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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和监狱长(近代现代)——迷迭十三香/雅乐之舞

时间:2021-11-29 10:31:42  作者:迷迭十三香/雅乐之舞

      《囚犯和监狱长》作者:迷迭十三香

  四个字母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现代 - 狗血 - BDSM
  囚犯 X 监狱长,下克上。
  喻峥嵘 X 祁逸
  18岁以下右上角点叉!
  18岁以下右上角点叉!
  18岁以下右上角点叉!
 
 
第1章
  “时间到,熄灯!”
  晚上九点,随着管教一声令下,整座监狱陷入一片沉寂。
  一排排监室在同一时间被勒令关灯,所有的囚犯在这一刻都必须直挺挺地躺在囚床上,然后,眼巴巴地望着走廊里那盏终年长明的白炽灯。
  ——就好像,骷髅躺进棺木,望着缝隙里漏下来的阳光。
  闭上眼睛,喻峥嵘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略带节奏的比喻。
  床板左右宽一米,上下铺之间高一米。
  这就是自己接下来三年的人生了。
  上下左右望了一圈,喻峥嵘不得不感慨人的适应能力。在法庭上听到宣判三年有期徒刑的时候,他还不能想象监狱里的生活,这会儿入狱刚过一个月,他已经彻底认了命。
  言行举止,皆有定规。遇到无论什么级别的管教,必须点头哈腰,让路问好。如何吃、何时睡、怎样做工……人在这里丧失的,除了自由,还有尊严。
  “老俞,老俞。”
  昏朦的暗处,忽然有人出声叫他。
  “什么事?”监室里没人搞得清“喻”和“俞”,虽觉不耐,喻峥嵘仍是应了。
  管教刚刚巡视完了这个楼面,躺下的囚犯们都松泛了起来。
  叫他那人姓侯,绰号小猴子,去年刚满十八,为了一千块钱的债失手杀了人,被判了十五年。
  对小猴子来说,三十出头的喻峥嵘的确是“老俞”了。
  “老俞,今天上工,听人说你是副市长的女婿?”
  这话一出,监室的各个角落都开始冒出窃窃的声音来。
  “啥?副市长的女婿?!”
  “我就说吧,冲他这张脸,又是念过大学的,外面的女人都喜欢——不过你居然泡到市长女儿,也太能耐了吧?”
  “是副市长——哎老俞,你出事,老丈人也不拉一把?”
  “据说高官都关到专门的监狱,伺候的比外面还舒服呢,怎么你老丈人舍得把你送到这鬼地方来?”
  “副市长家里,可得什么样啊?顿顿山珍海味还有人伺候吧?”
  各种各样的讨论和问题在暗夜的监室里流动,话题中心的喻峥嵘一言不发,直到有人问——
  “啧啧,老俞给我们讲讲,副市长女儿,逼长啥样?操起来带劲不?”
  “带劲。”喻峥嵘答话的声音不大,却正够整个监室的人听见。
  一秒沉默之后,“操”声四起。
  “操,老俞!”
  “操他妈的!快给我讲讲!老子进来六年了,女人逼长什么样都忘了!”
  “副市长女儿奶子大吗?一只手捏的住吗?!”
  “脸怎么样?你老婆漂亮吗?!”
  听得这句,喻峥嵘答道:“不是我老婆,在看守所就离了。”
  “离了就离了!出去再找!快给我们讲讲你平时怎么操她的?”
  “几天一顿操?千金小姐是不是逼特别紧,和你之前操过的女人比怎么样?”
  憋坏了的囚犯们七嘴八舌,央着喻峥嵘说几句解解馋。
  喻峥嵘躺在床上,眼睛盯着上铺的床板,忽然笑了。
  “这逼看着清纯,骨子里骚的很。”
 
