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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入朝堂(穿越重生)——一个十三

时间:2021-11-26 10:12:08  作者:一个十三
  一旁看的格外认真的杨钦睁大了双眼,险些站起来鼓掌叫好,忍着激动拍了拍自己大腿对八斗道:“王二这出戏不错,回头有赏!”
  “是。”
  见那头时机差不多,他稍稍整理了一番衣服,拍了拍季思肩膀说:“估摸着时机到了,阿言便在此处稍等片刻,待我去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
  说罢做出一副俊美帅气的表情,淡定自若的几步走上前去,众人视线都在祁熙他们身上,自然没人注意到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杨少爷从后腰抽出事先备好的扇子,在手指中间开会翻转挽出一个漂亮的幅度,紧接着拇指紧贴扇璧,手腕用力向下一甩,随着“哒”一声,潇洒开扇,语气沉稳道:“大胆淫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尔等竟敢调戏良家妇女,可还将大晋律法放在眼中,可还有王法天理了!”
  季思听他说完照着自己说的一字不落得把这番话说完,用手背遮了遮眼睛,这大冷天扇扇子,莫不是脑子有洞?觉得实在不忍直视,简直太尴尬,太羞耻了,不忍看,不忍看!
  旁边围着的群众倒是极度配合,听见声音,缓缓让出条道出来,纷纷把视线投向杨钦,各人脸上激动的神情,满脸都是好奇,恨不得拉上三姑六婆来这儿寻个好位置看戏。
  杨钦不紧不慢的穿过人群走到祁熙身旁,打开扇子轻轻扇了扇,一派翩翩佳公子的作态,嘴角上扬侧头一笑,端的是一副稳重淡然的模样,语气轻和柔情万分,“熙儿,抱歉,我来晚了。”
  后者抬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没出声。
  对面那家仆看着自家少爷和少夫人,按着后头的剧情思考了一会儿,下一刻骤然暴怒,指着他大吼道:“你他……”
  说到这里突然噤声,其实按着少爷给的话本来说,他此时应该勃然大怒,大喊“你他娘的是个什么王八东西,知道你爹我是谁吗?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可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要是被老爷知道自己当了少爷的老子,那还得了,里头外头都不能得罪,可太为难人了,
  犹豫再三,这家仆集中生智,立马改口道:“你他爷爷的是个什么东西,知道哥哥我是谁吗?识相的给大爷滚远些。”
  这话季又是大爷又是爷爷还是哥哥的,辈分乱的人理不清楚。
  杨钦摇了摇扇子,勾唇笑道:“在下尚书左丞杨钦是也,家父乃是尚书令杨永台。”
  “我管你什么台,坏了本大爷好事,今天就让你把命留在这儿,统统给我上!给他点颜色瞧瞧。”那家仆一脸凶狠道。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人双手握拳立于胸前,大喊大叫着朝杨钦冲了过去,后者却极为淡定,冷笑一声,上前两步,微微侧头对着祁熙轻声道:“刀剑无眼,夫人站远些,待为夫替你收拾了这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再来同你好生解释。”
  说完眼神一变,好似带了寒气般瘆人,收了扇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抬脚就将其中一个扑上来的人踢翻在地,紧接着一个侧身又是一拳。
  一旁看戏的众人见状立马站的远了些,生怕一会儿打起来殃及池鱼,却还顾着看热闹也没真走的太远。
  裴瑶看着前方大显身手三五下就把人打的半死的杨钦,虽说不动什么武功,这时候也瞧出了不对劲,那群人明显是故意迎着杨少爷招式上,顿时不解道:“杨钦……这是何意思?”
  “无事,”祁熙语气淡淡的说,“八成是杨钦读书读傻了,发疯!”
  眼前的局势极其紧张,两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杨钦以一抵五在其中穿梭却任显游刃有余,招招致命之处都能被他躲开,不消片刻对方五人已经接连中招倒地一半,他一个扫堂腿直击另外一人命门。
  谁知后头有人偷袭,一脚正重他的后背,杨钦受了下狠的,往前踉跄了几步,待稳住身子,反身一个侧旋回踢将人踢出老远,随后单膝跪地用手捂住嘴巴,实则往里塞了颗药丸,接着迅速转过身来,特意寻了个祁熙瞧得清楚的方向吐出一口瘀血,那血染红了地面,看起来有些吓人。
  可杨钦硬是强撑着起身,张开双臂护在祁熙面前,朝着那群贼人厉声吼道:“今日只要有我杨钦在,便容不得尔等放肆!”
