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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近代现代)——池总渣/池袋最强

时间:2021-11-29 10:18:12  作者:池总渣/池袋最强
  林幽:“我也不想的,但他给得实在太多了。”
  化妆师:“……”
  与此同时,雕塑系教室中,方圆吸着奶茶,与张宝说:“真被你猜对了,不破不立。”
  庄秋刚赶完作业:“什么不破不立。”
  方圆带着他们两个,来到了金属课室。
  庄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嘴巴微微张开:“我的天,这是……装置艺术吗?”
  由无数铁片焊接而成的荆棘,就像一扇巨大的四角窗户,倾斜着圈住了原本雪白无暇,充满圣洁感的雕塑。
  雕塑与金属相接的位置,被抹上大量锈红色,就像带着鹿角的天使破窗而出时,伤痕累累,又似被荆棘困住,拖回笼中。
  荆棘做成的窗口,紧紧缠着雕塑,铁锈的汁液弄脏了原本白皙的石膏,又像要刺入坚硬的表皮。
  至腰部以下,锈色犹如水滴,从双腿间,洇至脚踝。
  庄秋忍不住与张宝目光想碰,确认彼此想到了一块:“是我想歪了吗?怎么感觉这雕塑变得有点那个。”
  张宝饶有兴趣地说:“确实,完全被弄脏了啊。”
  方圆茫然地看着两个女同学,再向望作品:“什么弄脏了?”
  庄秋脸都红了:“我的天,这也太色了吧!”
  方圆:“?”
 
 
第34章 
  34
  第三套拍摄就换了一个房间,没法实景拍摄,只能在充满绿布的房间里,装一个充了气的水池,一会郁松年就得泡在这个池子里,完成拍照。
  所有的景象都要经过电脑后期制作,才能完成原本要的效果。
  本来还有些好奇房间会有多奇怪,结果在沈恕看见郁松年的那刻,别说留意房间了,视线根本移不开郁松年。
  为了营造勾引神的美男人设,对方的衣服由几条近乎透明的轻纱和金饰构成。
  脖子、手腕、脚踝,以及衣服下摆处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都扣上了金饰。
  因为郁松年本就偏深的肤色,倒显得金饰在他身上有种异域感,别样华贵。
  只需看一眼这套装扮,沈恕就觉得下腹略紧,本能地想退出这个房间。
  怎知身后是林幽,不但退不出去,还险些踩到林幽的脚。
  林幽一看见房间里坐着等待的郁松年,先是发出响亮地抽气声,而后掏出手机,冲到郁松年旁边大拍特拍。
  沈恕只好走过去,盯着在摄影灯的照射下,连皮肤都在闪闪发光的郁松年。
  郁松年看着对方身上挡得严严实实的白袍,连袖子都是长及手腕的,满意颔首:“这套衣服还不错。”
  沈恕很想说你的衣服不行,赶紧去换掉。
  但又无法直白开口,只艰难道:“衣服会不会太透了点。”
  他忽然有些明白,刚才郁松年为什么提醒他尺度太大的照片在婚礼上播放不合适。
  郁松年这身何止不合适,简直让人一眼望去便开始产生某种联想。
  有时候直白露出,倒不如若隐若现来得勾人。
  沈恕伸手扯了扯白袍领口,感觉棚内的温度瞬间升高了不少。
  郁松年无所谓道:“一会反正也要入水,看不见的。”
  见沈恕目光忍不住往他腿上瞟,郁松年挑起眉梢,故意将腿支出,随意晃了晃,金饰上的吊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好看吗?”