 
第2章
  “第一次见面……我看他瞧着我那眼神,就知道他逼痒了。”
  监狱里的囚犯大多是暴力犯罪进来的,本来就是社会最底层,在这个荒郊野外的黑水港监狱一关几年,听喻峥嵘用大白话起了个头,很多人已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老俞你就吹吧,副市长的女儿要什么男人没有?就算是你,肯定也鞍前马后追好久才给操。”
  “闭嘴!”旁边有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喝道,“老俞别理他,继续说,快快……”
  喻峥嵘嘴角挂着冷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没见了几次他就跟我表白,我说,别玩那些虚头花脑的东西,能伺候好我的鸡巴再谈。”
  “啧啧,老俞你牛!她怎么说?”
  “没说什么,直接开了房,脱光衣服翘起屁股给老子舔。”
  随着喻峥嵘话音落下,监室交替响起“老俞牛逼”和“老俞吹牛逼”两种声音。
  喻峥嵘不以为意,继续往下说:“他是第一次给男人口,技术差得很,舔了老半天我也没射。见我穿上裤子要走,他急了,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操他。”
  话说到这里,同监室的囚犯哪里还管真假,只当是个助撸的色情故事。
  “喻峥嵘,操我……”
  穿越时间和空间,喻峥嵘的脑海里忽然响起那天,某人渴切哀求的声音。
  “我叫他骚货,用鞋尖踢他的奶子,让他把逼扒开给我看……”
  “喔吼吼!什么颜色的!”
  周围的人急切问道。
  “颜色很淡,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双手扒开了,说从来没给别的男人干过,求我给他开苞。”
  下身的涨痛来的毫不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起第一次和某人做爱的这一幕,喻峥嵘仍然兴奋不已。
  甚至很多次,对着床上平淡无味的妻子,他只要回想起某人跪着哀求他操进去的样子,就会瞬间勃起。
  “我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的确很紧,不像被人上烂的样子,”喻峥嵘伸手进囚裤里,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了起来,“逼里很热,把手指吸的很牢,稍微抽插了几下,他就浪叫个不停。”
  “操,念过大学的就是会说!爽死我了!”
  “闭嘴让他继续说!”旁边的囚犯刚发一句感慨就被人骂了。
  被打断的喻峥嵘侧了侧身,在窄床上找了个更好的角度自慰。
  “然后呢?老俞,然后呢!”旁人急切问道。
  “然后?”喻峥嵘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当然是一把抓住奶子,狠狠地操进去!”
  “唔~~~”几声闷哼从暗处传来,有人已经撸出来了。
  然而,喻峥嵘刚说到兴头上。
  “他是第一次,大概真的很痛,背后操进去看不见他的脸,但整个屁股都绷紧了,里面更是绞的死紧。”
  “老子还没玩过处,妈的这辈子真亏啊。”有人气喘吁吁地说道。
  “通常我不喜欢处,”喻峥嵘斜靠在床头,慢慢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太紧,没经验,插进去就大喊大叫,操不尽兴。”
  四处传来嘘声。
  “但是他还不错,”喻峥嵘没理会嘘声,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我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屁股被拍红之后就好操多了……”
  “没多久逼就被操开了,他的声音也变了,越叫越骚,屁股摇的浪出水来,求我用力干他。”
  “一边被操还一边说爱我,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嗷嗷噢……”对床的小猴子发出猴子发情般的叫声,“操,操!”
  昏暗的监室里回荡着各种粗喘,而喻峥嵘自己,粗言秽语的描述了整场性爱之后,痛快地释放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溅了满手,高潮的那刻,喻峥嵘心神一松,喃喃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到的话:
  “他说他爱我。”
 
