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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近代现代)——远行客

时间:2021-12-01 08:46:20  作者:远行客

   《占有关系》作者:远行客

  文案:
  严聘不爱贺渊的时候,被贺渊逼婚,他眯眸浅笑,“要么我封杀你,要么你嫁给我。”
  严聘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贺渊在旁人面前让他难堪,语气寡淡,“和我离婚,否则我让你人尽可夫。”
  严聘好不容易走出来,贺渊又把他逼进角落掐住下巴轻轻亲吻,“宝贝儿,跟我复婚,我捧你。”
  严聘一直清高傲气,不想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栽在了贺渊身上。
  离婚之后,严聘销声匿迹,因为绯闻回归公众视野之后却直接被前夫堵在角落,严聘狭眸妩媚,
  烟雾喷了贺渊一脸,“想捧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更何况已经有温柔多金的土豪要包养我,我为什么要选你回去做替身受气?”
  贺渊眸光猝了些火,却是温柔低笑,“宝贝儿,别胡思乱想,以前我能让你走投无路,以后我也能。”
  爱你是一场甜蜜的浩劫。
  儒雅深沉腹黑攻x任性傲气可怜受
  *背景同性可婚
 
 
第001章 已经晚了
  应城,晚上,无夜会所。
  严聘迈着长腿气势汹汹的往包厢的方向走,刚下过一场雨,早晚很凉,严聘穿了件外套,敞开着怀露出里面白T,白T上印了个卡通画和四个字——心平气和。
  经纪人温静拎着包追着苦口婆心的劝,“严小少爷,记得千万别跟贺总发火。陈导虽然不是一线导演,但是这个剧本配上他的优势就是男二也能火,咱们拍了这么久,千万不要冲动。”
  “嗯。”严聘也不知道听了没有嘴上就应下。
  当他从陈导那里得知电影被人压下来了,心里震怒无比。
  这是栖身十八线的他第一次演男二,他认为这种第一次的意义远远超过他身为一个演员对一部剧的价值。
  陈导的原话是这样的,“严聘啊,我问过《逢生》不能播的原因,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逢生》可以说是我们剧组倾尽心血拍出来的,你作为男二也拍的尽职尽责极为辛苦,如果因为被压着不能播,以后谁还敢给我投资谁还敢找这群演员拍戏啊。”
  听起来是一次普通的诉苦,可陈导的意思他明白,之所以联系他就是告诉他跟他有关系,让他去疏通疏通,否则接近半年的资金投入和全体工作人员剧组人员的努力就就打了水漂。
  但是他实在不清楚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他做人清清白白,工作兢兢业业,没抢过谁的剧本和番位。因为家境殷实他不愁吃穿,在圈子里过的平平淡淡,就是个不温不火的小白花,他是为了演戏而演戏的。
  他应该不至于脾气差到没有脑子惹怒哪位前辈开罪哪位大佬。
  难道是他挡了大佬小情人儿的道?
  想不通。
  费了些力气走动关系,渐渐也听到些风声,终于,严小少爷知道了压着这部片子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风声吹得很小,不过虽然找人费了些心思,但是经纪人温静几乎第一时间就约到了这位贺总的行程。
  经纪人不放心他的脾气非要跟过来,就有了现在这一幕,说了一路不能得罪贺总还有这部剧对于大家的重要性,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可到了包厢门口,严聘眉目间还是一股掩不掉的愠怒。
  “我知道了。”他呼了口气脸色依旧不虞,刻意的掩饰收敛之后才看上去平静了很多。
  他抬手敲门,门就从里面开了,给他开门的人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到了角落。
  沙发上的人看上去儒雅俊逸,指尖还夹着一支香烟,他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在严聘身上却让严聘感觉到带着压迫感审视的意味。
  这位贺总身居高位又来者不善的架势让他心口一跳,“请问您是贺总吗?”
