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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族穿成Omega(穿越重生)——柒零叁

时间:2021-11-30 09:42:53  作者:柒零叁
  这天,津行止终于接了他病假后的第一个工作:开直播。
  休息了多天,身边又有殷染和小舟阳陪着,津行止的精神状态很好,很快便找到了工作状态。
  殷氏总部总经理办公室外的桌前,殷染的助理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小殷总大概从二十几分钟前就打开了电脑,貌似在视频电话,可却似乎到现在都没结束。
  今天小殷总没有任何视频会议的日程安排,只可能是在处理突发事件。能让他花费这么长时间去解决,助理还是第一次见。
  想着,她加快了干活的速度,生怕受到波及。
  可谁也不知道,正扶着耳机认真看着电脑的殷染,屏幕上播放的是津行止的直播。
  他混在网友里刷了几个礼物,怕引起注意,金额也没敢刷得太高。
  殷染端起桌上的红茶,因为一直盯着直播里的津行止没注意到温度,嘴唇被烫了一下。他拿杯子的手微颤,茶水不慎洒落。
  茶水顺着桌子向他的抽屉里流。
  殷染放下茶杯,忙抽出几张纸,快速拉开抽屉擦拭。
  虽然撒的水不多,但殷染还是很紧张。
  因为抽屉里放着的都是重要的东西——几本从那栋房子里带来的关于血族的书籍,银刀图纸和之前在他自己房间发现的日记本。
  茶水唯独浸湿了那本日记,殷染小心擦拭着,却意外因为水痕不均发现了异常——纸张中间一块的软硬度似乎和周围不同。
  他用力错开纸张,银色软金属片的一角旋即露出。
  金属边的硬度似乎不大,边缘却十分锋利,不知怎么就割伤了殷染的指尖。
  血液反常地迅速扩散,散在那片茶水浸湿的阴影中。
  殷染的头忽然剧烈疼痛起来,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像是以前的记忆。
  这个本子似乎是他原来世界的东西,从他出生开始就在他身边。被抱回家的时候,这本空白日记被丢在了医院,却在之后离奇地再次出现。
  这样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就像是这个本子需要随时待在他身边一样。
  后来,他把本子彻底当成了日记本,记录下了那时他所有的乌糟想法。
  头痛还未停止,殷染又隐约觉得手臂上十分滚烫,像是被嵌进一条加热的线型烙铁,烫痛感线性地向上延伸着。
  殷染脱开外套,还没露出手臂就透着薄薄的衬衫发现了一道狭长的光亮,一直延伸到近心脏的位置。
  接着,殷染身旁那个日记本上的字迹突然全部褪除。
  本子上浮现了几行字:「媒介者身上带有偏离者的诅咒印记,媒介者死亡,偏离者自动归位。未能在禁契延伸至心脏时击杀媒介者,偏离者消散。」
  殷染呆怔地看向那几行血色的字迹,全身麻木。
  显然,媒介者说的是津行止,而偏离者就是他。而这些话揭示了一个残忍的事实,他和津行止之间,必有一死。
  那一瞬间,殷染像是被沉入无间深潭,顿时失去了所有感知。
  特别的礼物
  殷染的意识仿若一时被抽空,又猛地灌进一汪混合着冰碴的水,那种冰冻的冷寒比他所经历过的所有月圆之夜都要彻骨,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他一生桀骜不驯,洒脱不羁,唯独津行止第一次带给了他想要安定下来的感觉。
  带着这份热切,他企图在规则的缝隙里找出一份完美的可能。
  可每当他以为一切都要风平浪静时,命运便会给予他当头棒喝。
  他自以为是地抗争着,殊不知命运的捕网却从未远离,一直在他身边的某个角落潜伏,伺机反扑。
  如此反复嘲弄,不死不休。
  原来他自以为的走向光明,不过是途中一现,而这条路的尽头,是另一道黑不见底的深渊。
  一个常年身处严寒的人,幸运地抓住了天光漏出的一丝温暖,可张开手时却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般的虚影,瞬间便消散一空。
  “太晚了。”殷染自言自语地说着。
  当他第一次贪恋来自津行止的关心时,一切就已经晚了。
  但殷染并不后悔初见时的犹豫和好奇,因为若不是那样,他或许至死都见不到光。
  殷染兀自闭上眼睛,悲戚地笑着。
  原来,煮熟的麦子永远也不可能发芽。而他这种彻头彻尾的怪物,也没有获得幸福的资格。
  云层挤压着阳光,毫不留情地将最后一缕光芒收回。
  狂风骤而变得锋利,狰狞地清铲着地上的积雪,它侵袭城市的温度,彻底宣告冬日的来临。
  耳边,蓝牙耳机里的声音又缓慢清晰起来。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下次见了。”津行止热情地在直播里同大家告别。
  津行止的声音依旧温暖,却又格外遥远。
  耳机里的声音完全消失,殷染的手机铃旋即响起。
  那是津行止的电话。
  殷染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迟滞地抬起手,动作像是开启了0.5倍速。
  看着上面跳跃着的接听键,殷染的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想着电话对面的那个人,殷染的眼泪突然绷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酸涩搅动着他的胸口,聚集翻涌。
