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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近代现代)——池总渣/池袋最强

时间:2021-11-29 10:18:12  作者:池总渣/池袋最强
  当他莽撞地将郁松年压倒在椅子上时,见对方露出被惊吓到的表情,心里其实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也不确定,林志钧教得对不对。
  但沈恕俯下身时,动作很慢,给了郁松年躲开的机会,可是郁松年没躲,直到他彻底将人吻住。
  嘴唇中残余着淡淡的葡萄酒味,和上次浅尝而止的亲吻不同,沈恕舌尖抵开他的齿关,长驱而入。
  如果刚开始只是沈恕为了哄人而出的昏招,现在则是被亲到心上人的巨大愉悦所控制。
  又或者说……他失控了,只需要半瓶葡萄酒,搭配郁松年。
  贪婪直白的需索,唇舌勾缠的粘腻,理智已经脱缰,脑海轰隆作响,唯有唇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提醒着沈恕如今在做什么,又是怎样的疯狂。
  他压着的是郁松年,曾经想也不敢想的郁松年。
  光是意识到这个念头,沈恕就忍不住从鼻腔发出满足的低哼。
  能迅速掌握樱桃梗打结的人,总归有些天赋在身。除却一开始的冒失,随后缓下节奏来,他捧住郁松年的脸颊,灵活的舌尖在对方唇里作乱。
  他越主动,郁松年便越僵硬,如同被他吓到,又像失去先机后的功亏一篑。
  随着深吻,沈恕姿势逐渐变化,他分开腿骑在郁松年的腰腹上。
  沈恕双手执着地捧着郁松年的脸,不断地尝试更多的角度,试图侵入更多,尝遍郁松年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直到郁松年掐着他的后颈,推着他的肩膀,逼迫对方往后退时,他们分开的唇齿间,还牵连出轻微水光,被他本能地伸出舌尖,舔进嘴里。
  最让郁松年无法忍受的是,是沈恕随后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郁松年看着沈恕,仍然是冰冷的五官,生来极具距离感,无比禁欲的外表,如今尽数被红润的嘴唇,迷蒙的双眼,凌乱的头发,给破坏殆尽。
  颧骨上的薄红,更是形成强烈的反差,他从未想过沈恕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沈恕见郁松年望着他不说话,好像被他的所作所为吓到了。
  这才神志逐渐清醒,意识到他都干了些什么,沈恕眼睛微睁,目光落在了郁松年被他亲肿的嘴唇上。
  在沈恕看起来,现在的郁松年即无辜又惊慌,就像被人偷袭了,又不知该如何处理眼下情况,瞧着无助极了。
  他双手撑着的地方,柔软又厚实,是郁松年裹在T恤里的胸膛。
  沈恕终于找回状况一般,忙着要爬起来,郁松年闭上眼,脖子上都浮现了青筋:“等下,你先别……”
  沈恕停了下来,因为他屁股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郁松年掐着沈恕的腰,力道很重,就像报复一般,用力地揉了两下:“下去。”
  沈恕极为尴尬道:“我……”
  郁松年抓着他的腰,把他架了起来。沈恕虽然一直知道郁松年力气很大,却从不知原来这人能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身上抱起,再放到椅子另一边。
  沈恕老实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下意识看了下郁松年的双腿,嘴唇动了动:“你……”
  “先别说话。”郁松年第一次用这么糟糕的语气,对沈恕道。
  沈恕知道,现在是男人最尴尬的时候,他更不敢做什么。
  要知道他刚才想去郁松年家,还惹得对方这般生气。现在要是提出帮人解决,郁松年应该会直接与他分道扬镳。
  沈恕觉得郁松年既然不让他说话,便摸出手机来,输入一行字,发了过去。
  面对面,却用微信交流,郁松年从变得十分拥挤的牛仔裤口袋中,艰难地掏出手机。
  沈恕在微信上说:“我下去抽根烟,你……在车上冷静一下?”
  郁松年眼睛带着些许血丝,扫了他一眼:“不用。”
  说罢他出了后座,前往驾驶座,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样,看起来很不方便。
  车子行驶得很快,郁松年瞧着有些焦躁,始终没有说话。
  沈恕则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不知道郁松年要把他送去哪里。
  直到车停了下来,熟悉的小区进入视线范围,沈恕这才明白,郁松年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把他送回了家。
  沈恕没说什么,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我叫辆车送你回去吧。”
  郁松年没回头:“一会我自己打车。”
  沈恕:“那要进去喝杯茶吗?”
