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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难成全(近代现代)——捞叨叨

时间:2021-11-30 09:43:55  作者:捞叨叨
  “我会轻点的,宝贝。”
  “呵,骗骗小男生那套别用老子身上来,以为我也是没见过世面的处呢?”
  “你不是吗?”林冬按了按手指,别有深意。
  夏晓天暗骂一声,林冬扳过他的脸,对准嘴唇印下一吻,用格外蛊惑的声线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宝贝。”
  夏晓天脑子一下就转过来了弯。这就是他的宿敌,约的零被他操完后会嘟起嘴抱怨他一点都不温柔,转头说起上个约的大哥哥如何如何照顾他又会哄他的那种娘们一。
  “你他妈别再把我当成你以前睡过的那些人!”
  夏晓天倏地暴走,大力拍开了林冬的手,翻过身不让操了,抓起一根烟重重地抽。
  林冬不急不躁,也从烟盒里顺了根烟,嘴对嘴借了火,坐在床边一起抽。云雾弥满着沉默,林冬偏过头,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轻声说:“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那我走了,还有谢谢你陪我去医院。”
  他刚站起身就被拉住了,又被一股蛮力狠狠摔回床垫上,紧接着尼古丁的气味就灌进了嘴里,强势又疯狂地吮吻。林冬感受着耳鸣与心悸的双重折磨,一句颇具分量的话却横冲直撞突破了这两层包围。
  “你他妈耍我玩呢林冬?!老子喜欢你你他妈看不出来啊!跟我这儿欲擒故纵装够了没啊!”
  林冬没憋住笑了两声,双手环上夏晓天脖子回搂住,随心所欲地问:“刚喜欢上的,还是三年前就喜欢了?”
  难得看见这么一个阎王爷脸红。答案无需言语,俩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千年的狐狸装大尾巴狼。
  林冬顺着夏晓天的脊背往下摸,揉着他的屁股分开臀缝,手指又钻了进去。
  “你也不亏吧夏晓天,我三年前也是处啊,还被你操成那样。我在酒店里多躺了一天,起都起不来。”
  夏晓天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好转了点还是更阴郁了,闷闷地问:“那你怎么不让我带你去医院,我看你也没流血啊。”
  “你不是忙着处理叶莘的事,急匆匆就走了吗?”
  夏晓天一条一条掰扯:“是你不肯加我微信,你喊我我肯定回来,谁管那臭小子那些屁事。”
  林冬笑着说:“今天他们都结婚了,也算是成就了一番姻缘,做善事吧。”
  夏晓天听不进去这些屁话,只觉得被叶莘耽误了自己的姻缘,愤恨地咬着林冬的嘴讨要个公道。
  任夏晓天亲了个够,林冬拍着他的屁股说:“乖,趴好让我操一次。”
  “我这不趴着呢吗,是你自己犯懒躺着不肯起来。”
  林冬笑了笑,轻易推开掣肘,重新伏回夏晓天身上,抓着强劲的两侧腰,一寸一寸将自己纳了进去。
  多年的体能训练使夏晓天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即使不适也没太大反应,只是呼吸稍稍加快了些。林冬虽然外表冷,心也不怎么热,但在床上还是挺疼人。
  他认为性高潮是最具性价比,且最容易获得的愉悦体验。如果过程中双方都不享受,那就没必要继续下去。
  “我也想听你叫,宝贝。”
  林冬将吻落在如大山一样厚重的背上,蜻蜓点水地亲。
  “老子不会。”夏晓天只觉得背上痒。
  林冬握住他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撸动,谆谆善诱:“试试呢?想想你以前操过的人都怎么叫的。”
  夏晓天冷哼:“不记得了。只记得你怎么叫的,根本没叫,还一直骂我傻逼。”
  这可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了。
  林冬哑然失笑,谈话间已经顶到了底,便缓慢抽插起来,将屁话也讲出了一股子床事间的腻味。
  “我也没骂过几个人傻逼,那几个人里还只有一个操过我的。”
  “啊……”夏晓天低吟,“你就都这么骗人上床的是吧?”
  “那些人不用骗,勾勾手指头就来了,就你难哄。”
  这些话听着甜蜜,但吃进嘴里一嚼,全是工业糖精,流水线批发生产那种。林冬见人就送一大把,也没什么可惜的。
  要么是真喜欢,要么是真傻子,否则怎么会被这种话哄得团团转。
  林冬的手自始至终都在体贴地忙活,夏晓天被撸得梆硬马上就要释放,却又被堵住了孔。林冬说:“等我一起。”
  “那你快点……”夏晓天难耐道。
  林冬放缓了撞击,俯身耳鬓厮磨。
  “如果我说我想慢点呢?我还没操够你。”
  “……”
  潮水涨至极限边缘又全数褪去,林冬将手与性器都收回,又点上支烟递夏晓天嘴边,一人一口分食完整根。夏晓天不明所以绷得难受,林冬却若无其事拆了个新套换上,然后说:“这叫放置Play。”
  夏晓天冷笑:“就晾着呗,你晾了我三年还没晾够啊?”