  他艰难地点在接听键上,耳机里再次传来津行止的声音。
  和直播里的热情却疏离不同,津行止的言语自然而平和:“公司体谅我这个半残,准予我现在就回家。”
  几乎是下意识的,殷染讷讷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太过短促,很难让对方捕捉到什么情绪。
  津行止言语微顿,又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月圆了?为了防止你吓到人,我已经让小唐带着小朋友出去了,今晚都不会回来。所以——”
  津行止拉长声音:“麻烦我们家小殷总早点下班,你男朋友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殷染张了张嘴,声音哽在喉口,眼泪失控地从他的下颚聚集。
  泪珠掉落进办公桌下的地毯间,将他的悲伤如数加倍。
  这时,助理敲了敲门:“殷总,惯例提示一下您今天下午到明天的行程安排,我能进来吗?”
  津行止正纳闷殷染怎么一直都不说话,门口助理的声音解答了他的疑惑——殷染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该说的话都已经都说完了,他也没必要继续耽误殷染的时间了。
  他于是道:“你安心忙吧,我先挂了。”
  那通电话挂得干脆利落,毫无停留,殷染的心口再失一角。
  助理刚准备再敲门,殷染却忽然出了声:“都推掉。”
  助理迟疑道:“可是……”
  殷染回复的音色很冷,宛如冰霜冻结:“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这种态度让助理立刻闭了嘴。
  虽说殷染声名狼藉,但真正接触下来,助理却觉得他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他其实是那种几乎能完美隐藏情绪的人,是个极难猜透其想法的上司。
  这种明显的不悦,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不再规劝,立刻重新排行程。
  殷染双手捧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和津行止的通话记录,沉默无言。
  他捻了一下手指,看着完全没有伤口痕迹的指尖,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双手掩面,在眼前撑起一片黑暗的空间。泪水顺着指缝蔓延,却被迫凝滞在掌心。
  片刻后,助理又敲了敲门。她语气嗫喏,小声道:“不好意思打扰您,您上次定做的工艺品好像到了。”
  殷染呼吸一滞。她口中说的工艺品,就是他亲自画下图纸的那把银刀。
  殷染淡淡地“嗯”了一声,暗示她把东西拿进来。
  直到放东西的助理走出去,殷染才缓缓放下撑在脸上的手。
  他轻启盒盖,看见了里面那把泛着暗调银辉的匕首。
  殷染抬眸,空洞的眼睛里泛起一层灰雾:“到得还真是时候。”
  下午5点,雪花大片大片地从半空洒下,又被风折抛回半空,如他一样颠沛。
  车子被停在新家门口,殷染从车上走下来,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雪花落在他的皮肤上,半刻都停留不住,便原封不动地被风吹散。
  他似乎比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冷得多,不能融化丝毫事物。
  殷染进门,积蓄了一下午的勇气还没催使他开口,他便被津行止一把拉进客厅,按在了沙发上。
  “快坐下,准备接收礼物。”
  殷染还没坐稳,就看见津行止拿起吉他,盘腿坐在了茶几前的一块软垫上。
  “这首歌,献给我最珍惜的人。”
  津行止修长的手指扫过琴弦,将他月余来的心思灌注其中。
  音符流淌过每一寸时光,将回忆用旋律重演一遍。
  从大打出手到暗生情愫,从试探利用到坦诚相待。
  殷染记得津行止说过的每一句话,也记得他带给自己的每一次动容。那些日子像是被蒙上一层滤镜,在记忆里留下特殊的印记。
  而现在,他却不得不亲手推开这一切。
  曲罢,津行止笑着问道:“好听吗?我只作了曲,等你闲下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把词填了。等到老的时候一起听,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好听,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听到比这首再好听的曲子了,殷染在心里如是说着。
  津行止把吉他小心地放在一旁,起身把茶几上的琴谱送到殷染手上。
  “我在空置的那间房里安了一架钢琴,你要有时间可以弹弹。”
  看着那张发皱的琴谱,殷染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走向津行止说的那间空置房。
  殷染娴熟地坐在琴凳上,动作轻柔地掀起琴盖,又铺好琴谱。
  琴键跃动,诉诸着演奏人的心声。
  殷染明明没有弹错一个音符,轻松而温馨的调子却被他弹出一抹凄凉的色彩。
  一曲终了,津行止才发现殷染的情绪不是因为疲惫。他靠近殷染,半蹲在他膝前,问道:“怎么了?”
