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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近代现代)——池总渣/池袋最强

时间:2021-11-29 10:18:12  作者:池总渣/池袋最强
  此刻他已经与入睡前的姿势不同,而是侧躺着的姿势。
  腰上沉甸甸的,有胳膊强势地从后方搂着他,是郁松年。
  郁松年的手放松地搭在他的腹部上,五指修长舒展着,几乎盖住他的肚子。
  他整个人都陷在了郁松年的怀里,后颈能感觉到那绵长的呼吸,一下下地打在那怕痒的地方。
  梦中的鹿角来到现实,不是他背上的纹身,而是源自于郁松年的胯间。
  这是每个男人晨起时都会有的反应,只是郁松年的好像更嚣张些。
  哪怕隔着裤子,沈恕都能感觉到那股压迫感。
  沈恕小心地掰开了郁松年的手,屏住呼吸,终于将自己从郁松年的怀里解救出来。
  他匆忙地来到了浴室,镜子里的他面红耳赤,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猿意马。
  沈恕决定洗个澡,他刚脱下睡袍,手却微微一顿。
  他将睡袍翻了个面,摸到了后腰的位置,那里有些许湿润,黏腻。
  沈恕拿着那件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警告道:“别这么做,这太变态了。”
  不过数秒后,沈恕还是将衣服拿起。
  他闻到了一种与想象中全然不同,既躁动、又炙热,野性且直白的气味。
  不是梦里的鹿,更像大型的捕食者,给自己意属的交配对象,留下标记。
 
 
第16章 
  16
  沈恕洗了很长时间的澡,浴室与卧室相隔的磨砂玻璃,有百叶窗帘紧闭,将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遮挡起来。
  滚烫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沈恕嘴唇紧咬,努力忍耐。
  铺天盖地的水,就像场能冲刷一切的雨。
  过了好一会,他急促地喘着气,因为太过紧张与小心翼翼,放松下来,竟有些耳鸣。
  嗡鸣过后,他关掉水,这时才听见浴室门外进来了人。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里间洗浴,外面洗手台和厕所。
  是郁松年进来了,玻璃门中间有磨砂做遮挡,只能看见底下郁松年光着脚,双腿微分,站在马桶前方。
  沈恕屏住呼吸,想着郁松年究竟何时进来的,有没有听到什么时,就听到强而有力的水柱声音。
  是郁松年在上厕所。
  男人和男人一起上厕所是很正常的事,沈恕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去,可刚因为郁松年而洗了冷水澡的他却无法做到自然。
  外间冲水声响起,沈恕这才拿起一旁挂着的浴巾,裹在下身,推门而出。
  他这里的洗澡声早就停了,待在里面太久,郁松年也会觉得奇怪。
  刚步出,便见郁松年还没出去,甚至只刚懒洋洋提起睡裤。
  直接映入沈恕眼帘的,是郁松年的小腹。
  他没想到郁松年将上衣脱了,随手搁在洗手台旁,他出来时,正好撞见郁松年转身。
  睡裤松垮地卡在胯骨处,腰腹肌肉线条深刻,能清晰看见下腹处的青筋。
  沈恕在健身房的时候,曾经听过有人问健身教练,该如何把这青筋练出来。那时他还不懂为什么要练到这种地步,现下他懂了。
  因为很性感。
  而沈恕还意识到一个要命的事,那就是郁松年好像没穿内裤!
  郁松年顶着微乱的头发,带着晨起沙哑的声音,弯着眼睛道:“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沈恕抿唇点了点头,他匆匆拿起挂在旁边的衣服,趁对方正在洗手,出了浴室。
  因为走得太急,还在门槛处绊了一下,脚趾踢在坚硬的石板上,尖锐得疼。
  沈恕踉跄着要站稳,郁松年的胳膊已经从后方伸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帮他稳住身体。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郁松年帮他避开小孩时也曾扶过他的腰。
  但与那次不同,这回是肉贴肉地触碰,他充分感受到郁松年的温度究竟有多高。
  被扶好站稳,又被强硬地带到床边。
  郁松年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地,抓着沈恕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看刚才有没有踢伤。
  自然是没有的,但也有些发红,郁松年用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脚趾,又捏了捏,好似在确认骨头是否完好。
  那严谨的态度,沈恕差点以为这人不是雕塑专业毕业,而是医科生了。
  郁松年问他:“这样会不会很痛?”
