不得不承认,那个不能提名字的人独自占去九斗也是有可能的。哼,谁让她惹殿下伤心呢,活该只有一斗。
  *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欢迎收藏!
 
 
第2章 龙门石碑
  “取今日份邸报来。”
  沐浴后的李靖梣懒得动了,端坐在梳妆台前,松散着头发让云栽拿干燥的毛巾细细擦干,她自己靠在椅背上,呼出口气,郑重地读起信来。
  云栽对她这种倦极也要忙完公务的生活习惯早已习以为常。瞧她眉头皱得紧紧的,知道八成京中又传来不好的消息了。也不多问,只是静静地替她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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