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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求我帮他维持人设[穿书]——飞禽走兽

时间:2021-11-24 09:46:52  作者:飞禽走兽
  可在这时,陆也伸出一只手来,苍劲的手指贴在姜岁晚纤细的脖颈上,抹掉那滴酒水留下的痕迹。
  当陆也手指贴着他的脖颈时,姜岁晚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陆也手指一顿,情不自禁在他的喉结上摩挲了两下。
  他手上的酒水沾湿了姜岁晚的喉结,留下像被吻过一般的痕迹。
  “你干什么?”姜岁晚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身子向后靠,躲开了陆也的手。
  陆也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注视着姜岁晚脖颈上的痕迹,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他不舍地移开了视线。
  余光中,姜岁晚随意地用手抹掉了痕迹。
  姜岁晚的脖子,真的很适合留下各种各样属于自己的印记。
  陆也甚至有点控制不住,想在那白皙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牙印,可是,又怕他太脆弱根本无法承受。
  陆也突然有点后悔,他突然觉得闹洞房也是一件好事。
  “该休息了。”陆也低声道。
  “你先睡,我坐一会儿。”姜岁晚眼神有些恍惚,不看陆也。
  陆也拉起他的手说:“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真的不困。”
  “哎哟!陆有你推我干啥子?”
  “不是我推的,爸推的。”
  “胡说八道!不准怪到我头上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争论声。
  姜岁晚和陆也同时一愣,转头向门边看去。
  “嘘!声音小丁点儿,一哈儿被发现就求了。”白乌言压低后的声音传来了进来。
  陆也却不紧不慢道:“对,我哥都说了不让闹洞房。”
  “啪——”
  白乌言一巴掌呼他头上,怒道:“那你还那么大声音干啥子?生怕他听不到蛮?”
  “你俩声音小点,我还得回去汇报情况,你妈还等着呢。”
  两人沉默片刻,异口同声说:“爸/叔,你真窝囊。”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陆也眉梢一挑。
  “岁晚,我爸他们还听着呢,别让他们不放心。”
  陆也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姜岁晚抿了抿唇,没有反驳,被他牵到了床边。
  坐在柔软的床垫上,陆也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了看姜岁晚系得很紧的披风,笑说:“房间里暖和,我帮你把披风脱掉。”
  见他把手伸了过来,姜岁晚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他一手挡住陆也,说:“不用,我就这样坐一会儿,你先休息。”
  “我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坐着,我们玩会儿游戏怎么样?”陆也没再强求。
  姜岁晚狐疑地问:“什么游戏?”
  “你想玩什么,我都听你的。”
  姜岁晚低头沉思了数秒,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他期待地抬起头:“我们玩木头人吧,谁动谁是狗。”
  陆也:“……”
  他看着姜岁晚,眼神幽怨。
  我想跟你玩情趣,你跟我玩童真?
  以为他不同意,姜岁晚拧起眉头说:“不是都听我的吗?”
  虽然是这么说,但什么木头人,你也好意思提?
  陆也轻轻叹了声气,说:“那你喊开始吧。”
  似乎不太相信陆也的退让,姜岁晚迟疑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其他动作,突然蹬掉鞋子,缩到床上,用被子盖着自己的下半身,做好了一系列准备。
  陆也都被他整笑了。
  “你把灯关掉。”
  都这个时候,姜岁晚还没忘使唤陆也。
  陆也瘪嘴,却什么也没说,起身把灯关掉,然后再坐回床上。
  姜岁晚还算有点良心,把另一床被子扔给陆也。
  陆也倒也没客气,接过被子脱掉外衣,靠在床柱上,说:“我准备好了。”
  姜岁晚靠在最角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才说:“开始。”
  话音落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姜岁晚起初不放心,但陆也一直没有动作,除了偶尔的呼吸声就像没这个人一样。
  姜岁晚折腾一天确实累了,强撑着精神观察了了一会儿,陆也没有任何动静,渐渐的,他眼皮开始打架,最后睁不开了。
  他睡得朦朦胧胧,耳边传来一阵窸窣声,好像有个人正在向他靠近。
  突地,有道温热的气息靠近,姜岁晚浑身一激灵,立刻清醒了过来。
  “陆也?”