  沈恕摇头。
  郁松年抬眼,刚想说什么,视线却顿了顿,很快目光便局促地躲开,脸红道:“抱歉。”
  尚未意识到郁松年在道歉什么的沈恕,低头望去,就见自己因为踩着郁松年的膝盖,浴巾下春光乍泄。
  他立刻将脚从郁松年的手里抽了回来,起身踩在地上,试探性地走了几步:“没事,就刚才那一下比较痛。”
  说罢他来到行李箱前,取出自己的衬衣,快速地穿到身上:“你先去洗漱吧,一会不是还要看山上的大佛吗?”
  青水山庄靠着青山,山上有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庙,他们昨日在群里便讨论过今日的行程。
  没听到郁松年的回答,他回头一看,发现郁松年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在发呆。
  沈恕又喊了声他的名字,郁松年才回过神来,起身往浴室走去。
  只是边走,拇指与食指仍在摩挲着,仿佛上面还残余着什么东西一样。
  沈恕看向自己的脚,尴尬地想,他才刚洗过澡,应该不脏吧?
  围着浴巾穿好内裤,沈恕这才敢解开浴巾,看着行李箱的裤子,正想选一条合适今天爬山的,就听门铃响起。
  他转身,郁松年从浴室里探出个头来:“是我叫的早餐。”话音刚落,他先是一愣,继而愕然地睁圆了眼:“抱歉!”说罢便迅速地缩回了浴室里。
  又是道歉,身上只有一件衬衣,仍光着双腿的沈恕沉默不语。
  其实他又不是女生,郁松年没必要因为看了他的身体这般道歉,反而让原本无所谓的小事,都变得奇怪起来。
  他穿上裤子,走到门前接了服务生送来的早餐。
  郁松年点了生煎与豆浆,油条与小面,还有蛋糕和牛奶。简直是各地的特色早点搜罗一通,搞了个大杂烩。
  沈恕早上一般没什么胃口,他只拆了牛奶,坐在桌前慢慢地喝。
  并自觉地背对着郁松年,所以对方穿衣场景,他是一点都没看见,免得郁松年又要同他道歉。
  郁松年洗漱完,很清爽地走了过来。这是一个四人座的餐桌,郁松年却没选择坐在他对面,而是拉开了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后将沈恕还没打开的其他早点,一一打开:“怎么不吃?”
  沈恕:“我早上吃得不多,你吃就好。”
  “如果吃不完,可以问问林志钧起来了没,喊他过来一起吃。”沈恕说。
  郁松年点得太多,吃不完有点浪费。
  “不用叫他。”郁松年轻轻咬了口生煎,避开滚烫的肉汁:“他没起来。”
  沈恕呆了下:“你怎么知道?”
  郁松年何时跟林志钧这样熟了,连林志钧起没起床都知道。
  “他昨晚跟许暮深拼酒去了。”郁松年回到床边拿起手机,点开聊天记录,递给沈恕看。
  沈恕一看时间,大概就是他们准备睡觉的那会,许暮深发来了消息,说自己在山庄的地下酒窖品酒,问他要不要过去。
  郁松年说不去,没多久许暮深又发来了消息,语气有些无奈:“沈恕带来的那傻小子过来了。”
  郁松年:“?”
  许暮深:“好像跟我较上劲,我喝什么,他也要喝。”
  郁松年:“他是沈恕的朋友,你多少照顾一下。”
  许暮深:“我觉得需要被照顾的人是我。”
  郁松年:“明天还要爬山,别喝得太醉。”
  许暮深的最后一条消息,就是好。
  看完聊天记录,沈恕将手机还给郁松年:“对不起,是志钧不懂事,让你们多担待了,回头我让他请客赔罪。”
  郁松年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客气道:“不用,不至于到赔罪的地步。”
  沈恕在猜测郁松年心意这件事上,从来也把握不住准确脉络,但不代表着他不清楚郁松年的情绪。
  刚才还好好的,郁松年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只是郁松年的情绪来得快,散得也快,不多时他又关心地将蛋糕推到了沈恕手边:“没胃口的话,也能吃点甜的吧。”
  沈恕看着那雪白的蛋糕,上面点缀着两颗樱桃。
  郁松年捏起一颗樱桃,随意地塞进了嘴里,牙齿将樱桃从梗上咬下的声音很清脆。
  见沈恕望着他的嘴唇发呆,郁松年笑了笑:“怎么了,想看我会不会给樱桃梗打结?”
  沈恕还真没想过,不过即使是他,也听说过给樱桃梗打结的这个说法。
  一个人吻技越好,舌头就越灵活,给梗打结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郁松年本来只是开玩笑,沈恕却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你会吗?”
