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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难成全(近代现代)——捞叨叨

时间:2021-11-30 09:43:55  作者:捞叨叨
  林冬拆开个震动棒试了试马力,“你确定?要玩很久。”
  “那、那我再弄一会儿。”夏晓天心里暗骂一声,又挤进去搅弄。
  在夏晓天给自己扩的功夫,林冬挑出两个乳夹,一边一个夹在他乳头上,弹了弹装饰的小铃铛。没响几声,林冬就勾着环直直拽了下来,夏晓天嘶了一声。
  林冬如法炮制又来了几次,夏晓天的乳头充血泛红,颤悠悠地挺立着,林冬这才满意地拧了拧又夹住,固定到最极限。
  “躺下。”林冬简单命令。
  夏晓天从跪趴调整到仰面的姿势,过程中每动一步,胸前那两点就又疼又痒,清脆悦耳的叮铃声简直要让他臊死。躺好后不等林冬发话,他就自觉抬起双腿分开,展示他努力的成果。
  林冬不紧不慢给夏晓天套上项圈,又给他戴上头箍,没忍住笑了。又白又粉的猫耳朵,搭配夏晓天这张阳刚至极的脸,太过滑稽。
  “今天你是什么?知道吗?”
  “喵。”夏晓天捏尖嗓音学猫叫。
  林冬放肆大笑。床事之间笑场无疑是最大的耻辱。夏晓天黑下脸咆哮:“你他妈还要不要玩啊!”
  万万没有被捆的人朝支配者吼的道理,林冬抽出个硬鞭,往夏晓天要害上打了一下。
  夏晓天马上改口道:“错了错了,我错了,老公。”
  “猫可不会说人话。”林冬又甩了一鞭。
  “喵喵喵,喵喵。”夏晓天一边叫一边想,还是狗好,配他的嗓音。
  林冬找出个跳蛋缓慢推进去,拨到中档。又拿绳将夏晓天的性器五花大绑,一点空隙不留,最后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
  “喵,喵喵。”
  林冬自然无法从这三声揣测出夏晓天的意图,也根本不在意他想说什么。
  跳蛋被推到了底,夏晓天呼吸逐渐加重,时不时低吟一声。他的身体被林冬开发得相当敏感,前头也渐渐有了挺立的趋势,但被束缚着不能顺利勃起。
  林冬抚摸着他的腰身,手法很是轻柔,嘴唇擦过脸庞,几次路过嘴就是不亲下去,无视夏晓天眼中急切的渴望。
  “夏晓天,你把戒指弄丢了,以后可都没有了。”
  夏晓天狂摇头,“唔不……喵喵,喵喵喵。”
  “别急,我给你找了个差不多的。”
  林冬掏出一个贞操环,加固了夏晓天身下的枷锁,拧紧后拿着钥匙出去了。
  夏晓天看着身下的两层桎梏,心里直骂。讲道理,留着前任的东西不才膈应人吗。他一气之下,拔下来就扔河里了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愿意一头栽进河里去找,半小时也不够找回来的。
  林冬带着一股愉悦的笑意回到卧室,翻出一个尾巴状的肛塞,末端挂着一截毛茸茸的狐狸毛,塞进夏晓天的后穴,堵住那个即将蹦出来的跳蛋。
  “你不是很能找东西吗,去找找钥匙在哪儿,找到了我就给你解开。”
  夏晓天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握到门把手上又退了回来,回身将卧室窗帘拉拢。他们住的层数并不高,而且建筑与建筑之间隔很近。要是就这么出去,透过客厅很容易让人看光。
  林冬抱臂冷眼看着:“猫是这么走路的吗?”
  夏晓天立马趴到了地上,林冬拽着那条尾巴揉,又踢了踢他的屁股:“这个高度没人看得到你。”
  夏晓天硬着头皮爬着到卧室门口,手伸上门把手,几乎碰到,想起猫的规矩,又缩了回来,转头喵喵叫。林冬替他开了门,跟在他屁股后头,拿着跳单遥控器玩,时而弱时而强,全凭心情随机。
  夏晓天贴着墙根,快速爬到客厅窗前,抓着窗帘布时又被林冬踹了一脚,踩在手背上,夏晓天只好用嘴咬着窗帘布拖了过去。
  没了后顾之忧,夏晓天麻利地在屋里地毯式搜索,趴下脸朝各个地缝里看,又用嘴咬开柜门,探脑袋进去张望,寻找钥匙的踪迹。
  其实只是装装样子,他知道林冬不可能藏在会让他找到的地方,最大可能是随身揣着,等玩够了才会给他解开。
  客厅爬了一圈,又进次卧也找了一圈,抽屉柜门,能打开看的他全看过了。随着时间流逝,夏晓天每爬一步都已非常极限,他的前头疼了很久了。膨胀的欲望被细线割裂出尖利的刺痛感,萎下去又被后头加大的跳蛋震得勃起,积聚的腺液被箍着流不出半点,与昏厥爆发只差一线。
  “夏晓天,你好笨啊,要不要提示?”