  黑暗中沉默了数秒,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汪——”
  *
  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谢谢你帮我找回本我。
 
 
第33章 
  姜岁晚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
  在温热的躯体贴上来时,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与此同时,一上手牢牢圈上了他的腰。
  一道气息靠在耳边, 犹如耳鬓私语:“你还想听几声?我都叫给你听。”
  陆也声音里夹带着惬意, 清晰无比。而且, 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压根没有一点儿睡意。
  “放开我!”
  姜岁晚挣扎了一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四肢有点使不上力。
  他那点动作跟撒娇似的, 陆也丝毫不放在眼里。他的大手顺着姜岁晚的腰,缓缓向上移动, 手指碰到过的地方引起一点莫名的痒。
  终于, 他的大手停在了姜岁晚后背。
  黑暗中,陆也气息沉了许多, 两人身体紧挨在一起。
  他滚烫的大掌抚摸着姜岁晚的后背, 动作又慢又温柔, 姜岁晚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可脑子晕晕乎乎的,也做不了什么。
  良久,陆也长腿卷起他的裤腿, 蹭了下他冰凉的脚,皱眉说:“你这样靠着墙睡会感冒。”
  这时姜岁晚才发觉, 自己身上的温度非常低,手脚冰凉, 整个人像在冰窖里一样。
  陆也语气责怪, 手掌揉了揉他冰冷的后背, 想让他暖和一些。
  姜岁晚唇瓣微动, 发现嘴唇已经干的起皮了。
  陆也想去解他的披风带子,姜岁晚猛地抓住他的手,陆也动作一顿,然后叹了声气,说:“姜岁晚,我要是想做什么,还用等那么久吗?”
  不知是因为没有力气,还是被说服,姜岁晚手垂了下去。
  陆也解开他的披风、脱下外衣,然后把姜岁晚抱进怀里,让他冰冷的后背紧靠在自己胸膛上。
  姜岁晚有点迷迷糊糊,只感觉自己从冰窖一下子掉进了火炉里,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紧挨着那片暖和的胸膛。
  在这种舒服的环境里,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姜岁晚这小没良心的倒是安心睡过去了!
  睡梦中,姜岁晚难受得紧。
  他梦到自己被一条蟒蛇缠住,蟒蛇的身体将他牢牢卷起,还用信子舔他的脸,让他险些呼吸不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岁晚的梦才算安静下来。
  第二天,当他幽幽醒转时,感觉自己身后挨着一个大火炉,两三分钟的功夫就热得他满头大汗。
  “陆也?”
  姜岁晚动了动身体,发现陆也的手像铁一样,牢牢箍住他的腰身,姜岁晚自己根本挣不开。
  而且,他听见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陆也似乎没有醒,均匀的呼吸洒在头顶。
  姜岁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就这么和陆也睡了一晚上!
  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还穿着完好无损的里衣,可是,尽管如此……他居然被陆也抱着睡了一晚上?
  姜岁晚耳尖一红,脸颊滚烫,他用力去掰陆也的手,他的手就像黏在自己身上一样,死活拉不开。
  “狗东西,你给我放开!”
  姜岁晚气急了,抬手就打相陆也。
  那双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了,里面写满促狭的笑意。
  “结婚第一天,你就要谋杀亲夫啊?”