  “你是严聘。”贺总的声音语气没有询问的意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严聘眉心一跳,和贺总保持距离的坐到沙发上,他直接开门见山,“我是严聘,贺总,我想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您,电影是全剧组的心血,希望贺总可以高抬贵手,我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
  贺总不紧不慢的抬手把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会喝酒吗?”
  “还可以。”严聘抿着唇,犹豫片刻,“贺总,您能直接说吗?”
  “心里有气?”贺总声线沉沉,转过头来,表情温淡,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严聘恰好对上贺总的目光,赶紧低头挪开了视线,他确实有气,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把他的电影给压了换谁都不可能心平气和,更何况是他这种脾气被养的很直的人,话在嘴边,他还是说,“不敢。”
  贺总站起来,走到严聘的面前,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严聘被这一动作惊的瞳孔都睁大了,他一边往后躲一边重新把目光落回了贺总的脸上,贺总英俊好看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你真好看,”贺总的手桎梏着他的下颌,左右打量然后放开了他,“但是不管你多好看,生气也得忍着。我的行程很紧,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求求我,能取悦到我,你的电影就可以放行。”
  说着还看了眼手表,“好孩子,现在是八点十分。”
  严聘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愤怒加杂着不可思议,他的手攥成了拳头,心脏在剧烈跳动。
  “你说什么?”严聘因为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原因,没有那么需要钱,所以他只会随缘挑剧本,也不接受任何潜规则,可是这个从开门到现在相处不到五分钟的人,让他取悦他。
  “我忘了严小少爷的脾气可能不怎么会取悦别人。”贺渊弯腰凑近严聘的脸,一只腿插入严聘的双腿间,偏头亲向严聘的嘴角,当只剩下一张纸的距离的时候,贺渊停下了,呼吸交织在一起,严聘一边的脸都灼热起来。
  严聘紧皱眉头怒不可遏直接对着贺渊的脸抡拳头,下一秒却直接被贺渊制住,以一种耻辱的姿势四仰八叉地被按在沙发上
  “没有诚意,不过如果你很为难的话,还有别的选择。”贺渊以一种变态的满足模样欣赏严聘一副倍受屈辱的表情。
  严聘快要气的炸裂,怒火无处发泄,面对这位贺总的来势汹汹,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选择?”
  “嫁给我。”贺总语气淡淡,放开了他,走向窗边,严聘听完气的浑身颤抖从沙发上起身要走,他怎么会嫁给这样的神经病。
  “你走出这个门的下一秒,就会被封杀,连带着你们严氏的一亩三分地也会被踏平,好孩子,不要冲动,好好想想。”
  贺渊寡淡的声音传过来,严聘生生扼住了自己的脚步,他满目愤怒的深呼吸然后颇为隐忍的闭了闭眼睛,他的演绎梦大不了放弃,可他的家人怎么也不该受连累。
  慢慢转过身,看着贺总高大的背影,一股凉意从心脏蔓延到了后背和四肢。
  严聘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而缓慢地走向窗边,僵硬的从后面佣住贺渊,手哆哆嗦嗦的按在冰凉的皮带上,“贺总,我能选第一种吗?”
  贺渊大手按住他有些凉意的手,转过来搂住严聘的腰,一个字也不多说低头对着严聘的苍白嘴唇一顿啃咬,把没有血色的嘴唇描摹的红润。他伸出一只手温热的手指擦去严聘下巴上的湿润,眯眸浅笑,“已经晚了,现在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我封杀你,要么你嫁给我。”
 