  夏晓天谄媚地喵着点头,爬近了拿脸蹭林冬的裤腿。
  “在一个你绝对够得着的地方,你也路过了,但没打开找。”
  夏晓天原路返回,一一打量着室内所有柜门。他越趴越低,每爬几步就要停下来压抑地呻吟,抑制身体的抖动。那该死的尾巴绒毛随之不停晃动,擦过他臀缝,痒得他抓狂。
  “喵……啊……呜……”
  夏晓天已经哭了有一会儿了,豆大的泪珠砸在林冬脚上,又舔干净,抬起头泪眼汪汪地乞求。
  林冬蹲下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问:“要放弃了吗?”
  这绝对是陷阱,夏晓天猛摇头。
  “那不快点找,还等什么呢?”
  夏晓天只好收起眼泪,抽噎着继续上路。路过厨房时,林冬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给了点提示。夏晓天转身回了厨房,把米缸都掏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转了一圈,整个厨房里他没打开过的地方,就只剩下——冰箱了。
  夏晓天忐忑不安地扒开冰箱门,冷冻层放着一个突兀的碗,他叼出来一看,钥匙冻在冰块里……
  林冬拿起碗倒扣在地面上敲了敲,一大块冰掉了下来。
  “你要是聪明点早点找到,也不会冻得这么结实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拿热水冲冲。夏晓天想这么说,实际上却低头舔了起来。
  林冬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说,“好聪明的猫猫。”
  “喵……喵……”夏晓天舌头都快被冻掉了,还得时刻谨记他的角色定位。
  林冬把冰块拿走,摆到砧板上,敲了敲台面:“过来继续舔。”
  夏晓天犹疑地竖起半条腿,林冬许可地点了点头,他才恢复成直立人行走,又弯下腰用嘴化冰。
  林冬站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将玩具撤出来随手扔地上,炽热坚硬的真枪就上了膛,闷哼着进出。夏晓天迎合地摇动腰臀,热烈讨好。
  林冬重重扇了他屁股一下:“别这么骚,我射了你也射不了,钥匙还没弄出来。”
  夏晓天又掉了两滴泪,舌头都被冻得没知觉了,就改为含着哈气。尖锐的边缘渐渐变得柔滑,融化出一滩水渍。
  林冬被乳夹的铃铛声吵到,一把扯了下来,又拿起那块冰,捂在殷红两点之间来回。夏晓天原本承受着火辣辣的疼,瞬间又被冰块搓磨,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呻吟不止。
  “啊……啊……”夏晓天胡乱地去抓下半身,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宝贝……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林冬不觉得夏晓天明白底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林冬扔下冰块,抓着夏晓天的两只手按在台面上,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坏了又怎么样?你用后面不能爽?”
  夏晓天的性器崩溃地弹了几下,“呜……爽……被你操得很爽……”
  “那不就行了?”
  “可、可是……要是尿尿的地方也坏了怎么办……”夏晓天哽咽着。
  “那就插尿管,你住院时应该没少体验吧。”
  “呜……那很脏的……会漏出来的……”
  “那个杀马特连那么脏的你都能忍受,你怎么不干脆和他过一辈子去?”
  夏晓天一时因林冬吃醋而高兴,又因林冬没陪他而委屈,抽抽搭搭停不下来地哭。
  林冬手背被泪砸湿,退了出来,让夏晓天转过身坐到台面上,面对面着再次顶入,接了个吻算作安慰。夏晓天果然被哄好了很多,吮着他的舌尖嗯嗯地哼,收拢了哭势。
  夏晓天小声说:“宝、宝贝……我想射……”
  林冬听而不闻,继续问:“为什么不和那个杀马特在一起?我没威胁过你什么吧?”