  随着姿势的变换,光在大腿的肌肉纹理上暧昧浮动。
  沈恕抿了抿略干的下唇,诚实道:“好看。”
  “我是说腿上那玩意。”郁松年声音带了些笑意。
  沈恕面色不变道:“我也是在说这个装饰品。”
  “自己戴上去的吗?”沈恕弯腰俯身看了看,像在研究金饰的结构。郁松年见他有兴趣,就伸手按在上面,打开按扣,把金饰取了下来。
  不等沈恕反应,他就把刚才还肉贴肉扣在腿上的金饰,套在了沈恕脖子上。
  随着一声扣子按上的轻响,沈恕脖子便多了一个略沉的装饰品。
  郁松年用手指拨了拨上面的吊坠:“喜欢的话,就给你戴。”
  说罢,他打量因为多出来的颈环而显得有些无措的沈恕:“这个感觉更适合你。”
  哪里适合了,太像宠物用的项圈了,沈恕摸着脖子上的东西,又不知道该怎么解开。
  这时摄影师也准备好了,让他们开始拍摄。
  谁也没留意到,本应该属于郁松年的饰品,如今已经套在了沈恕的脖子上。
  郁松年从椅子下来,干脆地泡进池子里。衣服随着水的浮力散了开来,他从水中站起时,本还四散的布料,被水的重力压在了身躯上,紧紧贴着每一寸轮廓。
  郁松年在池子里半跪着,作出从水中出来的动作,沈恕站在池边,身为被美色所迷惑的神,他应该表现得更渴望些。
  只是沈恕不管是肢体还是表情,都僵硬得过份,完全不敢看周身湿透的郁松年。
  摄影师看出了沈恕的局促,笑道:“沈先生,都马上要结婚了,干嘛还那么害羞啊。”
  这话一出,四周的工作人员都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沈恕只好将目光放在郁松年身上,这一看,便有些移不开视线。摄影师见他找到了感觉,便立刻举起单反一通拍摄。
  之后又让沈恕坐在搭于池边的台子上,将脚也一同放进池子里。
  神想要将不谙世事的人类骗到自己的宫殿享用,所以游刃有余地勾引了对方,并将人引到了泉水里,与之欢好。
  这是林幽一开始在方案上写的故事设定,可在她看来,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纯情的神被人类引诱,沈恕耳朵都红透了,看起来害羞得要命。
  而沈恕也不完全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郁松年在水下攥住了他的脚踝。
  他试图把脚从水里抽出来,郁松年却紧紧扣着他,不让他动。
  面上表情看着若无其事,好似他根本没在水下作弄沈恕。
  沈恕只好弯下腰,小声地说:“别闹了,放开我。”
  “现在没那么紧张了吧。”郁松年微笑道,听起来好像他真的只是好心,让沈恕放松下来,别在镜头前那样僵硬。
  沈恕急促道:“我知道了,现在已经不紧张了,你松开我吧。”
  说话间,他再次尝试把脚抽出来,挣扎的时候,不知踩到了哪里,最敏感的脚心传来异样的触感,箍着他的手突兀地松开,沈恕差点从台上翻下去。
  等狼狈地扶住桌面,他看见郁松年微微弓着身体,像是被他踢疼了。
  沈恕慌张地问道:“我是不是踢到你了?”
  这一意外的发生,叫摄影师停了下来,工作人员过来询问情况。
  郁松年冲关心地围过来的众人摇头道:“我没事,不疼。”
  沈恕不是很信,但见郁松年已经明显浮现尴尬的燙淉神色,他还是替对方解围道:“继续拍摄吧。”
  等工作人员离开后,沈恕才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是我的错,不该闹你。”郁松年反而同他道歉,接下来也没有再抓着沈恕不放,却让沈恕感到失落。
  对方和他玩闹的时候,他虽感到惊讶,又有种郁松年好像已经没那么生气的感觉。
  明明就快要变回从前那般和谐的气氛,结果被他一脚踢没,如何不懊恼。
  胡思乱想间,沈恕没有听清摄影师说了什么,直到郁松年从水里站了起来,沉声问他:“可以吗?”
  什么可以?他茫然地望着郁松年,下意识点头。
  结果郁松年伸出双手,扶住他腰身的下一秒,身体腾空,接着便是冰凉的水,淹没了他的身体。
  沈恕本能地伸手勾住了郁松年的肩膀,直到身体稳定下来,已经被水淹到了腰部的位置。
  他震惊地望着郁松年:“你在做什么?”
  郁松年将黏在他脸颊上一缕湿润的头发拨开:“摄影师让我们靠得更近一些。”
  所以郁松年就将他抱下水了?
  还抱得那样轻而易举,就像他一个一米八五的成年男子,没有丝毫份量一样。
  从他的表情,猜到了他心里所想的事,郁松年笑道:“你比我平时搬运的那些材料轻多了。”
  沈恕不清楚雕塑生的日常,不过他也能想到,如果雕塑生真是这样的体力活,那女生还怎么继续这门学业。
  意识到郁松年有可能在忽悠他,沈恕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下次要抱我之前,起码打个招呼。”说完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言语中有着令人误解的意味,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郁松年却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一整晚过去,他终于在沈恕面前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以后抱你的时候,都会先问你可不可以。”
  沈恕将再次垂落下来的额发,用手拨到脑后:“也不是这个意思。”
  倒也不必这样绅士,一举一动都要过问他的意见。
  这时摄影师突兀地抬高了声音:“亲热完了吗,就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别说话,我要开始拍了哦。”
  他们只是在正常对话,什么时候有在亲热了。
  正这么想着,郁松年却突然用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刚才摄影师说的后面那句,你听见了吗?”
  什么?除了让他们亲近点,还有说了什么?刚刚沈恕一直在走神,完全没听见。
  郁松年离他越来越近,近到危险的距离时,沈恕屏住呼吸,身体下意识后仰,却被对方扣在后颈上的手定在原地。
  “他说……要向神明献吻。”郁松年低垂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的嘴唇。
  沈恕被郁松年这句话,搅得脑子发麻。摄影师真说了这话,还是郁松年又一次地忽悠他?