 
第002章 我肤浅的很,就喜欢花瓶
  震惊这个词语和表情从来没有这么频繁的出现在严聘的脸上,浑身僵硬血液逆流,这是他的初吻。
  他的身体像是在风雪里站了一晚上那样僵硬木然,紧皱的锋利剑眉下,一双眸却炝了火一样。
  严聘能够忍受这个男人的亲吻已经用尽了全力,他已经说不好自己的心情了,怒火到了极点反而有种平静下来的趋势,他喘了口气,“贺总,我们素不相识,您为什么非要娶我?除去我的家庭条件,我可能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花瓶。”
  他的朋友说他是不锈钢花瓶,往常他不能认同,他觉得自己的敬业精神和演技并不符合花瓶的身份,哪怕是不锈钢的。
  但是现在他更想讽刺这位贺总的肤浅,一见面就逼婚的人,能有多深刻。
  身体紧紧相贴,贺总看似温柔,带着一股子温文尔雅的劲儿,实则强势到了极致,腰上有力的胳膊让严聘动弹不得,想后退也被桎梏住无法退后半步。
  “我有钱就可以了,绝对可以养的起你。”贺总的声音从喉骨淡淡的飘出,“而且我肤浅的很,就喜欢花瓶,特别是你这种,脾气不好一点就炸的花瓶。”
  贺渊还想低头亲他,被他往旁边躲开,眉目间是掩饰不住的厌恶,“贺总,能给我一点时间吗?让我考虑考虑。”
  贺总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距离无限接近,呼吸甚至落在他脸上,不过贺总似乎是不想把人逼的狗急跳墙,“我以为你不需要那么多时间就能选择出正确的答案。”
  严聘的手攥了攥,已经摸准了他吃软不吃硬,心下屈辱,却抑制着自己的心不甘情不愿,说出违背自己性格的一句话,他低着头低声说,低到如果房间不是那么安静贺总根本听不清,“贺总,求求你,给我几天时间。”
  “你很聪明,但是我是商人。给你几天时间,我能得到什么?”贺渊目光温淡下来垂眸看他。
  严聘脸都白了,他还想要什么?
  贺总大手压过他的后脑勺就是强势一吻,严聘被迫仰着头,快被气哭了一样眼角发红,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屈辱过,“唔……”
  贺总放开他,他急忙擦着嘴低头后退几步,和贺总拉开距离。
  “这我的名片,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贺总语气里掺杂着笑意,“想通了随时找我。”
  贺总离开了,屋里没了充满压迫性的气场,严聘看向名片,风盛集团,贺渊。
  贺渊。
  名片被严聘手指用力捏的皱皱巴巴,严聘闭着眼睛平息情绪才没有被气的直接砸了这间包厢。
  经纪人温静看人走了直接推门进来,“怎么样?贺总怎么说?”
  严聘没看她,一脸气愤的捏着名片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哎!严聘!别急啊!”温静的小短腿到底没追上人,电梯已经下去了。
  不过看严聘这震怒的样子她就猜出来了,肯定是没谈好。
  今天是温静开车接他来的,他想自己静静的话就只能走一会儿然后打车回去。
  出了无夜走出能有五十多米远,他突然冲着旁边的树踹过去,一边踹一边发泄的吼。可怜的树刚刚熬过寒冬就被严小少爷这样粗暴对待,严聘把名片撕成两半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然后捂着脑袋蹲下。
  公路上一辆黑色宾利正停靠在路边,贺渊眸色沉沉的看着严小少爷发泄似的撕了名片摔在地上,看上去很痛苦的蹲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哭,等了一会儿,严聘站起来搓了搓脸,情绪平复了一些,又认命一般弯腰捡起名片拍了拍灰装进兜里离开了。
  “严小少爷看上去很不愿意。”前排的司机林叔说。
  贺渊淡淡的看着严聘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嗯,是不愿意,发了很大的脾气。”
  林叔笑笑,“这脾气合该是磨一磨。”
  “不用,就这样就挺好,野一点儿的孩子才有趣。”贺渊闭上了眼睛,“走吧。”
  严聘从路边打了个车回到家里,洗了澡,刷了很久很久的牙,把嘴里漱的只剩下牙膏的清新气味,才觉得刚才湿润的触感被缓解一些。
  嘴里冒着凉风的蒙在被子里,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抓过手机,是爷爷打来的电话。
  “严聘啊,最近忙吗?”
  严聘调整了下情绪,故作轻松的答话,“这两天有点忙,过两天我就回去看您。”
  “注意身体,注意休息,按时吃饭,别因为拍戏和工作把自己累坏了,听说你们这个职业作息不规律。”爷爷年纪大了,苍老的声音在安静的夜幕里从电话里传出来显得尤为亲切。
  “好,我知道了,爷爷,你也要注意身体,别总是跟我爸置气。”严聘抓着被子看向窗户。
  爷爷从那头笑起来,“好,你早点休息吧,早点回来。”
  “您也早点休息吧,过两天我就回了。”
  挂了电话,他还是先给温静打了个电话,“静姐。”
  温静也很担心他,就等着他的电话,很快就接了,“我知道贺总既然把戏压了就没那么好说话。你先不要担心,我们再想想办法。”
  严聘用大拇指按压着眼眶,“静姐,你认不认识什么和贺总不相上下的人,能替我说的上话的。”
  因为一部戏,搭上他,其实不值,但是现在好像也没什么退路,贺渊用这非友即敌的招式逼的他左右为难。
  造了孽了,真是造了孽了,很久以后他再想起来这段往事,依旧只会用造了孽了这几个字来形容。
  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严聘踏入无夜会所的大门,他不禁感慨,最近他对这座不夜城出入的有点频繁,幸而他不是什么有名气的演员,不用怕被狗仔盯上。
  温静搜肠刮肚了两天才给他引荐了一位合作过的导演,顾沉寒,应城第一名导,某国际奖项最年轻的导演获得者,最重要的,也是严聘刚刚才得知的,顾导身世显赫。
  严聘跟他合作过一次,演的一个戏份不多的小配角,第一感受就是顾导为人谦逊低调,而且温润有礼,对待他这种小配角也能给应有的尊重。
  其实他没有什么把握能够让顾导帮他说话,但是他就是不服的想争取一下,一边是他不甘心就这么被陌生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另一边是单纯的凭借直觉就觉得来求顾导就会有一丝丝希望,毕竟顾导的长相挺乐善好施的。
  灯红酒绿里,顾沉寒挂着友好的笑意,他让包厢里的其他服务员出去,坐在严聘的对面听他说。
  “顾导,我想求您帮个……”话还没说完,有人推门而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在严聘耳边炸出了烟花,“顾导今天怎么有时间往这儿迈了。”
  严聘的身体瞬间僵住,贺渊隔着一个人坐在顾沉寒旁边的沙发上的时候,严聘的目光闪烁,根本不敢看向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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