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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考科举(红楼同人)——乱山平野

时间:2021-11-25 11:10:09  作者:乱山平野
  刚刚他们玩的时候,囡囡就说了,这花是她爹种的,她爹就爱种花,因此,林涣就想着还是换花给囡囡她爹,还要是大家都没见过的花。
  “猪都跑了”一口答应下来,很快就选好了送给林涣的花,而且好像怕他后悔似的,还没等到林涣的茉莉花,就把他挑好的花寄过来了。
  林涣趁家里人不注意的时候签收了,预想中的花没出现,那都是一丛丛的绿苗苗,还都沾着泥土,根上沾着一坨泥。
  捧着绿苗苗的林涣都惊呆了。
  他才刚洗完澡!娘刚跟他说不要再玩泥巴!
  而且,说好的花花呢!这明明是草!
  妖怪骗人!
  林涣气嘟嘟的。
  “猪都跑了”寄东西过来,自然要看主播签收了没有,见林涣捧着花苗嘟着嘴说他骗人,连忙解释:“这是月季花苗,还没开花呢,我特意选的杂交了好几代的品种,你们那肯定没有的,你找人种出来就知道了。”
  林涣挠挠头:“杂交是什么?嗨呀,我都不知道,算了算了,我叫花房去种种看!谢谢你啦!”
  “猪都跑了”看他笑得甜甜的,也挺喜欢他的,更何况自己还能得独一无二的花种,当场豪气地送了一个“花瓣雨”礼物。
  林涣面前的方块上立马飘起了花瓣雨,五彩缤纷,特别好看。
  林涣哇了一声。
  他见的花都长在地里或者树上,虽然好看,都不会动,没想到这么多的花花一起飘的时候,这么好看啊?
  他立马想到了秦婉。
  娘和他一样爱这样漂漂亮亮的东西,他也要给娘整这种花瓣雨!
  花房的下人平日里闲得很,就管着院里的花花草草,林县令为人清平,即使有自家的宅子,也以身作则住在县衙里头,后头拢共就几进的房子,花园子也不算大,算上房里摆的鲜花,花房的人一天的活也没有多少。
  今儿个倒是稀奇,家里的少爷捧了十几株的花苗来让他们种下去,说是过段时间要看花。
  下人认出这是月季的植株,便有些为难:“少爷,一般的月季花都是春天种下去,来年的三月才开花呢,您要过段时间看花,估计看不着啊。”
  林涣皱了皱眉:“这个月季不一样哒,送我花苗的人说了,这个月季过两个月就会开花了!你只管种就好啦。”
  下人诺诺的,寻思着自家少爷是不是给人骗了,谁家的月季种两个月就能够开花的。
  但是他不敢说,主人们吩咐的事情,哪敢回嘴呢,老老实实叫人刨土培育花种去了。
  等他回来,林涣已经不见了,而他刚刚放在花房里、老爷说过段时间要赏的几盆花,都已经被摘得光秃秃的了,只剩了枝干立在盆里。
  下人都快吓哭了,连忙去找了相熟的嬷嬷去前头打探消息。
  那嬷嬷也不是主人家的房里人,只是常在后院行走,她素来知道夫人不喜人在后院打探,却耐不住花房里这个哭得凄惨,便答应了去看看,心里打定了主意只看看,若是合适,再告诉他消息。
  另一边,林涣兜着衣袍里的花瓣就往秦婉那里跑。
  才刚进了门,秦婉就看出来他身上又脏了,倒也没生气,小孩子贪玩,总是这里蹭蹭那里摸摸的,不出一个时辰就要脏的,只好奇看着林涣藏东西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她问。
  林涣便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大声说:“娘!我给你看个东西!”
  话说完,他从衣兜兜里掏出了一把花瓣,唰一下撒出来。
  本来他想的是,撒在娘面前的。
  但是吧,他才三岁,人矮墩墩的一个,力气又小,这手一扬,那花瓣没飞多高就从他头顶落下来了。
  整个人成了个花童子,关键他还没察觉,撒了好几把。
  秦婉都被他逗笑了。
  好好一个浪漫的花瓣雨,变成了搞笑现场。
  而且,他爹正知道花被他糟蹋啦,正准备回来收拾他呢!
 
 
第7章 
  秦婉先是被儿子那副蠢样逗笑了,笑完了才想起来去看地上他撒的是什么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些花瓣都是林风起辛辛苦苦搜罗回来的,其中有一株变色百合花,也不知道花农是怎么种出来的,竟然通身都是绿色的,林风起宝贝得不行。
  然而现在,那可怜巴巴的花瓣儿落在了地上。
  秦婉抬头看着儿子。
  林涣正因为送了娘亲漂亮礼物翘首以盼她的夸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还很好奇:“娘,你怎么不夸夸我啊!”