  “你这三年也不是守身如玉吧,没和别人做过?”林冬问。
  夏晓天闪躲地咳了咳,说喜欢三年倒也不是连续性的,而是点状。
  该过的日子一天没落下,只是偶尔在生活中听到“设计”这一词,会不由自主想到有个人也是学设计的,写字还很好看;听到“美国”,会想到有个人正在美国留学,数着日子算他该大几了;听到“傻逼”,会想起有个人用这词骂人特性感;以及那几次剧烈的冲击——来自叶莘朋友圈拍糊了的人影,想出资给他换个手机。
  林冬的朋友圈非好友可见前十条,夏晓天想起他时就去搜了看看,但不发送添加好友请求。这些事说出来,真把他半辈子的脸都丢完了,跟少男思春似的。于是踩下油门,再跑一圈,清空脑海中的记忆。
  抽完烟,夏晓天躺了下来,斜倚在床头,林冬让他张开双腿自己扶好,粗长的性器再次顶入。
  夏晓天倒没那个羞耻心,看着自己被林冬进进出出,吞吐纠缠着他血脉偾张的阳具。又一抬眼,那人脸上却是冷淡至极,霎时间有些晃神。
  林冬掌控床事的同时也体恤对方感受,分出一只手替夏晓天打了起来,俯身亲吻:“这次允许你射,宝贝。”
  “可我还没到呢,你得再努力点。”
  想再多亲一会儿。
  “后面有感觉点还是前面有感觉点?”林冬问。
  嘴上有感觉,喜欢他说这些话,好像他也喜欢自己一样。
  夏晓天避而不答,林冬就也不再问,只全情投入这场性爱中,肉眼可见的振奋与失控,挺胯的频率愈发猛烈。夏晓天见林冬脸上染上绯红,满足感油然而生,更加试着投其所好。动情声此起彼伏,直到两人同时射精。
  林冬猛然塌下急喘气,夏晓天放下腿搂住身上的人,从腰胯往上摸,停留在那块崎岖不平的肉疤,问:“怎么弄的?”
 
第16章 拾陆 法拉利
  “车祸,取了个肾。”林冬不当回事地躺到一边,疲倦地闭上了眼。
  夏晓天拽出被子给他盖上,继续问:“什么时候?”
  林冬沙哑地说:“很小了,小学还是初中,记不清了。”
  夏晓天把人搂在了怀里,“怪不得肾虚,你还是适合挨操。”
  “我妈在那车祸里没了,我再丢个肾都不想她没。”
  林冬轻飘飘地吐露心事,夏晓天愣住了。他无法感同身受,嘴笨也不会安慰人,只不住地抚摸那块伤疤,试图赶走那些早已消逝的痛楚。
  林冬抓住了那只毛糙的手,“你不是因为这块疤才喜欢我吧?只听说过慕残的,没听说过慕疤的。”
  夏晓天轻笑:“不是,喜欢你骂我傻逼。”
  林冬也咯咯笑了:“你是不是受虐狂啊。”又改口道,“但你不又怕疼,抽起来也没快感。”
  夏晓天蹙了蹙眉头,“少玩那些,听说很容易受伤,你又跟纸娃娃似的。”
  “我妈是走了,也不需要你来啰啰嗦嗦。”
  这一夜林冬睡得很沉,夏晓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偷偷翻出林冬的手机拿他指纹解锁,翻着他的APP。大部分都是英文的,他看不太懂。但那些图片再直白不过,约炮专用,鸡照对发。他没立场指摘林冬什么,国外国内都一样。
  何苦自寻烦恼,夏晓天关掉APP,找到微信图标点进去,没有置顶,全是按消息时间排序,他很满意。
  女的头像他全都忽略不计,男的对话框一个个点进去看。有托他买东西寄回国内的,有炒股互相分析行情的,还有些瞎问候不知道聊些什么。
  没有一个炮友,很好。
  夏晓天心满意足地锁了屏,把手机摆回原位,打了个哈欠也睡去。却睡得很不安稳,睡一会儿醒一会儿,总梦见怀里的人像风一样消失不见,直到第二天被人大力推醒。
  “嗯?”夏晓天迷迷糊糊地问。
  “松开。”林冬拍了拍他的脸。
  也是没法,这人的两条胳膊就跟拿电焊焊着了一样,怎么都扒不开。
  夏晓天依旧闭着眼,捉住林冬的手捏在手心,不以为意地说:“这么早干嘛啊,多睡会儿。”
  林冬言简意赅:“赶飞机。”
  夏晓天一瞬间清醒了,松开手,看人如流水般丝滑地溜走。卫生间传来的哗啦声冲刷着他为数不多的脑细胞。
  又、他、妈、是、一、夜、情、啊。
  他在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就差捶墙咆哮了。这人真就想睡就睡,睡完就跑,比他还拔屌无情。起码有些睡着合适的,他还会加个好友有空再约几次呢。
  夏晓天像死尸一样躺着,咬牙瞪着天花板,心想自己牺牲了屁股却什么都没换来,真他妈亏到姥姥家了。早知道昨晚再按着林冬操他一次了,也算合情合理。
  湿漉漉的人围着浴巾出来,光脚踩在地板上,打开衣柜翻找,完全不过问主人的意见,好像还对他的衣着品味挺嫌弃。林冬套上衣服裤子,内裤是没穿的,转头对着床上的人说:“你怎么还不起来?”