  “我、我喜欢你……林冬……除了你我喜欢不上别人了……再让我为你杀人放火都行……别不要我了……林冬……”
  “可是是你一直在犯错,夏晓天,是你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对不起……呜……对不起……”
  诚恳的认错没换来贴心的原谅,林冬越想只有越恨,拔了出去,将那块融了一半的冰块塞进去,然后当着夏晓天的面自撸。
  夏晓天不禁打了个寒颤,不顾自己反倒操心起别人:“老、老公……进来操……这样你不爽的……”
  “操到冰块我更不爽。”
  “那……那我给你口。”说着夏晓天就要跳下去。
  林冬按住了他,顶着冰块插了进去,夏晓天被冻得瑟瑟发抖,林冬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对于两个人都是折磨,却没人停下。
  “夏晓天,是不是那段时间我玩你玩太狠,所以你就去找别人发泄?”
  “不、不是,是我自己贱,管不好自己的jb。”
  “那怎么办,要是以后你还犯贱,狗改不了吃屎。”
  “我、我戴着环,一直戴着,钥匙给你。”
  “就这么个破玩意能锁住什么?”林冬稍微一用力,环就应声落地,他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学会自控?”
  夏晓天憋了许久的体液涌出,如同眼泪,“能,我真的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再有一次,我就把你关地牢去,除了吃喝睡就是操,操得你不像个人。”
  “好……把我关起来……别不要我……”
  交合的动作渐渐变得规律,冰块随之碾过每个角落,林冬忽然被硬质的物件戳到,便退了出来,取出异物,又重新操了进去,愈发猛烈地插干,顺便给夏晓天解开禁锢。
  几乎是同一瞬间,夏晓天就痉挛着喷精,半白不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林冬也差不多,射完精拔出来,才注意到上头带了点血。
  林冬皱眉问:“划破了?”
  夏晓天双目失神,如梦初醒:“可、可能有点吧。”
  林冬拿起钥匙仔细看了看,没有锈迹,但还是不放心,“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疼。”
  “去洗洗,洗完去医院看。”
  “……很丢脸。”夏晓天不愿意。
  “怕丢脸还是怕丢命?”林冬问。
 
第36章 完结
  叶莘在产房外急得团团转,高荧突然羊水破了要生产,慌里慌张赶来了医院。产房只允许一名亲属进去陪同,高荧母亲抢先一步,叶莘只能坐走廊板凳上瞎着急,又给孩子的俩干爹打电话报信。
  没几分钟,人就降临在他眼前了。
  叶莘目瞪口呆:“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夏晓天找不着说辞,将医生开的药膏揣进兜里,装听不懂不接茬。
  林冬说:“我不舒服,正好在楼下看。”
  “哦,哦,哪儿不舒服?”
  “没事,高荧怎么样了?进去多久了?”
  “十、十几分钟了。”
  “那估计有的等了。”
  夏晓天陪着叶莘干着急,林冬买了夜宵回来,还有给孕妇的营养补充剂。两小时后,初生的啼哭惊醒了昏昏欲睡的仨人,齐齐站起了身,迎宾似的排成一列,望着产房大门。
  高荧被推了出来,一刻不停地送回病房。高荧无力地倚在床头,直到护士把婴儿抱过来,她脸上才出现了神采,喜极而泣。叶莘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姿势娴熟,眼含热泪托到床边。
  晃过那俩男同性恋面前,夏晓天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好丑。”
  立马脑袋上就挨了狠狠的一记,林冬转头对高荧说:“他眼光从来就差,别听他的。”
  高荧看着看着,也哇哇大哭:“真的好丑啊……”
  叶莘忙说:“没长开呢!长大了就会好看的,女大十八变!”
  没一会儿,护士把孩子抱了回去,登记采血打疫苗,放进保温箱里呵护。天亮了叶海也来了,看完孙女单独找林冬说了两句,又远远地看着夏晓天,叹了一口气。
  等人走后,夏晓天旁敲侧击地问:“你们聊什么呢?”
  林冬也不遮掩:“车队的事。”
  “噢。”夏晓天垂头丧气。
  林冬说:“他劝我再让你上场,说没了你成绩很不理想。”
  “我……”夏晓天踌躇满志,瞅了林冬两眼,心有余悸地低下了头,“我都听你的,你让我上我就上,不让我就乖乖待着。”
  看似很讨巧的一个答案,实则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周末,林冬和夏晓天一起去看了一场车赛。虽不能亲自上阵,但好歹望梅止渴,夏晓天激动不已,每一次赛车轧过他面前的赛道,都竭力摇旗呐喊。
  林冬则淡淡的平静不语。
  喇叭里传来解说:“13号车手苏旭毫无预兆地冲向了缓冲带,看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哦好的,从现场发来报道,确认是右后轮爆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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