  他希望郁松年不会,更希望郁松年别和其他人接过吻。
  但这不可能,郁松年用这双嘴唇吻过别人,被他亲眼所见。
  郁松年捏着那根细细的梗,在指腹里滚动着:“我不会。”
  他干脆利落地承认不会,倒让沈恕有些惊讶,下意识道:“怎么可能。”
  郁松年语气微沉地反问道:“你会吗?”
  沈恕也不知道自己当下是怎么想的,是出于报复心理,报复他当年和沈元接吻,还是另有别的心态。
  郁松年见沈恕微微低下头,用带着湿润光泽的齿,叼住他指间的樱桃梗。
  他顺着沈恕叼扯的力道,松开了樱桃梗。
  沈恕将那还带着他指腹余温的东西卷在口腔里,慢吞吞地动了好几下,才轻轻探出舌头。
  那是一个结,完美地坠在沈恕微红的舌尖上。
 
 
第17章 
  17
  沈恕在炫耀般将樱桃梗打成结后,便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把梗吐在里面。
  后知后觉地,他感到了羞耻,为自己的幼稚。
  他学会把梗打成结,还是因为林志钧。
  林志钧在一次酒吧艳遇时,被台上的舞娘调戏,对方用这个方法与他调情,林志钧觉得很撩,私下里心心念念着学会。
  也不知是不是没这个天赋,总是很笨,同沈恕抱怨这很难学的时候,沈恕觉得他无聊。
  这点评激怒了林志钧,他要求沈恕尝试,说沈恕必定学不会,他拿家中的好酒打赌。
  沈恕不想同他赌,架不住林志钧实在磨人,便学了,不过半个小时,就成功掌握了这项技能。
  那时林志钧大为震撼,又心怀不甘的表情,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但面前郁松年的脸色,却让沈恕笑不出来。
  郁松年单手托腮,目光微暗地注视着他,没什么情绪地说了一句:“沈恕,你很会嘛。”
  这听起来,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在夸奖。
  沈恕轻咳一声:“年轻的时候不懂事,随便学的。”
  郁松年用食指按住包住樱桃梗的餐巾纸,拖到自己面前:“这个结打得很漂亮呢,能教我吗?”
  有一瞬间,沈恕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没法教。
  真要教,难不成还要张开嘴,叫郁松年看他舌头与牙齿是怎么互相配合的吗?
  好在郁松年很快又接了句:“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沈恕松了口气,郁松年看他的表情,故意问:“难道你真想教我?”
  这话说的,仿佛先提出无理请求的人不是他一样,沈恕忽然觉得郁松年其实有点坏心眼,喜欢看他为难的样子。
  他拘谨地吃了口蛋糕:“快点吃吧,他们如果起不来,就我们两个去。”
  用过早饭,他们先后去林志钧与许暮深的房间敲过门,不出意外,都没有回应。
  寺庙在半山腰,不算多高,起码他们两人体力都不错,直到来到寺庙门口,沈恕只呼吸稍微急促了些,而郁松年则是没有变化,还很悠闲地四处看着。
  注意到沈恕观察的目光,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沈恕摇摇头:“得先去拿香,门口有免费的。”
  来之前,他已经查过攻略,他不喜欢做没有准备的事,每次出行前,都会把所有会做的事情列成计划表。
  与他相比,郁松年更为散漫些,这次来也只简单地背个包。
  讨论要去哪里逛一逛时,也不怎么发表意见。不过在行程里,却很贴心。
  比如这次郁松年就带了水,还带了巧克力饼干,他怕没吃早餐的沈恕在爬山的过程中低血糖。
  他们来得早,寺庙里人流不多,入口处就有不少金身佛像,分为数个佛堂,供拜不同的神佛观音。
  他们在入口处将免费领来的三支香供上了,空气中焚烧香火浓郁,沈恕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早年他对神佛一事不算多相信,后来发生了些事,他以试一试的心态拜了次佛,得到了一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的结果。
  自那以后,便有些敬畏。每次来青水山庄,他都是要来这间寺庙拜一拜的,林志钧也知道他这个习惯。
  这一次拜佛,身旁的是郁松年,于是心里所求之事,便忍不住提起了身旁的人。
  祈祷得久了,再睁开眼时,郁松年正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他。
  想起自己刚才所求之事,沈恕有点不敢看郁松年,只是移开视线:“里面还有,我们进去看看。”
  寺庙很安静,犹如与世隔绝。他们路过佛学讲堂时,里面只有一个小僧人坐在那里誊抄经书。
  “这里平时会开课,讲一些佛家禅语。”沈恕介绍道。
  郁松年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偶尔会。”沈恕说,繁忙的工作中,他也会做一些别的事情沉淀自己浮躁的情绪。
  例如书法,比如拜佛,也不怪林志钧要说他像个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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