  “我起来干嘛,我又不赶飞机。”夏晓天怨气冲天。
  “送我去机场啊。”林冬说得理所当然。
  夏晓天心里像被挠了一下,马上又自我否定,偏过头看着他说:“林冬,我他妈让你睡了还得给你当司机啊?我还欠你啊?你真差不多得了。”
  “我可以给钱。”
  “不稀罕,爷有的是钱。”
  “那你想要什么?”
  林冬跪回床上,拿毛巾随意地搓着头发,一些水珠飞溅到夏晓天脸上。
  夏晓天眯起了眼抬头:“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能给的我都给。”林冬说。
  夏晓天心脏快跳出胸膛,这句话的杀伤力,在他听来就和跪地求婚等同了。他激动地就要仰脖吻上去,却被挡开了。
  林冬皱眉道:“你好歹先刷个牙吧。”
  夏晓天火速爬了起来。
  林冬悠悠地冲着他的背影说:“再洗个脸,再洗个澡。我下午的航班,不急。”
  夏晓天一个急刹车折返,扑回去蠢蠢欲动:“既然不急,那先给点你能给的。”
  “不行,我肾不好。”林冬躲开了他。
  夏晓天讪讪收手,老老实实冲了个澡顺便打了一发。
  论认真听课的重要性——如果剩下的那个肾功能是完好的,其实对身体健康没多大影响。但一半时间都逃课去跑车的某人不知道。
  夏晓天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心头一跳,又听见厨房油烟机的声响,松了口气。他看着林冬挺拔的背影,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行头,仿佛他的所有物一般,满满的都是成就感。夏晓天走过去从背后搂住,把下巴搁到了林冬肩上。
  “宝贝,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你冰箱里有什么自己不清楚?”林冬拍开了他乱摸的手,继续打蛋。
  夏晓天呵呵笑了:“你还会做饭啊,真没看出来。”
  “国外待久了,吃不惯快餐只能自己学。”
  夏晓天贴得极近,把那个不重要的碗推开了些,讨了个清新的早安吻。
  “吃不惯就早点回来,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吧?”
  按夏晓天的理解,大学不多不少就是四年。这样说也没错,但林冬把课排得很紧,修够学分本科早毕业了,已经在读硕士了。而且他找了份实习工作,感觉发展前景也不错。
  但他懒得解释这么多,就说:“毕业了也不一定回来。”
  “你他妈玩我呢!”
  夏晓天一下发了飙,将林冬努力的成果摔进洗碗池,哐当一声巨响。碗质量过硬没碎,蛋液就没那么好运了,挥发着腥味往外流。
  在夏晓天设想中,能等林冬一年已经是极限了。他一直认为异地恋是最傻逼的事,看不见摸不着,更别提要亲要抱要操,那算谈个屁的恋爱。但这次情况特殊,他自认倒霉,委曲求全就忍忍了。
  结果人呢,压根没想回来。甜枣都还没喂两口,光是巴掌。
  “那算了吧。”林冬平静地说。他似乎早有预料,解下围裙洗了洗手,蹲下穿鞋就要走。
  夏晓天恨自己不争气,咬咬牙追了上去,拉住他问:“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林冬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有自己的人生规划,职业发展,你呢?”
  夏晓天没在纸上一条条列下过,但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这些叶海都给他安排好了。冷不丁被这么一问,他恍然发觉那些好像都是别人的想法,他只是个被支配的提线木偶,按着画好的路径前进。
  可他又能去做别的什么呢?
  距离问题提出过去很久,夏晓天没时间再思考,闪烁其词:“这和我们之间的事有关系吗?你别模糊重点。”
  林冬早从他脸上的表情探出了究竟,摇头说:“你没有,你只是得过且过图个新鲜。今天是我,明天也可以是别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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