  弹幕嘻嘻哈哈的。
  【白菜豆腐脑:欢宝你可长点心吧,你看看你娘无语和心疼的表情吧!】
  【猪都跑了:刚刚就想说了,要是谁把我心爱的花都摘了还这么玩,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言不合:秦夫人心说我给你一巴掌还差不多,还夸夸你。】
  【金玉满堂:笑死,我已经看到欢宝他爹提刀过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林风起已经生气地站在了门口。
  林涣还在茫然地等着夸夸。
  林风起先是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小花瓣们,只觉得心口一痛,他的绿百合啊!然而再看一脸毫不知情的林涣和对他使眼色的秦婉,他又冷静下来了。
  他走到林涣面前,一把将林涣从地上抱起来,佯装生气要打他屁股:“臭小子,我那点儿花都给你糟蹋了!”
  林涣后知后觉他爹生气了。
  连忙蹬着小短腿去扒拉亲爹大腿:“爹,我知道错了。”
  林风起挑挑眉:“错哪了?”
  林涣盯着地上的花瓣委屈:“我不该摘爹的花。”
  可是他心里也觉得不太得劲儿,先前囡囡带他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跟他说了,她家里的花都是她爹种的,她爹可宝贝那些花了,但只要囡囡想要,她爹没有不答应的。
  明明自己只是摘了一点点花呀,爹干嘛打他嘛,生气气。
  林涣整个人都蔫下来了。
  林风起自从当上了县令,每日里那些鸡毛蒜皮的案子断了不知道多少,东家长西家短的,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能看不出来这臭小子正委屈?
  自然就问他了。
  林涣和父母关系很好,他娘又总说有事就要问爹娘的意见,他也很自然地把囡囡说的话和林风起说了。
  “我只是想给娘一个惊喜嘛……”林涣捏着衣角,“而且我没有摘很多花花,就摘了几盆,剩下的都给爹留着呢。”
  林风起整个人都无语了,他是没摘多少,专挑着那几盆最好看最贵的摘了。
  然而再生气他也没有打孩子的道理,刚才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这会儿干脆把儿子搂在怀里:“欢宝啊,爹不给你摘花呢,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心疼那些花,不对,心疼是有一点的,但是也没有比爱你、心疼你更多。”
  林涣早就伸长了耳朵听自己爹说话,脸颊因为兴奋而红通通的:爹说他爱自己诶!
  林风起仍在说话:“爹是想说,你要摘花可以,叫个人去前头跟我说一声,或者跟你娘说一声。”
  欢宝还小,但人的性子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若小时候一味地娇惯他,使他予求予夺,难免会滋长纨绔心思,更何况,小的时候不问自取,现在是花,往后是什么呢?
  自家人自然没有外头那样严重,但若是养成了不问自取的性子,在家里有人兜着,到了外头得罪了人可怎么办?
  林风起忧伤地发现自己这个县令官不够大啊!
  他是进士出身,自然不满足只做一个县令,但是当时他的老师说了,这些年底下的皇子们都长大了,以后难免都要盯着上面那个位置,做京官肯定得被逼着站队,还不如到外面去,说句难听的,天高皇帝远,在外面当个县令,那也是父母官,不比在京城当个三品官还老看人颜色好么。
  林风起自然听老师的,老老实实收拾了包袱回老家当官了,预备着走实干路线,再往上爬。
  现在,因着自己这个调皮捣蛋的臭儿子,他生出了爬快点的心思。
  唉,儿子还是太娇气了。
  娇气包林涣趴在爹的膝头看方块里的小妖怪们说话。
  【猪都跑了:有一说一,欢宝爹教育孩子的方式没错,小孩子真不能一味宠着惯着。】
  【熊孩子最讨厌了:真的,我有个侄子,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到我家就拆我的玩具,还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的,早就想骂他了,他妈还说我家还只是孩子,我呸!】
  所以说,小妖怪们也觉得爹说的话很对咯?
  林涣犹豫了一下,爹和小妖怪都这么说,那应该就是他的不对吧?
  一想到这,励志做个小大人的林涣立马站直了,特别大声地给亲爹道了歉:“爹!我错啦,我以后再也不自己偷偷摘花了!过段时间朋友送我的话就会开了,我给囡囡家里留了一点,自己家里也留了一点,到时候爹就有漂亮花花看了。”
  他人小小的,立正了站着也没林风起的腿高,可是眼睛澄亮,道歉也是诚心诚意的,脸上还有不好意思的红晕,看着特别可爱。
  【甜心:呜呜呜,欢宝和我的名字一样,就是个甜心小宝贝!】
  【熊孩子最讨厌了:现在的小孩儿都没欢宝懂事,做错了事情也死不承认,烦都烦死了,还是欢宝乖。】
  林涣已经听见小妖怪们在夸他啦。
  他的脸更红了,从脸颊到脖子,一路红到了耳后根,害羞地钻进了林风起怀里。
  林风起还以为他是认错太羞耻了,也没强行把他拉出来认错,反而把他抱起来举了举,夸道:“欢宝真听话,还会勇敢认错了,真棒。”
  林涣嘿嘿傻笑。
  林风起又问:“那个囡囡是什么人?”