 
第3章
  一张潮红的脸孔,汗水浸湿了额头,微卷的黑色刘海贴在额头上,眼角一颗小小的红色泪痣,生的极媚。
  被操狠了的时候,他会不自觉的咬住嘴唇,仰起脖子——越是这幅样子,越让人想操。
  “咬什么嘴唇?”喻峥嵘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欠操!”
  黑发美人被他打的脸一偏,随即松开自己的牙齿,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喻峥嵘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被吸得更紧了。
  感受到这变化,冷哼一声,喻峥嵘伸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真他妈是个纯种的骚货……”
  “铃!!!!!!!”
  刺耳的电铃声划破了早晨的宁静,也划破了喻峥嵘的梦境。
  天还没大亮,黑水港的一天,就从这声电铃开始了。
  管教很快会来数人,监狱用的是连坐制,耽搁晨练不仅是自己被罚,更会连累整个监室。
  这方法不公平,但有效。
  所以,听到起床铃,每个人都会立马翻身下床,然后上厕所、洗漱、整理内务。
  刚刚从春梦里被惊醒的喻峥嵘下身还翘的老高,他坐在床边狠掐了一把大腿,才让自己消了火。
  “老俞!发什么愣!快点快点快点!”
  一旁的小猴子一把拉他下床,转手推进了厕所。
  八个人才一个马桶,起床后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每一分钟都像在打仗。
  这操蛋的日子。
  马桶上的喻峥嵘闭了闭眼睛,再次操了外面那对风光父女的十八代祖宗。
  ……
  “80134!”
  “到!”
  “40876!”
  “到!”
  “90776!”
  “到。”喻峥嵘站在自己的床前喊了到。
  管教握着笔的手一顿。
  “90776,大声!”
  “到!”喻峥嵘提高了声音,身后的拳头攥的死紧。
  管教白了他一眼,低头在考勤板上划了个最后一个勾。
  “出操!”
  阴沉沉的天气,带着电网的高墙围起了硕大的操场,身着囚服的囚犯们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整个操场。
  广播里放着不知是第几套广播体操,所有的囚犯都跟着拍子,在阴云下一板一眼地做着早操。
  喻峥嵘站在队尾,心不在焉的跟着音乐做操,身后的两个管教狱警闲来无事,正在闲扯聊天。
  “纳粹回来了没?”狱警A问道。
  “没。”狱警B答道。
  “还没回来?这都快一个月了。”
  “他是S市人,平时总在这破地方待着,都回去开会了,总要多待几天吧?”
  “有道理,”狱警A接口,转眼又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恨恨的往地下啐了一口,“这可便宜了那群盖世太保,整天狐假虎威!”
  “呵呵,”狱警B干笑一声,“谁说不是呢——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纳粹是皇帝,总得养几只太监用。”
  听得他把监狱长手下的亲信比作太监,狱警A哈哈大笑。
  “转身运动,预备,起~”
  广播操正播到转身运动这节,全操场的犯人齐齐转身,狱警A和狱警B笑到半途,扫了眼满场灰扑扑的犯人,忽然都苦笑了一下。
  狱警B踢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这个鬼地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比太监多个屌也没屁用。”
  “是啊,”说到这个,狱警A也是意兴阑珊,“纳粹就算是皇帝,这里也没妃子给他玩。这最近的镇子还得开一小时车,镇子上的妓女又老又丑,啃都啃不下去。”
  “这你倒说错了。”
  “啊?”狱警A没想到狱警B竟不赞同他的话。
  “纳粹没老婆没孩子,在黑水港一待十年,你以为他真是太监?”
  “那……”狱警A犹豫着,不知该怎么接话。
  “这里面,”狱警B朝着正在做操的犯人们努了努嘴,“他会挑好的,慢慢玩。”
 
 
第4章
  听到关于监狱长的传闻,并没让喻峥嵘觉得不可思议。
  黑水港地处偏僻,最近的镇子都离着一百多公里,男囚监狱不能带家属来生活,被分到这里来的人,无论是囚犯还是狱警,无不盼着早日离开。
  监狱本来就是法外之地,监狱长对所有事务都拥有绝对的权力,玩几个囚犯,又算得了什么?
  念及此,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肖申克的救赎里,那个又老又丑的监狱长形象来。
  可幸的是,自己已经是“老俞”,入不了监狱长的法眼。
  喻峥嵘自嘲一笑,甩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继续跟着音乐做那可笑的早操。
  囚犯们每天早上的固定流程是洗漱—早操—跑步—早饭—上工。
  早饭清汤寡水,粥汤中的米沉在大锅底下,吃到多少全靠打饭囚犯的手势,打饭的活儿也是肥差。
  这会儿,有人喝到米粥,有人却只有清汤。在这个没有自由的地方,任何一点利益都是让人羡慕的特权。喻峥嵘进去没多久,自然捞不到特殊待遇,好在他也不在意,三两口胡乱吞了早饭,就准备去上工。
  黑水港监狱没有财政拨款,完全自负盈亏,监狱的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囚犯们的劳作。糊纸盒子、串珠子、吹电灯泡、缝被套、做玩具、织毛衣……任何活计,只要有订单犯人就得学着做。订单多的时候,每个人都加班加点,一天干个14小时的活也不稀奇。
  如果说监狱里的囚犯是拉磨的驴子,那减刑两个字就是吊在他们头上,让他们心甘情愿一圈圈转悠的胡萝卜——每人每天完成的工作量都将计算成工分,每月结算,在年末争夺那几个减刑名额的时候起到莫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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