  这一声气势如虹,响彻云霄。
  杨少爷长相俊朗,不发神经时还是挺能糊弄人的,往那儿一站,的确有几分君子之风,大义之然,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先别说博没博得他祁大小姐的美人心,反正的确博得了边上好几个姑娘的芳心,这时望向他的眼神都是眉目含情,满面春**说还休。
  谁知她们眼中的端方君子满心都是别人,收了招后便走到祁熙面前,气息奄奄一副我命休矣般温声道:“有我在,我定会护你周全。”
  祁熙脸上没什么表情,冷着一张脸瞧着他片刻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细细替杨钦擦拭着嘴上痕迹,动作轻柔眼中情意满满。
  杨少爷苦了这么多年,做梦都没敢想的事如今切实发生了,瞳孔放大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情绪格外激动时也没忘了话本里的台词,刚欲深情对望表诉衷肠,就听祁熙冷笑着出声道:“你得那位柳姑娘呢,后头的戏不需要她了?”
  杨钦欣喜若狂,正打算张口解释,就又听祁熙道:“鸡血加墨汁好喝吗?”
  他心中一激灵,心道,这下完了!
  那头假少爷还不知他们主子已经暴露,依旧沉浸在自身悲愤的情绪当中,挺着圆圆的肚子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杨钦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得罪了我们季府定没你好果子吃,今日之事季大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定会为我们讨回公道的,走!”
  季思:“……”
  合着这话本里反派的角色是安给自个儿的啊,杨钦倒也不嫌他骂声多。
  败下阵来的一群人有如丧家之犬般匆匆离去,未出分文还瞧了场好戏的围观众人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开,议论纷纷满是对杨钦的夸赞和对季思无法无天的唾弃,一个个的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以消心头之恨才行,不知道得还以为事杀夫夺妻之仇。
  莫名的让他有些心虚,左右望了望,见杨府这小厮伸长了脑袋盯着他家少爷,也没空注意到自个儿,就偷摸开遛了。
  他算是想明白了,这杨钦就是个不靠谱的,说草包那都是抬举他了,摆明了是个二货,还不如早早离远些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这才刚从月老祠通向大厅的小道上下来,往寺庙大门口有了几步,就听见前方湖边围了一群人,叽叽喳喳吵着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各种声音响成一片听十足的混乱,让人怎么听都不清楚。
  季思本不想多管闲事,想着一堆人在这儿许是出不了问题,又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那群人又说,“快找人救人啊,那孩子脑袋快被水没了。”
  顿时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转身扒开人群挤了进去,便瞧见距离河岸边上半里的河中央处水花扑腾的极大,隐约还夹杂着微弱的呼救声,夹杂在扑腾的水声和人群喊叫中,不仔细听压根等于无,听起来年纪较轻,像是个半大的孩子。
  这几日时常下雨,将鸿福寺中愿泽湖的水位增高了不少,再加上那孩子不停扑腾,没一会儿就余脑袋尖在湖面上了。
  桥上两岸围了不少人却没一人伸出援手,也不知道瞧了多久。
  “谁家的孩子啊,他爹娘呢,快把他爹娘寻来!”
  “完了完了,那孩子声音越发小了,莫不是撑不下去了。”
  “报官啊,快去衙门找人啊。”
  “这湖里深不见底,水流又这么急,谁下去就是个死的命。”
  “你们睡水性好些,快下去救人啊。”
  “我不行,我不行,我晕水。”
  “我……我……我抱着孩子呢。”
  季思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紧抿嘴唇一言未发,片刻后只是扒开人群,解开腰襕,将身上那件繁琐的公服脱掉扔在地上,也顾不上干净与否,直接纵身跳进河中,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拼命朝着那孩子所在的方位游去。
  见状岸上那群人又开始叫嚷起来,“快看快看,有人跳下去了!好像是个当官的!”
  这湖中情况错综复杂,水流湍急还有泥沙水草,再加之这季大人疏于锻炼,勉强游了过去将呛水的孩子死死抱住已然用了十成力,待往回返时就明确感觉四肢使不上力来,硬是撑着一口气,将嘴唇咬出血来,湖水混着血水吞在肚中,才在力气快用完之际两人拖上岸。
  随后也顾不上其他,喘着粗气急忙将这孩子放平,按着他胸腹把污水吐出来,声音嘶哑道:“醒醒!孩子,快醒醒!”
  旁边一群人也跟着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季思连听都懒得听,只嫌他们吵得人脑子烦,一直不停重复手上动作,好一会儿这孩子才连着咳嗽几声吐出好几口污水。
  祁念缓缓睁眼望着季思,眼中满是恐慌,平日里再表现的端庄认真,也不过是个孩子,刚刚在死门关走了一趟,此时心中满腹委屈害怕,下意识将看见的第一人当成心中最想念的人,抱着季思开始哭喊着:“娘亲,娘亲,娘亲,娘亲,救命啊,救命啊!”
  围观群众瞪大了眼睛,望着这“母子俩”满脸的难以置信,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一会儿原来如此一会儿十分震惊变化莫测,摆明再说:我说刚刚怎么这么拼命,合着是他儿子啊!不对!一个男人,哪儿生的儿子?