  殷染视线下移,重重地坠在津行止身上。
  “津行止,我找到回去的方式了。”
  “……”
  津行止不知道殷染为什么忽然说这样的话,但连名带姓的称呼总让他觉得凉薄。
  他沉默着,殷染却没打算停下来。
  他说:“我们到此为止吧,你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
 
 
第109章 “这样够了吗?”
  “你说什么?”津行止震惊地对上殷染的眼眸。
  殷染居高临下,眼里尽是冷漠和疏离,与他们初相识时所差无几。
  殷染唇线绷直,用最平淡的声线开口说着最剜人心的话:“我从来没放弃过找回去的方法,那时候答应你留下,只是自以为再也回不去罢了。毕竟你这个人还挺傻的,只要给你一点甜头,你就能把整副心肝掏出来任人糟践。
  “原本想着回不去,陪你玩个几十年也无所谓,但既然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回去的办法,我们之间就自然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津行止单手搭在殷染的膝盖上,力道压得很重:“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对我动过心,不过是陪我玩玩?”
  “动心?”殷染勾起唇角,“我本来就不是人,要我动心,不是在难为我吗?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你好好想想,你的年纪还没有我的零头大,你真以为我会想和你长相厮守吗?骗你罢了。”
  “骗我?”津行止的眼神暗下去几分,“那你做的多余事可太多了。”
  津行止的话语带着几分浅浅的嘲讽,毫不留情地戳进殷染的行为漏洞间。
  但殷染却似乎没跳入津行止的逻辑圈,转而淡漠道:“提前和你说出真相,也算仁至义尽了,至于你相信与否,那就是你的事了。”
  津行止倒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些可笑:“那好,你告诉我,你回去的方式是什么?”
  殷染明显顿了一下,连身上那种恨不得把人推出三尺之外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但那种异常也就停留了几秒钟,很快殷染就调整好了。他嗤笑道:“你是觉得我傻吗?你要我告诉你回去的方式,之后任由你破坏我的计划吗?不过是让你接受一个事实,有这么难吗?”
  津行止有些恼了,他咬咬牙道:“殷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可以闹,可以不说,但有些话说不得的道理你懂吗?”
  但殷染明显没听进去,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
  “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那话语里藏着调谑,“怎么,你伤心了?”
  津行止闭上眼,平复着自己激烈的情绪,但事实上,那些话的冲击力已经不是他片刻就能消化得了的了。
  他胸膛起伏的幅度开始增大,他猛地睁开眼,按着殷染的膝盖起身,又一把揪起殷染的衣领把人按在了钢琴上。
  琴键猛地受到侵犯,混乱地发出声响。
  与此同时,单人琴凳翻倒在地,给琴键的长声悲鸣中添进一抹闷响。
  津行止没给殷染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动作粗鲁地锁住殷染的下颚,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瞬间扩散,包围住殷染。
  他撬开殷染那张言不由衷的嘴,不留余地地侵入他的口腔,想看看他的嘴硬究竟是因为隐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亲吻的力道不加收束,殷染的齿尖碰到了他的唇舌,溢开一阵血腥。
  明明被扼住的是下颚,殷染却觉得那只手捏住的是他的心脏。
  他意识清晰地接受着津行止的吻,想不动声色地记下这种唇齿相依的感受。
  能在最后时刻和津行止有这样的接触,他便是死也无憾了。
  但纵然再不舍,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猛地掐住津行止的颈项,把他向后一推,话语间像是夹进了刀片:“想用你的血诱惑我留下?津行止,你未免过于天真了吧?”
  津行止不避不让,甚至把脖子往殷染的手里送了送:“动手啊,既然要回去,顺手弄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还舍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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