  郁松年默了默,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谢谢,不必。”
  沈恕开门下车,见郁松年还坐在车里,有些疑惑地敲了敲窗子。
  车窗降下,沈恕刚想问郁松年还坐在车里干什么,目光在某个地方停了一下,这才明白为什么郁松年火气这么大,还不肯下车。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差点同手同脚地离开。
  直到从停车的位置走到前院,沈恕才慢慢地停了下来,看了眼手机。
  距离他发给郁松年的消息,明明已经过了有半个小时了啊?
 
 
第30章 
  30
  回到房间不知过了多久,李叔进来跟他说郁松年将车钥匙给了他,又疑惑道:“我邀请郁先生进来,他不肯进,还急忙走了。”
  “少爷。”李叔欲言又止:“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确实吵过,不过造成当下情况的,不是因为吵架,而是由于一些更激烈,且不好对李叔描述的事。
  沈恕摇头否认,李叔就没再说什么,年轻人吵吵闹闹很正常,况且结婚请帖都发下去了,总不会再出什么差错。
  领证的日子,是沈道昌特地找人算过,并叮嘱他们一定要在下午时领证,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于是那天,沈恕与早晨就换上拍照时所需要的白衬衣,将框架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这样拍出来的结婚证会比较好看。
  坐在院子里赏花用茶的间隙,还采了一捧玫瑰花。
  好在知道他婚期将近,园丁没有心痛,反而把开得最娇艳的都采下来给他,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语。
  沈恕一一笑纳,与平时社交所需的客气笑容不同,现在完全是自然而然地,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笑出来。
  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就抬起腕表来看时间,那他看起来还是很悠闲的。
  郁松年前夜还跟他确认了碰面地点,下午领证,中午相约用餐。
  沈恕晒了一会太阳,就听到大门方向传来汽车开入的声音,轮胎碾着路面,叫他脸色微沉。
  沈道昌年纪大,坐不得太久的车,表示会在婚礼当天出席,至于领证,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所以这不会是沈道昌的车。
  沈家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个人,沈南平和沈元。他不认为沈南平是得知他即将成婚的消息,就会立刻赶回家,沈南平压根不关心他。
  但这时的沈恕,却在向上苍祈祷,希望来的人是沈南平。
  然而他注定失望了,脚步声急促地从院子连接主院的长廊处传来,有人高声笑道:“你拦我做什么,怕我给沈恕找麻烦?!”
  “真荒谬,我亲哥马上就要结婚,却没有一个人通知我。最可笑的是,我还是从客户的嘴里听到的!”
  话音刚落,来人挣开了李叔的阻拦,绕到了沈恕面前。
  那是一张与沈恕相似的脸,气质却截然不同。
  如果说沈恕天生的不近人情,那么沈元的容貌更具有亲和力,是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类型。
  沈元的确擅长交际,哪怕出身不好,但被沈家认回来后,还是在圈里结识了不少人脉。如若不然,也不会被沈道昌任命到外地办公,他有这个本事。
  沈元双手撑着桌面,笑盈盈地俯身对沈恕道:“你可真是会给我惊喜。”
  “谁不好,偏偏选了郁松年?”沈元念起郁松年的名字时,语气相当微妙。
  沈恕嘴唇颤了颤,难堪地握紧手里的茶杯。
  他的沉默却让沈元笑得更愉悦了,看着沈恕摆在身旁的花:“玫瑰花?我的天,你们都马上要结婚了,你还不知道他对花过敏?”
  沈恕的确不知道,郁松年曾经开心地收下过他的花,还会买过路小姑娘的花篮,他从未看出来郁松年对花过敏。
  沈元好似猜到他心中所想:“他碰到会皮肤就会红,会痒,怎么……他没告诉过你?”
  沈恕蓦然站起身,拿起那束花要离开。
  却被沈元拦下:“别走啊,我对你和郁松年在一起的过程很有兴趣,你不打算跟我说说?”
  沈恕缓缓将视线落在沈元身上,他只字不语,只需目光便能激怒沈元。
  沈元幼时刚来到沈家,最开始试图依赖的,便是与他年纪相当的沈恕。
  而沈恕对他的态度,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好像他是什么卑贱之物。
  沈恕从未为难过他。
  但他对他的无视与轻蔑,就像一种无形中令人窒息的氛围,沈家上下,哪怕是新来的佣人都知道,他是个不堪的存在。
  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沈南平背叛张雪婉的罪证。
  恨沈恕这件事,与其说是情绪,更不如像支撑下去的动力。
  有谁愿意选择自己的出生,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来到沈家,也不想做沈家的少爷。
  当他发现沈恕可能喜欢郁松年时,那瞬间所感受到强烈愉悦感,至今都能回想起来。
  原来沈恕也会有求而不得的东西。
  沈元逼近沈恕,轻声笑道:“郁松年有跟你说过我和他的关系吗?”