  这里人这么多,不是私下的场合,与之前在车厢里,他借着酒意强吻郁松年不同。
  和在无人的教室办公室中,郁松年随意低头亲吻他的情况更不一样。
  只剩下一线距离中,郁松年用鼻尖蹭了蹭他,像大型动物之间的示好,又像情人间的厮磨,他问:“可以吗?”
  这声问询,索取的不是拥抱,而是更亲密的亲吻。
  沈恕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诱惑,他抬手按住了郁松年的后脑勺,抓着那湿润的发,他同样想要向他的神明,献上亲吻。
  周遭的一切,都被他所遗忘。只有嘴唇上所能感受到的热意与温度,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莽撞地冒犯郁松年。
  而是双唇轻触后,便试图往后退。
  然而他只来得及撤开些许,郁松年的亲吻就追了上来。
  刚才口红晕开的位置,早已被擦拭干净,只余嘴角一点点余红。
  郁松年的舌尖缓慢地舔过他的嘴角,将那点剩余的口红,吞噬殆尽。
 
 
第35章 
  35
  中断这个亲吻的,是林幽手里的打板。
  怕池子里的两人听不见,她又啪啪地挥舞着手里的板子数下:“先生们,注意尺度,我们拍的可是老幼皆宜的结婚照,不是成年人的午夜场啊。”
  沈恕按着郁松年的肩膀,借着力道后退,来到了池子边缘,在哗啦的水声中,他找回了对周遭事物的感知。
  意识到林幽究竟说了什么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在场所有人都看见沈恕从脖子红到耳根。
  脸上有粉底作为遮挡,只隐隐透出些许,也足以让旁人看到他到底有多窘迫。
  郁松年瞧着比他要坦然自若,甚至扭头同旁边的工作人员温声道:“抱歉,有点情不自禁,见笑了。”
  林幽竖起大拇指,也不知道在夸什么:“哎呀,新婚时期,难免浓情蜜意,我们都懂。”
  沈恕觉得脸上更烫了,让他羞臊的是,郁松年嘴里所说的情不自禁。
  应该是指他刚才亲郁松年的行为,过于主动。
  他撑着水池边的台子,出了水池,身体的皮肤因温度的转变,本能地毛孔紧缩时,就听到身后传来郁松年急促的一声呼喊:“沈恕!”
  声音又急又恼,好似沈恕做了什么错事。
  他疑惑地回过头,就见郁松年望着他的身体,顺着对方目光望下一看,白色的长袍被水浸得几乎透明,从池中出来愈发明显。
  尤其是胸口,因为冷而撑起湿润的白布,彰显自身的存在感,叫人一眼望去,便被吸引注意力。
  再往下,便是透出来的双腿,能看见他里面穿着同白袍一般色调的内裤。
  幸好他面朝的方向是郁松年,而不是摄影师和工作人员那边。
  在险些全部走光的惊吓中,沈恕几乎是跳进池子里,与赶过来的郁松年碰到了一起,差点磕到彼此脑袋。
  郁松年双臂一揽,紧紧搂住了他的身体。不知是谁急促的心跳,在紧紧贴在一块的胸膛中,砰砰作响。
  “可以帮我们拿块浴巾吗?”以抱着他的姿势,用身体在替他遮挡的郁松年,抬头对工作人员道。
  化妆师没料到这布透了水会这么透,尤其是为了穿这件白袍,沈恕还换了一次性内裤。那内裤在水的浸透下,几乎丧失了本该有的遮挡功能。
  等待的过程中,由于数度下水,即便摄影棚里有恒温空调,沈恕还是感觉到了冷。
  他大病初愈不久,昨晚一直思考郁松年拒绝拍婚照的事情没有睡好,免疫力难免下降。缩在郁松年的怀里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会。
  郁松年察觉到了,搂着他的臂弯加大了力道,沈恕被迫贴得与郁松年更紧,整个人都陷进了郁松年的怀里。
  而从郁松年的角度看,垂眸就能看见沈恕那贴着黑色湿发的后颈,一眼望尽的后背曲线。
  若是将手随意放上去,至上而下地抚摸,能更加直白地感受到那鲜明的起伏。
  从后颈开始,肩胛骨处舒展,后腰凹陷,终点是圆润饱满。
  如果换作水珠,大概在骶骨的地方就落不下去,会被盛住。
  白袍之下,满是肉欲。
  沈恕忽然不安地动了动,他吃惊地抬起眼看向郁松年,因为他感受到了水下那异样且不安分的动静,紧贴着他的大腿,哪怕水温冰冷,都能感受到偏高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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