  季思浑身无力,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躺在草丛中任由这孩子抱着自个儿腰身撕心累肺的喊着娘亲,想开口让这群看热闹的人快些寻个大夫过来,要不然一会儿自己就真得英勇牺牲了的话都说不出来。
  各种声音吵得人头疼,半晌后人群中又有了骚动,有人大声喊着:“官府来人了,官府来人了,快些让开!”
  人群中主动让出了一条道,季思此时连转脑袋这种简单得动作都无力完成,只能转了转眼珠希望来人能快些替他寻个大夫,他真的忍不住快一命呜呼了。
  视线移了过去,便瞧见祁子珩依然穿着那身天青色的长衫,跨过所有人群朝着自己走来,脚步匆匆,迎风而来,眼中的紧张和担忧好似是为了自个儿一般,莫名其妙就让他觉得鼻酸,也想同身边这小屁孩一样嚎啕大哭,委屈巴巴道:“子珩,难受,我好疼。”
  然而事实上,这人连瞧都没瞧自己一眼,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身旁这孩子,几步走了上来也顾不上姿态,半蹲在地上将这孩子拉到身旁细细检查,语气没了平日里的稳重淡定,满是慌乱,连额前的发丝都有了几分凌乱,“念儿,你没事吧,可有何处不舒服,陈年呢?他是怎么照顾你的,你怎么一个人跑河边来了,别怕别怕,有我在,有我在。”
  那小孩可能被吓坏了,除了抱着季思叫娘亲外什么也不说,此时听到祁然的声音愣了愣,眼中恢复了神志,才扑进他怀中继续哭喊起来,“父亲,念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好多水,到处都是水,全部都是水。”
  父亲?
  季思皱了皱眉,强忍着不适,声音哑的无法,却依旧出声打断他俩这副父慈子孝的画面,又咽了几口带血的唾沫嘶哑道:“他……是你儿子?”
  听见他声音,祁然这才注意到地上还躺了个人,不是什么尸体而是个活生生的人,再一瞧还是个熟人,虽说看起来衣衫不整邋遢了些,却依旧能瞧出长相。
  左右一结合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起身朝着他弯腰作揖行了个大礼,难得真心实意的说:“祁然在此谢过季大人对小儿的救命之恩,此等恩情今生定不相忘!”
  闻言,季思一愣,满脑子都是“他有儿子”,胸口发疼,然后双眼一闭,双脚一蹬,晕死过去了。
  他是真的浑身难受,觉得随便一处都疼,实在忍不住了。
  晕倒前还在心中狠狠咒骂了祁子珩几句。
  自己为他守身如玉多年,至死都还未行过房事,心心念念都是他,这人倒好,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是何时何地同哪个狐狸精生的。
  祁子珩啊!祁子珩!
  你这不是明着挖我的心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句话完结本文
  祁然:我有儿子了。
  季思,卒
  ps:感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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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色各样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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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稳重不喝酒抽烟熬夜只知道养生攻x没心没肺喝酒抽烟天天熬夜深藏不露受
  阅读指南:
  1、1v1,he,甜文。
  2、恐怖无限流,不喜勿入。
  3、部分题材讽刺社会现象。
 
 
第17章 辅天子,理阴阳,大道弘化
  许是今天受了太多打击,季思不知为何梦见了承德三十三年的事,说来怪了,那年极为不顺,也不知是不是触犯的太岁,一堆事都是那时候发生的。
  当时他从思元殿搬了出来住进了永安王府,平日里的消遣便是四处走走,闲来无事约上祁然喝两杯小酒,听听小曲儿,若有兴趣也会过上两招,时不时去方太傅府上同师娘聊聊天。
  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候,尤其是他,活的没心没肺,过的随性自在,稍微认真点的事便是准备秋闱,有时候一个人看书都能趴在桌子上睡着,细细算来也称的上认真刻苦。
  每次去太傅府方太傅每次都让自个儿放宽心,说他学思敏捷见解独特,若是连他都中不了,那别人更无希望。
  谁知秋闱还未到,一堆意外倒先来了。
  五月的时候,蜀州哪边来了封信,是朱将军寄过来的,朱将军是永安王属下,为人忠心耿耿,起初本是伙头军,后头被永安王提拔,既有知遇之恩,又是同生入死的交情,就连李汜也是他看着长大,幼时还骑在他背上满院子的跑,这北方汉子也不恼,头上扎着俩揪揪,依旧笑呵呵的被他当成大马骑。
  当时永安王妃去世时,蜀州有部分人对他永安王府的势力早就心怀不满,只是苦于斗不过这才忍着,随着永安王逝世这些年狼子野心越发明显,王妃担心自个儿儿子年岁尚小无法有能力掌控局势,又恐又性命之忧,这才借着永安王府对大晋多年的忠心情谊,把他送去了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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