  旁边坐着看他们说话的秦婉这才说了话:“那是葫芦庙旁边住着的一家乡宦,我没打听主家男人姓什么,他们家当家的主母姓封,倒是个贤淑知礼的夫人。”
  又将她做主送几株木樨花的事儿说了,言语之中竟然颇为喜爱。
  林风起向来疼爱夫人,当即就说:“你可多与她家来往走动,咱们家的亲戚朋友到底少了些。”
  秦婉是京城人氏,当年一眼瞧中了林风起,林家也有意,就合了媒,往日的手帕交都在京城,虽有书信来往,到底不足。
  也可巧了,封夫人也是这样的,两个人都真做了好朋友,连带着两家小孩儿也常来往。
  过了几日,封夫人便带着拜帖上了门,依言送了几株木樨花来。
  女人家聊天,不是说些首饰香粉,就是聊聊家里的男人们,封夫人便悄悄地抱怨起来。
  “我家那个,平日里不是种花就是拿着一本书读,可愁死我了。”
  秦婉便问:“怎么,你家老爷也要考科举不成?”
  封夫人摇头:“他那个人,不喜官场风气,看的书也都是游记居多,说是喜看各地景色,也不怕你笑话,他前儿还和我说,等我家囡囡长大了,他想着去外头游历一番呢。”
  秦婉说:“人各有志罢了,要我说他那些想法也不错。”
  封夫人便鲜见的不大开心:“我把你当真心朋友,也不瞒着你,他这想法倒没问题,只是一来,他无科举出身,我家虽有几亩田产,可也只够平常嚼用的,他要出去游历,哪一样不花银钱?”
  封夫人叹了口气:“再者,他年过半百了,才有了囡囡这一个女孩儿,往后总得替囡囡打算打算。”
  秦婉有些惊奇,这封夫人看着也不过三十而已,怎么嫁的人已过半百了?
  封夫人替她解答了心头的疑惑:“我曾与你说过,我家是大如州人,我爹……素喜银钱,我家虽是世代务农,家里却也殷实,当年许多青年才俊登我家的门,只我爹挑中了我家老爷。”
  多余的话没说,儿不言父过,更何况这些年她过得也还算不错。
  秦婉先前听她说夫家不是大富之家,却也颇有钱财,只是她丈夫不事生产,不懂经营,家道才慢慢中落下来了,到如今只剩田产庄子。
  封夫人倒是农家出生,然而现在的家族里头,哪有当家夫人还下农田的?她虽交代了庄头如何种田耕地,耐不住庄头们个个爱偷懒,敷衍着过吧。
  秦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好在封夫人很快转了话头,俩人便聊起了别的。
  林涣也在屋子里。
  他是全程开着方块的,方块那边的人自然也能听见她们说了什么,那个“猪都跑了”痛心疾首。
  【猪都跑了:这家人真的手握财富而不自知,他们家那男人不是种的一手好花吗?这些花包装一下不就能卖出去吗?实在不行卖给我也成啊!】
  林涣听得似懂非懂的,却抓住了重点:卖花。
  要说囡囡家里的花,那是真漂亮,种类也多,比起林涣看过的可好多了,要是让他说,这样漂亮的花,摆在家里也好看啊,他肯定愿意买的。
  于是,他对封夫人说:“封姨姨,你家不是有漂亮花花吗?卖花吗?我想买花!”
  说着,他跑去把自己放金银粿子的匣子搬了出来,往桌上一放:“姨姨,我有钱,买花花!”
  封夫人经他一提醒,眼前一亮。
  秦婉却皱起了眉:她记得没给林涣这么多钱,怎么这匣子里有这么多粿子?
 
 
第8章 
  虽然觉得奇怪,秦婉也没有当面问他,自从林涣那天开始自己吃饭以后,秦婉就将他的钱匣子交给他自己保管了,按说小孩子家的手里不该放这么多的银钱。
  可一来,没有哪个公子小姐到年纪大了还伸手问爹娘要钱的,他们有压岁钱,也有月银,虽然大部分起居银子都是公中支出,难免也会有用到银子的地方,或是叫人采买什么东西,或是打赏下人,都得自己忖度着用钱。
  从前秦婉的压岁钱之类的都是爹娘给了然后让她的奶嬷嬷管着,可后来秦婉觉得自己钱匣子的金银数目不对,悄悄观察一段时间才知道是被奶嬷嬷昧下了,晚上秦婉睡下了,她嬷嬷便去找那些上夜的婆子们吃酒赌钱,输了钱就去秦婉那里偷偷地拿。
  她那嬷嬷总算没拿了她的东西出去当,有些人家的奶嬷嬷才是可恨,小姐贴身的衣裳料子、金银首饰都敢偷出去当了,全然不在意这些东西若是流落到心思邪门的人手里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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