  陆也瘪嘴调侃道。
  姜岁晚脸一黑,屈起膝盖踢了下他的大腿,骂道:“傻逼,醒了就松开。”
  陆也无奈地松开手,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姜岁晚没搭理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好在行李也在房间里,他随便翻找了两件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澡。
  陆也则不紧不慢地侧起身子,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姜岁晚,说:“昨晚某些人使劲往我怀里钻,怎么赶也赶不走,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了。”
  闻言,姜岁晚拿着换洗衣物冷冷抬头看他。
  “昨天你是人,现在你是狗。”
  陆也脸色一僵,抿起唇来。
  姜岁晚总算给自己出了口气,继续说:“昨晚不是叫得挺好听吗?继续叫啊。”
  可是姜岁晚显然低估了陆也的实力,他不紧不慢坐起身来:“汪——你要是想听,我天天叫。”
  门外,早在一分钟之前,陆有就在这儿站着了。
  他犹豫了许久,怕自己打扰了陆也的良辰美景被记恨,一直没敢敲门,结果站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了里面的对话声。
  绝了,真的绝了。
  陆也上辈子绝对是条狗,没皮没脸不害臊。
  “咳咳——哥,该起床了,妈他们已经在等了。”
  陆有敲了敲门,提醒道。
  姜岁晚瞥了他一眼:“叫啊,继续叫啊。”
  陆也抿了抿嘴,眼神幽怨:“你一点都没有情趣。”
  姜岁晚收回视线,懒得跟他说话,拿着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等他们收拾一通,来到大堂时,陆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今天该去祭祖了。
  送爷爷坐车回家时,姜岁晚把爷爷扶进车里,替他绑上安全带,随后下意识地去拉后排的车门打算坐进去。
  就这这时,陆也突然拉了他一把,扬眉问道:“你还想去哪儿了”
  姜岁晚神情恍惚了一下,被陆也拉了回去。
  陆夫人见状,不禁拉起姜岁晚的手,安抚地拍了两下,说:“岁晚,你放心,那里还是你的家,你随时可以回去。”
  姜老爷子摇下车窗,眼神干涩:“行了,就送到这里。以后你也别来看我,没了你我正好清静。”
  管家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老先生昨晚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心里怕是十分不舍。
  送走了姜老爷子,一行人驾车前往公墓祭祖。
  回来之后,姜岁晚第一次去了他们的婚房。
  位于市中心的一个别墅区,进入别墅区琳琅满目的建筑看的人眼花缭乱,里面不仅有着大型商场,还有独立的花园、游乐园、医院,在别墅区后面还有一座小山,据说上面修了一座高尔夫球场,只有别墅区的人才可以进去。
  可以说,这里是妥妥的富人区。
  吃的用的穿的喝的玩的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
  陆也开车在弯弯绕绕的路上行驶,每栋别墅间隔着一两百米的距离,有的人把周围修建成花园,有的人则修成了车库。
  当陆也把车开进一座别墅里,姜岁晚在周围打量了一眼,他本以为陆也置办的婚房不知道会修成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结果发现里面很正常,前面是一片草坪,养了不少花花草草,别墅外形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陆也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其实我也不喜欢,但是婚房是我妈在监督置办,以后有机会我们在翻新重修一下。”
  姜岁晚一听,眉头微扬,说:“幸好是你妈置办的。”
  陆也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姜岁晚睨着他,直言不讳道:“你的欣赏没有水平。”
  陆也腾出手捏了下他的脸,严肃地说:“谁跟你说这个?什么叫‘我妈’?她现在是咱妈。”
  “滚开。”姜岁晚侧头躲过他的手。
  等车停下,姜岁晚率先下了车。
  他走到门边看了一下,发现门锁既不是钥匙锁也不是指纹锁,是个看上去很奇怪的收声装置。
  正好陆也走了过来,他转头疑惑地问:“这个是干什么的?”
  陆也道:“声控装置,机关门,密码得大声念出来。”
  姜岁晚脸色一沉:“你让安装的?”
  陆也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毕竟只有我这种聪明人才想得出来。”
  姜岁晚似笑非笑地挑起嘴角:“你真是太聪明了。密码是什么?芝麻开门?”
  陆也一脸骄傲:“怎么可能是那种小儿科?你听好了。”
  一辆疾驰的摩托车驶过,陆也念出了几个字,在姜岁晚惊愕的视线下,门边传来“扣嗒”一声,锁芯一收,门缓缓打开了。
  一阵风从门前吹过,姜岁晚浑身一激灵,随后他勃然大怒道:“马上把门锁改了!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念出来!”
  陆也不解道:“你害什么羞?不是挺好的吗。”
  “我害羞个屁!陆也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陆也一听不高兴了,冷着个脸走进屋里:“不换。”
  “换不换?”姜岁晚咬牙问道。
  陆也回过头,脸色郁闷:“姜岁晚,我要什么我都依你了,你就不能依我一次?我就喜欢这个门锁,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
  姜岁晚目光沉沉,盯了他一会儿,说:“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一见有眉目,陆也忙不迭点头。
  姜岁晚听后,这才没有说什么,走进了房门。
  “带我看看房间。”
  “主卧在二楼,我保证你绝对会喜欢。”
  陆也把他带到主卧外,献宝似的推开房门,里面亮堂堂的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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