  “不管你们什么关系,都已经过去了。”沈恕语气冷淡,彷若真不在乎。
  沈元眼睛微睁,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看来你们是真的不亲近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结婚?”
  他是真的好奇,也真的疑惑,沈恕和郁松年,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在一起的组合。
  忽地,沈元恍然大悟道:“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惦记着他?”
  “你真的好俗啊,以为自己是什么电视剧的深情男主吗?”沈元哈哈大笑,眼泪几乎都笑出来了。
  李叔再也忍不住,上前劝道:“二少爷,你才刚下飞机,不如先去洗漱休息吧。”
  他试图把沈元拉下去。
  沈元推开李叔的手:“别啊,我着急跟我哥叙旧呢。”
  他转头看向沈恕,如果能欣赏沈恕露出来的痛苦表情,别说休息,让他再坐多两趟飞机也值得。
  沈恕捧着花,望着李叔,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道:“把沈元关在房间里,我回来之前,不许放他出来。”
  沈元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瞪着沈恕,就好像面前这人不是沈恕,而是冒充沈恕的怪物。
  李叔应了一声,喊来的园丁。
  园丁做惯了体力活,两个人架着沈元,干净利索地把人拖回房间里,关了起来。
  直到沈元不可置信的惊呼远去,沈恕这才松开了抓着花的手。
  有刺没去干净,穿破了包装纸,扎进了掌心里。
  大喜日子,不该见血。沈恕用手帕擦去了掌心里的血,给自己的秘书去了一个电话。
  ……
  铃声响起时,郁松年刚下课。
  他拿出手机,这个时间沈恕应该来了,他们约好了会去吃饭。不知为何,沈恕的电话迟迟未来,打过去也显示正在通话中。
  学生们嘻嘻哈哈地下了课,有几个还喊他去食堂吃饭,郁松年笑着拒绝。
  很奇怪,他并不想告诉其他人他今日就要去领证。
  大概是因为,母亲告诉过他,越重要的事情,在完成前就该越低调。
  太过高调,反而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影响一切。
  再次拿出手机,沈恕仍然没有来电。他只好先去换了衣服,拿上他这些日子打磨许久的礼物,往校门口走。
  刚到校门口,就接到了沈恕的电话。
  对方说了一个新的车牌号,郁松年寻了一会,才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
  沈恕降下车窗,冲他招了招手。
  不是沈恕常开的那辆,不过郁松年也没有多想,他快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刚想对沈恕说点什么,就发觉车里不只有司机,副驾上还有另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面容严肃。
  沈恕对停在车门外的郁松年说:“先上来吧。”
  郁松年动作缓慢地上了车,他看了沈恕几眼,却发现沈恕始终没有要和他对话的意思。
  气氛莫名紧张,凝重得超出郁松年的意料。
  在他想象中,去领证不该是这种氛围,也不该有这么多人。
  副驾上的男人转过身,客气地说:“郁先生,你好。”
  “初次见面,鄙姓赵,是沈先生的律师。我方建议在公证前,您先联系您常用的律师,因为这不是一份常规的婚前协议,一般情况下,婚前协议都是要经过几轮谈判的。”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又比较紧急。沈先生说,您那边的一切要求,他都可以配合。”
  郁松年看着男人手里的合同,再看向沈恕。
  沈恕脸色有些苍白,眉眼间没有丝毫喜意,甚至有些焦虑。
  他像受不住郁松年当下的目光,避开眼神,低声道:“你可以开出任何条件。”
  赵律师眉心抽了抽,看向他那冲动的雇主,刚想说什么,就感觉手上一空,是郁松年接过了他手里的协议。
  在赵律师看来,郁松年只是粗略地看了看协议,好似根本不关心自己能从这场婚姻中得到什么,又失去什么。
  这对即将要结婚的新人,跟他所接触的那些需要通过协议分清财产,谈判中要求达到最优条件的客户不同。
  郁先生只问了一个问题:“协议上的有效期为一年是什么意思?”
  赵律师善解人意地解释道:“就是一年后,如果沈先生和郁先生仍是合法夫夫,这份协议签署补充条款后,仍具有法律效应。”
  “如果一年后离婚,那么一切都按照这份婚前协议进行分配。”
  赵律师自认为解释得够清楚了,这位郁先生却低声道:“意思是我们的婚姻有效期是一年?”
  赵律师尴尬道:“也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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